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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霍司砚总不接她电话。他……是不是爱上温知羽了?温知羽,竟然还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乔安面容偏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亲生骨肉又怎么样?只要她将证据毁掉,再将那个半死不活的珠宝商做掉,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实,那么她乔安会是乔景年唯一的掌上明珠!…

免费试读

宴会,办得有声有色。
容纳200人的宴餐菜色精美,黎姐还请来B市有名司仪,气氛很不错。
温知羽作为合伙人之一,不免要应酬喝酒。
白薇替她挡了不少。
两个女孩儿在洗手间内,调整补了妆。
温知羽担心地看着白薇:“刚才我看你喝了不少,没事儿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儿?”
白薇眉眼轻佻,故意将领口往下拉,小露风光:“性感吧!景琛最喜欢了,他一到床上就跟公狗一样,乱处乱啃。”
她一边说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温知羽却知道她心里不好过。
白薇并没有从和姚子安的婚姻中走出来,那些性|事不过就是麻醉自己罢了,酒醒从床上坐起来时,那种空虚的感觉难受极了。
温知羽轻轻拍她:“白薇,你喝多了。”
白薇撩了下长发,笑笑。
她又关心温知羽的私事。
温伯言住院期间,白薇去看过,正好跟霍司砚打了个照面。
那会儿她就知道,温知羽跟霍司砚没断干净。
她问、温知羽也没有隐瞒,低低地说:“暂时没有复合,就那样一回事,身体上的事情。”
白薇静默了一下。
她告诉温知羽:“乔安结婚了!婚礼就在这两天,霍家人都去了英国观礼但霍司砚没去,大概为了避嫌!”
温知羽微怔。
这个她是真的不知道。
白薇喝多了,她将头轻轻靠在温知羽的肩上,脆弱地哭了。
“温知羽,我们好像都身不由己。”
“都爱上不该爱的男人!”
……
白薇对姚子安失望,景琛于她不过就是一个床伴。
可是睡久了,也会有感情。
她不想投入感情,但她好像脱序了。
白薇红着眼睛:“温知羽,我已经这样了,你好好嫁人!”
温知羽知道她喝多了。
为了避免当众失态,温知羽拿了她手机给景琛打电话。一开始景琛以为是白薇,直接就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这手牌打得无聊又不顺手,白白输了不少钱。”
温知羽轻声开口:“我是温知羽,白薇有些醉了,你来接她一下?”
景琛立即扔了扑克。
“在哪,我马上过来。”
景琛来得很快,临近新年他也穿得不多,总有衣冠楚楚小开的那味道。
而且他身上,还带有女人的香水味道。
温知羽下意识不喜欢。
景琛看见她却热情得很,接过白薇后一口一个嫂子。
温知羽淡声说:“我跟景辞没下文,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景琛看着温知羽,笑笑。
景辞在家里作翻天的事儿,他没有拿出来说,总归是家丑。但他还是能开得她一两句玩笑的。
“不管是跟景辞还是司砚,你都是我嫂子!”
温知羽很淡地说:“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她看看白薇,放柔了声音:“你对白薇好点儿。”
景琛微愣。
在他印象里,白薇是个大傻|叉二愣子,而温知羽性子冷看着没有太多人情味儿,想不到她对白薇挺上心。
景琛哎了一声,带着白薇离开。
……
温知羽送走白薇,回头洗手。
姚子安家大业大,太不是东西!景琛身上也有不少富二代的毛病,可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希望他能护着白薇。
温知羽为白薇担心。
她独自在过道的窗前,看了B市的夜景许久。
今晚是小年,到处都是热热闹闹的,可是……也有许多人没有归宿。
*
霍司砚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来的。
他的嗓音在冬夜里,温柔得不可思议。
“要我上来吗?”
温知羽不想太粘乎,更不想私生活跟工作混在一起,她轻声说:“一会儿就好,你坐车里等我一下。”
霍司砚很轻地笑了一下。
温知羽脸有些红,她觉得一定是喝了红酒的原因。
下楼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10点。
霍司砚那辆金色欧陆就停在酒店楼下,而他站在街灯
清贵模样,引来很多女人注目。
温知羽走到他面前。
霍司砚抱了她一下,喃喃说:“我想了你一个晚上。”
这种情话,没有女人不爱听,温知羽也不例外。
她仰起头,眼神格外湿润。
霍司砚揽着她,一手替她打开车门,扶她上车。
车内暖气很足,温知羽进去后自然而然地脱了外套,才扭头放到后座回身时就见着霍司砚深邃目光。
“霍司砚,怎么了?”
