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眼圈微红……是人都会有需求，可是霍司砚凭什么在伤透她后，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他想跟她做？她再一次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平等。她微微仰头，克制自己不失态。随后她用全部的力气，很平静地说：“抱歉，我一点也不想！”她以为他会生气……出乎意料，霍司砚并未生气，他不但不生气还用手轻轻刮了她细嫩的脸蛋一下，就像是过去无数次一样！那样儿的温柔，刺得温知羽心脏钻心地疼！霍司砚轻轻开口：“这辆车，外面看不见里面。温知羽，我挺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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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离开时，在电梯口遇见霍司砚，他手里拿着文件像是来谈事情的。
霍司砚出电梯，温知羽进去。
电梯即将要合上时，他伸手挡开电梯门。
他很久没跟她见面了，很想她也很想碰碰她，但最后他只矜持地问：“这阵子过得好吗？”
温知羽靠在电梯壁上。
她四肢无力地与他相望，许久她嗯了一声：“还不错！”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哑声开口：“晚上的庆功宴我也参加，你……要跟姜锐跳舞吗？”
温知羽明显一怔。
其实她并没有跟姜锐约好，她跟姜锐也没有到那一步。不过，如果姜锐来了，跳一支舞也是正常社交。
温知羽就没有否认。
霍司砚英挺面容更显深刻，但他却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反而深情款款地说：“玩得开心！”
他说完就离开了。
温知羽全身恶寒。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样子的霍司砚，比纠缠她时可怕多了！他望着她的目光告诉她他并没有放弃，可是他表现得却大度极了。
温知羽几乎不想参加晚宴了。
可是她作为十佳青年，今天又出了那样的风头，B市的那些头儿根本不会放过她，几个电话一催她还得老老实实地去。
……
晚宴，在丽晶酒店32层举办。
名流如云，衣香错影！
这是一个拓展人脉的机会，温知羽自然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放弃这样的机会，她握着香槟同人应酬。
白薇也过来了，她拉着景琛，让他给温知羽介绍了好几个不错的资源。
温知羽表现得体。
她忽略二楼的目光……
霍司砚站在宴会厅的二楼，身着英式正装，他就靠在栏杆处默默打量温知羽，那眼神流露出的意味让白薇都没有办法忽视了。
她附在温知羽耳边：“看他样子，你们分手后他就没有女人了，那目光简直了。”
温知羽不用看，就能猜测出来。
他们在一起时霍司砚的需求很大，他经常用那种求|欢的眼神看她。他相貌好看，充满魅力，没有几个女人抵得住的。
好些名媛都在偷偷看他……
跟霍律师睡觉，是B市很多女人的梦想。
可是温知羽一点也不想，她忽略他的眼神，当他不存在。
她自然接受别的男士的邀请，跟别人跳交际舞，她努力地跟他划清界线，努力地让外人知道，她跟霍家没有关系了。
下半场时，姜锐过来了。
这些天姜锐变得忙碌，似乎已经有一周没有在她跟前晃了。
姜锐过来，目光往二楼看了看。
霍司砚风度翩翩，朝着他举了下香槟！
那性感模样，让全场女人心动。白薇偷偷在温知羽耳边说：“这货除了欠抽，长得真他|妈的好，其实他们一圈子里长得都不错，但是跟姓霍的比起来，总是差了点意思！”
温知羽轻咳一声：“这话我告诉景琛？”
白薇连忙求饶。
这时姜锐过来，他邀请温知羽跳舞：“温小姐，我能有这个荣幸吗？”
白薇捂着脸。
草！姜锐这小子认真起来，还真有几分腔调！
温知羽微微一笑，她将手放在姜锐的手上，接受他的邀请。
她知道霍司砚在看，她也知道他现在大概要把杯子给捏碎了，可是她不想因为他就改变自己的生活。
温知羽跟姜锐跳舞，全场瞩目！
所有人，先看看相拥跳舞的两个人，又看看霍律师。
修罗场啊！
霍律师会不会当场打架，会不会当场将温小姐拖走？
这是全B市直播……
