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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她摇了摇头,心里觉得祁孟舟不太会心疼人,不过毕竟是青楼出身,俗话说得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也不能指望祁孟舟如何,只能自己多照顾贺萳一下了……她思绪有些纷杂,等回神的时候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她一惊,悄悄缩到了祁孟舟身后,没敢开口。直到门口出现了一道颀长的影子,她才放松下来,丢开被子走了过去:“贺大哥?”贺萳似乎有些意外,安静片刻才开口:“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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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传来风声,呼呼喝喝的听着有些凶,白郁宁看着黑漆漆的周围,心里生出点恐惧来:“贺大哥?”

捡柴显然没有那么快回来,她犹豫了一下,抱着被子朝祁孟舟靠近了一些。

“睡得这么踏实……”

她摇了摇头,心里觉得祁孟舟不太会心疼人,不过毕竟是青楼出身,俗话说得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也不能指望祁孟舟如何,只能自己多照顾贺萳一下了……

她思绪有些纷杂,等回神的时候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她一惊,悄悄缩到了祁孟舟身后,没敢开口。

直到门口出现了一道颀长的影子,她才放松下来,丢开被子走了过去:“贺大哥?”

贺萳似乎有些意外,安静片刻才开口:“还没睡?”

“你一个人出去,我有些不放心。”

贺萳将捡来的柴火丢在地上,一边点火一边开口:“让你担心了,冷吗?”

白郁宁摁了摁肚子,冷倒是还好,她有些饿,虽然有干粮,但实在是有些难以下咽。

但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她也就体贴的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我这里有被子,不冷……”

她犹豫了一下,耳朵尖悄悄红了:“只有两床被子,贺大哥和我凑合一下吧。”

贺萳并没有察觉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怀着多么羞耻的心情,拒绝的倒是很干脆:“不用了,我不冷。”

白郁宁可是个没出阁的姑娘,盖同一条被子这种事……

他看了眼祁孟舟,就算真冷到了那个地步,他可以和祁孟舟挤一挤,犯不着委屈白郁宁。

火苗一点点窜起来,贺萳疲惫的靠在墙上,受伤这种事,果然很容易让人疲惫,只是做了这么点事情,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可伤口的感觉却舒服了些,他低头看了看,应该是被清理过后又换了药。

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本该是他照顾人的,现在却成了被照顾的那个。

白郁宁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抱着被子走了过来:“贺大哥,伤口疼了吗?”

贺萳摇摇头,见她走过来,往旁边挪了挪。

白郁宁本来还想挨着他坐,可贺萳这一动作,她反倒不好靠近了,只能隔着一尺距离坐下来,随便挑了个话题和他聊——

“我们明天该往哪里去才好?”

贺萳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伤口舒服些,他其实没怎么有精力说话,但也不好这么晾着白郁宁。

而且他刚才其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眼下,并没有什么地方绝对安全,更糟糕的是青州官府并不可靠,否则巡城卫就不会临时倒戈,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先看看情况再说,虽然青州出了问题,但兖州距此不过三十里,皇上一定已经派人去调兵了,这种时候不添乱就行了。”

白郁宁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一扭头,却看见贺萳靠在墙上合上了眼睛,看起来并没有要继续开口的意思。

她心里有些失望,难得能有机会说说心里话,他竟然一点都不珍惜吗?

都说患难见真情,她也算是知道了贺萳对自己的心意,城门口那么危险的情形,他也是一心护着自己,这份情谊,她不会辜负的。

但歪着头,借着火光打量贺萳的侧脸,看着看着意识就逐渐模糊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被祁孟舟的声音吵醒的。

“不行!你这样子怎么能自己走?”

白郁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贺萳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地上,看起来正打算起身,但肩膀被祁孟舟摁住了。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祁孟舟你干什么?”

她要去拉祁孟舟,贺萳先一步抓住了对方的手,眉头拧起来,略有些不耐烦:“我一个男人,有手有脚怎么不能自己走?”

祁孟舟的视线落在他又渗出血的伤口上:“可你的伤……”

白郁宁这才听明白两个人再说什么,连忙转换了态度:“贺大哥,祁姨娘说得对,你眼下还是小心为上,拖着你走吧。”

贺萳扫了一眼祁孟舟伤痕累累的手掌,眉头越皱越紧:“不必。”

白郁宁还要再劝,贺萳就咬着牙站了起来:“我的身体我清楚,走路不影响,不要多说了。”

祁孟舟抿了抿嘴唇,不肯动弹,白郁宁叹了口气,凑过去想要扶他,然而贺萳摆了摆手:“我可以。”

但话音刚落,胳膊就被人抓住了,祁孟舟问都没问他就把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逞什么强……”

