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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因为皇帝的风流,皇室流落在外头的这些皇子皇女们,早没了什么尊荣可言,即便认祖归宗了,皇上对他们也谈不上什么情分,最多就是多个好听的身份罢了。…

免费试读

祁孟舟心里笑了一声,却还惦记着上回坠子的事儿,有些不想去了,虽然出门的诱惑力对她来说是很大。

她一边将贺萳的袍子挂在架子上,顺手抚平了褶皱,一边纠结要不要说不去。

但随后她就反应了过来,这事其实不是她能做主的,她的纠结毫无意义。

于是她就去收拾东西了,只是第一次出远门,她都不知道该带些什么。

贺萳歪着头看她忙碌:“带些换洗衣服,缺了什么路上添置就是……”

他忽然想起来还有些话没交代:“这次巡游,会有不少人注意到你,你此行别的不必做,看护好白姑娘,别让她被有心人盯上,明白吗?”

祁孟舟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这才明白,原来她连沾光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个障眼法。

但好在也是能出去的,没什么好委屈的。

她笑了笑,轻轻应了一声。

明明祁孟舟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可贺萳还是觉得屋子里的气氛冷了下去,冷的让人很不舒服,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床沿,忍了又忍,才克制住心里莫名的烦躁:“赶紧睡吧,巳时出发,不能耽误。”

祁孟舟又应了一声,然后走到桌边吹灭了灯。

贺萳听见黑暗里一阵悉悉簌簌,是祁孟舟在脱衣服,没多久脚步声靠近,祁孟舟动作很轻的从他脚边爬上了床,然后钻进了被子里,离他远远地缩成了一团。

时辰太晚,祁孟舟走了困,又因为刚才和贺萳的那些话,心里纷纷杂杂的念头很多,便有些睡不着,直到天色将明,才迷糊了一会。

但也就是这一会儿,再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贺萳就不见了,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抬手摸了一下床铺,还有余温,走了没多久。

她动了动手指,有些莫名其妙的抠了抠贺萳躺过的床单。

彩雀在外头敲了敲门,声音比平时要低,祁孟舟一听就知道了,有人送避子汤过来了。

她有些无奈:“进来吧。”

彩雀垂着头走进来,身后果然跟着两个人,一个年长的嬷嬷,和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头。

祁孟舟抓紧了被子:“爷昨天来的晚,没做什么,这药……”

嬷嬷满脸的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像极了孙嬷嬷,仿佛宫里出身的人,都是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话的语调也冷冷淡淡的,带着几分嘲讽:“这话老奴在溪兰苑的每个屋子里都听过,姨娘还是老实些,别耍这些花样了。”

祁孟舟一噎,旁人这么说,大概是想留个孩子,可她这么说,是因为是实话啊……贺萳竟然走的这么匆忙,连招呼都忘了打吗?

她叹了口气,心里实在是不愿意喝:“嬷嬷,要不你找个人去问问爷?昨天真的是……”

嬷嬷的脸色难看起来,虽然她仍旧没什么表情,但目光却凶狠了许多,甚至还不自觉撸了把袖子:“姨娘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听话?”

她冷笑一声:“那就别怪老奴动粗了。”

彩雀有些急,祁孟舟一向在这些事情上很乖顺,今天是怎么了?她是该拦着嬷嬷,还是劝劝祁孟舟?

不等她纠结出结果来,祁孟舟先看清了形势,这架势,分明是要么自己喝,要么被这嬷嬷灌进去,她举手投降:“我就是说了一句,你不肯信,我喝就是了。”

她接过小丫头递过来的碗,仰头灌了进去,褐色的药汁从嘴角滑落,她连忙抓着袖子擦了擦。

嬷嬷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满脸都写着还想和我斗,然后得意的哼了一声,仰着头转身走了。

彩雀去关了门,这才凑过来:“姨娘,你怎么样啊?”

祁孟舟被她问的想笑,避子汤又不是第一回喝,能怎么样啊?

“好着呢,就是没睡好,有些头疼。”

彩雀连忙给她扯了扯被子:“那就再睡会儿,反正咱们也出不了屋子,闲着也是闲着。”

祁孟舟点点头,刚想躺下,忽然想起来昨天贺萳说的那些话,她看了眼收衣服的木箱子,上面果然有自己昨天没收拾完的包袱,顿时一个激灵,没了睡意。

“不能睡了,爷说这次巡游要带着我,现在什么时辰了?”

