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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徐长明敏锐捕捉到重点,他眸光一凛:“你近日在想什么?”徐长泽抬头,迎上这位兄长的眸光:“我脑中总冒出一些记忆和困惑,好似我与时吟或者是阙月上神早就相识,还有你……”说到这里,徐长泽略作停顿。他喉结滚动,复而开口:“你明明最想要与凤族交好,天后宝座也早属凤主,那日天宫宴席上,为何突然要立时吟为天后?”徐长泽接连抛出一长串问题,而徐长明只是静静听着。待到他说完后,徐长明才带了几分挑衅的反问:“你当真想知道?”徐长泽不由得蹙眉:“你且说便是。”徐长明将书放回书架,从木梯上一跃而下。他站在徐长泽面前,眸中带了几分玩味:“阙月上神与时吟的确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会去帮你找时吟,以此证明。”“至于你最近冒出来的这些念头,我都只能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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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个是卑贱低微的野草,两人长相也并不相似,可为什么他总是将这两人想到一起?

徐长泽困惑不已,太阳穴也似针扎般疼。

而阙月还在询问:“长泽神君是觉得我像谁?”

徐长泽头痛更加剧烈,他抬手用手掌抵住太阳穴,心底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曾游历过的山河、相思树下的誓言、还有滚滚而来的天雷……忽如走马灯从她脑中掠过。

还有每一声长泽,与每一声……阿吟?

徐长泽瞳孔猛地收紧,一声低唤破喉而出:“阿吟?”

阙月神色微变。

而徐长泽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恍惚,她正欲出手,一道身影似疾风般卷了过来。

怀信背对着站在她面前,握紧腰间双刃,警觉对徐长泽道:“你想对阙月上神做什么?!”

这声低喝,直接让徐长泽如梦初醒。

他定定看向眼前神情戒备的怀信,蹙眉问:“你是谁?”

怀信还未答,就被阙月拽去了身后。

她好整以暇地对上徐长泽双眸,平静解释:“怀信是本君在方寸山脚下捡来养的小狼崽子,他只是护主些,长泽神君不必担忧。”

话落,徐长泽彻底清醒。

他看着格外维护怀信的阙月,心底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应当被称之为不满?

可究竟为何不满,徐长泽又不得而知。

正当徐长泽思绪纷乱之际,阙月突然出声跟他告别:“本君昨晚在泽芳地侍弄花草很是疲惫,先回去歇息,便不送长泽神君了。”

话落,不等徐长泽挽留,她便拉着怀信进了虚空宫。

徐长泽猛然回神,看着被法力关上的殿门,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无力感。

他耳边,又回响起那日在藏书阁,徐长明同他说过的话——

“也许,是你忘了什么。”

他现在不敢似从前那般笃定的反驳这句话,想找出忘了什么,心里却又空荡荡一片。

徐长泽抬头,眸光深重地看了虚空宫紧闭的大门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虚空宫内。

阙月带着怀信一路往里,直到寝殿内才停下。

她照旧用神力关上了房门,随即转身无奈道:“现在做事怎这般莽撞?就千年修为也敢在神君面前舞刀弄枪。”

怀信不敢看阙月,垂头低声道:“我只是见他有些不太对劲,再打不过也得出来保护上神罢了……”

闻言,阙月责备的话顿时哽在喉中。

她看着怀信委屈的模样,不忍心提醒:“可要是你身上残余的魔气被徐长泽察觉,你该如何是好?”

当初她救下浑身是伤的怀信,在替他疗伤的过程中,发觉他隐隐有魔气入体的症状。

这些年来,全靠她为怀信压制才没叫天界众人发觉。

今日本也不想叫怀信跟她去筵席,但怎么也甩不脱人。

好在仙气浓郁,众人注意力都在她与玉竹身上才没被发现。

怀信愈发放纵:“有阙月上神在,天界那群笨蛋怎么可能知道……哎呦!

话未完,就被阙月重重敲了下脑袋。

怀信捂着头,听阙月教训:“如此散漫,要是出了事,本君也保不住你!”

见阙月真动了气,怀信也不敢再与她顶嘴。

他赶忙答应:“阙月上神说得对,我以后不会这般了,只是您究竟跟长泽神君聊了什么,他看上去怎那般不对劲?”

阙月欲言又止,终了只避重就轻的说了:“本君有株药草被留在了天池,本想借机取回,结果长泽神君不知为何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她摇头轻叹:“罢了,日后再说,本君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话落,阙月绕过他去了里间。

怀信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寝殿,替阙月关好房门后,意味深长地往天池的方向看了眼。

另一边。

徐长泽回到冷冷清清的明光殿,满眼皆是落寞。

因在筵席上不愿与玉竹在命定姻缘石上刻下姓名,当众驳了她面子,她也不像往常那般出来迎接。

不过这点,徐长泽倒不甚在意。

他脑中还回想着那点突然涌上的记忆,沉声唤出了仙侍:“还没找到时吟的下落?”