贺萳看了看她的头顶,上面还夹着几根脏兮兮的杂草,平日里那么爱打扮的人,眼下也顾不上这些了。

他微微犹豫了一下,拒绝的话却没能再说出口,由着她扶着自己往门外走去。

白郁宁略有些意外,很快想起来自己肩膀上的伤,贺萳是在担心这个,才不让自己扶的吧……

她捡起地上的包袱追了上去,可眼看着两人姿态那么亲密,心里却有些不痛快起来。

原本以为祁孟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又出身低贱,成不了气候,还想着以后留着她在府里,好堵住别人的嘴,现在却觉得她有些碍眼了,在贺萳面前,她太爱献殷勤了。

等以后和贺萳成了亲,就找个机会把她发卖出去吧。

她紧了紧手里的包袱,垂下眼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们在湖边稍微休整了一下,祁孟舟抓着水袋装水,透过水面倒映的影子,她才看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连忙抬手摘了头顶的杂草。

“就这么走了一路吗?”

她心虚的瞄了眼贺萳,对方靠在河边的树上在闭目养神,大概那伤让他很不好受,所以就连他那么挑剔的性格也没能顾得上找茬。

白郁宁走过来,靠着她蹲下去洗了洗手里的帕子,然后拿过去给贺萳擦脸,两个人压低声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贺萳白着脸笑了笑。

祁孟舟扭开头,心里嘁了一声,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她有些心烦,塞好了水袋的塞子,正打算走远一点,好眼不见心不烦,还能洗个脸,稍微打理一下自己,可她刚蹲下没多久,就瞧见河边的石头上挂着个黑漆漆的东西,她随手捞起来看了一眼,是块黑布。

她微微一愣,总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随即就反应过来,那些黑衣人,都是用这种东西蒙着脸的。

她猛地站了起来,抓着黑布朝贺萳走了过去,递到他跟前给他看,声音却压得很低,还有些发颤:“爷……”

黑布上的水淌下来滴到了白郁宁脚上,她唬了一跳:“你干什么?!”

祁孟舟连忙捂住她的嘴:“小点声!”

白郁宁怒瞪着她,刚要掰开她的手,就见贺萳脸色不好的站了起来:“快走。”

祁孟舟将黑布又丢进水里,伸手扶住了贺萳,白郁宁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黑布是什么东西,有些恼怒祁孟舟刚才不说清楚。

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还是保命要紧,她快走两步跟了上去,然而还是迟了,刚才她那一声叫,已经惊动了在附近休息的黑衣人,对方迅速循着声音找了过来,几人连忙加快速度,却仍旧被堵住了去路。

“贺侯?没想到你竟然逃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黑衣人的脸蒙的很严实,唯一露在外头的眼睛里,泛着森冷兴奋的光:“你可是条大鱼啊,把你的头带回去,主子肯定重重有赏。”

贺萳面色冷沉,祁孟舟则是一哆嗦,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胳膊。

这人竟然是要来杀贺萳的,可现在他受了伤,还那么重,能打得过吗……

祁孟舟绞尽脑汁的想眼下该怎么逃过一劫,冷不丁被狠狠一推,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紧跟着闪烁着寒光的刀锋就劈砍在了她脚边。

贺萳随即一刀贯穿了那人的胸口,然后抽出刀,甩了甩上面的血迹,看都没看祁孟舟,语气冷淡里还带着几分嫌恶:“滚远点,别碍事!”

这种时候,虽然的确是帮不上忙,可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祁孟舟咬了咬牙,爬起来躲到了河边一块大石头后面,黑衣人并没有追过来,大约刚才贺萳那不太客气的话让他们觉得祁孟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并不值得费多少心思。

然而祁孟舟并没有因此放松多少,因为她发现贺萳的身体晃了晃,没拿刀的左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显然是伤口被扯动了。

甚至说不定在他那只手下面,已经有血迹浸透了衣衫。

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贺萳身上有伤,一起朝他攻了过去,祁孟舟看的胆战心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么重的伤,敌人又这么多……贺萳能赢吗?

她紧张的吞了下口水,脑海里想起很久之前他浑身是血晕倒在百花阁里的样子来,不自觉心口一颤。

不行,不能这么干看着。

祁孟舟狠狠握了握自己发抖的手,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一个黑衣人就砸了过去,对方并不想理会她,只是凶狠的瞪了她一眼。

祁孟舟被瞪得一僵,下意识想藏起来,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捡着地上的石头又扔了过去,就算只能砸死一个也好……

这次黑衣人没有再容忍,转了方向朝她走过来。

贺萳看见了,瞳孔一缩,这个蠢女人,这种时候不跑还要招人眼!