彩雀被她说的愣住了,有些茫然的看过来,迟疑片刻,抬手摸了摸祁孟舟的额头:“姨娘,爷出门什么时候带过溪兰苑的人,你……”

祁孟舟很理解彩雀的想法,因为她当时听见的时候,也以为贺萳是病了,但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没病,是他要带着白姑娘去,大概是顾忌着人家的名声,才把我拉出去挡一挡。”

彩雀“啊”了一声,脸上的茫然立刻变成了原来如此,随即就多了些气愤:“爷怎么这样……就算真的这么想的,非要说出来吗?多伤人呐。”

“管他呢,我就只当成是出去玩一玩,这机会可难得的很。”

祁孟舟没让她继续给自己打抱不平,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就把她撵下去收拾东西了。

等她换了衣裳梳好头,彩雀提着个大包袱过来,祁孟舟呆了呆:“怎么这么大?”

她想起昨天贺萳说的,只带些换洗衣物就好,有些为难:“还是简单些比较好吧?”

彩雀摇摇头:“都是用得着的东西,不能再少了。”

两人正争执,外头忽然响起吵闹声,祁孟舟还以为是有人来接她了,连忙开门看了一眼,却瞧见了小桃,对方叉着腰站在溪兰苑门口:“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她哼了一声:“我家姑娘金尊玉贵的,出门要带的东西自然多,惜荷院忙不过来,找你们溪兰苑的人去帮忙,这是看得起你们,你们有什么好不满的?”

祁孟舟连忙关上了门,她可不想再被这些人牵扯上。

彩雀虽然没看见,但小桃的声音好认,她一耳朵就听了出来,忍不住嘁了一声:“没见过做丫头的这么嚣张……”

但小桃这一来,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她们知道了白姑娘会带很多东西,多到惜荷院的人都收拾不过来,那祁孟舟这个包袱就不值得再减了。

“刚才奴婢还放下了好多东西,要不再带上吧?”

祁孟舟摇摇头:“算了,路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能少一些就是一些吧。”

小桃叹了口气:“那好吧。”

外头小桃的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门板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寒江的声音响起来:“祁姨娘,可收拾妥当了?奴才接您去二门坐马车。”

祁孟舟连忙应了一声,提着包袱站起来,彩雀本想送她出去,却忽然想起来欠着寒江的那双鞋垫早就做好了,只是一直没得空给他送过去,连忙去被子底下拿了出来。

刚要送出去,却又顿住了,这正急着出门,拿着双鞋垫算怎么回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东西放下了,这才和祁孟舟一起提着包袱去开了门。

寒江伸手接了过去,微微侧身,客气有礼的让祁孟舟走在前头,彩雀挥了挥手:“姨娘,路上保重啊。”

祁孟舟也想嘱咐她两句,但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她不好多说,只能点点头,等着寒江一起走。

然而寒江却垂眼看着彩雀,笑吟吟道:“彩雀姑娘没什么东西要给我吗?”

彩雀愣了一下,想起鞋垫来,脸上一红:“我不是赖着不像给你,就是……以为你这就要出门了,身上带着双鞋垫不合适……”

寒江似乎没有生气的时候,还是一幅笑模样:“正是因为要出门,才要多带几双鞋垫子,路途跋涉,带的少了怕是不够换洗。”

彩雀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说的认真,连忙转头进了屋子,将做好的拿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又从针线笸箩里,翻出来一双做的不甚仔细的,都拿帕子包了起来。

“里头一双是做好的,另一双裁剪的时候尺寸大了些,若是真的替换不过来,就凑活着用一用。”

寒江接了,却塞进了祁孟舟的包袱里,这样旁人便只会以为是彩雀拉下了给祁孟舟的东西。

“多谢姑娘。”

彩雀摇了摇头,害羞的没敢说话。

寒江似乎真的是缺这双鞋垫,东西到手了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彩雀松了口气,见两人的影子消失在溪兰苑门后,心里又有些空荡荡的,接下来好长一段日子,她就得一个人过了。

不过,主子不在她倒是闲了,正好能四处逛逛,去找姐妹们说说话。

祁孟舟就没有她轻松了,她看着二门处的七八辆马车,目瞪口呆,这些装的都是白郁宁的东西?