仙侍才跪到徐长泽面前,听到他这般问,一时有些惶恐。

“回禀长泽神君,天兵们日夜不休,踏足天人两界,都不见罪人时吟的身影。”

天人两界?

徐长泽垂眸,终了还是问出了那句:“魔界呢?”

仙侍闻言,身形显然一滞。

他仓惶抬起头来,提醒徐长泽:“神君,天魔两界签署了条约,双方都不得擅自闯入其境地,否则便算挑起战端……”

话还没说完,一块彼岸花玉符悬空着飘到了仙侍面前。

徐长泽冷冷看着他,话中不带半分感情:“拿这块玉符去,说是寻人,魔尊没你们想得那般不通情达理。”

眼见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仙侍就算想拒绝,也无从开口。

他试探着问上一句:“可要启禀天帝?”

徐长泽甩袖离去,神色一如往常:“本君正要去寻他,自会告知。”

……

天宫,藏书阁内。

这几日徐长明都待在此地,也不知是何缘故。

徐长泽又是在古书记载那块的书架处找到的他。

他见徐长明来倒是没多惊讶,只淡淡问:“你今日又有什么事要问我?”

“问你就会告诉我?”徐长泽不紧不慢的回了句,神色平静,“今日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派人去魔界寻人了。”

听到这话,徐长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合上手中书籍,坐在木梯上俯视着徐长泽:“我与你一体所生,怎么近几百年,我愈发看不透你了?”

徐长泽眼神落在那些是古籍的书脊上,语调轻而飘忽:“我不过是想找出时吟的下落。”

徐长明不由得发问:“意欲为何?”

从前徐长泽那般嫌恶时吟,养她都是为了给心上人入药。

怎么人跑了,反而时时记挂着要去找。

总不能是怕她翻出什么风浪来,而他们所连的血契也并非完全不能解。

徐长泽知道徐长明在想什么,也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所以他不加隐瞒,直言道:“自昨日宴席,我便觉得觉得阙月上神莫名很像时吟,所以我想找到时吟,来证明这个念头有多荒唐。”

“只有让我知道时吟跟阙月上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才能说服自己,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不适都是我在乱想。”

徐长明敏锐捕捉到重点,他眸光一凛:“你近日在想什么?”

徐长泽抬头,迎上这位兄长的眸光:“我脑中总冒出一些记忆和困惑,好似我与时吟或者是阙月上神早就相识,还有你……”

说到这里,徐长泽略作停顿。

他喉结滚动,复而开口:“你明明最想要与凤族交好,天后宝座也早属凤主,那日天宫宴席上,为何突然要立时吟为天后?”

徐长泽接连抛出一长串问题,而徐长明只是静静听着。

待到他说完后,徐长明才带了几分挑衅的反问:“你当真想知道?”

徐长泽不由得蹙眉:“你且说便是。”

徐长明将书放回书架,从木梯上一跃而下。

他站在徐长泽面前,眸中带了几分玩味:“阙月上神与时吟的确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会去帮你找时吟,以此证明。”

“至于你最近冒出来的这些念头,我都只能问一句……”

“长泽,你是不是对时吟动心了?”

只此一句,把徐长泽问得怔住。

随即,他眼底满是下嫌恶与愤怒:“你在胡说什么?本君怎会喜欢上一株野草!”

徐长明也不急,又问:“那为何时吟走后,你要如此牵挂?”

徐长泽愈发恼怒:“她畏罪潜逃,难道不该抓?”

“可你手中不是有她真身?”徐长明有来有回,用神力将一本书送到了徐长泽面前,“正好我找到了破解血契的法子,你拿去解开与时吟真身的牵绊,我去请魔尊以九重业火毁她真身,让她彻底灰飞烟灭,难道不是种惩罚?”

这番话可谓是无懈可击,徐长泽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叫嚣,让他不要这般做。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徐长明又故意催问:“还是说,你舍不得?”

可他为何要舍不得?!

徐长泽气血上头,一把拍开那本古书。

“本君不愿毁去她真身,也不过是不想公报私仇,以免惹人口舌。”

“本君对她可谓厌恶至极,这三界当中喜欢谁,都不会去喜欢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他紧紧盯着徐长明,却见他眸光骤然一紧,惶惶落向他身后惊呼:“时吟!”