他一刀挡开黑衣人的攻击,抬脚想去追,可伤口疼的他眼前发黑,而敌人还正对着他虎视眈眈,攻击几乎密不透风,他全靠意志力支撑才没有倒下,这种情况下想去追人实在是太难了。

他不得不咬着牙将注意力收回来,打算速战速决,尽快把眼前这些人解决掉。

祁孟舟也没想到自己几块石头砸下去,除了把人激怒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作用,而且人还气势汹汹的跟着自己来了。

她拔腿就跑,一路上连头都不敢回。

但身后的脚步声却一直都在,听起来还不紧不慢的,像是笃定了猎物跑不掉,所以根本不着急。

祁孟舟又急又怕,很想把人甩掉,可对方的体力不是她能比的,等她跑不动了,捂着胸口直喘粗气,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身后的脚步声仍旧没什么变化。

然后一声冷笑传来:“跑啊,不是想跑吗?怎么不跑了?”

祁孟舟吞了下口水,缩在一棵树后面谨慎的看着黑衣人:“我就是个丫头,你杀了我也没什么用。”

“我管你是谁,上头交代的是一个不留。”

他大吼一声,举着刀恶狠狠的劈过来,刀身嵌进了树身里,一时间木屑四溅。

祁孟舟惊叫一声,转身就跑,然而跑了几步却发现黑衣人没有追上来,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竟然还在拔刀。

“???”

她本该撒腿就跑的,可一想到这人待会拔出刀来还是要来追杀自己,杀了自己还要回去杀贺萳,又有点不想跑了。

“这种时候不能怂……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她艰难的吞了下口水,然后喵了一眼地上的石头,小心翼翼的捡起来,对着男人的后脑用尽全力砸了过去,大概是对方忙着拔刀没来得及躲,竟然被她砸了个正着,登时头破血流。

他捂着头看过来,脸上已经淌满了血:“你个贱人!”

他没再顾得上拔刀,抬脚就追了过来,宛如一只恶鬼,祁孟舟被吓的一抖,撒腿就跑。

两人绕着树一通你追我赶,祁孟舟虽然没有功夫,可身形纤细,动作灵活,借着树干的遮掩,竟颇有些难缠。

黑衣人开始还想着耍耍她,后来耐心就被耗尽了,他脸色狰狞:“你给我站住!”

祁孟舟觉得他好像不大聪明的样子:“傻子才站住。”

她隔着树干和黑衣人对视:“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真就是个小人物,你杀了我也没用。”

黑衣人捂着头,脑袋被一个女人开了洞这种事只是想想就让他火冒三丈,他不由冷笑:“休想,你老老实实的过来,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祁孟舟转身就跑,黑衣人很快追了上来:“站住!”

“我不……”

“小贱人!”

“你别过来了啊……”

身后的黑衣人越跑越快,显然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祁孟舟原本还想继续借着树干和他绕圈子,可跑着跑着就发现,她竟然不知不觉间被逼的开始往回跑了,刚才黑衣人砍过来的刀就卡在自己眼前的这棵树上。

这么下去,很快她就会把这个人引到贺萳身边去。

她猛地顿住脚步,黑衣人一边冷笑一边追过来:“小贱人你怎么不跑了?!”

他脚下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朝着祁孟舟飞扑了过来。

祁孟舟惊叫一声,捂着头蹲了下去。

“我让你跑……”

黑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祁孟舟手背上一湿,不知道哪里来的液体溅到了她手背上。

她心里一喜:“爷?!”

然而等她抬起头的时候,面前空无一人,只有滴滴答答的血液从上面不停滴落下来,她一愣,慢慢抬头看去,就见刚才追着自己的黑衣人脖子被切断了一半,整个人都因为这个伤口而挂在了那把嵌在树里的刀上。

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死了?”

她心脏砰砰砰跳的厉害,这也太……人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但好歹解决了一个,她没再耽搁,爬起来朝着前面走,贺萳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得赶紧去看看。

还没等到河边,她先闻到了空气里的血腥味,再往前地面上已经有了血迹,一个黑衣人趴在不远处,后背上有道长长的伤痕。

祁孟舟心里一颤,连忙加快脚步往前,黑衣人躺了一地,贺萳拄着刀,正艰难的试图站起来,他浑身都是血,有些看不出来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爷!”

祁孟舟连忙跑过去扶住他,但不知道是她刚才那一番追逐用尽了力气,还是贺萳已经精疲力尽,祁孟舟这一下竟然没能把他扶住,两人交叠着摔倒在地上。

贺萳抬手勉强撑住地面,才没直接砸在祁孟舟身上,他意识似乎已经有些模糊了,用力甩了甩头才看清身下的人:“你没事?”

祁孟舟点点头,刚想说自己弄死一个黑衣人,就见贺萳的头垂了下来,搭在了她肩膀上,然后不动了。

“爷?”