……
霍司砚轻抚她那一身,声音略哑:“外套脱了,身材有模有样的。”
温知羽脸有些红。
霍司砚声音挺温柔:“听张秘书说,伯父出院了。”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想谢他,但是霍司砚修长指尖轻点住她的唇瓣。
“今晚我们只约会!”
温知羽靠在椅背上,看着他英挺的风流样子……霍司砚忍耐许久,今晚不知道怎么折腾她!
光是想想,她就腿软!
霍司砚轻踩油门,车开得不快。
从昨晚开始,B市的细雪就下个没停,添了情致,不过地上没有堆起来。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作声。
约莫是心照不宣的暧昧。
又……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有些生疏放不开。
温知羽没想到的是,到了霍司砚的公寓,阿姨还在。
阿姨早早听说温知羽要来,喜滋滋的。
“温小姐小年好。”
温知羽挺不好意思的。
但霍司砚像是无事人一样,还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阿姨。
“你温小姐给的。”
那红包,怎么也有一万块。
阿姨笑得合不拢嘴,说了好些喜话。
温知羽倒没有不合时宜揭穿,她挺客气地聊了几句,阿姨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奢华餐厅。
早早布置了一桌子的菜,丰盛得像是年夜饭。
温知羽将外套放下的时间,霍司砚已经倒了两杯红酒。
他英挺面上带笑:“这次可别倒在我裤子上了,否则你倒在哪……就给我……”
温知羽不许他说。
霍司砚目光深深,“行,我们吃饭!”
他说追求她,那便是认真的,吃饭就是好好吃饭。
温知羽多少有被重视。
这种感觉自然好,但她心里总归想问他乔安结婚的事情,可是霍司砚没有提她也不好过问。
只是后来,她在垃圾筒里看见报纸。
头条,就是乔安结婚的照片。
温知羽看着照片怔忡,乔安是真的结婚了……
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霍司砚薄唇贴在她耳后根,“在看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了。
霍司砚语气挺淡的:“我父母跟明珠去英国了。”
温知羽自然不会问他为什么没去,她还没有这样没有眼色。
再说今晚,本该愉快。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霍司砚的兴致,温知羽没反应过来时,厅里的水晶灯悉数熄掉了,只留了一盏橘红小夜灯。
朦朦胧胧的,烘托的气氛暧昧不清。
温知羽搂着他的脖子,以为他会想做。
但是他并没有,反倒拥着她:“我弹琴给你听。”
温知羽从不知道霍司砚会弹钢琴,可是男人有这份心,没有女人舍得拒绝。
只是她没想到,他会拉她坐到腿上。
“霍司砚……”
温知羽微微侧头,声音带着不安。
霍司砚轻扣她下巴,侧头跟她接吻,缠缠绵绵地吻了许久……就连空气都暧昧地升了温度。
温知羽被吻得失了力气,靠在他怀里。
她的脸蛋酡红、滚烫。
她想,幸好光线不明,否则他一定会取笑她。
就在这样的时候,钢琴声响起。
是她喜欢的【月光曲】……
外头,是温柔细雪,
公寓里暖暖的,她又在他的怀里,跟他交颈相依。
这种时候,哪怕铁石心肠都要被融化掉,何况她一直喜欢他。
温知羽心中柔软一片。
她又喝过酒,自然情动得厉害。
霍司砚也是,可是他并不像毛头小子一样,反倒温柔坚持着给她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坐在他腿上,他怎么样她最清楚!
温知羽也有女人的需要,她这么地坐在他腿上两个小时,早就被磨得情难自禁。
她好想……好想他吻她……
“霍司砚!”她声音里都透着水汽。
那人明明那样儿了,可是他却佯装不知,反倒问她:“怎么了温知羽?”
温知羽忍耐不了。
她转身,大胆地坐在他怀里,仰头主动跟他接吻。
雪,仍在下……
偌大的落地窗,倒映着男人跟女人交缠的身影。
霍司砚蓦地将她抱到钢琴上……
钢琴立即发出震颤声!
“霍司砚……”
“霍司砚……你别这样折磨我!”
