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陈姐提前去找了叶心音。她不是去给陆景霄求情的,而是想请她帮个忙。叶心音见她来,说道,“你来得正好,帮我挑几件礼服,看我适合哪个颜色。”陈姐给她选了一套银灰色的裙子。这套衣服不好驾驭,但是叶心音的肌肤雪白,高傲的设计就成了陪衬,锦上添花。叶心音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没有在意它好不好看,只拎着裙子晃动高跟鞋,看方不方便。“行,这套合适。”她笑道,“谢谢你陈姐,我也给你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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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音长长呼出一口气。 她说道,“也是最近没事了,要是有事还这么玩,我把你们的屎都打出来。” 穆闻失笑,震动到了伤口,他倒吸一口冷气。 叶心音,“你装,继续装。” 穆闻艰难道,“我这次是真的疼。” 陆景霄冷冷道,“疼也给我憋着,你难道还要叶心音哄哄你么?” 叶心音无奈道,“行了别说了,我要回去了。” 穆闻道,“你不多陪陪我么?” “陪你的人还少吗?”叶心音调侃道,“这医院的护士妹妹们个个貌美如花,争先恐后地来看你的情况,你还不知足?” 穆闻半真半假道,“一百个护士也比不上你。” 陆景霄的青筋快爆了,“走了,叶心音。” 叶心音累极了,跟穆闻挥挥手,推着陆景霄走了。 外面下起了小毛毛雨,有点冷。 外面停着车,司机下来代替叶心音,推他上车。 叶心音上车就睡着了。 她习惯性地抱着自己的胳膊,靠在椅子上睡得香甜,穆九霄把她揽进怀里,才发现她最近瘦得厉害,仿佛一个巴掌就能把她完全裹住。 陆景霄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用仅仅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穆闻在这里养伤,顺便管着山庄。 叶心音跟着叶管家回去。 走的时候,一众保镖站成两排,恭送他们离开。 叶心音走出大门,突然停在了原地。 她回头看了眼山庄。 来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只觉得如同仙境,宽宏无比。 昨晚上管家告诉她,这是她母亲管理出来的山庄。 此刻叶心音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座座漂亮的山,山尖连着天空的那个地方,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去世的母亲,正满含笑意地看着她。 就好像初次来山庄的那天晚上,她做的那个梦。 也就只有在梦里,她看见过自己的妈妈。 心口像是有什么揉捏着,酸得她眼眶发热,迟迟舍不得走。 陆景霄就陪着她在旁边站着。 所有人都在等,所有人都没有吭声。 叶心音这一走,估计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后来叶心音上车,陆景霄坐在旁边,跟她说,“舍不得?” 叶心音确实舍不得,但是也很清醒,“戈佩在这里犯罪的痕迹太多了,山庄肯定会被封,封了也好,应该的。” 陆景霄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看见大门背后,站着一个身形佝偻的女人。 模样一闪而过,但是他认出来了。 “叶婶刚才也在。”陆景霄道。 叶心音微怔,回头看向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抿唇不语。 叶婶为戈佩服务了这么多年,对她做的那些事毫不知情,这边不会抓她,最多就是审问。 但是没了戈佩,叶婶这把年纪,也没处可去。 最多就是讨讨生活,勉强活下去。 回国的路上,叶心音一直在看外面的云彩。 这个时候的国内,正是寒冬。 艾城每次一到寒冬,就会没完没了的下雪。 今年尤其冷。 叶心音从机场出来,寒风立即将她打得浑身发抖。 她裹紧外套,对着双手哈口气。 叶管家拿上外套,“小姐,多穿些。” 这外套往肩膀上一搭,就跟一座山似的,压得叶心音喘不过气。 她想脱掉,但是看向外面的皑皑白雪,还是算了。 叶管家接着叶心音去见叶枭,陆景霄要去医院养伤。 陆景霄在医院,说是养伤,实际上是坐牢。 因为叶心音怕他瞎折腾,伤口一直好不了,落下病根,派人在医院严关把守。 要是其他的保镖也还好。 但叶心音诡计多端,派来了两个女人。 这不是普通的女人。 她们曾在C国做过女演员,专为男性服务,在折磨男人方面,最为拿手。 陆景霄跟自己的司机问过三次,“真的是叶心音派来的?” “穆总,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跟叶小姐沟通过几次了,确实是叶小姐派来的。” 陆景霄心里其实有谱。 如果不是叶心音的命令,这俩女人哪会这么大胆。 