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稚初倒是来了些兴致,因为苏婉婧整个人看上去都冷,不像是浪漫主义者,反而像把现实主义表现得极致的人。很难想象这么温暖的作品是出自她之手。“看来苏老板还挺有艺术感。”洛之鹤道:“别看苏老板现在一副麻木冷淡模样,年轻那会儿,也是猛烈追过别人的。爱人家爱到发疯,只身一人去中东找人家,不顾家里反对,拿了大笔的钱帮他渡过难关。也是在这时期,设计了这家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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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稚初倒是来了些兴致,因为苏婉婧整个人看上去都冷,不像是浪漫主义者,反而像把现实主义表现得极致的人。很难想象这么温暖的作品是出自她之手。
“看来苏老板还挺有艺术感。”
洛之鹤道:“别看苏老板现在一副麻木冷淡模样,年轻那会儿,也是猛烈追过别人的。爱人家爱到发疯,只身一人去中东找人家,不顾家里反对,拿了大笔的钱帮他渡过难关。也是在这时期,设计了这家咖啡馆。”
仔细看去,浓烈的爱意肆虐泛滥,不论是墙壁上彩绘的爱神,还是代表忠贞的火烈鸟,神话与现实交织的繁乱设计却出奇和谐。
苏稚初若有所思的说:“肖冉配不上苏老板。”
“不是肖冉,是傅涟。肖冉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洛之鹤解释说,“没有人知道,傅涟为什么看不上苏婉婧,我所听见的,只是在苏婉婧跟傅涟表示要女朋友的身份时,傅涟说,只把她当妹妹,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任凭苏婉婧怎么求,都无动于衷。”
“苏婉婧说过,咖啡店只要她还开下去,说明她还在等对方回来。七年了,一直还在,也不知道她是忘了这回事了,还是还在等。”
苏稚初有些唏嘘的说:“那肖冉呢?”
“他是之后毛遂自荐到苏婉婧身边的,估计想骗一笔钱,苏婉婧身边的人都劝她,说养着肖冉,只不过是养一只吸血虫,我第一次见他,就能感觉到他的野心,唯利是图,贪婪不安分,靠着一张脸迷惑别人。”
“只不过苏婉婧不是让别人白白占便宜的人,肖冉想抽身,她自然不让。肖冉现在实力不容小觑,双方也开始陷入僵持阶段。”洛之鹤想了想,说,“也或许,她对肖冉也有几分喜欢,我不是当事人,了解的也不多。”
苏稚初道:“肖冉知道苏老板的过往吧?”
“不说十分清楚,也有七成了解,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洛之鹤说,“怎么着也是结了婚的,他不去查,旁边也有人跟他嚼舌根。”
“他一直知道苏老板心里没他咯?不过他们夫妻本来就貌合神离,肖冉也未必在意。”苏稚初最关心的还是那位苏婉婧也攀不上的男神是谁,“那个傅涟,啥来历啊?”
苏稚初微微靠近他,手也紧紧挨着他的手臂,他微微偏头,疑惑的看着他。
洛之鹤从她的事业线上收回视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道视线射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朝视线源头看去,然后就看见了邬危,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这边。
洛之鹤的脸上也罕见露出几分尴尬来。
这偷窥人家女生身材,本来就不是什么绅士之举,哪怕他只是无意识的看了一眼,然后因为出神又多停顿了两眼,那看了也是看了。
而看了还被抓包,已经到了让人社会性死亡的地步。
尤其邬危的眼神,带着完全洞悉的意味。
洛之鹤这一声招呼,也不知道该不该打。
旁边的人突然没了声音,苏稚初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洛之鹤,然后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开口出声了,心不在焉的,颇为冷淡的两个字:“挺巧。”
邬危的声音,苏稚初再熟悉不过了,哪怕他一个字都不说,光靠喘,她都能准确分辨出他的声音来。
旧情人有些记忆就是很麻烦,怎么着也抹不掉。
所以在分辨出来是谁的声音之后,她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头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洛之鹤。
洛之鹤却不能不顾及礼仪,看了看跟在邬危一旁的小女生,道:“你也来喝咖啡?”
傅乐乐说:“苏老板的情侣咖啡店,当然是来约会的啦。”
苏稚初在看到傅乐乐的时候,一眼就被她的大长腿给吸引了,穿着A字裙,双腿又白又直,简直人间极品。而那张脸,却蛮清纯,显然是个年纪尚小的妹妹。
不过是大美女无疑了。
苏稚初在心里感慨道,邬危相亲对象,确实一直绝绝子。如果她是男人,也许也渣呢,回去娶的老婆肤白貌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她也心甘情愿,谁不爱美女呢。
傅乐乐说:“你们也是来约会的?”
