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孟舟贺萳祁孟舟贺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祁孟舟贺萳祁孟舟贺萳最新章节列表_祁孟舟贺萳

祁孟舟贺萳(祁孟舟贺萳)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祁孟舟贺萳)祁孟舟贺萳最新章节列表_(祁孟舟贺萳)

小说介绍

贺萳忽然之间就觉得嗓子干哑起来,他扭开头咳了一声,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没走……”祁孟舟微微一愣:“侯爷肯让我走了吗?”贺萳下意识摇头,片刻后又顿住,他搓了搓冰凉的手指,声音低哑的开了口:“我之前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免费试读

贺萳忽然之间就觉得嗓子干哑起来,他扭开头咳了一声,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没走……”

祁孟舟微微一愣:“侯爷肯让我走了吗?”

贺萳下意识摇头,片刻后又顿住,他搓了搓冰凉的手指,声音低哑的开了口:“我之前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祁孟舟这才看见他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然而她目光只是颤了颤,就扭开了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侯爷那些话没说错,是我以前没看清自己的身份……侯爷什么时候玩腻了,告诉我一声……”

“住口!”

贺萳有些暴躁的打断了她的话,他听不得祁孟舟说这种话,想让她闭嘴,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想吼她的。

他语调有些艰涩:“……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孟舟沉默片刻,静静的嗯了一声。阿

她知道的,贺萳那句话,就是那个意思,只是没必要和他吵,反正总是赢不了的,既然走不了,她就等一等吧。

她总能找到法子让贺萳松口的。

外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彩雀的声音跟着响起来:“爷,你在这里吗?还是没有,姨娘她会不会是……”

彩雀慌乱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愣愣的看着祁孟舟,片刻后,猛地扑了过来:“姨娘,你没事啊,你吓死我了,大半夜不见人……”

祁孟舟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去找自己了。

“我就是睡不着,出去溜达溜达,吓到你了?好好的在府里,能出什么事儿?”

“都有人落水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你……”

祁孟舟恍然,怪不得贺萳也露面了,原来是以为她想不开投湖了,可她怎么会轻易就去死呢?

“姨娘,你去哪了呀?满府里找了好几遍都没看见你。”

“就是在园子里走了走,没去别的地方。”

彩雀叹气:“那还真是不巧,都没发现,肯定是他们不上心……”

她忽然想起贺萳来,一肚子的牢骚顿时止住了,她扭头朝男人看过去,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在门口留下了一滩水迹。

“哎呀,爷身上还湿着呢,也没顾得上换衣服……”

彩雀又要絮叨,见祁孟舟朝着床榻走过去,有些意外:“姨娘,虽然是误会,可爷好歹也找你找了大半宿呢,你怎么……”

祁孟舟吹灭了灯:“很晚了,回去睡吧。”

彩雀愣了愣,她还以为祁孟舟会很感动呢,可这反应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她直觉哪里不太对,可又莫名的不敢问,只好点点头,摸着黑将门关上了。

她一走,溪兰苑就彻底安静了下来,贺萳站在阴影里看着这座他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院子,明知道已经无话可说,却又不愿意走。

直到寒江找过来:“爷,听说祁姨娘找着了?”

贺萳抬手揉揉眉心:“嗯,只是刚好没遇见而已……让人都散了吧。”

寒江应了一声,见他身上还穿着之前的湿衣裳,顿时有些急:“爷怎么还没换衣裳?祁姨娘也不劝劝,这要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好,眼下的天气还这么冷……”

贺萳有些头疼,连忙摆了摆手:“啰嗦。”

他抬脚往前,寒江亦步亦趋的跟着,眼见他进了院子,换好了衣裳才叹了口气,琢磨着喊个大夫来看看。

贺萳大约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在他要出门的时候,语气严厉的开了口:“别带闲杂人等来烦我。”

寒江一噎,不情不愿的走了。

贺萳自持身强体健,不过是穿了一阵子湿衣服,应该是没事的,哪料到一觉醒来,竟然真的有些头晕。

“……功夫得赶紧捡起来了,这样都能生病。”

他有些不满,但自己的身体,又有什么办法?只好忍着。

丫头来伺候他换衣裳,这些人是翡烟走后,长公主给他重新挑的,别的不说,倒是很规矩。

贺萳一摆手,人就退了下去,并没敢凑上来动手动脚。

贺萳自己收拾妥当,抬脚去给长公主请安,到了地方却发现有娇客,连忙止住了脚步,待要回转的时候,里头传来了说话声,原来是白郁宁来了。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落水的人是小桃,是白郁宁的丫头,她的人莫名出现在侯府里,自然是要来给个说法的。