他就是不解。 她就这么放心自己? 陆景霄在病房待得快生病了,非要出去,那俩女人就往门口一站,“穆总,叶小姐交代过我们,要是你踏出这间房,就让我们承担双倍的赔偿,我们拿这钱生活的,你别为难我们。” 陆景霄冷冷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说,她不会知道。” 女人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叶小姐还说,要是你非要出去,就先把我们上了。” 陆景霄。“???”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问道,“叶心音亲口说的?” “是啊,现在你也可以打电话问问。” “……” 还问什么啊。 她们哪里敢胡说啊。 陆景霄目光沉沉地看了眼摄像头,冷着脸回去了。 俩女人笑着关上门,站在门口把守。 叶心音已经回去一个星期了。 期间从未主动跟陆景霄联系过。 陆景霄知道她跟父亲相认,需要时间过渡,但是现在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他们一路过来,总算可以享清福了,为什么是分开? 陆景霄一分钟都等不了。 可又得等。 他的伤确实不能再反复裂开了,不然这腿得废。 晚上,陆景霄实在睡不着,给叶心音打电话。 叶心音依旧没有接。 挂断之后,陆景霄就收到了叶心音的短信。 叶心音:有事? 最近每次都这样,陆景霄不想看短信,又打了一次电话。 叶心音还是挂了。 再打,就变成了拉黑状态。 陆景霄,“???” 他生气,但也只能忍着。 陆景霄不想沾床,起身坐在阳台,摸出一支烟。 马上有电子烟捕捉到,手下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陆总,你现在不能抽烟。” 陆景霄啪嗒一声点燃,深吸了一口。 “我不抽烟,抽你行么?” “你抽死我都行,不能抽烟。” 陆景霄无视,又吸了一口。 手下道,“那我只好禀告给叶小姐了。” 陆景霄,“……” 他把烟掐了,“行了,给我闭嘴。” 扩音器就安静了下来。 陆景霄看着外面黑沉沉的一片,心里那一口恶气,始终无法发泄,他没有办法了,给穆闻打了个电话。 还是视频。 穆闻的陪护拿过手机,给他说,“穆先生,有人给你打视频电话。” “谁?”穆闻还心想,会不会是叶心音。 陪护说,“叫陆景霄。” “……” |
穆闻不想接这个电话。 但是陆景霄的视频电话,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稀奇。 他正好有些事,想问问陆景霄。 “接吧。”穆闻道。 陪护点了接听,陆景霄的脸马上出现在视频里。 她看到了,马上一脸花痴。 把手机摄像头对着穆闻,也看不到陪护,但是陪护还是一个劲的打扮,搔首弄姿,很想让他注意到自己。 穆闻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一副表情却牛逼得很,“有事?” 陆景霄叹口气,“咱俩聊聊。”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聊叶心音?”穆闻哼笑一声,“那我可有兴趣。” 陆景霄也笑,不过那笑容没达到眼底,“对,我们聊聊叶心音。” 穆闻,“行,你先开头。” 陆景霄,“我没什么好开头的,你说说,叶心音跟着你出国之后,你们都发生过什么?” 穆闻很想说,能发生什么啊。 一直在养伤,筹划,忙得脚不沾地。 但是穆闻非要膈应他,“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发生了。” 陆景霄,“展开说说。” 穆闻,“展开说的话,那估计会招来网警。” 陆景霄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没事,你要是抓进去了,我去保你。” 穆闻,“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景霄冷嗤,“是真的过去了不想说,还是压根就说不出来?” 穆闻面不改色,静静看着陆景霄似笑非笑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谁在看谁好戏。 穆闻,“你是被谁逼疯了,无聊到来我身上找优越感?” 陆景霄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变化,但是声音沉了几分,“在你们共患难的那两年里,叶心音就没有对你动过心?” 穆闻,“这不是陆大总裁能说出来的话,怎么,腿真的废了,怀疑自己?” 陆景霄面无表情。 穆闻见状,笑了起来,“叶心音没有对我说过爱我,所以可能在很多个她对我动心的瞬间,都被我忽略了。” 穆闻,“对了,被你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她伤口的药是我换的,身子是我洗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在她左右。” 