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一开始我看妈妈抱舅舅,我也吃醋的,但外婆说了,舅舅就是妈妈的哥哥,所以我现在都不会吃醋了。”席鹤年听后,身体紧绷:“抱了他?还有什么。”于是浩浩便在客厅偷偷告诉了席鹤年很多,比如摸头,刮鼻子……路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女婿坐在那里,脸黑的跟包青天一样,一脸惊讶:“鹤年,你三年没见,你怎么黑了不少。”房间内。书桌前路心桐和沈煦笙举止亲密的说着春季新款的事情。虽然路心桐人不在这里,但是她可以留几个款在这里,用来做明年的上新款。沈煦笙点头听着,嘴角勾勒着一抹宠溺的笑容。而坐在背后的席鹤年,明显周身气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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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书桌前路心桐和沈煦笙举止亲密的说着春季新款的事情。
虽然路心桐人不在这里,但是她可以留几个款在这里,用来做明年的上新款。
沈煦笙点头听着,嘴角勾勒着一抹宠溺的笑容。
而坐在背后的席鹤年,明显周身气息变得低压,抱着孩子的手明显有些收紧。
浩浩有些紧张:“爸,你怎么了?”
沈煦笙余光注意过来,感受到席鹤年的压迫但丝毫不怕。
他惊讶的轻叫了一声,然后抬手去路心桐的耳后:“心桐,这里有东西。”
路心桐乖乖的坐着没有动,等他的手碰到耳后,她敏感的缩了脖子。
“煦笙哥,你故意的,好痒啊。”
话音落地,席鹤年抱着浩浩猛的起身,振的旁边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路心桐和沈煦笙双双望向他。
席鹤年面色难堪,抱着浩浩,直接走出房间。
浩浩见席鹤年这样,抱着他的脖子:“爸爸,你也吃醋了吗?”
“一开始我看妈妈抱舅舅,我也吃醋的,但外婆说了,舅舅就是妈妈的哥哥,所以我现在都不会吃醋了。”
席鹤年听后,身体紧绷:“抱了他?还有什么。”
于是浩浩便在客厅偷偷告诉了席鹤年很多,比如摸头,刮鼻子……
路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女婿坐在那里,脸黑的跟包青天一样,一脸惊讶:“鹤年,你三年没见,你怎么黑了不少。”
席鹤年心里很嘈杂:“妈,沈煦笙真的是心桐的表哥?”
路母肯定的点头,还说等路父和沈华文来了就开饭,让他在玩一会。
六点路父回来,摆好饭桌。
开饭后,路母也是问起了席鹤年和路心桐以后打算怎么办。
路母直说:“如果能在一起也最好,不能就迟早分开,好聚好散,反正浩浩双方可以轮流照顾。”
这话一出,路心桐都不敢说话了,悄悄的扒饭。
路父闷着脸,觉得路母多事,不过反观沈华文就轻松许多,暗自给儿子打气。
席鹤年背脊一僵,放下手中的筷子。
慎重的说:“我已经在津市买房了,打算接心桐过去,让浩浩在津市入学。”
路父听闻点点头:“你现在在津市国营器械厂上班,老婆和孩子在镇上确实不好,你安排的可以。”
路母在一旁瘪嘴,心里不满。
她小声嘟囔着:“当初不是还逼着心桐离婚嘛,三年没见了,还什么老婆孩子。”
这话身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坐的各位刚好听清楚了。
路心桐不愿回忆起三年前的事情,不愿揭开自己的伤疤,默默的吃饭。
沈煦笙垂眸望向路心桐,眼底深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完饭后,天色不晚了。
沈煦笙和路心桐告别,他浑身透着不舍:“不想让你走。”
路心桐忍不住一笑,伸手抱住他:“煦笙哥,我还会回来的。”
沈煦笙回抱着她,眼神直直的看向正怒视这里的席鹤年,声音凉凉的:“我会等你,想回来了我就去接你。”
感受到沈煦笙的不对劲,路心桐放开了他:“哥,你咋啦?”
沈煦笙一笑,揉揉路心桐的脑袋:“没事,哥走啦,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沈煦笙便转身离开了。
路心桐也准备回房,却在回头的一刻对上席鹤年那双冷的可怕的眸子。
就像是随时都会飞出无数把刀子一样。
路心桐顿时想离开了,今天不敢和席鹤年睡一个屋了。
她打算逃跑,却被席鹤年察觉,直接上前将人扛着进屋,接着把门反锁。
人还被扛着,路心桐害怕极了,打着他的肩膀:“你怎么总是生气,这可是我家,你别乱来。”
路心桐的小嘴巴吧的,吵的席鹤年头痛。
他将路心桐放下,禁锢在自己怀里,看见她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脖颈,喉结一动。
席鹤年缓缓低头,呼吸扑在路心桐皮肤上很痒,在靠近耳背时,路心桐敏感的缩脖子一躲。
她的反应,让席鹤年想到了那一幕,眼神微缩:“他凭什么知道?”