但他不打算进去,这种小事,长公主自己能处理的很好。

然而不等他走,孙嬷嬷就开门走了出来,瞧见贺萳连忙喊了一声:“长公主,侯爷来了。”

贺萳眉头一皱,刚要说走,门口就出现了白郁宁的脸。

“贺大哥……”

美人粉面含春,眉眼娇羞,眼底还带着压抑不住的想念,极容易让人动容。

然而贺萳只注意到了贺大哥那三个字:“……公主如今是金枝玉叶,这称呼,还是要谨慎些好。”

白郁宁一愣,她没想到和贺萳的别后重逢,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即便是她素来沉稳,一时也没能端住脸上的神色。

长公主抓着帕子摁了摁嘴角:“萳儿这性子……不过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你眼下刚回宫,自然是谨言慎行的好。”

白郁宁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姑母说的是,我明白了……贺侯进来吧。”

贺萳张了张嘴,还不等开口,长公主就堵住了他的话头:“既是表兄妹,也不必如此忌讳,何况本宫也在,你便进来吧……母亲也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贺萳只好抬脚进去,在末尾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离着两人都远远的。

白郁宁从他身上看出了疏离,心里不由一跳,既有些急切又十分困惑,这是怎么了?

但当着长公主的面,她也不好问,只能沉默。

长公主:“听说夜里你救了个人?还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贺萳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长公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做事如此不经心,公主身边的人你都搂搂抱抱……这像什么样子?”

贺萳一愣,他不自觉站起来:“母亲,事急从权,哪有你说的这般不堪?”

白郁宁也有些意外,她身边的丫头?小桃?怎么会半夜出现在侯府还落了水?

她想不通,可右眼皮却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长公主叹了口气:“话虽然这么说,可毕竟清白也是毁了,人要是再留在安宁身边,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白郁宁愣住了,长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要小桃?可小桃知道她那么多事情……

“姑母说笑了,小桃一个丫头,不必讲究这许多,我清者自清,也不会在意旁人的言论。”

长公主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倒的确是大气,可惜我侯府不是这么不讲究的人家,一个丫头也不是养不起。”

白郁宁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大早上的长公主就把她接了过来,她还以为是贺萳想见她,现在看来,好像就是为了小桃的事,只是一个丫头而已。

可就算这样,她也不能让小桃留下,那个丫头就是个蠢货,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的底给套走。

她有些急切,下意识抬眼看向贺萳。

好在他似乎也很不赞同:“母亲,我说了,事急从权,我不要这个丫头。”

白郁宁连忙帮腔:“是啊姑母,我和贺侯之间……若是小桃留在侯府,怕是传出去才是真的不好听……不如等日后婚事成了,我再将她开脸做个通房丫头可好?”

贺萳眉头一拧,下意识要反对,他实在是受够了一个个的往他房里塞人。

然而不等他开口,长公主先笑了:“开脸?你想到哪里去了?她那样的小丫头,若是做了萳儿的通房丫头,岂不是委屈了我儿子?不过是留下来做点粗活罢了。”

这话说的有些不客气,不管怎么说,小桃也是白郁宁的贴身丫头,伺候她的人,到了长公主嘴里,却连个通房丫头都不配……

可她心里却又不自觉松了口气,长公主没有这个意思就好。

“姑母说的是,人还是让我带回去吧……”

“都是做丫头,不如让她自己选吧。”长公主说完也没给白郁宁反应的时间,抬手轻轻一击掌。

小桃裹着明显不是她的衣服走进来,目光迅速扫过贺萳,然后落在白郁宁身上,却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了回去。

白郁宁没注意,倒是觉得她身上的衣服,越看越眼熟……那是贺萳的!这个贱人!

她不信长公主连件体面衣裳都没给她,可她却还是裹着这件衣服来了……这是在和她示威?

她扭开头,尽量不去看她,免得情绪失控,在这母子两人面前丢人。

可心里却有些发凉,她已经猜到了小桃会怎么选,但……她这是为什么?背叛?

她难道以为贺萳会护着她?会在她和自己之间选择她?

这个贱人!