她看了眼寒江手里的包袱,觉得自己身上大大的写着寒碜两个字。

惜荷院的人还在忙忙碌碌的将东西往马车上装,寒江指了指马车,把祁孟舟的包袱放了进去:“以后走陆路的话,姨娘就坐这辆马车,车夫是府里的老人,车把式耍的很好,您认一下人。”

车夫闻言朝祁孟舟打了个千儿,祁孟舟点点头,她记人的功夫是打小学的,不管对方多普通,她一眼就能记住。

寒江看了看来往的人群:“姨娘上车吧,奴才去前面看看,帮把手。”

祁孟舟应了一声,车夫将马凳放下来,她正想上去,身后忽然安静下来,车夫也连忙跪在了一边,祁孟舟一愣,连忙回头去看,就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众星拱月般的被众人簇拥了过来。

祁孟舟虽然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可满侯府有这个排场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没有第二个。

她连忙跟着跪下来,打算等着人走过去,就钻进马车里不出来了。

但很快,一双金线绣着金菊的鞋子停在了她面前,祁孟舟心里一跳,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你就是祁孟舟?”

这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但祁孟舟还是紧张了起来,她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清楚。

但大概是听见了,因为对方并没有再问,反而道:“抬起头来,本宫瞧瞧。”

祁孟舟垂下眼睛抬起头,脑子里想的却是家宴那天的问题,原来长公主没有不想见她,只是忘了。

长公主一直没说话,祁孟舟琢磨着应该也看够了,就又垂下了,孙嬷嬷大概是觉得她没有规矩,声音有些严厉:“许你低头了吗?”

这看一眼还要看多久?

祁孟舟心里既无奈又忐忑,她对长公主这些做了母亲,还十分威严的女人,心里是有些畏惧的。

且不说百花阁的老鸨妈妈就是这个年纪,对她们很是凶悍,不少恩客的母亲也曾去百花阁找人,指着鼻子骂她们是狐狸精,不得好死。

然而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或许是觉得祁孟舟这样的小玩意儿不值得计较,也或者是碍着别人在场,她懒得理会,总之再开口的时候,语气还算和缓。

“罢了,看着倒也是个本分孩子,都起来吧。”

祁孟舟心里定了定,见别人动了,才跟着爬起来,却也没敢当着长公主的面上马车,只是躲到了人群后面。

下人们再次忙碌起来,东西一点点的装进马车里,等人逐渐散了的时候,贺萳才和白郁宁一起出现。

他一来就看见了长公主,连忙问了安。

祁孟舟探头出来看着,瞧见白郁宁只是行了个晚辈礼,完全没有跪下来的意思,心情有些复杂,但很快意识到了另一层含义,这大概是承认了她的身份的意思,她果然会嫁给贺萳,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那种。

和她们这些溪兰苑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抓紧了手里的帕子,勉强扯了扯嘴角,眼下没人注意,她悄悄走向马车,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

她本以为自己动作很隐蔽,却没想到身后三个人都看见了她,长公主眉头皱了皱,贺萳颇觉丢人:“母亲,她素来不懂规矩,您别和她计较。”

长公主摆了摆手:“罢了,一个妾,能让你高兴也就是了……”

她看向白郁宁:“正妻自然是要德行出众,守礼有距的。”

白郁宁垂下眼睛没说话,按理说,就算没有表明身份,可贺家人是知道她出身的,堂堂公主竟被拿来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比较……

因为皇帝的风流,皇室流落在外头的这些皇子皇女们,早没了什么尊荣可言,即便认祖归宗了,皇上对他们也谈不上什么情分,最多就是多个好听的身份罢了。

所以比起和皇上兄妹情深的长公主,以及在皇上跟前长大,很得宠爱的贺萳来说,两人的婚事,其实该算是白郁宁在高攀。

然而就算如此,白郁宁也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本就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就算是和这位长公主比起来,她也是要更特别的。

贺萳不该对不起她,贺家更不该怠慢她。

祁孟舟隔得远,不知道白郁宁的心思,她撩开帘子偷偷看了一眼,只觉得三个人很是其乐融融的样子,贺萳没有冷脸,连长公主都透着几分慈和,没了那股高高在上的气势。

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家人。

出发在即,三人很快就道了别,贺萳自然是骑马的,白郁宁坐了另一辆马车,看着倒是不太起眼,只是想也知道,那马车和自己的肯定不一样。

车轮咕噜噜转起来,祁孟舟一宿没睡好,现在就有些困,正琢磨着自己睡一觉应该也没有人发现,车窗就被人敲了两下,她推开,外头是贺萳那张冷淡的脸。

祁孟舟有些意外:“爷?”

贺萳皱着眉头打量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半晌叹了口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祁孟舟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意思?想找白郁宁却认错了马车?

