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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放眼整个芒城,卖衣服的店铺不少,但是招裁缝工的店是仅此一家。江晚芙纵有十八般武艺,那也得有地方使呀!看了一眼对方拎着的一袋衣服,江晚芙只能叹气,“如果有地方用缝纫机,我可以帮你把这几件衣服做好。”倒不是她想当烂好人,而是她看得出李姐挺有身份,结交李姐这个朋友,对她百利而无一害。老板娘又想把李姐拽回去,“我新招的这姑娘手艺真心不错,你先试试嘛,又不是只有江晚芙一个人会绣!”听够了大家对江晚芙的讽刺,刘梅才假惺惺装好人,“大家别这么说,怎么说江晚芙也是要面子的人,大家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多让她下不来台呀!” 江晚芙总算知道陈少荣为什么会对刘梅的指控深信不疑,然后跑来对她兴师……

免费试读

废弃厨房不要紧,打扫干净就行,还能省一笔租场地的钱。

江晚芙更有信心了,“我要卖盒饭。”

“你还会做饭啊?”李姐瞅了瞅她胖胖的体型,有些不可置信,“卖盒饭是很辛苦的,你确定要做?”

“做哪一行不辛苦?只要是堂堂正正挣钱,再辛苦也值得。”

李姐以为她急需要钱,倒也没说什么,帮她去问了那废弃厂房的老板,很快就得到同意的结果,并把地址写给了江晚芙。

有了这张地址,江晚芙心里更有底了,只觉得前途一片大好。

胖胖的身体走起路来都轻松多了,回到家属院时,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但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姑娘,似乎等了她挺久,见她回来得这么晚,脸色立刻拉下来,“你跑哪去了?该不会又去勾引什么陈科长,给我哥戴绿帽子吧?”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陆则的妹妹,周娟。

见江晚芙没吭声,她双手叉腰,气道:“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对江晚芙那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这并不稀奇。

当初原主的妈挟恩图报,逼陆则娶原主时,周家除了心里愧疚的周父没吱声之外,其他人都强烈反对。

刁蛮任性,一无是处的死肥婆,根本配不上他们家有出息的儿子!

带着这种偏见,周娟自然不会给江晚芙好脸色。

在她眼里,江晚芙就是拱了她家白菜的肥猪。

江晚芙扶额,“你怎么来了?”

周娟有一瞬间的心虚,“这里是家属院,我是我哥妹妹,也是家属,凭什么你能来白吃白住,我就不能来?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开门给我做饭,我快要饿死了!”

周娟是陆则的妹妹,年龄上却跟江晚芙同岁,而江晚芙的灵魂到底是30岁的成年人,没心思跟她计较,默默打开门,然后去厨房。

周娟稀奇地看了她几眼。

这肥婆怎么变得这么安静,怪让人不适应的,以前说她一句,她都要跳脚骂人。

江晚芙哪知道周娟在想什么,她今天在外头奔波了一天,肚子也饿了,确实也要做晚饭,于是顺手也做了周娟那份。

动作麻利地把洋葱、大蒜、青红辣椒和番茄都切成丁,准备好油、盐、胡椒粉摆好,江晚芙就下锅煮意大利面。

10分钟后面熟,捞出来控水,放在一边,就开始炒最精华的意大利面酱,切成丁的洋葱、大蒜、和番茄下锅,没多久,香味四溢,闻得人食指大动。

装盘上桌,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面就做好了。

端出来的时候,周娟窝在沙发上,快要睡着了。

眉眼之间,分明是明晃晃的疲惫。

周娟是挺黏着陆则的,直接跑来家属院却是头一回,而且看她这样子,明显故意隐瞒了什么。

江晚芙看不懂了,这位小姑子到底是来干嘛的?

“看什么看?”周娟中气不足,瞪了江晚芙一眼,看到她端出来的意大利面,一张脸拉下来,“我难得来一趟,你就给我吃这个?连点肉末都没有,是不是看不起我?”