她脸色平静,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可满屋子的人却像是谁都没察觉。

小桃果然选了留在侯府,开口的时候甚至还看了眼贺萳,一副痴情模样,白郁宁忍无可忍,站起来走了。

等她不见了影子,长公主才冷笑一声,收了脸上的和善,看着小桃的目光像在看一只野狗:“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算计我儿子,不给她点教训,还真以为自己多能耐。”

贺萳拧眉看着,既没去追白郁宁,也没问长公主这是在干什么。

长公主对这个态度表示满意:“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对,你向来在这种事情上粗心。”

她将流言的事情说了一遍,话音落下却没等来贺萳的回应,便抬眼看了过去,却瞧见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想什么呢?”

贺萳这才回神,虽然刚才只听了一耳朵,却也能猜到:“母亲,这种小事既然敲打过,那就算了,以后也不要再提。”

长公主有些不痛快:“本宫自然知道,好歹也要顾及皇家的脸面,只是本以为是个好的,却原来这般不省心,这丫头你要如何?”

贺萳没心思能分给小桃:“随母亲处置吧。”

他转身就走,却没多远就被白郁宁拦下了。

“贺大哥。”

贺萳停下脚步,和她隔着一丈远站着,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奇怪,这么久不见,他竟然一次都没思念过白郁宁。

甚至眼下这般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听见她开口,第一反应是让她不要喊得这么亲昵。

然而这毕竟是侯府。

“怎么了?”

白郁宁抬眼看过来,眼底带着审视和探究,似乎在分析他一样,这让贺萳觉得很不舒服:“……有话就说。”

白郁宁柔柔的笑起来:“没什么,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父皇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亲自去找他说的,这两天圣旨应该就要下来了……”

贺萳一愣,他和白郁宁的婚事,要定下了吗?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祁孟舟的脸,心里却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原本就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祁孟舟,眼下就更困惑了。

白郁宁眼看着他的脸色变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贺大哥,你不高兴吗?”

贺萳回过神来,被这句话问住了。

不高兴吗?

他好像,的确是没有高兴这种情绪的。

“这件事迟早会成,我知道的……没什么好高兴的。”

白郁宁的脸色暗淡了下去,没再开口,转身走了,显然是被贺萳的回答惹恼了。

然而贺萳并没有察觉,只是眼看着人走了,心里竟还轻轻松了口气。

他现在脑子不太清楚,慢慢的都是怎么和祁孟舟解释清楚,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白郁宁。

可白郁宁却并没有真的就此离开,虽然不知道她进宫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却有一种直觉,贺萳态度的变化,一定和祁孟舟有关。

所以在离开贺萳视野之后,她立刻抬脚去了溪兰苑。

那地方还是老样子,一群庸脂俗粉,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心烦。

她冷冷扫了众人一眼,九文立刻会意,上前逼着女人们跪下请安,然后一顿训斥。

白郁宁心里的憋闷这才好了些,抬脚朝祁孟舟的屋子走去。

对方大概已经听见了动静,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白郁宁冷笑:“看不出来,你还真有本事。”

祁孟舟和她算是撕破了脸,也懒得装:“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可以帮你,要不要合作?”

如同白郁宁所说,两天后,皇帝果然下旨,给贺萳和白郁宁赐了婚,只是圣旨里还提了一条,要他遣散后院。

贺萳自然乐得清静,后院那么多人,大部分都来历不明,目的也不纯粹,他以往为了避免麻烦,干脆一个不碰,只除了祁孟舟。

但皇帝并不知晓这些,自然也不知道祁孟舟的特别,他既然下了旨,指地自然是他整个后院。

可他不能让祁孟舟走,不管是因为他曾经答应的话,还是因为别的。

因此他看着那明黄的圣旨,却迟迟没能伸手接下。

传旨太监有些意外,若是接旨的换了旁人,他早就疾言厉色的训斥了,可贺萳毕竟不一样,因而他不但没有变脸色,反而凑过来压低声音开了口:“这亲事不是贺侯自己求得吗?莫非是有了什么变故?”

贺萳没开口,就是真的有了变故,他也不能和皇帝身边的内侍说,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不管白郁宁的脸面。

他垂下头,恭恭敬敬的接了圣旨,转身就要进宫去求个恩典,旁人可以不要,但祁孟舟……

他沉着脸牵了马,一路朝着宫门去。

却不等进去,就瞧见了一个眼熟的影子,白郁宁照旧一身白衣,在一众宫人簇拥下十分醒目。

贺萳下了马,远远的朝她行了一礼:“公主。”

白郁宁抿了抿嘴唇,抬脚走过来:“贺侯是进宫谢恩的吗?”