所有人兴奋之时，霍司砚踩着洁白地毯款款走到一楼，成熟英挺，简直就是行走的人体画报。
霍司砚走到钢琴前面，低语几句，年轻琴师就退开了。
他自己坐过去，修长双手落在黑白琴键上，熟练地弹了那首《白月光》。
温知羽最喜欢的！
霍司砚弹着钢琴，狭长的眸子注视着温知羽，深情款款。
他本就生得好看……
这一骚操作更让女人尖叫！
前任跟别人跳舞，深情的男人为她伴奏，还用那种多情目光凝视，是谁都抵挡不住……这个样子的霍司砚，俘获了全部女人的心！
就像是他自己说的，他想要什么，轻而易举！
温知羽慢慢僵硬……
她没有办法跳下去了！
明明很美好的一个夜晚、一场宴会，被他破坏！
霍司砚，你为什么总让我哭？
为什么……只有你能将我弄哭？
温知羽察觉时，她眼角闪着泪光。
而那个始作俑者，仍是坐在钢琴前面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语气温柔得不成样子：“温知羽，今晚玩得开心吗？”
温知羽心口剧烈起伏。
她告诉自己不能失态，她不能……当众出丑！
她颤抖着唇，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回敬过去：“如果霍律师不打扰我，我想我会更开心！”
霍司砚垂下眸子，他轻轻一笑。
“我做不到！温知羽我看着你跟别人跳舞，我挺生气的！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我为你弹琴，我想你开心一点！怎么……我让你不愉快了吗？如果你不愉快了我可以改，一直到你高兴为止，好不好？”
那茶言茶语，惊呆了所有人！
白薇掐了下大腿，为温知羽默哀！
她这个好友，是怎么惹上这样不好对付的男人的？心眼也太多了吧？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温知羽渣了霍司砚！
温知羽掉头离开。
这一刻她忘了所有，忘了此时正在直播，她只知道她想逃离霍司砚！
离开时，她眼角有泪。
霍司砚在电梯前，捉到她：“生气了？”
温知羽甩开他。
她掉头：“霍司砚这算什么？我求求你，以你的条件大把小姑娘扑上来，你别缠着我好不好，我玩不起了行不行，我求你放过我！”
霍司砚将她推进电梯，又关上，把看戏的众人送在外面。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温知羽哭了……
霍司砚心脏那儿悸动了一下，他轻轻擦掉她的眼泪，很轻地说：“想跟我睡觉的很多，但是我只想跟你睡！温知羽……别让我生气了，我不知道我一生气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这阵子……姜锐就没缠着你了是不是？”
温知羽猛然眼睛。
霍司砚语气仍是温柔：“我只是用了点儿手段，让他忙得没有时间罢了，温知羽，接下来也许他会更忙，或者是……遭遇些别的，我不太能保证！”
温知羽气的颤抖。
她愤怒而又无力：“霍司砚，你要逼得我身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你才开心是不是？”
霍司砚嗤笑一声。
“姜锐算你什么朋友？”
“他对你的心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温知羽知道霍司砚不是开玩笑，他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很舍得花心思，他说要对付姜锐，必定是真的。
温知羽不敢冒险。
姜锐是她朋友，帮过她多次，她宁可疏远了这个朋友也不想连累他。
但她心中有恨！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她不过是恰恰好喜欢过一个人，原来喜欢也成为一种罪过，如果是这样她宁可从未爱过霍司砚！
温知羽垂眸笑了。
她很轻很轻地说：“你不是爱我，不过是心爱的玩具眼看着要被人夺走产生了恼羞成怒！霍司砚……爱情不是占有，是成全！”
霍司砚面无表情：“像姜锐那样吗？……不想得到，叫什么喜欢？”
至少在他霍司砚这里不是的。
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温知羽没有说话。
霍司砚往前一步，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蛋，温知羽别开了。