“家里没什么肉,你将就着吃吧。”江晚芙淡淡道,自顾自坐下来吃自己的,没再搭理她。

周娟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一张脸涨红了,然后气呼呼坐下,直接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一吃,停不下来了。

乖乖!

这面明明连肉末都没有,为啥这么好吃?

这嫂子鬼上身了?明明以前根本不进厨房,不会做饭的。

周娟几乎狼吞虎咽,吃了一碗又盛一碗,根本停不下来。

江晚芙要减肥,所以早早停了筷子,问道:“味道怎么样?”

吃过的人都说好,才是真的好,那她摆摊卖意大利面,就妥妥的没问题了。

“唔唔……”周娟连连点头,光顾着吃,根本顾不上说话。

末了,意识到自己竟给江晚芙捧场,她轻哼一声,“我听说你跟我哥闹翻了,还要闹离婚?是我哥提的离婚吧?所以你学做饭讨好我哥?”

“你听谁说的?”

“一个叫刘梅的女老师。”

又是刘梅。

不到处搬弄人是非,她心里就不舒坦是吧?

江晚芙无语,“你少听刘梅乱说,我跟陆则是要离婚,但是是我提的。”

周娟当场就炸了,“当初是谁要死要活,非要嫁给我哥?我哥都没提离婚,你凭什么提?刘梅果然没说错,你就是看上她男人,还想倒贴那个什么陈科长,给我哥戴绿帽,对不对?”

“你以为你跟我哥离婚,人家陈科长就会瞧上你?人家陈科长已经娶老婆了,老婆还是有头有脸的刘老师,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人家刘老师争男人?你以为人家陈科长像我哥那么老实,会被你骗,然后娶你吗?”

两人都不知道,这个时候,门外站着刚回来的陆则。

薄薄的门板根本不隔音,挡不住屋子里头的话。

他一只手搭上门把手,听到两人的对话,他又放了下来,但也没有离开。

这些天的江晚芙太古怪了,甚至头一回跟他提出离婚,他百思不得其解,正好听听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江晚芙的声音悠悠传来,“你说得对,我不配,所以我自动退出,放陆则自由,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你!”周娟被堵得哑口无言。

明明江晚芙说的是对的,可怎么就是感觉不对劲呢?

“就算要提离婚,那也是我哥提,是我哥不要你,你没资格甩了我哥!”

这个话着实刺激人。

江晚芙皱了皱眉,但没有发作,“他提也行,反正结果都一样。”

跟陆则结婚的是原主,不是她,而这桩婚姻本来就有名无实,她一开始就决定离婚。

这些天跟陆则相处,发现他确实讨厌自己,讨厌到轻易被刘梅三年两语挑拨,宁可信刘梅颠倒黑白,也不信她的解释,甚至一度想动手打她。

江晚芙不是抖M,没兴趣继续讨好他,忍受他的臭脸色。

这婚,迟早是要离的。

门外,陆则紧紧握着拳头。

江晚芙为什么非要离婚?

难道真像娟儿说的,她对陈科长余情未了?

这么一想,陆则脸上更是阴霾密布。

本就是赵家挟恩图报,逼他娶她的,换做以前,江晚芙敢提离婚,他当天就能拉她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可是现在,心里像扎了一根刺,说不上来的五味杂陈。

如果江晚芙当着他的面,再提一次离婚,他会答应吗?

陆则迷茫了,更迷茫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

这时,妇联办公室的闫主任正好来找来。

见陆则脸色难看,闫主任暗暗摇头。

这对小夫妻是整个家属院最让她头疼的了,隔三差五闹一出,简直要成家属院的日常笑话了,家属院一半的笑料都是他们身上来的。

“周主任,要是你媳妇再闹,你就把她送回老家,别让她再拖累你。”闫主任苦口婆心的,她像家属院里的多数人一样,打心眼里觉得江晚芙配不上陆则,“你不用愧疚,你媳妇签了保证书,白纸黑字是她自个儿签的,你把她送走是有根据的,怪不了你的。”

“什么保证书?”