穆闻,“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不说了,我被戈佩威胁的时候,她敢独自跟我去见敌人,这能说明什么呢?” 穆闻笑道,“陆总,你说她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陆景霄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 穆闻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笑容渐渐收起,看着头顶的一片白色发神。 他哪里能那么幸运呢。 即使那段时间,叶心音被打得浑身是伤,危险得九死一生,但叶心音还是没让他碰一下。 爱恨纠缠早就过了,现在误会解除,她还是会回到陆景霄的身边。 陆景霄这边,本来就气得睡不着,现在更生气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陆景霄终于可以出院的那一天,手下来敲门,“陆总,你让我们找的人找到了。” 陆景霄抬头,就看到了陈姐。 陈姐热泪盈眶,“陆总。” 陆景霄眼下乌黑,没空跟她玩久别重逢那一套,道,“回来了。” 陈姐眨眨眼,把眼里的泪水挤掉,“陆总,你还好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好的么?”陆景霄实在笑不出来,“你要是收拾好了,现在就跟我去个地方。” 陈姐随时都可以走,“去哪里?” “见你的太太。” 陈姐微讶,“太太还活着?” 陆景霄,“不然呢?她要是没活着,我何必赔上我一条腿?” 陈姐,“我以为是你自找的,你这种人,不是到哪都被人打吗?” 陆景霄,“……” 他费尽心思找她回来,就是给自己添堵的么? 现在陆景霄能自己走了,大步走在前面。 陈姐跟以前一样,紧跟其后。 陈姐难得激动,“太太在哪里?” 陆景霄下意识想说叶枭那里。 转念觉得直呼大名不好,就改口叫老丈人。 “太太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陈姐好奇,“又重生了?” 陆景霄冷冷看着她,“你在外面这段时间,你就只顾着去看言情小说了?” “没,那都是大头看的。” 陆景霄没有说明叶心音的情况,只是告诉她,到地方她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太久没见了,明明很多话要说,但是此刻在一块了,却又无话可说。 陆景霄问,“大头呢?” 陈姐叹口气,“小孩子似的,还生你气呢。” “应该的。”陆景霄没有怨气,“他没想尽办法来杀了我,就算好的了。” 陈姐扯了下嘴角,“大头就是被你宠坏了,跟个孩子一样,不顾大局。” 其实陈姐从一开始就特别清楚,陆景霄为什么要把她跟大头安排在边境。 陆景霄问,“他人在哪?” “不知道跟谁作对,去工地了。” “……” 脑子崩坏了这是。 陈姐说,“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不是恨你,是赌气你当年为什么不带他一块,非要把他支走。” “他那脑子,跟我不到两天就得死在外边。” 那时候穆闻带着叶心音离开,这边只剩下陆景霄,他猜测陆志森肯定会马上派人过来,不出所料,风爷就来了。 也是陆景霄毫无牵挂,才能做到反杀风爷,代替他的身份,安插在戈佩身边,弄死陆志森。 但凡有个人拖她的后腿,这事儿就成不了。 陈姐说,“我都懂你的陆总,大头那边我会想办法开导他,其实这几年他可想你们了,就是没有台阶下。” “等回来了,我亲自去找他。” 车子到地方,陈姐站在车头,仰脸看着眼前破旧的大楼,眼神复杂。 陆景霄问,“怎么了?” “太太为什么住在这种地方?”陈姐不明白,陆景霄现在的实力,不说能回到眼前,但是过上好日子没问题啊。 陆景霄嗤笑,“你得去问问我的老丈人。” 陈姐跟着他进去,问道,“太太的父亲到底是谁?” “叶枭。” 陈姐的脚步一顿,“那个通缉犯?” 她站在原地,墙上的墙皮瞬间就脱落了一块,砸在她的头顶。 |
陈姐拿掉那块墙皮,抬头一看,才发现墙上的漆东一块西一块,不知道多少年头了。 但这些她不管,而是小声问,“怎么是那个通缉犯啊?他怎么会是太太的父亲?” 陆景霄放缓脚步,“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叶枭的身份跟他名字大相径庭,只是个普通的退休干部而已。” “这怎么能洗得白?当初谁不知道他犯了大罪,连我这种小市民都清楚,现在不隐名不埋姓,居然还能做退休干部,真是世道变了。” 陆景霄道,“把嘴巴闭紧点,到了地方,别提任何罪犯的事。” 陈姐实在想不通。 叶枭住在六楼,他们很快就到了。 楼虽然老旧,简陋,但是门外却干干净净,日常应该洗刷很多遍。 陆景霄敲门。 敲在门板上的声音,咚咚作响,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别有一股味道。 像是回到八零年代的小镇上,那些陈旧的建筑,也是这的样子。 随即,有人开门。 是一个朴素的阿姨。 阿姨留着齐耳短发,翠绿色的上衣,问道,“你们找谁?” 陆景霄道,“我找叶先生。” “叫什么,有预约吗?” “陆景霄。” 