苏稚初笑说:“不是呢,我们老朋友,一起来逛逛。”
傅乐乐说:“我说呢,你跟邬危之前也不清不楚过,洛小老板没必要玩人家剩下的。”
洛之鹤皱着眉正要开口,邬危就淡淡道:“是前女友。”
“你又没打算正式跟人家好,不就是玩玩嘛?”傅乐乐不太在意道。
这两夫妻倒是一唱一和的。
苏稚初也不是不能跟傅乐乐吵一架,但她觉得是没有那个必要的,洛之鹤虽然只是普通朋友,但怎么着也是异性,她不是泼妇的性子,也不想露出泼妇那一面。
“咱们走吧。”苏稚初拽了拽洛之鹤的衣袖道。
“行。”洛之鹤朝邬危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到门口时,苏稚初往咖啡店里看了一眼,邬危正在给女方挑甜品,倒是蛮绅士的。也就只有在威胁自己时,他整个人就会变得丧尽天良。
苏稚初觉得他们亲密也挺好的邬危跟自己谈个恋爱周意就能急得各种针对自己,现在邬危在她眼皮子底下要找人结婚,周意还不得气疯。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苏稚初看着傅乐乐,只觉得这小姑娘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也不知道周意什么时候会来搞事。
苏稚初这趟出差的时间不算短,周期有一个星期,时间长有时间长的好处,比如也许周意跟傅乐乐开撕,她能看上一出好戏。
只不过苏稚初等到第三天,也没有见周意有什么行动。
她还偷偷特地请之前邬危手底下的实习生吃了顿饭,结果却被告知,不知道周意做了什么,邬危已经是彻底不见周意的状态了。
不见是一回事,不管又是另外一回事,该给周意找的各种资源,他还是供着。
但这回对见面的事情拒绝得彻底,就算周意各种请求,或者威胁,邬危都没有去见过周意。
苏稚初难免会觉得有几分被打脸的感觉,邬危要结婚了,就忙着跟老婆表衷心了。而她是他女朋友那会儿,就各种头疼绕开话题的模样。
“姐姐,你跟傅医生什么时候分的手啊?他这立刻相亲也太快了,我们甚至有人觉得他是把你给绿了。”实习生替她抱不平道。
“也没有啦,就是和平分手。”苏稚初笑了笑,倒是表面上不能给邬危扣上渣男的帽子,毕竟严格算起来,分手也是她非要分。
苏稚初在拜访了客户之后,终于想起了张喻来。张喻对待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一接到苏稚初的电话,男人都顾不上了。
张喻有的是玩的路子,苏稚初跟着她那是不愁没地方去,车上听着她又把邬危甩了之后,沉思了几秒,道:“要不我再找个男人给你玩一玩?”
苏稚初可不敢了,也不是张喻找的不好,她只是觉得跟男人待在一块实在是太烦了。
张喻不以为意道:“其实男人很好玩的,你干脆玩开一点,当个渣女,很爽的。”
苏稚初说:“我要是没记错,几年前你骗了男人的心,人家伤得太重,开车差点把你撞飞。”
“失误嘛。”张喻说,“一时忘了分寸,过于投入了。害人家也当真了。现在我大多数时候都能控制得很好的。”
苏稚初突然开口问道:“傅涟是谁啊?”
张喻的车猛然刹住了,偏头看了看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老板以前的心上人啊?”
张喻有些感慨的说:“是我心上人。”
苏稚初:“……”
张喻道:“不过苏婉婧长得比我好,也比我狠,我怕她针对我,就没跟她争了。男人总会有的,但要是因为男人受伤,就不值得了。”
苏稚初想了想,说:“大帅哥?”
“邬危堂哥,你说是不是大帅哥?”张喻反问道。
张喻:“不过,性格如出一辙,都挺冷,都理性。跟这种男人谈恋爱后果都不太好的。你是不知道,苏婉婧当年被这男人折腾得生不如死,偶尔一句喜欢,偶尔又一句不喜欢,简直把苏婉婧玩弄在鼓掌之间。”
听到邬危几个字,苏稚初就闭嘴了。
……
张喻是带着苏稚初来了一个摩托车局。
场子里的车子风驰电掣,周围的欢呼声也很热闹。
张喻道:“你要试试感觉吗?想试我找个人捎你上去体验体验。”
苏稚初摇了摇头。
张喻便道:“那你继续坐在这里玩,我去溜达一圈。我溜达完了咱就去吃夜宵。”
“可以。”苏稚初说。
只不过她坐了没一会儿,就看见了傅乐乐。小姑娘家家,飙车那叫一个猛。
她已经玩了很久了,应该是准备散场,摘掉头盔的时候,一眼看到了苏稚初。
只不过没打招呼。
再过十几分钟,苏稚初就看见邬危也出现了,手里拿着许多饮料,显然是替他媳妇儿准备的,顺带也替媳妇的朋友拿了一些。
可见女人要使唤男人,还是必须自己家底得厚。说什么现在社会婚姻平等呢,家庭好点的,就是容易看不起人。只有差不多了,才能获得应有的尊重。
邬危带来的饮料可不止“一点”,苏稚初很快发现,傅乐乐是想所有人都分。
饮料分到苏稚初面前时,没有了。
而邬危也就顺势看见了她,显然一顿。
苏稚初勉强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偏过头去看场子里的张喻,其实车子很快,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只不过总比看见邬危要好。
傅乐乐也重新回到了赛场上。
苏稚初自然没有关注邬危在哪的,她的视线根本就没有从那些车子上离开过呢,一直到几分之后,一瓶水出现在了她面前。
“谢谢。”她不得不跟再次出现的邬危道。
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下,“张喻带你来玩的?”