路心桐疑惑的睁着带着水雾的眼睛:“谁?”
席鹤年无声的生气,堵住那张总让自己生气的嘴。
不管是表哥还是亲哥哥,席鹤年都无法忍受异性靠近路心桐。
这一夜,路心桐几乎被席鹤年吞没,他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弱小的路心桐只能在他怀中轻哭。
她知道他生气了,可他到底在气什么呢?
早上,路心桐身体酸疼的起床,房间里的行李箱都收好了。
席鹤年从门外进来,看她衣服单薄,皱眉的拿上棉衣给她披上:“赶紧穿衣洗漱,十点的票。”
路心桐“嗯”了一声,乖乖的穿衣服,都觉得没力气。
沈华文开车将人都送去火车站。
站内。
席鹤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拖着行李箱,带着路心桐准备上车。
路母靠在路父身上哭的稀里哗啦的,舍不得女儿也舍不得浩浩。
随着火车发出轰鸣声,路心桐和浩浩也在火车窗前挥手和路母道别,直到看不见人影。
长海市到津市的距离是跨省的。
但因为有直达的车次,路程缩短很多,当天凌晨一点就到了。
火车站外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路心桐眼皮一跳,怎么?那个何晶晶又要来了?
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人,果然还是那个司机,下一秒是不是何晶晶要下来了?
席鹤年已经放好了行李,看路心桐一动不动在原地:“你在那里愣着干嘛?”
路心桐微微张嘴:“那个?这车……”
“这车是我的,你上来吧,没有其他人。”
说完,席鹤年打开车门,把睡着的浩浩先抱进去,静静等着路心桐过来。
路心桐一进车里,里面就是别的女人香水味。
她的脸立马挎了起来,感觉这种氛围里,自己像个登堂入室的小三一样。
席鹤年看出她情绪不对:“你怎么了。”
路心桐不想理他,既然车是席鹤年的,凭什么每次都有何晶晶在场。
席鹤年把手伸过来,路心桐直接甩开。
席鹤年有些恼怒了:“你到底在耍什么脾气?”
路心桐眼睛泛红,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发现他也正在偷瞄后排。
路心桐抿着嘴,虽然不吵架,但是她很不开心,根本不想理会席鹤年。
俩人互相憋着气,一直到席鹤年在津市买的房子。
这是一栋两层的独栋别墅,自带花园,面积很大,都是欧式风格的装潢。
进屋后,里面因有尽有,根本不像是新买的。
虽然收拾过,但生活气息还是很重,路心桐感到疑惑,忽然听见楼上的脚步声。
何晶晶已经从楼上下来,走到席鹤年面前:“鹤年哥,你回来了。”
什么?
路心桐一头雾水,何晶晶怎么会在这里?
路心桐也不是什么软性子,当场就抱着浩浩,提着箱子要离开。
同时,席鹤年赶紧抓住路心桐的手臂:“心桐,你别误会,我不知道。”
不知道?路心桐心里冷笑,都住进自己家来了,还能不知道?
这哪里是席鹤年新买的房子,恐怕是他和何晶晶一起同居过的房子吧!
路心桐执意要走,席鹤年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眉头紧皱:“你别任性,这么晚了你能去哪?”
路心桐气得眼睛绯红:“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争吵声把怀里的浩浩给吓哭了,路心桐再才安静下来。
她连忙安慰浩浩继续睡觉,何晶晶赶紧上前:“心桐,你别生气。”
路心桐躲开她的触碰,看着席鹤年:“你要是再不解释清楚,我们从此再无瓜葛。”
席鹤年微微蹙眉,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口。
反观何晶晶像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一样,捂着嘴将头偏向一边,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
路心桐庆幸自己不是同情心泛滥着,做不到会关心这种不知深浅的女人。
只见何晶晶深呼一口气:“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见又有一个人吵着要出去,席鹤年头很大,凶了一声:“你给我回去待着!”
这还是席鹤年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何晶晶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跑回了楼上。
浩浩睁着无辜的眼睛:“爸爸,你怎么了?”
席鹤年忍着怒意,将浩浩从路心桐怀里抱过来,走去客厅打开了电视机。
他将浩浩放下:“你乖乖看会电视,爸妈聊点事。”
路心桐正疑惑席鹤年打算做什么,下一秒就被拉进厨房里,直接把门反锁,客厅的电视机声音立马没有了。
席鹤年蹙眉:“从下火车到现在,你到底想干什么?”
路心桐觉得可笑,问:“我干什么?你说这车是你的,但是每次你都会坐着这辆车和她出双入对的?你的车里全是她的香水味?”
“又说这房子是你新买的,她现在人就在家里,熟清熟路的,那我算什么?”
