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他不是真的相信林锦婳懂医术,只是在胡乱投医!林锦婳却没有马上动手给君墨琰止血,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刀刃极薄的刀子,朝着君墨琰的伤口刺过去!“林锦婳!”夜冥的脸色霎时间变的黑沉沉的,他冲上前,狠狠的捏住了林锦婳的手腕:“你想做什么?”“林锦婳!别忘了你已经是主子的人,主子对你那么好,还给了你正妃的位置,这次也是因为你才被暗算了,你如果敢趁机对主子下毒手……”“夜冥,松手!”“住手……”两声阻止同时出来。前者,来自林锦婳。后者,却来自刚刚还昏迷不醒的君墨琰。他竟醒了!夜冥上前来,见君墨琰的脸色比之前更惨白了,眼里的泪都要滚出来了,哪里还记得君墨琰的命令。“王妃,王爷中这该死的暗器足足一个时辰了!流了很多的血,属下尝试将常用的一些止血药都用上去了,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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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的了?”秋实就睡在内室的小隔间,听到林锦婳说话,忙起身点灯。
“别点灯!”林锦婳过去阻止了她:“秋实,你听我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你拿一套你的衣裳给我,再拿一把伞……”
“别惊动旁人,我不想让大家发现。”
“小姐,你要出府?”秋实满是担心的说:“这么晚了,而且外边下那么大的雨!有什么事不能等明日……”
“不能!”林锦婳说:“秋实,我要再告诉你一件事——今后我做的任何事,不要问为什么,照做!”
许是她的语气过于凌厉,秋实愣了一下,才答:“是,小姐。”
她很快将林锦婳要的东西拿来了:“那……小姐,你要小心。”
“好,”林锦婳一边穿衣一边说:“若是我明日一早还没有回来,有人来问,你就说天刚亮的时候,摄政王将我接走了,旁的,你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
说完,她没等秋实回答,就打开门,冒雨而去……
摄政王府,早已经是人仰马翻的场面,只因从来都没有受过重伤的摄政王,后半夜是被夜冥等人抬回来的!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心口被一种奇特的暗器击中,流出的血将白衣染红、浸透一路滴洒过来……
原本就有三重防卫的主院又加了四重防卫。
夜离去请神医贺九鸣了,可贺九鸣还没来……
夜冥僵硬着身体站在主院外,红着眼睛等,身上的衣服早被雨水浸透,雨水顺着他的脸不断的往下滚。
他脸上的全部表情只泄露一个信息——天塌了!!
直到,有一把伞被举高,挡在了他的头上。
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对上林锦婳那双异常平静的眼眸:“夜冥,怀锦在哪里?”
“王妃?”夜冥满眼诧异。
这个时候,王妃怎么会来?
是跑来看王爷的吗?
“王爷在寝殿……不!王妃,王爷今日有重要军务去处理,还没回来……”
他想起,王爷倒下去的时候,是下了死命令的——他重伤的消息,绝不能让王妃知道一丝一毫!
“你别瞒我,我都知道了,”林锦婳冷冷的说:“他伤得很重,恐有性命之忧!带我去!”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进门。
“不行!”夜冥忙拦住了她:“王妃,摄政王吩咐过了,今晚,不想见您!”
“我也会医术!”林锦婳扔下这几个字,就进了主院。
夜冥赶紧追过去,才注意到林锦婳的手上提着一只漆黑的箱匣子,上面还带着潮湿的泥土,似乎是刚从哪里挖出来的……
林锦婳走的很快,进了内殿,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的君墨琰。
那模样奇特的暗器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铁球,球身满是密密麻麻、长长短短尖锐的刺!
它深深的扎进了君墨琰的皮肉,血不断的从那些铁刺的间隙中涌出来……
“夜冥!他中这暗器多长时间了?”
林锦婳喊,她没发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充满了对君墨琰的担忧。
还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到得心疼……
夜冥上前来,见君墨琰的脸色比之前更惨白了,眼里的泪都要滚出来了,哪里还记得君墨琰的命令。
“王妃,王爷中这该死的暗器足足一个时辰了!流了很多的血,属下尝试将常用的一些止血药都用上去了,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如果王妃懂医术,您赶紧先帮王爷止止血吧,再这样下去,王爷会血尽而亡的啊!”
他不是真的相信林锦婳懂医术,只是在胡乱投医!
林锦婳却没有马上动手给君墨琰止血,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刀刃极薄的刀子,朝着君墨琰的伤口刺过去!
“林锦婳!”夜冥的脸色霎时间变的黑沉沉的,他冲上前,狠狠的捏住了林锦婳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林锦婳!别忘了你已经是主子的人,主子对你那么好,还给了你正妃的位置,这次也是因为你才被暗算了,你如果敢趁机对主子下毒手……”
“夜冥,松手!”
“住手……”
两声阻止同时出来。
前者,来自林锦婳。
后者,却来自刚刚还昏迷不醒的君墨琰。
他竟醒了!
“敢,碰锦儿,一根,汗毛,本王,灭了……”你!
即便是伤重的快要死掉了,君墨琰的身上仍散发出强大到令人胆寒的冰冷气场,他一身的血,眼里也是一片猩红,仿若从地狱里回来的煞王,只要他还留有一丝的余气儿,就依然能将任何人压的死死的!
然而,因为他到底连说话都会扯动心口的伤,他只能一字两字的将想说的话咬出来!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他床榻边的女人忽然一弯腰,将一粒血色的药丸子,生生塞进了他的嘴里,那只带着冷意的冰冷小手,还捂住他的嘴:“别吐!也别吞!压在舌下!”