苏稚初点点头,“张喻车技还不错。”
“你自己有没有玩过?”
苏稚初想也没想说:“姜泽也很会,他之前经常带我玩,这块场地我很熟悉,姜泽投资建的……”
只不过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跟前任讨论前前任,太奇怪了。
邬危淡淡道:“姜泽的赛车,是我当初带他玩了个把月,只不过他水平不行。我们赛车队里就没打算留他。后来他就自己琢磨了。”
苏稚初知道,邬危跟姜泽跟张喻都不算亲近,这里自然他的朋友不多,至于傅乐乐为什么会来这里玩,她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你也爱玩这种刺激的项目。”
邬危道:“你并没有认真了解过我,你自然不知道。”
“那你也没有给我机会呀。”
邬危顿了顿,冷淡道:“你确定没有给过你机会?更何况你自己要是真想了解,机会还需要我给么?”
苏稚初连忙告饶道:“算了,不说了吧,分手之后还要吵架也太奇怪了。”
邬危没有再开口。
苏稚初想了想,又想起姜泽来,道:“既然我们都分手了,我就再说个事,那枚戒指毕竟是我给姜泽设计的,他现在在里面,虽然说是罪有应得,但一个贵公子锒铛入狱,也怪让人唏嘘的。你要不然就把那枚戒指还给他吧,我觉得有戒指,他大概也能好过一些。”
邬危并没有理她,而是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刚以为是不是自己的话气到他了,转眼间却看到傅乐乐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苏稚初收回了视线,张喻也下来了,拦着苏稚初就要走。
回到车上,她看了一眼手机之后,脸色却有几分古怪,“邬危说让你衣服别穿低领。”
苏稚初顿了顿,说,“我这短袖有什么问题吗?他管的真多。”
张喻敷衍笑了两声,带着苏稚初吃饭的时候,随手拍了张照发了朋友圈,问有没有哪位一起出来撸串的。
苏稚初说:“你这都把我脸给拍歪了。”
张喻大直女,看了半晌说:“这不挺好看的么?”
没一会儿,张喻就收到回复了,洛之鹤正好有空。
张喻给他发了地址,洛之鹤没一会儿就到了。
烧烤摊这段时间最火爆的就是小龙虾了,只不过吃起来费劲,剥龙虾也挺煎熬的。
洛之鹤戴好手套,说:“我给你剥。”
张喻意味深长的盯着洛之鹤看了两秒,插嘴道:“鹤哥可真体贴,帮宁宁剥,应该也不会不管我吧?”
洛之鹤无奈道:“张大美女请的客,我当然也得剥,你们好好吃,我就给你们打下手行不行?”
张喻嘿嘿一笑,说:“鹤哥,怎么说你也是校草,怎么沦落到现在还是单身狗呢?”
“得了吧,现在行情这么激烈,找媳妇内卷严重,我能有什么办法?”洛之鹤说。
苏稚初附和说:“是啊,现在找对象可内卷了,找个好的可太难了,身边处处是渣男。”
“要不你俩过得了。”
苏稚初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不行,他得找更好的。”
洛之鹤的笑意浅了些,跟张喻说:“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只是聊完这段之后,洛之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送完苏稚初以后,张喻开口跟他说:“其实你不排斥宁宁吧?说实话,你是不是就是觉得你们不匹配。”
洛之鹤道:“不排斥是一回事,值不值得我跟家里对峙,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代表洛家,而不是我自己。”
张喻了然道:“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你是不够喜欢她,不过我要是个男人,遇上我喜欢的,我若是不肯拉低自己的身价,那么我会拔高她的高度。门当户对么,我不愿意让自己委曲求全,也不会放弃喜欢的人。论爱情观,你们男人都没有我勇敢。”
洛之鹤顿了顿,没有说话。
而邬危那边,陪着傅乐乐吃完夜宵之后,便准备送她回去。
只不过傅乐乐非吵着要去他那里待一会儿。
这大晚上的,待一会儿,无非就是傅乐乐想跟他亲近亲近,小女生跟那些独立女性比起来,确实更加粘人。
邬危没有拒绝,小女生的吵闹也绝对够闹腾,并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会闹腾不止。
到了别墅,邬危便放任她自己玩,而他只是转身上楼。
傅乐乐道:“你去哪?”
“洗澡。”
“需不需要我给你搓背?”傅乐乐显然对男人的身体有些好奇,眼里闪烁着一些光芒,说,“我还从来没有给人搓过背呢,你是我男人,我愿意让你当第一个。”
邬危淡淡道:“我没有这种需要。”
傅乐乐耸耸肩,倒是也没有坚持,一个人在邬危的房子里逛了逛,又跟女主人似的,倒腾了下周围的东西。
苏稚初虽然从这里搬走了,但是毕竟她也在这里住过,分手之前还差点再次搬回来,所以在这屋子里要真认真去找,要发现点苏稚初的东西,真的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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