可瞧着贺萳这也没有再找人的意思啊……这都骑着马跑出去二里地了。

“奇奇怪怪的,想干什么呀?”

她摸不着头脑,干脆也不再想,马车没多久就停了下来,祁孟舟从车窗里探出头去四处打量,周围看着还是凉京城的模样,怎么不走了呢?

“姨娘稍候,圣驾还未到,咱们就在这里等一等。”

祁孟舟循着声音看过去,瞧见寒江骑着马正在不远处说话,见自己看过去,还指了指旁边:“其他大人的家眷们也在这附近候着呢。”

祁孟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瞧见好些辆不认识的马车,但马车上的灯笼都写着各家的姓氏,就如同她这辆,也有个硕大的贺字。

只是各家的男主人都不在,他们要先去宫里迎接圣驾,然后随同祭天,等事情做完了,就会跟着圣驾直接去龙船,并不会回来。

但这些家眷们大概都习惯了这些,看起来比她自在的多,不少妇人都下了马车,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看起来倒是十分融洽,和溪兰苑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祁孟舟想起了她百花阁的姐妹,眼底露出几分怀念来。

大概是贺家的马车不少人都认识,很快就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一个年轻姑娘探头看了她一眼,抬脚就要走过来,却又被类似她母亲的人拉住了,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母女两个人看过来的目光就变了。

那目光祁孟舟见过太多次,夹杂着鄙夷和嘲讽,以及淡淡的高高在上,对方连说话的语调都高了几分,似乎完全不在乎祁孟舟会听见,也或者,就是想说给她听的。

“原来是个妾……忠勇侯可真是糊涂,这种时候,竟然带着个妾侍出门……也不嫌丢人。”

祁孟舟倒是不把这些话往心里去,但还是下意识看了看其他妇人,果然一个个的,看起来都很是大气端庄,和她们那些溪兰苑的人不太一样。

带着妾侍出门,原然是要被嘲笑的……

可丢人的是贺萳,管她什么事?她就不躲起来!

这些人就算看她不顺眼,又能怎么样呢?她们总不敢真的不管贺家的面子,跑过来打她。

她见惯了这种场面,还能撑得住,可寒江却替她尴尬起来,骑着马靠近了两步,隔着车窗和她说话:“姨娘不必在意,等上了船,您跟着爷是要住在二层的,和这些人没什么机会照面。”

龙船上的房间安排,自然是按照皇上的心意来的,受宠有权的就住的近,不得青眼的就要远一些。

贺萳喊皇帝舅舅,又是打小在御前长起来的,还是铁杆的保皇党,不会牵扯皇位的争斗,皇帝宠爱起来,就没了顾忌,看着比皇子还要有体面。

这体现在房间安排上,就是住在了二层,仅在皇室之下,与他同住的,都是大昌德高望重的宗亲,还有就是使臣青藤皇子一行。

但这些祁孟舟都不懂,她只是知道了,路上不能随便露面,上了船也不能。

好在没有等多久,车队就陆陆续续动了起来,侯府虽然位高权重,可毕竟没有当家主母在,还因为白郁宁不好露面,寒江想着尽量低调,于是就落在了最后头。

等祁孟舟的马车也咕噜噜转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周遭人都没剩了几个。

寒江这才走过来:“姨娘,先前放在包袱里的东西,劳烦您拿出来。”

祁孟舟应了一声,找出被帕子包着的鞋垫来,开了车窗递了出去,又忍不住打量寒江的神色,想看看他对彩雀有没有点别的意思。

但她还什么都没看出来,寒江也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接过去,两人耳边就响起了一声阴沉沉的低喝:“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人都愣了愣,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瞧见贺萳骑着马立在不远处,目光冷凝又锋利,如果目光能凝成实质,马车里外的两个人,现在恐怕已经被扎成筛子了。

寒江见他误会了,连忙翻身下马,跪地请罪:“爷息怒,奴才和祁姨娘并没有做什么逾矩之事,只是一路上太忙乱,托她保管了一些东西。”

祁孟舟愣了愣,贺萳这回来的也太巧了。

她看看地上跪着的寒江;再看看驱着马靠近,脸色十分难看的贺萳,轻轻“啊”了一声:“爷,你回来了?”

贺萳冷哼一声,伸手拽过了祁孟舟手里的东西,帕子一打开,是两双鞋垫子。

他眉头拧的更紧,鞋垫这么贴身的东西,还是新的,保管?

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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