君墨琰那过于阴冷的视线就从夜冥身上转移到了林锦婳的身上。
一瞬间,他眼里有疑惑,有怀疑,有探究,有防备……
未加掩饰。
被林锦婳看了个清楚明白。
“怀锦,我是你的妻,你说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我不会害你……”
她急急的说,眼神干净又坚定,不含一丝杂质与怯弱。
“嗯……”君墨琰轻哼了一声,黑眸盯着林锦婳,眸光深深,不辩意味……
他刚刚将她从街上抓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她对他是有杀意的,这股子杀意在他冲进马车将她拖下去强要的时候达到的极点!
——可是忽然间,这杀意就散的干干净净了。
——她甚至没有计较他毁了她清白。
——还开始对他扬起笑脸,温和妥协……
他知道,他的小锦儿不是笼子里娇生惯养的鸟,她是带着利爪的猫。
失去了那部分记忆的她,如今虽不逆着他,也没有喜欢他,她只是将利爪收起来,换了一种温柔的方式来对付他!
但是没关系,只要她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他早晚会让她眼里心里都唯他一人。
却没想到这一次自己会中伏,受这么致命的伤。
——若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她手里,她只需要给他的心脏处再来一刀……
“好……你来!”君墨琰做出了决定。
锦儿,本王信你一次,你莫要辜负本王……
“王爷,别……”
夜冥的脸色大变。
他刚才只是想让林锦婳想想办法帮主子止血,可主子的意思却分明是直接让林锦婳来给他治伤?
万一林锦婳治出个好歹来……
“夜冥!”君墨琰瞪了夜冥一眼,里面的警告意味月显易懂:“质疑,王妃,杀——无赦!”
夜冥的身子一僵,只能后退一步:“是,主子!”
主子这么信任王妃,他不能给主子拖后腿,可主子这是在……用生命来赢得王妃的心啊!
一咬牙,夜冥说:“王妃,二皇子和林蝶衣花重金买通了暗血楼的人刺杀你,王爷得到消息后赶过去,在林府的后巷以一人之力斩了暗血楼的十大高手,又因为暗血楼的楼主假扮成您误导主子,主子这才受到袭击……”
林锦婳愣住了,她听得懂夜冥这话里面的意思——是要她别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今晚若不是君墨琰重伤,就该是她身死了!
那前世,君墨琰也是这么被伤的?
他一向谨慎,尤其成名后,旁人连近他的身都不能,被伤成这样,仅仅是因为……她?
此时此刻,她心里对君墨琰的愧愈发的重了,还生出几分恼意。
“君墨琰!杀手扮成我你就掉以轻心了?你怎么这么笨?”
欠他的越来越多,她该怎么还?
夜冥霎时间瞪大了眼睛:林锦婳怎么回事?
他把真相告诉她是让她对主子好点的啊。
可她竟连名带姓的骂主子?还说主子笨?
这世上有人敢骂主子笨吗?
君墨琰的脸色也黑沉了下来,她这是……嫌弃他了?
正准备发火,却对上她一双溢满了泪的眼睛。
她伸出手指,在他伤口周围轻轻戳了下:“疼吗?”
他微微皱了眉,就听见林锦婳无比严肃的吩咐夜冥:
“夜冥,你现在去做三件事!”
“第一,去找夜明珠,越多越好,务必将内殿照的亮如白昼!”
“第二,给我准备酒,越烈越好;在外殿烧水,用银壶烧,用怀锦平日里喝君山林尖的无根水,保持滚烫,我要用的时候,随时给我!”
“第三,派人去催贺九鸣!我需要他帮忙!”
她决定好了,哪怕这辈子会因为这身医术所累,她也要还君墨琰一个健健康康的身体!
四国天下,要论医术,天医老人称巅峰。
但天医已经过世,他生前只收了两位嫡传弟子,一男一女。
男弟子是自壮年时就收下了的,如今天下人习惯叫他灵药先生,是神医贺九鸣的师父。
女弟子据传是在弥留之际才收的,身份神秘,无人得知……
她林锦婳就是这个女弟子。
当年京都皇城稳定下来了,父亲母亲惊魂未定,她也缠绵病榻,大半年了也不见好,就将她送去林城别庄散心。
林城属山城,她被青山绿水将性子养的活泼了些,就开始往山里钻。
密林之中,她遇到了中了剧毒、奄奄一息的天医。
她该是救了天医,至少延缓了天医的死亡速度,至于是怎么做的,用的什么方法,她失去记忆后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后来的事情,她都记得。
医术,是天医老人逼她学的。
天医只教了她一月,将他呕心沥血写出来的医典交给她,却在她背熟之后,将之焚毁。
弥留之际,他立下规矩。
若她不愿以医术示人,就一辈子都不要展露自己的医术,以免惹天医谷的仇家注意,遭到迫害。
若她动了医术,就要遵从他的遗愿,继承天医谷,可以动用天医谷的势力保护好自己,但同时也要告天下四国,对外看诊……
天医老人一生仁医仁德,以扫除天下疑难杂症为己任,却死在仇家的剧毒之下,难免让她觉得惊心和惶恐。
上一世,她被林蝶衣和周水碧利用,觉得治病救人太累,继承天医谷风险太大,只需靠着林家钱财就能安稳享受……
又被君子烨欺骗,一颗心全都扑在了怎么追男人上……
直到死,也没将天医传授的医术展露出来!
但这一世——治好君墨琰,就是她开启医术救人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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