贺萳没开口,他进宫,一半是为了谢恩,一半不是,可却没打算和白郁宁说。

而且他不说,对方肯定也猜到了,他早就告诉过她,自己答应了祁孟舟,会让她在侯府终老,所以这个圣旨,他接,却又不能完全接。

如他所想,白郁宁果然已经有所猜测,只是不死心的想来验证一下罢了,但可惜的是,注定要失望了。

她垂下眼睛,将眼底的情绪全都遮掩了下去,心里却只觉一股屈辱涌上来。

贺萳竟然要让一个娼妓,和自己共享一个夫君……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来,就算祁孟舟给她出了这么一个狐假虎威的主意,可不代表她要因此就记她的好。

只要她在,就对自己而言,就是个障碍,绝不能就这么放过。

她抬眼看向贺萳:“我知道贺侯重诺,可有些时候,一厢情愿是没有用的……听说青藤殿下去侯府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有人不愿意继续留在侯府呢?”

这话是在说祁孟舟已经红杏出墙了?

贺萳看着白郁宁,眼前的她再次和府里的孙姨娘重合,他不得不甩了甩头,可就算如此,白郁宁身上关于孙姨娘的影子却还是越来越重,重的贺萳就算很努力,也有些没办法将两人完全分开。

他干脆从她旁边穿了过去。

这个反应显然出乎白郁宁意料,她愣了愣才再次拦在贺萳面前:“你明明知道她想走,还要留她?”

贺萳眉头微微一拧:“你怎么知道她想走?”

白郁宁顿时语塞,她在贺萳面前一向大气得体,气度和溪兰苑的女人们完全不一样,所以,借着圣旨要贺萳驱散后院的事,她绝对不能承认。

“……我都说了,看见青藤去了。”

这话解释不通,但贺萳不打算继续追问:“她为什么要走我清楚,和青藤无关,所以我必须让她留下来。”

白郁宁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睛不由一瞪:“你知道她要走,还不肯放手?贺萳,你对她是不是动心了?”

贺萳一怔,动心?

他对祁孟舟动心了?

他下意识摇头,觉得白郁宁这话十分可笑,可脑海里却一遍遍闪过祁孟舟的脸,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鲜活,以至于他否认的话就在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甚至于连心底都冒出个莫名的声音来说,你好像是很在意她的……

贺萳僵住了,半晌没能开口。

白郁宁却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脸上露出一个带着俏皮的笑容来:“我说笑的,贺大哥你是堂堂忠勇侯,长公主独子,皇亲国戚,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青楼女子动心,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滑天下之大稽?

贺萳心里那些旖旎又飘渺的情绪慢慢散去,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他和祁孟舟,的确是身份相差极大,可都是人,即便是真的有了情愫,又有何处滑稽?

他看着白郁宁,没能从她脸上看出别的神情来,可他仍旧很确定,刚才那句质问并不是玩笑,那番解释也不是她本意。

她只是借着这番话在提醒和敲打他。

贺萳忽然间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和白郁宁说什么了。

他抬脚大步进了宫门,白郁宁眼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脸上的冷静彻底绷不住了。

贺萳他,竟然没有否认……

“祁孟舟!”

她恨恨地撕扯了一下帕子,很想偷偷收买几个侯府的下人,将祁孟舟暗地里发卖出去,可一想到前几天长公主那不阴不阳的态度,她心里就有些忌惮。

那个老女人,有没有从小桃嘴里问出什么来?

小桃那个蠢货,该不会真的被侯府迷了眼吧?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才是侯府未来的主母?

就算真的什么都说了,最多也不过是查到流言的事儿,她若是不承认,长公主也不能怎么样,她就算不受宠,也好歹是公主,长公主再霸道,也总要顾及皇家的颜面的。

想到这些,白郁宁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到底还是有些难堪,因为贺萳要留几个妾室这种事,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皇帝一定会答应。

他自己风流成性,自然不会觉得男人多几个女人是问题,就算是放在自己女儿身上,他也没半分共情……简直是人渣。

她越想越气,一时间竟有些后悔,京城富贵人家那么多,若是她不选侯府……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若是不选侯府,以她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嫁出去就真的成了泼出去的水,日后多的是委屈求全的时候,她不要过那种日子。

可现在,祁孟舟成了她的绊脚石……侯府还是得去。

她得去宣誓一下主权……反正过两天贺萳就要遣散溪兰苑了,到时候她就打着赏赐补偿的名头去看一眼,既看了热闹,也能示威。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2年10月22日 21:35
下一篇 2022年10月22日 21:37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