温知羽声音和钢琴声融为一体,分不清是哭泣还是震颤,那不堪的情态让她羞耻万分,可是她顾不了了,她想要他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
霍司砚今晚特别禽兽。
他倾身跟她接吻,却并不动真格的,他哑声唤她的名字。
“温知羽,细细体会,会不一样!”
……
温知羽睁着眼睛,望他。
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水汽,可怜极了。
霍司砚从未给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今晚他想让她高兴……
温知羽的眼睛被他蒙住。
她眼前一片黑暗,身上却是他施展的魔法。
她害怕得轻颤,只能一遍一遍哑着嗓音叫他的名字。
霍司砚……

温知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在这个小年夜,霍司砚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颠覆了她之前全部认知。
灯光大亮。
他亲吻她,欣赏她脸蛋酡红的样子。
“温知羽,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你想看看吗?”
温知羽挡住眼睛。
她不想看,她一点儿也不想看!
霍司砚却恶劣地抱起她,笔直朝着主卧室的浴室走去,温知羽靠在他的肩上,用力咬他肩上的肉,也不管用。
她被人从背后抵在洗手台前,他握着她的腰身,从背后跟她一起欣赏。
“温知羽,刚才你的脸比现在还要红。”
他在她耳边,说着不知耻的情话。
温知羽想逃开,她才转身就被他又转了回去!
小巧细嫩的脸蛋,被轻轻捏住,微微扬起对着镜子。
温知羽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塌糊涂的,即使她现在衣衫整齐,但是方才她被他玩弄成那个样子……
温知羽知道他私生活不乱,可是他总归是那个圈里的。
她怀疑,他比景琛那些人更懂女人。
是不是优秀的人当律师当得好,其实方面,也做得比别人好?
她轻轻闭眼,语带求饶!
“霍司砚,你别这样!”
霍司砚欺负够了。
他仍是抱着她,对着镜子细细欣赏她的模样,一边很体贴地帮她把裙子整理平整,随后他难耐地说:“今晚别回去了!我不做什么,我们就守着年岁。”
年三十,他们都得陪着家人。
所以今晚他想提前过年。
温知羽稍稍平息。
她缓缓睁开眼睛,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就像是冬雪初融,凭他做的那些浪漫情事,哪个女人都逃不掉。
温知羽不想进展太快。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还是回去吧!”
霍司砚多少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尊重她的,他只拥着她轻声说:“再陪我一会儿,温知羽……我想你陪我。”
他说的那些陪,自然是脸红心跳的事情。
离开时,温知羽脸上红晕染到颈子里。
她有种感觉,过去他们同居在一起,霍司砚跟她玩的那些根本就是小儿科,他从来没有动真格的。
深夜。
金色欧陆缓缓驶进温知羽住的小区。
停了车,霍司砚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三点了,温知羽,我上去过夜?”
温知羽轻轻摇头。
霍司砚不肯她下车,抱着她坐在车里。
这样的相拥,最让人心动。
不知良久……
温知羽贴在他肩膀,轻声说:“霍司砚,我上去了。”
霍司砚低头看她。
他目光深邃,总是带着那点子欲色,“年后搬回我那儿,嗯?”
温知羽一怔。
她在他怀里轻轻起身。
她知道今晚太过暧昧了,所以他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怪他。
是她没有说清楚。
温知羽纤白手指轻轻梳理头发,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霍司砚,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喜欢跟我做,我可以给你!至于其他……以后再说吧!”
霍司砚皱眉。
他出身好被人追捧惯了,这么地追在一个女人身后还是头一回。再者,今晚他拿出最大的温柔对她。
那样儿的事,他都做过了!
他也轻轻坐直,好看手掌轻抚方向盘。
“我缺这个吗?”
“温知羽,我要的是正正经经的恋爱。”
……
温知羽不出声。
她其实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再者乔安虽然结婚了,但她总归隐隐不安。
她选择保护自己,没有错。
霍司砚的少爷脾气上来了,说话就不那么好听:“温知羽,你是爽过就不认账了?我侍候你时,你可不是这样子冷淡!”
他拧着她的脸蛋:“要我给你复习复习吗?”
温知羽拍开他的手。
她也不怕他,只是脸红:“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要求的!”