徐长泽心头一颤,本能回头看去,身后明明空无一人。

他怔愣,耳边传来徐长明的嘲笑:“你不是说你不在意?”

徐长泽紧咬牙关,恨不得将徐长明碎尸万段。

他不语,而徐长明也终于决定不再耍他,只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我知道你近日事多,还是将时吟真身交与我吧,免得你看了又冒出许多念头。”

这次,徐长泽没再拒绝。

他躲开徐长明的手,面色发青的撂下一句:“真身不行,时吟的其余之事倒是由你处置,再与本君无关!”

语毕,他转身阔步而去。

徐长明望着他背影,眸光微闪。

难不成忘情水也会有失效的一日?那他恐怕得做些什么了。

又过了几日。

去魔界找人的仙侍拿着令牌回来,说是魔尊好似有事远游了,他们连魔界的大门都没进去。

徐长泽没再责怪,反而遣散了寻找时吟的仙侍们,将一切都交由徐长明去办。

天界总算安静了一段时日,一切好似没什么不同。

直到这日,登天门前忽站了两道身影。

阙月眉头微拧,耐着性子劝非要跟着她的怀信:“此番是天帝召我有事商讨,你恐怕瞒不住他,赶紧回虚空宫去吧!”

天帝传唤,通常都没什么好事。

虽然阙月不说,但怀信隐隐能察觉到她在天界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故地重游,他怎能放心?

所以怀信不依不饶,毕竟他如今已将魔气藏得很好。

只是他也知道阙月不会信,这种时候不肯让步,只会让她更生气。

所以怀信心思一变,转而应承下阙月:“上神所言极是,怀信看你进去就回虚空宫。”

阙月见他答应得如此干脆,不由得怔了一瞬。

她回过神,狐疑地打量着怀信:“果真如此?”

怀信恨不得发誓,言真意切的回答:“那是自然,怀信几回没听过上神的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阙月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她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直到看见怀信朝着虚宫宫飞去才安下心来。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坦然踏进天宫的时候,怀信也调转了方向。

他脸上满是得意,施了隐身咒混进了天界当中。

另一边。

天宫内。

徐长明正坐在主位上,看向徐徐走来的阙月,不由得笑道:“几日不见,上神可还好?”

阙月则懒得跟徐长明客套,她今日前来另有其事。

她在殿中站定,遥遥看向徐长明,直奔主题:“帝君今日召我,所谓何事?”

徐长明笑笑,他向来不在意诸神不守规矩。

他抬手,从掌心幻化出一样东西。

阙月眸光一凛,急声问道:“我的真身怎到了帝君手中?!”

“偷的。”徐长明言简意赅,丝毫不觉这行为有失体统。

他端详着掌心的凝仙草,不由得感慨:“你说,倘若徐长泽知道你就是时吟,而这一切都是玉竹的栽赃陷害,他会如何?”

阙月秀眉微蹙,满脸都都写着不悦:“我们现在不是做得很好?徐长泽恐怕永远都不知道千年前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话,徐长明却不太认同。

他转头看阙月,轻声告知:“他已经想到了一些东西,意识到你极有可能就是时吟了。”

阙月闻言,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

她自然是希望徐长泽永远忘了她,不再与她纠缠才好。

可是为什么,听到徐长泽想起来时,又有一丝喜悦……

她整理好情绪,也明白了徐长明今日找她的用意。

所以她也不再跟徐长明兜圈子,直接问:“我要做什么,帝君才肯将真身还给我?”

徐长明言简意赅:“我要你扮成时吟去找徐长泽,让他彻底断了他念想。”

阙月闻言,呼吸陡然一滞。

她知道此次是要徐长泽彻底死心,但当真做到这般决绝时,她竟会有不舍。

但为了真身跟往后的平静,她不得不去做。

阙月摒弃杂念,最后只问了一句:“当真只是因为影响职责,帝君才对徐长泽这般来看护吗?”

听到这话,徐长明忽地一笑。

只是这笑里,似是有几分落寞。

阙月从未在运筹帷幄的徐长明脸上,见过这样的神色。

她疑惑蹙眉,便见徐长明薄唇轻启:“还因为本君命数将尽,急需长泽越过情劫,来继承大统。”

短短一句话,却将阙月震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神,除去天劫因果,根本不可能陨命,也没有命数一词。

而徐长明现在却说,他命数将尽?

阙月看着坐在主位上面容晦涩的徐长明,生生从喉间挤出一句话来:“帝君这玩笑开得实在有些过火。”

“可这并不是玩笑。”徐长明答道。

他挥手,半空中忽然出现一副画面。

阙月昂头看去,发觉竟是上古时期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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