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迟章谢拂意小说》小说作者是萧迟章,书中主角萧迟章谢拂意。本小说章节节选:“是。”谢拂意忙往前迈了一步。萧迟章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身畔……谢拂意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萧迟章坐着,但是谢拂意可不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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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裴二哥在,我自然是不怕。”
温染和裴廷舟并肩站在一起,殊不知身后,裴北宸的目光紧紧盯着二人。
裴北宸微微眯起眼,看着两人站在一起,心下竟起了妒意,他今日独自前来,本想找机会和温染求和。
现在全西京的人都知道,皇上和太后有多宠爱温染,他若是能求得温染的原谅,两人重归于好,那他不仅能够能得温染。
还会再次成为驸马爷,得到皇上的赏识和提拔,那他的前途,定然是不可估量的。
那些曾在朝中看不起他,让他抬不起头的,也会一个个上赶着巴结自己。
可他刚要上前,便看到了裴廷舟走了过来,那一句‘染染’更是刺痛了他。
一个阴暗的想法瞬间涌上了裴北宸的脑海中。
他必须稳住温染,让她必须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不择手段……
裴北宸这样想着,咬紧了牙,脖颈凸起青筋,指甲狠狠陷入到了手心中。
天渐晚,夜幕之时。
温染有些乏了,便要起身回猎宫休息。
林间的温幼渔见时机成熟,便对一旁身着黑色斗篷的裴玉屏说道。
“我去引开禁军守卫,你动作快一些。”
裴玉屏躲在斗篷下的脸阴险一笑,温幼渔不再管她,像猎宫方向走去。
她本就与温染身型长相相似,她只需要在裴玉屏掳走温染后,在禁军的视线内走动,进入猎宫,制造出温染只是回去休息的假象即可。
待温幼渔走后,裴玉屏便起身行动,悄悄跟在了温染的后面。
待到周围没人时,裴玉屏从斗篷中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了温染,低声喝道。
“温染,你去死吧!”
躲在暗处的温幼渔见温染倒地后,便知裴玉屏已经得手,立马将准备好的斗篷盖在身上,向猎宫走去。
猎宫的守卫见到温幼渔,伸手将她拦在了外面。
“猎宫禁地,不得进入!”
温幼渔压低了声音道:“本宫染了风寒,身体不适,过来休息。”
那守卫一听,连忙跪在地上:“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属下眼拙,还请长公主见谅。”
温幼渔没有说话,抬步进了猎宫中。
猎宫之内灯火通明,她不能在此久留,若是被人发现就完了。
温幼渔进了长公主的寝殿后,便从里面的窗子跳了出去。
温幼渔刚出了猎宫不久,便被一人抱住身子,温幼渔连忙惊呼出声,却又怕被人发现,捂住了嘴,死死反抗着。
身后那人将手环在她的腰间,嘴里呢喃着:“阿染,我知错了,我不该娶温幼渔,你若是肯原谅我,回去我便休妻。”
温幼渔身子一怔,竟不想身后之人竟是裴北宸。
温幼渔脸色大变,不再挣扎,而裴北宸以为温染这是心软,原谅了他,心下大喜。
却不想下一秒,温幼渔转过身来,抬头露出面容,看向裴北宸,语气冰冷道。
“你叫我什么?”
裴北宸面色一沉:“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你很失望?”温幼渔冷笑着问道。
“此处是皇家之地,你来此便是抗旨,被圣上知道是要掉脑袋的,你自己想死,别扯上裴家!”
满腹经纶、才气卓然,不论是史书,还是策论,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之朝里的那些老臣,谢拂意很多的观点都更对他的胃口。
也因此在三年前谢拂意高中状元之后,萧迟章批阅奏折、起早各类诰敕时,便很喜欢招她随侍在侧。
但是过了一阵之后,朝中逐渐流言四起,都说为何当今的圣上一直无子嗣,原来是喜好男色,不然为何每日都跟一个小小的七品编修整日同处一室。
初时,萧迟章听到传言后一阵大怒,立马便颁布旨意,谁再妄传不实流言,立降三级,同时罚俸一年。
如此一来,果真十分管用,见天子动怒,流言一夜间戛然而止。
但又一段时日之后,萧迟章自己便先感觉不妥起来。
因为每每谢拂意在他面前说话、整理奏折之时,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她看。
有一次忙到深夜,谢拂意支撑不住伏在案前睡着了,他还亲上了她的唇。
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萧迟章脑中轰然巨响。
他想起了大离王朝辉煌的数百年历史,想起了他过世的父皇对自己的殷殷教导。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够……
对一个男子动心呢!