“她没跟你说?”闫主任很快把保证书拿来,“当时陈科长媳妇来投诉,说你媳妇纠缠她男人,还在她婚礼上闹,我就找你媳妇谈话了一回。”

陆则不知道还有过这回事,脸色难看至极,“江晚芙怎么说?”

“她说她缠着陈科长,是因为你不搭理她,所以她是在故意气你,还说你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她没道理丢下你跑去缠陈科长。”闫主任是不信江晚芙的,“真的是这样吗?只是你跟你媳妇在闹别扭?”

听着闫主任的话,又看了看保证书上的内容,陆则恍惚了。

保证书上明晃晃写着,江晚芙保证以后不再纠缠别的男人,好好跟他过日子。

而这些天,江晚芙确实安分,没再招惹别的男人,对他也有意无意地示好,难道真像闫主任说的,江晚芙心里是有他,之前只是在抗议他对她太冷漠?

可她刚才分明斩钉截铁要离婚。

陆则被搞糊涂了。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想跟现在的江晚芙离婚,于是他对闫主任说:“之前确实是我太忽视她了,所以她才会跟我闹脾气,以后我会好好管束我媳妇,不让她再给家属院添麻烦。”

一句我媳妇,听得闫主任一愣。

以前周主任对江晚芙可是直呼其名的,亲口说是他媳妇,这还是头一回。

这小两口的关系,好像也没传闻中那么恶劣啊。

陆则拿着保证书,眉头拧成一团。

江晚芙又要离婚,又跟闫主任说想跟他好好过日子,前后说自己自相矛盾。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思及此,陆则转身离开。

江晚芙不知道陆则回来过,还在门外听到她跟周娟的对话,她就是好奇周娟到底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关你什么事?我来这儿碍着你了?”周娟恼羞成怒,很显然不想让人多问。

江晚芙觉得她的态度不对,明显有事瞒着,但是既然不肯说,那她也不好多问。

还是把精力放在卖盒饭的事情上。

拿着李姐留下的纸条,江晚芙决定第二天就去看看。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起了个大早,简单吃过早餐,就根据纸条上的的旧厂房地址,直接找过去。

厂房虽旧,但厨房还挺大,该有的基础设备一样不缺。

水龙头有水,水泥砌起来的灶台上有锅有铲,旁边还有不少瓢盆,虽然都积灰结蛛网了,但是洗干净了就能用。

江晚芙卷起袖子,就吭哧吭哧地开干。

该打扫的打扫,该刷的刷干净,然后往水缸里装满水备用,再到厂子外头把废弃的旧木头扛进来,拿斧子劈开当柴火。

她兜里只有20来块钱,买煤气来烧实在太奢侈了,直接烧柴能省不少钱,而且柴火烧出来的饭更原汁原味。

艳阳天,又闷又热。

江晚芙拖着一身肉忙活实在太折磨了,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后背甚至结了一层白白的汗霜。

等到旧厨房焕然一新,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天色就开始暗了,而她累得瘫坐在小板凳上喘大气,一动都不想动了。

勉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属院,陆则还是不见踪影。

只有周娟杵在客厅,看到她一身汗湿,嫌弃地捏鼻子,“你干啥去了,一身臭汗!”

江晚芙很肯定,如果她说她是为了出去卖盒饭做准备,周娟一定会笑话她,所以她没有自讨没趣,只说了一句,“出去锻炼了。”

“你这一身膘,还知道锻炼啊?”周娟撇撇嘴,摸着肚子催促,“我饿了,你快去做饭,就做昨天那个意什么面。”