……
“现在连碰也不让我碰了？”
……
霍司砚放手，他对着镜子整理衬衫，目光在镜子里跟她交汇。
电梯门开了。
姜锐就站在外头，他看着温知羽的目光柔和：“我送你回去！”
温知羽身体微僵。
她想到了霍司砚的警告。
姜锐却轻轻揽住她的肩，低语：“都快哭了！回去吧！”
温知羽有些恍惚。
她看了姜锐一眼，最后顺从地跟他上车。
……
晓夜，酒店门厅。
霍司砚站在昏黄的灯下，注视着温知羽坐上姜锐的车，他很淡地笑了笑。
温知羽，你不让我过来！
那么……我只好等你走回我身边了！
……
温知羽有话跟姜锐说，姜锐也察觉到了。
他在红灯时点了支香烟，叼着吸了一口：“想说什么？”
温知羽侧头看他，轻声说：“姜锐，我们不要来往了！”
“因为霍司砚？”
温知羽没有否认。
她跟姜锐没到那一步，她不想他因为她搭进去，他本该有一个很好的人生，因为她不值得。
姜锐徐徐吸着烟。
绿灯亮了，他轻踩油门，一直到将温知羽送回公寓楼下。
他靠在椅背上，轻声说：“温知羽，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我放弃过一次，大概就是跟顾长卿在餐厅打架那次，因为我看出霍司砚喜欢你，我放弃是因为我干不过他，姜家也干不过霍家！但是这一次……我不想放弃！”
姜锐侧头看她：“哪怕满盘皆输！”
温知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甚至并没有承诺姜锐什么，他就愿意这样冒险，她若是20出头必定跟他共同进退，可是她已经25岁了，过了冲动的年纪。
“姜锐！”
温知羽轻轻闭眼，她想说抱歉，可是她也曾经喜欢过人。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她这样沉重，姜锐反倒轻笑出声。
他说：“温知羽，这是男人的事情！一切都是我自愿，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温知羽怎么可能没有负担？
她回到公寓，静静坐在小沙发上。
小白蜷在她身边……
手机就在手边，她犹豫了半个晚上，最终还是没有打电话给霍司砚。
……
接下来的半个月，她没有见过姜锐。
但是在财经新闻里，经常能看见姜锐旗下的“铭锐科技”上榜，大多是经济方面的负面新闻，甚至涉及资金链断裂。
温知羽拨了个电话给白薇，约她喝咖啡。
下午两点半，白薇气色看着很不错，她一屁|股坐在温知羽对面：“你这个大忙人难得找我，是为了姜锐的事情吧？”
温知羽微笑：“有这样明显吗？”
“超明显的！”
白薇叫了咖啡，喝了一口后才低低地说：“我听景琛说，姜锐公司的情况很不好，除了资产方面的问题，还有些法务上的纠纷！姜锐现在差不多一天工作18小时。”
温知羽明显一怔。
那种明显的无力又涌上来。
她苦涩一笑：“是霍司砚的手笔吧？”
白薇没有正面回答，她轻轻握住温知羽的手：“霍司砚道行太高了，论实力人脉姜锐差他一大截，可是姜锐就是死磕啊！温知羽，你劝劝他！”
温知羽劝过。
姜锐他说：哪怕满盘皆输！
温知羽轻轻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许久，她笑了一下：“我会的！”
白薇握紧她的手。
其实她们谁都知道，劝姜锐没有用，因为姜锐的目的并非要跟温知羽在一起，他只是为温知羽出口气。
能叫停的，只有霍司砚！
温知羽喝完咖啡，她没有打车，而是慢慢走回公寓。
霍司砚的那辆金色欧陆，就停在楼下。
他坐在车内吸烟，另一侧车门开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温知羽走过去时，他抬眼望住她，目光很专注。
温知羽坐进车子，她看着车前方很淡地问：“霍司砚，你究竟想做什么？”
霍司砚将烟掐熄，很轻地笑了一下。
“心疼姜锐了？”
“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无非就是你向我保证，跟姜锐不见面、不联系罢了，很难吗？”
温知羽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
他布下局，把姜锐公司整得几乎倒闭，只是不许她跟姜锐见面！？
“霍司砚，你不要太过分了？”
霍司砚盯着她，好半天，嗤笑：“我还没有要求你回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生活，这就过分了？”