他这样置大离江山于何地?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自此之后,萧迟章再也未曾招过谢拂意单独议事,任由其在翰林院供职。
如此一来,他虽怅然若失,但是谢拂意却是松了一口气。
每日对着翰林院上万册古髻,比对着君心莫测的帝王要轻松多了。
两人各有心事,等到谢拂意感觉到萧迟章投递过来的视线时,已经是半刻钟之后了。
“皇上,”她慌忙躬身道:“微臣死罪。”
“哦?”萧迟章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道:“谢卿何罪之有?”
谢卿……
谢拂意每次听到他这样唤她,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如果是谢大人、谢欺程也就罢了,她会谨记自己现在扮演的是哥哥。
可是谢卿的话,因与她名字前两个字同音,便让她总是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自己现在代表的是谁。
“微臣方才一时出神了,在皇上面前,此乃大不敬之罪。”她低着头道。
从当初大半年的随侍君侧,到后来每日早朝站在队伍最末,谢拂意也自认有几分了解他的性情了。
当今天子是明君,错了便是错了,坦然承认即可。
只要不是大事,通常都会被宽待。
而若是想试图欺瞒,那换来的将是更大的后果。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萧迟章便笑了。
“谢卿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卿?”
谢拂意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
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
萧迟章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发了失心疯要召她来的。
明明当年是他自己决定暗断情丝,将这份注定不容于世的感情掩埋在心底的。
也许,是今天早朝时看见她掩袖咳嗽了两声。
也许,是因为他对着后宫妃嫔都失去了性致。
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漠声道:“上前一步。”
“是。”谢拂意忙往前迈了一步。
萧迟章却犹嫌不够,继续道:“到我身畔来。”
身畔……
谢拂意吓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冒至头顶。
但是到底不敢反抗,便顺从地绕过桌案,走至他的身侧。
萧迟章坐着,但是谢拂意可不敢坐。
可是就这么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明黄的龙袍和白玉的束发玉冠,她又觉得好像有些逾越了。
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好的办法,便只好跪了下去。
这样,总算是和坐着的君王身子平齐了。
两年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
近得萧迟章都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把头抬起来。”
“是,皇上。”
谢拂意微微抬头,但是依旧垂着眸,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对于萧迟章来说,仅这样便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她,斜飞的眉,灵动的凤眼,鼻子笔挺,唇很薄。
这样一张脸,生得那般让人惊艳。
单单是素颜,就让人移不开眼。
倘若是上了妆,又该是何等模样?!
但偏偏,却是男人,是男人!
不由自主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萧迟章皱眉道:“怎地瘦成这样了?”
他的指腹温暖干躁,但是谢拂意却感觉浑身如坠冰冷深渊之中。
她垂眸恭敬地道:“回皇上,不过是前阵子病了,过段时日就好了。”
其实哪里是病了,是她因为日日小心,总是难以安寝,所以才比两年前瘦了。
她的话恭谨又小心,萧迟章何尝听不出来?
为君者,自来便是与孤寡相伴的。
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完全信任之人。
他自懂事时起便知晓,也早已习惯。
但不知为何,当谢拂意守着臣子的本分小心回复时,他的心中又涌起淡淡的不悦。
松开手,他问道:“家里可有侍奉的侍妾?”
谢拂意不知他怎会忽然问到这个,闻言微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回道:“回皇上,微臣在家中一应俱是由娘亲和丫环照料。”
当初本来是准备给她哥哥谢欺程娶亲的,但是他因为生了重病,生怕耽误了对方,便坚持不肯。
谢学士和谢夫人见他如此坚决,便也只得作罢了。
萧迟章闻得此言,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淡淡道:“你去稍坐一阵,等下陪朕一道用午膳吧。”
谢拂意听了这句话,心中暗暗叫苦。
陪皇上吃饭,哪能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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