真会使唤人。

江晚芙无语,先去洗了个澡,浑身清爽了,才进厨房去做饭。

实在太累了,吃完饭,江晚芙倒头就睡,然后第二天,揣上全部的钱,直奔农贸市场。

炒菜用的油盐酱醋要买,面、番茄等食材要买,还有装饭的食材,一次性筷子等等,还有旧仓库的锁头也要买,不然被人进去偷东西,那她这些天的功夫全白费了。

林林总总,零零碎碎,总共花掉了21块8毛,几乎是她全部的积蓄了。

要是失败了,她可就没钱重来了。

把东西都装上从旧厂房翻出来的老式手推车里,吭哧吭哧拉到厨房里,一看天色,已经一个早上过去了。

赶做午饭拿去卖,肯定是来不及的。

江晚芙累得腰酸背痛,缓了好一会儿,才拿了水桶和毛巾,在旁边的卫生间洗了个简单的澡,除去一身臭汗,然后开始做自己的午饭。

李姐正好过来看看,发现她真的在,很惊讶,“我还以为你说说而已,还真要卖盒饭啊?”

“暂时没有别的工作,先卖盒饭挣点钱。”江晚芙没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

不偷不抢,凭自个儿努力挣钱,有什么好丢脸的。

至于吃苦受累?

前世996甚至007的日子不在少数,她也没抱怨过一句,今生一无所有,只有碍事的一身膘,开局简直地狱模式。

但那又如何?

有困难就克服,她从来没怕过!

“李姐吃午饭了吗?我正要做,这也是我要卖的盒饭,要不要尝尝?”江晚芙笑道,胖胖的脸上没有一丝阴霾,充满了干劲和希望。

李姐家境不错,从小娇生惯养,吃的自然也不错,是不大瞧得上卖给工人的盒饭的,一来不卫生,二来味道一言难尽。

可是江晚芙把厨房收拾得干净整洁,配料食材摆得整整齐齐,卫生这块完全没问题,可是盒饭味道能好吃吗?

李姐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但肚子突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她臊红了脸,没好拒绝江晚芙,只硬着头皮说:“你少做点,我吃得少。”

先象征性地吃几口,然后再找地方吃好点的吧。

李姐就坐了下来,反正也无聊,干脆就看江晚芙做饭。

江晚芙动作麻利,烧水下锅煮面,切番茄拍蒜头,有条不紊的忙活开来,看得李姐眼睛一眨不眨。

她觉得江晚芙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质,无关外表,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沉静和自信,让她不管是做衣服还是做饭,看起来都那么专注。

有种别样好看的韵味。

陆则额头青筋直冒,真真在气头上,说话也不留情面了。

 江晚芙做老板这么多年,什么奇葩客户都见识过,性子锻炼得沉着冷静。

 她已经很久没被人逼到直接发火了,可陆则似乎有这个本事,让她失去情绪自控力,“我怎么安分?她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难道我只能忍气吞声,被人欺负吗?凭什么?”

 “谁不知道整个家属院就你最刁蛮,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你?”

 “你这是偏见!你亲眼看到我欺负她吗?眼见才为实,无凭无据就是诬陷我!”

 “你!”陆则气得脸色发黑,“油嘴滑舌!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长久以来对江晚芙的忍让,到这时候终于忍无可忍。

 陆则彻底爆发,“说什么都没用!你要么去给刘梅道歉,要么卷铺盖走人,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江晚芙也憋不住了,“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要不是没钱,我早就走了!”

 “你啥意思?嫌我穷是不是?”陆则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巨大的轰响,整个人怒不可遏,“要不是你挟恩图报,你以为我愿意娶你?全天下的女人我娶谁都比娶你好!”

 这话实在太重了。

 即便知道他讨厌原主,可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她江晚芙啊!

 江晚芙纵使脾气再好,被人嫌弃成这样也不想忍了。

 谁还没点脾气,谁还不会拍桌子了?

 江晚芙愤怒一掀,桌上没吃完的扬州炒饭被掀翻在地上,“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不想娶是吧,那就离婚!”

 离婚!

 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怎么有脸提离婚!

 就算要离,也是他提!

 是他不要她!

 “江晚芙,你没资格提离婚!”陆则浑身血液逆流,气急攻心之下,高高扬起手。

 对上他愤怒到近乎狰狞的面孔,江晚芙呆滞住。

 然后,怒火熊熊燃烧!

 他竟想打她!