她推了推,贺萳动也不动,倒是有温热的液体淌下来,慢慢浸透了她的衣衫。

“糟了,伤口肯定撕开了。”

她攒了口气,将贺萳推开,解开他的腰带查看他的伤口,她本以为伤口现在肯定惨不忍睹,却没想到真正惨不忍睹的是贺萳这个人,刚才那一战他身上大大小小又添了不少的伤,看起来简直触目惊心.

祁孟舟手忙脚乱的给他清理了伤口,又给他撒药,但很快小瓷瓶就空了,她用力抖了抖:“……这么倒霉?”

她将贺萳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却没能再摸出任何类似伤药的东西来,她呆了呆,看向贺萳那一大片还没来得及上药的还在冒血的伤口,下意识伸手捂住了。

“怎么办,没有药这么流血流下去,他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

她手不自觉颤抖起来,心里又慌又怕,忽然想起来白郁宁:“对,白姑娘,白姑娘你有没有伤药……”

她扭头去找人,之前对方就在贺萳没多远的位置,按理说她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人,然而她扭过头去,入眼的却是黑衣人的尸体。

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白姑娘?”

她心里一咯噔,白郁宁是死了,还是逃了?

“白姑娘你在哪?你活着就出来,别吓我啊……”

没有人回应。

祁孟舟心里发凉,贺萳重伤濒死,白郁宁又下落不明……她该怎么办?

她惶然的将周围查看了一遍,半点白郁宁的影子都没找到,但好消息是,没有尸体。

人在的时候祁孟舟只觉得她招人烦,可现在人真的不见了,她心里更多的却是空荡和慌张,白郁宁在的时候,就算帮不上忙,好歹也能壮胆,现在只剩了她一个……

祁孟舟只觉得周身寒气嗖嗖的窜了上来。

忽然有只湿漉漉的手碰了她一下,她浑身一抖,险些跳起来,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碰她的人是贺萳。

她又惊有喜,几乎要哭出来:“爷,你醒了?”

贺萳显然并不是真的清醒了,他的眼睛里甚至都没有光彩,声音也嘶哑不清,祁孟舟低下头才勉强听清楚他说的是赶紧离开这里。

话一说完,他就再次昏迷了过去。

祁孟舟很想把他喊起来,可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了嘴,现在他这样,昏着总比醒着舒服吧。

她也不是不想走,可贺萳全身都在流血,她根本不敢动他。

“药,得先找止血的药……不然这样子就算走了,也肯定活不了……”

可去哪弄药呢?

她惶然的看着周围,林子里有草,但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药,这周围也没有人家,别的人也都死了……

别的人?

祁孟舟眼睛一亮,这些黑衣人来杀人,肯定也会受伤的,受伤就要带药。

她连忙爬起来,抖着手去摸黑衣人的尸体,一具,两具,三具……

“找到了!”

她满手都是血,分不清是贺萳的还是黑衣人的,连手里的瓷瓶都被染成了红色,可眼下她顾不上这些,拿着就想去给贺萳用,然而很快她又顿住了。

万一这不是伤药怎么办?

她看看贺萳还在流血的伤口,又看看手里的瓷瓶,一咬牙,抓着贺萳的刀割破了自己的手心,忍着疼将药粉洒出来一点点。

白色的药粉很快被掌心伤口涌出来的血冲了下去,祁孟舟不得不又上了一些,伤口却迟迟不见变化,反倒是她越来越冷了。

她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这要是毒药……”

她一颤,心里有些懊恼,刚才怎么没多想想呢,脑子一热就拿自己试药了……

她越想越怕,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不见血色,恍惚间手脚似乎都没了知觉。

“要真的是毒药,我就太冤了……”

她看着贺萳,苦笑了一声:“我把命都搭给你了,你也不知道对我好一点,连个孩子都不给我……”

她抿了抿嘴唇,莫名的有点想哭,好在这时候掌心伤口的血液总算止住了,她也没有出现七窍流血或者肠穿肚烂的症状。

药应该不是毒药,得出这个结论,祁孟舟松了口气,僵着身体爬了起来,朝贺萳走过去。

“反正这药我也上了,要是真有问题,你死了也别来找我,我那时候肯定也已经死了……”

她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贺萳身上,然后包扎好伤口将他藏了起来,自己返回破屋子去找之前做好的木排。

虽然她很想暂时在这屋子里住下来,等贺萳伤好一些再走,可贺萳既然强撑着醒过来告诉她赶紧走,她也就只能听话,毕竟这种事情,他肯定比自己有经验,知道怎么做才对。

但拉着木牌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刚才不该割手心的,空木排还好,可再加上贺萳,拖绳几乎是瞬间就勒进了她的伤口。

“疼疼疼……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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