霍司砚目光深深。
温知羽觉得再谈下去,不会愉快,于是推门下车。
手被捉住了。
她的身子落进他的怀抱。
霍司砚嘴唇压在她耳际,低声抱歉:“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温知羽……我是认真地想跟你一起,不是单纯上床做那种事情的关系。”
他其实仍不想结婚,可是温知羽想。
他想再同居一段时间,各方面没有大的摩擦他们就结婚,温知羽很适合他。
他不想放过。
温知羽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这时候还没有被哄她。
她还是想下车。
霍司砚用力抱着她,不让她走。
最后,他按着她的小脑袋,风流地笑笑。
“舒服过了,就不理我了?”
“温知羽……咱俩是谁玩弄谁啊?”
……
温知羽气得眉尾都浮起青筋,看着挺诱人,霍司砚忍不住朝着那边亲。
她再挣扎,他都不放她下车。
这个夜晚,他在车里陪了她一夜。
温知羽多少心动。
她有些绝望,霍司砚的魅力她根本抵挡不过,只消他用一点心思她就全面投降。
只是,她不想松口罢了!
天微微亮,温知羽从霍司砚的怀里醒来。
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但霍司砚像是很累,并没有醒过来。
温知羽推推他:“霍司砚,你的电话。”
霍司砚醒了。
他好看狭长又略带风流的眸子,注视她,随后就扳着她的小脸跟她接吻。
“你有……电话。”
温知羽气喘吁吁。
她真不知道他是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随时随地想跟她接吻,这样那样儿的。不过霍司砚这样的男人总想要她的身体,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霍司砚笑着松开她。
他准备接电话,但是看了来电他面色微沉,随后就挂断了。
温知羽惊讶过后,就明白了。
是乔安的电话。
她没说什么想下车,但是霍司砚将她拉了回来,牢牢地摁在怀里。
“温知羽,我跟她没什么了!”
“她结婚了!”
……
温知羽轻嗯一声。
但她并不认为乔安消停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清早打电话,其实算一算,这应该是乔安的新婚头三天呢!
就这样迫不及待给初恋打电话?
英国,伦|敦。
乔安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坐在起居室内。
楼下佣人房传来男女嬉闹声,挺暖昧的。
那是她的丈夫跟女佣在偷情,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为她根本不爱他!
此时,乔安目光冰冷。
她注视着手里的一份信函。
这是从B市寄过来的,一位成功的珠宝商经过救治短暂清醒,他将乔景年想知道的信息用信件方式寄过来。
乔景年一直在找自己的亲生骨肉!
那个珠宝商,查到了线索。
信函里附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乔安不能再熟悉了……
是温知羽!

霍司砚总不接她电话。
他……是不是爱上温知羽了?
温知羽,竟然还是爸爸的亲生女儿!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乔安面容偏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亲生骨肉又怎么样?
只要她将证据毁掉,再将那个半死不活的珠宝商做掉,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实,那么她乔安会是乔景年唯一的掌上明珠!
乔安轻轻地笑了。
她将那封信件,撕得粉碎!
楼下,她的丈夫又在跟小保姆睡觉了,弄出的动静很大也根本不顾忌她这个新婚妻子……
乔安也不在乎了!
*
年三十,B市。
年底,霍司砚应酬也多,他们有好几天未见了。
温知羽跟着温伯言夫妻过年。
“哎呀……水管破了!”
厨房传来阮姨惊呼,她走出来时围裙上都是水,滴落在地板上。
温伯言连忙说:“快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阮姨被丈夫关心,心里暖暖的。
她走向卧室,一边跟温知羽说:“知羽,你打电话让物业来修下管道吧,不然咱们年夜饭都没法子吃。”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找出物业电话,跟那边说了一声。
物业那里动作也快,约莫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温知羽过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却站着霍司砚。
深蓝衬衫,灰色毛料西裤。
深灰色高档大衣。
成熟英挺!
温知羽怔了怔,问:“怎么过来了?”
霍司砚注视她,目光有些温柔:“才忙完,就过来了?”
温知羽想跟他到外面说。
阮姨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瞧见:“司砚过来了!”
霍司砚趁机进去,还风度翩翩地将手里的礼物放到玄关上,自来熟地将大衣脱了交给温知羽:“事务所事多,不然早就过来看望伯父。”
阮姨挺开心。
“人来就行了,买什么东西!”
