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赵逾之垂眸看她,忽然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时迦对你出言不逊,本就该罚。”“至于她,”赵逾之盯着虞矜上后背破开衣物下的血红鞭痕,瞳孔骤缩,沁出些不自知的寒意,“至于她,是她自己要挡,与你有何干系。”加快进程舒耘舒了口气,朝赵逾之柔柔一笑,恍若无心般道,“没想到,矜上姑娘跟时侍卫关系这般好,竟能替他挨打。”“那看在矜上姑娘的情面上,此事便就此揭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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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宫里太医调制的疗伤圣药,你记得吃。”
顿了顿,又道:“明日,我会去请父皇赐婚。”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虞矜上说这句,更不知道,心中那些许不忍是为何。
说完后,赵逾之转身欲离去,却听床上传来虚弱的声音。
“主子。”
虞矜上睁开眼,任由泪水滑落,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矜上此次伤了心脉,伤势严重,怕是养好也要留下病根,日后……恐怕再无法为王爷效力了,请王爷允准,矜上离开。”
“你伤了心脉?”
赵逾之拧眉俯身,就想去查探她身上伤势。
可手指触到她衣襟,又猛然想起什么,硬生生将手收了回来。
他从没想到,虞矜上会请辞,心底莫名像是堵了一口气,冷声拒绝:
“既是伤重,便更应该留在王府。普天之下,又有何处,会比上京的名医更好?”
虞矜上苦涩的合上眼。
他就这般心狠,非要让她看着他与旁的女人成婚?
你可真是下贱!
第二日,赵逾之进宫请了赐婚的圣旨。
王府内登时热闹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里,虞矜上一直躺在屋里养伤,似是有意的屏蔽了外面的动静。
婚期定下的那日,虞矜上去找了时伽。
“这瓶药,是舒姑娘刚到上京,来府中做客时给我的。”虞矜上捏着手中的药瓶,这药,她一次都未曾用过,“劳烦你帮我将这瓶药还给舒姑娘,就说……她的好意,我受不起。”
时伽看着她苍白憔悴的心死模样,心中情绪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
“不过一瓶药罢了,你,又何必。”
虞矜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偏要执拗的将药还回去,或许,只是打心底里嫉妒那个女子,嫉妒到不愿意接受她的丝毫怜悯。
“你便帮我这一回吧。”
时迦沉凝片刻,接过药瓶,“好。”
时伽将药送去舒家,将虞矜上的话同舒耘说了一遍。
舒耘笑容温婉地收下药瓶。
然而时伽离开舒家后没多久,舒家便传出消息。
时侍卫不知跟舒大小姐说了什么,导致大小姐惊怒交加,郁结于心晕了过去。
虞矜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时伽正在赵逾之的院子里挨鞭刑。
她匆忙赶到,就看见时伽后背被鞭子打的皮肉翻卷,血肉模糊成一片。
“王爷。”
虞矜上疾步上前,跪在时伽身侧,抬眸看向赵逾之的眼神坚定又平静,“不知时伽犯了什么错,要受如此重罚?!”
赵逾之向来知道,虞矜上和时伽关系好,但见她如此维护,依旧忍不住皱眉。
眯眸,声线冷硬:“你自己问他。”
时伽垂眸,神情肃穆,眉宇间藏着一抹幽冷:“属下还是那句话,属下只是去给舒姑娘送了个东西,并未说过什么。至于舒姑娘为何会晕倒,属下不知。”
“不知?”赵逾之冷笑,“好一句不知!那你倒是说说,没有本王的吩咐,你去给舒耘送什么?”
虞矜上没想到去帮自己送个东西,会连累时伽受罚,便要开口。
却没想到,时伽先一步开口:“可是王爷,属下又能说什么,刺激得舒姑娘受惊晕倒呢?”
“难不成,属下要说您明面上对舒家小姐始终不渝,暗地里却是另有佳人日日相伴么?”
“矜上无名无分待在您身边这么些年,如今却是连说都不许旁人说起么?”
“放肆!”
赵逾之指着时伽,怒不可遏。
他与虞矜上的关系从未透露给外人知晓,他竟不知,时伽和虞矜上之间已然亲厚到如此地步。
冰冷目光落在虞矜上脸上,出口的话语浸了冰渣一般,“本王竟是不知,跟着本王你这般委屈?”
“看来时迦这一趟,是替你走的了。”
“说什么自请离去,如今想来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手段罢了,怎么,本王不给你名分,你便去求阿耘么?”
“你可真是下贱!”
赵逾之没走
虞矜上脸色惨白,她从未想过在赵逾之眼中自己是这样的人。
见赵逾之对虞矜上发难,时伽面色骤变,“王爷……”
“住口!”
赵逾之怒喝,目光未曾从虞矜上脸上移开,“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失了分寸。”
“如此,便如你所求,滚回影卫营,给本王好好学学规矩!”
“什么时候知道守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虞矜上想,一定是这些日子受的伤太多,现下一颗心竟是麻木了一般。
“属下遵命。”
迟疑片刻后,忽又开口道:“王爷可还记得先前答应属下的一个请求。”
赵逾之眯了眯眼,只以为她反悔了想留下。
却不料虞矜上随即道:“属下请求王爷,饶过时迦这一次。”
事情因她而起,也该由她结束。
总归,她想要的再也得不到了。
赵逾之没想到她会将这个承诺用在时迦身上,瞬间心底郁气肆虐。
“好,好,你们倒是情深义重。”
赵逾之冷笑着应下,却又在虞矜上离开后,转头看着依旧跪在院中的时伽,淡漠吩咐,“来人,送他去舒宅请罪!什么时候舒家大小姐原谅他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
华灯初上,夜凉如水。
烛火摇曳之下,虞矜上沉默平静的叠着衣衫,收拾行囊。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眉梢微挑,却未出声。
事实上,赵逾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
先前送走时伽后,他一直坐在书房,本想处理公务,可一想到虞矜上对时伽的维护,心中便有一股邪火肆虐。
“有些事,本王希望你能自己想清楚。去了影卫营,好好养伤,也醒醒脑子。什么时候养好了伤,想明白了,本王便派人接你回来。”
“舒姑娘之事,并非是我所为。”
赵逾之看着她,“时迦是如何知晓我二人关系,他又为何会去舒府,你说与你无关,可这桩桩件件,哪个与你无关?”
虞矜上答不上来,她想问,我们之间的关系便这般见不得人么?
可到底没有问出口。
“我只是让时迦替我还药给舒姑娘,舒姑娘是未来主母,我信时迦绝不会多说一句不敬的话。”
看着她清冷认真的模样,赵逾之心头火起,上前攥住虞矜上的胳膊,强行与她目光相对,“你就这么相信他?”
虞矜上吃痛,猛地将他推开,看向他的目光中不可遏制的带出些许埋怨和忿忿。
这目光让赵逾之陡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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