路心桐一口气吼了出来,她本以为和席鹤年关系已经缓和不少了。
起码来到津市后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谁想到到了才知道居然有这种惊喜等着她,路心桐冷静下来:“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离婚吧。”
话音刚落,路心桐觉得自己又被席鹤年拉入怀抱了。
他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头紧紧的埋进她的脖颈处:“对不起,是我没和你讲清楚……”
紧接着,路心桐就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原来席鹤年几月前就不在国营厂工作了,收购了何晶晶哥哥快干倒闭的企业。
短短几月生意就有所气色,何家碰到一些困难,就想投资参股。
因为何晶晶父亲对席鹤年有知遇之恩,所以默许了他们用房子和车子抵押。
至于何晶晶,习惯了这里,常来借住。
路心桐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戏剧化。
她将席鹤年轻轻推开,认真道:“我不喜欢这里,住在别人家的感觉。”
席鹤年摸摸她的脑袋,语气温柔的让人不敢相信:“在等几天可以吗,等我忙完公司的事情再来处理。”
看他认错态度诚恳,且罕见的这么温柔,路心桐点了点头。
俩人终于和好,席鹤年打开门,却发现何晶晶刚好收拾东西下来了。
她眼尾泛红:“我在这里挺不合适的,为了避免误会,我还是先走吧。”
路心桐在后面静静听着,来了一句:“那好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又不缺地方去。”
话应刚落,席鹤年责怪的眼神望了过来。
这一幕落在路心桐眼里,就像是扎了刺一样疼痛。
看电视的浩浩也看了过来,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爸爸?”
路心桐心里瞬间揪住,上前轻捂住儿子的眼睛,然后将他抱起。
席鹤年察觉失态,和何晶晶拉开距离。
他道:“你先回房休息。”
席鹤年顾及不了多少,拿起何晶晶的行李箱往楼上走去,只想尽快把她安排好。
何晶晶跟着上楼,眼睛红润,却没有眼泪。
她得意的往向路心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带着胜利者的挑衅。
路心桐站在原地,呼吸变得不平稳。
难道以后要和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没多久,席鹤年下楼将路心桐安排住下。
路心桐问了以前的居住情况后,执意要住在最偏僻且没人居住过的一楼拐角。
席鹤年觉得房间太小,他皱眉:“换一间吧。”
路心桐手指紧握,只说了一句:“这个家不是家。”
说完,她进屋抱着浩浩把房门狠狠关上。
至于席鹤年今晚睡那间房,路心桐什么都不想管。
席鹤年和何晶晶牵连至深,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她不过就是浩浩的妈妈罢了。
照顾浩浩睡下后,路心桐彻夜未眠。
早晨的阳光洒在别墅院子里。
路心桐醒来时发现何晶晶和席鹤年已经不在。
浩浩起床,紧紧的抱住路心桐:“妈妈,爸爸昨天怎么了?”
年纪还小的浩浩已经知道什么是离婚,什么是结婚。
可唯一对于出轨意识不深,但他知道昨天何晶晶的举动是不对的。
路心桐怕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只是骗他何晶晶昨晚伤心,席鹤年在安慰他。
此时电话响了几声。
路心桐上前接听,是席鹤年从公司打来的。
他嗓音有些沙哑,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只听他问:“还生气吗?”
简单一句话,却让路心桐泄了气。
她沉默两秒,平缓的说:“你好好工作,我和浩浩在家等你。”
得到这句话,席鹤年安心的舒了口气:“好。”
挂掉电话后,路心桐又颓废起来。
她到底在逞强什么?在坚持什么?
这种寄人篱下的环境,身边又有何晶晶那种不安分的女人。
可面对席鹤年的服软,路心桐根本拒绝不了。
别墅的一切路心桐都不熟悉。
她做了个决定,带着浩浩走出了别墅。
在外面购置了一堆东西,一天时间内,将别墅里能换的东西基本都被换掉了。
做完这一切,路心桐心里痛快了。
她准备了晚饭,在餐桌上摆上娇艳的玫瑰。
在沈煦笙送过路心桐一次玫瑰后,她便爱上了玫瑰。
下午四点,席鹤年下班回来。
与他同行的自然还有缠人的何晶晶。
一进门,何晶晶就发现家里变得不熟悉了,明明变化不大,却感觉不属于她。
此时浩浩上前,开心道:“爸爸,妈妈做了好多吃的。”
席鹤年心情不错的将浩浩抱起。
嘴里问着妈妈在哪的同时往厨房里走去。
何晶晶蜷缩着手指,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她们一家三口的模样。
她眼神逐渐变得狠辣,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何晶晶的负面情绪并没有被厨房里的人注意到。
席鹤年见路心桐要端着最后一道热菜出去,立马放下浩浩。
贴心的从她手里接过:“我来吧。”
路心桐点点头“嗯”了一声。
虽然她选择后者,但不代表已经妥协。
路心桐牵着浩浩走出厨房,看见一旁的何晶晶。
宛如这家的女主人,笑着说:“既然你住在我家,也上桌吃个饭吧。”
何晶晶的手指骨捏的咯吱作响。
她强忍着怒意上桌,看见玫瑰的一刻,花香袭来。
何晶晶瞬间背过身狂打喷嚏,几乎狼狈的逃离用餐区。
路心桐皱眉?这是什么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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