 就算是作天作地的原主,给他戴绿帽子又毁他名声,他都没对原主动手。

 而她穿越过来的几天,一直对他客客气气。

 收拾了屋子,做饭有他一份,睡觉宁可自己缩在沙发,哪怕是跟他借钱,也规规矩矩给他写了欠条。

 她自认为问心无愧,没有半分对不起他。

 而他听信什么刘梅老师的狗屁控诉,对她大吼大叫就罢了,竟然还想对她动手!

 为什么!

 凭什么!

 愤怒和委屈充斥着胸腔,江晚芙胸口起伏,一双眼睛气出了泪花。

 陆则浑身一震,心口被她眼角的泪光刺得一疼,然后——

 “呯!”

 这一拳,重重咋在墙上,用力到他手背渗血。

 气急攻心的拳头,终究没砸在她身上。

 江晚芙心脏怦怦跳。

 尽管这一拳没有打在她身上,但是那凶悍的力道,还是吓到她了。

 墙面上残留的血迹告诉她,如果这一拳是在她身上,她怕是鼻子都要被打歪。

 陆则从没对原主动过手,可他其实对原主已经忍无可忍了吗?

 原主的确招恨,浑身上下由里到外找不到一丝优点,难怪所有人对她弃如敝履,恨不得她早点滚蛋。

 江晚芙并不是想给原主开脱,只是她不想背负原主留下恶劣名声,而让自己不管做什么,在别人眼里都是错的。

 她想让别人正视此时的她。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捋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擦伤,“我没招惹刘梅,但是刘梅推倒我,这道伤就是这么留下的!

 还有,我今天去买米,在车上碰到刘梅,根本没有招惹她,是她骂我长这么胖还坐车,这话太难听了,我连反驳都不能反驳吗?连车上的人都听不下去替我说话了!”

 “不可能!刘梅是老师,不可能随便推人骂人!就算她不小心说了,那说的也是事实,你这一身膘早就该减了,你要是瘦了,别人还能说你?”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江晚芙被气笑了。

 她本以为陆则至少通情达理,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陆则,我看错你了,你跟刘梅没什么不同,一样的以貌取人!”江晚芙冷笑,不想再跟他废话,扭头出门。

 “呯!”

 巨大的摔门声,就像她此刻心里的憋屈和愤怒。

 声音在陆则心里回荡,他愣住了。

 再看变得干净敞亮的屋子,还有被摔在地上,还弥漫着香气的炒饭,他心里更是复杂。

 江晚芙以前确实很讨人厌,可是最近几天她真的变了。

 是一种似乎由内而外的改变,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有神采了,看到他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摆臭脸,使唤他伺候,而是会主动做他的饭,也对他露出了从没有过的笑容。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江晚芙。

 她真的变了吗?

 她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受欺负的真的是她?

 陆则突然动摇了。

 江晚芙并没有跑远,而是到筒子楼楼下的林荫道,疯狂跑步。

 因为前世没有胖过,所以她不知道原来别人对胖子可以有这么大的恶意,坐车被嫌弃,找工作被嫌弃,连被诬陷了,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想要改变这种困境,她必须减肥!

 筒子楼里有人探出头来,看到她在吭哧吭哧跑步,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江晚芙就是个懒猪,以前动一下都嫌累,怎么会突然跑起步来?

 转性了?

 “这不是周主任媳妇吗?听说你跟周主任吵架了,这会儿突然跑步,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周主任不像是会嫌弃胖子的人呀!”

 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江晚芙不必抬头看,也知道是刘梅。

 刘梅故意抬高了音量,生怕别人听不到。

 众人一听,纷纷摇头。

 “谁不知道江晚芙是什么德性,跟周主任能吵什么架?八成又是她在作妖吧?”

 “周主任真是可怜,娶了个恶婆娘,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周主任能忍她这么久,她该感恩戴德,还有什么要作的?像周主任一样不嫌弃她是胖子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

 听到大家都在骂江晚芙,刘梅心里可算舒坦了。

 谁让江晚芙在车上时讽刺她,害她成为大家的笑柄?

 这笔账,她可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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