姨关上门,进去了一趟。 陆景霄在外面等。 陈姐小声道,“叶枭现在好大的面子,跟总裁似的,见面还要预约。” 陆景霄没有做声。 很快,阿姨重新打开门,说道,“进来吧。” 玄关不大,两边是鞋柜,墙上有一面干净的镜子,陆景霄站在那,可以看到整个自己。 叶枭很高。 深知比他更高。 阿姨给他们准备了一次性鞋套,“叶先生不喜欢别人穿家里的拖鞋,委屈下你们了。” 陆景霄颔首。 陈姐跟在他身后,来到里面客厅。 放眼望去,一百多平的房间,客厅不大,家具都是老派的款式,但是干净整洁,每一个物件的摆放都必不可少,又极其舒服。 叶心音端着水果出来,视线扫过陆景霄,落在他身后的陈姐身上。 她惊喜道,“陈姐。” 陈姐心口一热,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太太。” 乍然叫太太,叶心音有些不适应,“叫我叶心音吧。” 她迫不及待地问,“你什么时候来艾城的?” “之前先生为了保护我,把我送去了边境,我是最近才回来的。”陈姐道,“我一切都好。” 叶心音笑着点头。 她安排陈姐坐下,唯独没有看陆景霄。 陆景霄看向阳台,见到了叶枭。 叶枭正在浇花,一身素黑,手里拎着一个橘红色的喷水壶,看起来突兀又很有个性。 虽然五十几岁的人,可背影依旧挺拔。 他转过身来,一身英气逼人。 陆景霄也气势不弱。 但是在叶枭面前,他少了那份沉稳的魄力,就好比参天大树能遮半边天,可也比不过百年老书,岁月在褶皱和五官里刻下来的痕迹,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陆景霄知道叶枭不一般,此刻亲眼见到,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伯父。”陆景霄恭敬道,“冒昧来访,请你见谅。” 叶枭把喷水壶放在原本的位置,洗干净手走出来。 他凌厉的视线扫了陆景霄一眼,“叫什么。” “陆景霄。” “陆家少爷?” “嗯。” 他们在一定的程度上,旗鼓相当。 只是现在叶枭只是个普通市民,可是陆景霄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总。 名声震撼全球,又是艾城GDP的最大贡献者。 叶枭擦干净手,“坐,别站着。” 陆景霄坐在沙发另一侧,叶心音也走过来,他主动让开一个位置,谁知道叶心音头也没有抬,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叶枭拿了一块切好的橘子,递给叶心音。 叶心音很自然地拿过来吃了。 好像他们不是才相认,而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亲人。 叶枭架着腿,问道,“找我什么事?” 陆景霄直白道,“刚出院,迫不及待想见见我的太太,和我的老丈人。” 叶枭哼笑,“你的太太?” 陆景霄,“是的,我跟叶心音还是夫妻关系。” “我怎么记得,你在几年前就跟她断绝所有关系了,她那一身伤怎么来的,你忘了?”叶枭面不改色,但是危险的气息已经逐渐弥漫。 今天这房子就是陷阱,陆景霄不请自来。 陆景霄道,“这确实是我对不起叶心音,日后我会加倍奉还。” “当然。”叶枭道,“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必须把手续办了,之前你作假的离婚不作数,断干净之后,我才能给她找好婆家。” 陆景霄微笑,“爸,我们是不会离婚的。” “丧偶跟离婚没有区别,只不过我刚才说的能让名声听起来好一点。” “……” 陆景霄,“爸,你这话的意思……” 夜宵,“不是说加倍奉还么,两顿打,你再硬朗的身板也承受不住。” 陆景霄懂他的意思了。 陈姐想张嘴替陆景霄说说话,叶心音打断她,“陈姐,让他们先聊吧,我们去里面说会话。” 陈姐看她的样子,感觉有别的意思,就起身跟着叶心音去了卧室。 关上门,外面的声音淡了。 房间不大,她们只能坐在床边,陈姐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是说这几年,还是这一个月?”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叶心音要说的话肯定口干舌燥,陈姐就问,“这一个月吧,你跟你父亲相认,你过得怎么样?” 叶心音露出幸福的笑容,“很好,跟亲人相认的感觉,比我想象中更美好。” “为什么你的父亲会是叶枭,你了解他吗?” “父女相认自然要坦诚相待,他什么都跟我说了,管家也说了一些,但是我也能接受。” “真的吗?那你知不知道,叶枭曾经是全球通缉犯?” 叶心音点头。 她解释道,“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那是一场很大的误会,他花了很多精力和时间为自己赎罪,如今已经只是一个普通人了。” 陈姐,“普通人?” 叶心音,“对,只是一个每个月领五千块退休金的普通人,我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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