“一起生活？”
霍司砚好心解释给她听：“就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温知羽忽然安静下来，她坐在他身边，安静得不像话。
霍司砚注视她的侧颜……
他很多天未见她了，如果不是因为姜锐，她根本不会坐进他的车里，更不会跟他说话。
霍司砚莫名有些醋意！
温知羽终于动了，她打开车内的小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罐冰可乐用手拉开……霍司砚就这么看着，没有阻止她。
冰可乐……笔直倒在他西裤上。
那冰凉温度，让霍司砚几乎跳起来！
他抬眼看她，目光幽深！
温知羽咬牙：“霍司砚，你抱着自己的手过吧！”
说完她就打开车门下车，但霍司砚摁住了她并锁上车门。他的嗓音格外沙哑：“把我裤子弄湿，就想跑？你不负责擦干净？”
温知羽用力抽手，但是没能抽开，被他强迫地拉过去擦拭那儿……擦着擦着，霍司砚喉结微微滚动：“温知羽，你是不是故意的？”
温知羽用力甩开他。
霍司砚仍盯着她瞧，英挺面孔压抑某种情绪。
两人目光都意味深长。
霍司砚轻声开口：“温知羽，我很久没有过了，我很想！”
温知羽眼圈微红……
是人都会有需求，可是霍司砚凭什么在伤透她后，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他想跟她做？她再一次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平等。
她微微仰头，克制自己不失态。
随后她用全部的力气，很平静地说：“抱歉，我一点也不想！”
她以为他会生气……
出乎意料，霍司砚并未生气，他不但不生气还用手轻轻刮了她细嫩的脸蛋一下，就像是过去无数次一样！
那样儿的温柔，刺得温知羽心脏钻心地疼！
霍司砚轻轻开口：“这辆车，外面看不见里面。温知羽，我挺想你的！”
……
温知羽惊了一下。
接着她就被他抱了过去，用力摁在怀里。
她咬牙切齿：“霍司砚你想做什么？”
他握住她纤腰，哑声轻哄：“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乖……谁让你倒可乐在我身上的，我原本只想过来看看你！唔……温知羽……我很想你……”
温知羽逃不掉。
她只能别过脸蛋，选择不看、不听……
良久……
霍司砚压抑的喘息，终于平静下来。
车内，气氛逼仄。
温知羽被迫趴在他肩头，眼角湿湿的，即使他没有对她怎么样，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恶劣透了！
她难堪至极：“霍司砚，可以放开我了吗？”
霍司砚修长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茶色长发，最后落在她肩头，多少有些温存的意思！
温知羽没动，因为动一下都会让她更难堪！
霍司砚平息过后，他侧过头想吻她……
温知羽躲开了：“我要下车！”
霍司砚撩起她的长发，看着她白里透粉的小脸蛋，他总归舒服过了脾气特别好：“裙子脏了，我帮你擦一下！”
温知羽想说自己弄，可是她看了一眼，就放弃了。
霍司砚帮她擦干净。
而后他低语：“温知羽，我们像以前一样吧！”
温知羽慢慢挪到副驾驶座，她的小脸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方才的旖旎只属于他一人，她盯着前方语气凉薄：“三个人的爱情，太拥挤了！”
霍司砚轻声说：“我不爱她！”
温知羽自嘲一笑。
她很慢地说：“霍司砚，只要霍乔两家交情一直在，你跟乔安就断不了关系！就比如她那个离婚的官司，你能放下吗？”
霍司砚没有出声。
温知羽觉得很没有意思，她特别平静地说：“我想下车！”
这次霍司砚没有再困着她，他为她打开车门。新鲜空气一下子灌进来，冲击他的肺部都疼痛。
温知羽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公寓，小白摇着尾巴过来，温知羽给它喂了狗粮：“慢慢吃啊！”
她去浴室冲澡。
那件沾了霍司砚气息的裙子，她直接扔进了垃圾筒。
洗完澡出来，温知羽在公寓里坐了很久，一直到手脚发麻她才发现已经是深夜10点了……电视机仍在播放，小白蹲着啃骨头。
温知羽拨了个电话出去。
“霍伯父，我想见您一面！”
……
霍宅。
霍震东接到电话，颇有些得意，看来小丫头是想明白了！
霍夫人更是泪光闪闪。