霍司砚看看温知羽,随后很慢地说:“第一年,应该的。”
阮姨听出意思来。
她不动声色地看看温伯言,让他拿出个章程出来。
温伯言也看出来了。
霍司砚是真心想跟他姑娘搞对象呢,不过双方父母没有见过面,无论在谁家吃年夜饭,都不合礼数。
温伯言含笑说:“年底是忙一些的!温知羽你招待司砚,不过也别把人家留久了,晚上他还得回家吃年夜饭。”
阮姨准备茶水。
她边倒茶边说:“温知羽你问问物业呢,修水管的怎么还不来?”
温知羽正不想跟霍司砚周旋,于是就想回房间打电话。
霍司砚却说:“阿姨别麻烦了,我来弄吧!”
阮姨笑开了花。
“司砚你还会这个?别了……回头衣服弄脏了。”
“不碍事的。”
……
霍司砚已经挽起袖子,拿了工具干活。
阮姨让温知羽打下手。
狭小的厨房,门被合上。
温知羽跟霍司砚并排蹲着,她注视他熟练的动作,其实还挺意外的:“没想到你还会干这个!”
霍司砚目光深深。
半晌他轻轻一笑:“我会干的可多了!”
温知羽脸蛋微红。
这人太不正经了!
霍司砚确实不夸大,他修起水管来并不含糊,三两下就弄好。
都说男人做事时最有魅力,温知羽之前没有体会,但是现在她在他身边,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也有些怦然心动。
霍司砚把东西收拾了,侧头似笑非笑。
“看傻了?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男人?”
温知羽不自在,要起来。
霍司砚不放,他凑近她轻声说:“晚上我得回家吃饭!一会儿我们出去约会,我有新年礼物要送你。”
温知羽略有些犹豫。
她是心动的……可是……
霍司砚目光深邃。
忽然,他倾身亲了她一下,亲在脸颊。
……
“司砚,好了没有?”
门轻轻拉开,阮姨正好瞧见偷亲的场面。
温知羽脸热,正不知如何自处,霍司砚脸皮超厚地起身洗手,一边含笑说:“阮姨……一会儿我想带温知羽出去买些年货,这些天太忙了还没有跟她好好逛逛。”
阮姨自然赞同。
“年轻人是该多出去走走。”
……
霍司砚洗完手,将衬衫整理好。
他挺有礼貌地说:“晚饭前我把温知羽送回来,初五我想带她回家见见我父母,先跟伯父和阿姨报备一下。”
阮姨压抑住喜悦,让温知羽换上衣服跟霍司砚约会去。
十分钟后,温知羽坐上那辆金色欧陆。
她轻咬了唇:“我没答应见你父母。”
霍司砚点了支香烟,手搁在车窗外头……
他似笑非笑:“我见了你父母,难道你不该见见我父母?还是你觉得结婚这种事情不需要跟父母说,直接私定终身?”
温知羽气的扭过头。
霍司砚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握住她的脑袋。
他跟她接吻……
吻了许久,他额头抵住她的,低喃:“睡觉不必通知他们,但是结婚还是要的。”
温知羽不想那么快。
她问他:“你不是说有新年礼物送我?”
霍司砚笑笑,他将烟头摁掉,发动了车子。
车开向他的公寓,不过在半路上他停了一次车。
霍司砚下车买了包烟,另外还有一盒小东西,大刺刺就放在置物柜上。
温知羽气得脸红。
她轻轻别开脸:“霍司砚,你的新年礼物就是这个?”
霍司砚系起安全带。
闻言,他侧头轻刮她气得绯红的脸蛋,轻笑:“谁说这个要用在你身上的?温老师,你是不是见着这个就想着跟我发生关系?”
他不要脸透了,温知羽懒得理他。
霍司砚坐正,望着前方。
他轻咳一声:“呃……温知羽……我那方面不差吧?”
这个话题,温知羽简直谈不下去。
她没有过旁人,唯一做过的就是霍司砚,但是她隐约猜得出霍司砚在男人当中需求算很大,活也很好。
她虽不出声,但脸红的样子让他知道答案。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成年男女不需要说太多,只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欲|望。
才进公寓,霍司砚就从背后搂住温知羽的身子,她的腰身特别细、他很喜欢。他贴着她的背,轻喃:“在客厅还是去卧室……嗯?”
温知羽被他亲吻的意乱情|迷。
她微微仰头,绷紧白皙的喉部……
“去卧室……”
“霍司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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