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流出来的都是正常的血液时,秦蔓才将小碗收起来,把她手腕上的两根银针取下来。
丽贵太妃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觉得丝毫的不适。
“太妃娘娘,你体内的毒大多数都被我逼出来了。只是因为你中毒太深,还有一些余毒在身。”
“可能根治?”丽贵太妃听闻,抬起眼睑,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能。”秦蔓点头,将手边的药包和药膏往前送了送。
“只要把里面的药三碗煎一碗,一连喝上半个月,就可以了。”
丽贵太妃松了一口气,笑着点点头。
“此外,这药膏还请太妃每日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可以帮助加速清理余毒。”
“好,好,好。”丽贵太妃含笑点头,一连说了三个好,看着秦蔓的眼神也没有了刚刚的冰冷。
她抬手拉住秦蔓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多谢你了。”
“是太妃帮我在先,我也只是报答太妃罢了。”秦蔓笑着摇摇头,一双清亮的眸子,让人看着格外的喜欢。
丽贵太妃在这宫里摸爬滚打的许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诡计也都见识过。
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喜欢秦蔓这样眼睛清亮的女子,少了很多的算计。
“当时我也只是去找人报了个信,算不得什么帮忙。”丽贵太妃笑着摇摇头,谦虚的回答。
“算起来,皇上也是称我一声丽额娘,以后你也唤我一声皇祖母也未必不可。”
秦蔓笑了,乖巧的跟着说了一句,“皇祖母。”
声音清澈透亮,让人觉得格外的好听,让丽贵太妃对她的好感又提升了不少。
“总归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要是遇到了困难,大可以告诉我。”
“多谢皇祖母。”
两个人在宫殿里又说了一会话,丽贵太妃才笑着将秦蔓送走。
还不忘吩咐让她有空常来坐坐。
坐回马车之后,秦蔓算是松了一口气。
所有的事情都可算是告一段落。
她懒散的坐在马车里,一只手拉开马车旁边的帘子。
透过这一个小窗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安安静静的没有说其他任何的话语。
现在过的正是闹市,外面卖各种小玩意的都有,看着格外的热闹。
看了一会,秦蔓一时起了玩心。
她走到马车的门边坐下,隔着帘子拍了拍正在驾车的祁七,“你把马车停到一旁,我下去走走。”
“是。”祁七颔首点头,架着马车停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把马车交给这里的马夫。
“王妃想要去哪?”
“就随便的逛逛。”
秦蔓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因为各种事情,还真的是一次都没有逛过这古代的街市呢。
这一次,无论说什么,她都要好好的游玩一番。
提着裙摆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那形态各样的糖人,秦蔓一时新奇,买了一只小老虎拿在手里。
没有走几步路,又看到了传统的三不沾。
跟着就又买了一份。
一边走一边买吃的、玩的、首饰、脂粉,跟在后面的祁七很快就大包小包的拎着了。
逛完了一整条街,秦蔓丝毫没有劳累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的。
本来想要再接着逛一逛,扭头看了一眼祁七手上的东西,一时间也不好再逛下去了。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
祁七面上冷然没有丝毫的表情,暗地里却悄咪咪的松了一口气。
秦蔓扭头本想再穿过这条街离开,刚刚一转身的功夫,余光瞥到了一角那十分令人生气的一幕。
一个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白衣,眼睛上蒙着白布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棍,无措的站在角落里。
在她的前面,站着三五个大汉,一脸淫邪的看着她。
为首的那个大汉手开始不老实,粗糙带着泥土的手捏了捏女子的脸颊,奸笑出声。
“这皮肤可真嫩啊。”
白衣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顿时就被吓得不知所措了。
一个人无助的站在那里,紧紧的攥着手中的木棍,声音里都透露着她此时的紧张。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美人儿不要怕,哥哥是来让你快活的。”
几个大汉相互看了看,笑出了声,让人从心里觉得恶心。
几个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摸着白衣女子滑嫩的小脸,时不时的淫笑出声。
“你们这些混蛋,不要碰我!”
白衣女子握着木棍的手在颤抖,拿起手中的木棍,胡乱的在空气里挥打。
可是她这样的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是这些大汉的对手。
那根木棍很轻易的就被大汉给抢走,随意的给扔到了一边。
木棍滚落的声音,连带着将白衣女子的心都给沉了下去。
“美人儿,跟哥哥走吧。”大汉伸手想要牵住白衣女子的手,被女子胡乱的给躲开了。
“你们不要碰我。”
女子又往后退了一步,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一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打,企图将这些人给吓走。
然而这些人只当这些是情趣,三两下就把她的手给制服住。
在白衣女子彻底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围绕在她身边,让她难以呼吸的味道消失了。
紧接着,耳边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
秦蔓对打倒这些大汉的祁七露出一个肯定的神色,转身将那白衣女子扶了起来。
擦擦她脸上沾染的灰尘,将那根被扔了的棍递给她。
“姑娘,你没事吧?”
白衣姑娘经历过刚刚的事情,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就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
一边哭着,一边捶打手中的木棍,发出阵阵声响,彰显着她此时的心情。
那原本洁白带着些许灰尘的纱布,在这个时候竟然开始渗出来一些血丝,看的可怜又让人触目惊心。
秦蔓不知道怎么哄姑娘,也就只能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温柔的出声安慰她。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是越是有人安慰,白衣女子哭的越狠。
秦蔓没有法子,只能接着用笨拙的法子哄着。
等到白衣女子哭声渐渐的小了,只剩下遗留的哭嗝的时候,秦蔓才松了一口气。
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一声接着一声的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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