她握着丈夫的手：“明天你好好表现，多少为司砚争取些印象分，不行就把明珠带过去，我看温知羽很喜欢明珠的样子，处处很疼她！”
霍震东：明珠还比温知羽大一岁！
……
霍震东满心期待，以为温知羽要接受他们家的千亿家财，没想到被告了一状。
霍震东客客气气送走小姑娘。
等人走远……
他老脸一黑：“把司砚给我叫过来！”
秘书立即去办，不到半个小时，霍司砚过来了！
霍氏企业总裁室，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霍震东的怒吼：“我让你去争去抢，没让你去对付姜家！我跟姜铭总有几分交情，你为了追老婆把人家儿子的公司几乎弄垮，他|妈的是谁教你的？”
霍司砚站在一地碎片中……
额头又破相了。
他轻轻擦了下，语气很慢地说：“爸，不是您言传身教吗？”
霍震东气炸了。
他丫的，他什么时候教过这个了？
他是说男人要争要抢，可是也得顾及着大家的面子是不是？上次说完以后他以为司砚正常了，哪知道更加不正常了！
他又骂几句。
霍司砚忽然开口：“温知羽找过您了？”
霍震东哼哼。
霍司砚轻描淡写：“我们的事情您别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霍震东眼一瞪。
“处理？你怎么处理？司砚我告诉你，把你那些流氓手段收一收，别把人家姑娘吓跑了，刚才温知羽过来，我瞧着是哭过了！”
到底是父子，哪有不盼着儿子好的？
霍震东拍拍他的肩：“烈女怕缠郎！你有点儿耐心！”
霍司砚矜持点头，转身离开。
他离开，霍震东叫来秘书：“走了？”
秘书含笑：“走了！”
霍震东慢悠悠地泡茶，泡到一半手顿了下，笑着说：“司砚干得真不错！”
秘书就弄不明白了。
霍震东笑笑：“司砚干都干了，我这个当老子的能鼓掌说他干得好干的妙？日后我还怎么跟姜铭见面？小辈争风吃醋追女朋友各凭本事，我们这些长辈只能装傻……”
秘书殷勤侍候：“那司砚……”
霍震东又笑笑：“他是我儿子，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秘书叹服：……
……
霍司砚在傍晚的时候，开车到了温知羽的公寓。
他按了门铃。
温知羽在猫眼里看见他，不想开门，霍司砚的声音十分凉薄：“我手上这份文件，你会想看看的！如果你不开门，我保证它马上公布于众。”
温知羽开了门。
门打开，四目相对，彼此好半天没有说话。
霍司砚目光深遂。
他声音甚至是温柔的：“你找过我爸了？为了姜锐，为了摆脱我？”
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袭卷了温知羽。
她是真的很累。
她近乎哀求地跟他说：“我跟姜锐什么也没有！霍司砚，你能不能让我有正常的社交，正常的朋友？”
“我会吃醋！”
霍司砚就站在门口，声音很轻：“我当然知道你跟他不可能，因为你心里还想着我，可是温知羽每当我看见他送你回家，他扶着你上车，我很在意！”
他将手上文件递给她。
“看看这个，我想你会知道怎么选择！”
温知羽知道他现在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她连忙打开。
只看一眼，她面色刷白。
里面都是姜铭一些违规证据，只要泄露出一样出去，姜铭这个大律师就当到头了，更甚者名声扫地。
温知羽细长手指蜷缩起来。
她猛地抬眼：“霍司砚！你疯了！”
霍司砚伸手抚摸她冰凉的小脸，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很敬重姜铭，也很喜欢姜笙，你一定希望他们过得好，是不是？”
……
温知羽站在那儿，无声看着那份文件。
眼泪，一滴滴掉落。
她感觉有些东西在悄悄失去，比如……自由！
泪水模糊掉字迹。
一直到眼前看不清了，她才抬眼朝着他绽出一抹浅笑：“霍司砚你赢了！我现在答应你，以后不见姜锐、不跟姜锐联系……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你立即滚！”
她不想看见他！
她一点也不看见他。
霍司砚不动，她又重复一次：“霍律师、霍先生……你放心，以后你不同意的人我都不见，我见谁跟谁来往，都事先经过您的批准，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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