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稚初觉得,邬危这个人就是喜欢刺激。就比如这会儿明明在他家楼下,他却没有第一时间下车,而是揽过她。谁也没想到,会有人敲车窗。下一刻姜泽的声音响起:“哟,邬危,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偷吃呢。”车窗没关死,一眼就能看见里面,苏稚初的脸色瞬间就白了。邬危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苏稚初要是知道邬危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枉的紧。她这一身确实是为他穿的,可这个笑容可没有半点撩拨的意思,她真的只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苏稚初乖乖的在外边等着邬危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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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稚初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大概比张喻的还要白。
她转身就要逃。
洛之鹤却踩住了她的裙摆,提着她的腰带往后一拉,她就跟小鸡仔似的往他靠过去。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似笑非笑说:“腰也细。”
苏稚初脸蛋又红了,在黑色礼裙的衬托下,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你一个大胸细腰妹子,怎么得罪姜延了?”洛之鹤在她耳边说,“大胸细腰妹子按道理来说,很吃香啊。”
苏稚初简直招架不住。
姜延说这些她会甩脸色。邬危则是无情无欲,睡了两次一句没有夸过她,完全没觉得她是个美女。
苏稚初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伴,要先走了。”苏稚初勉强笑了笑,只想溜。
“没关系,你当我女伴也行。”洛之鹤悠悠道,“你可以拒绝,不过只要你拒绝,我就抓你去见姜延。”
苏稚初想哭,慌忙用眼神示意张喻。
张喻往前走两步,有些迟疑的说:“鹤哥,苏稚初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呗。”
洛之鹤饶有兴致的看着苏稚初:“我有没有在为难你?”
苏稚初心想,你为难得我都要哭了。
“你看,她高兴跟我一块的,你去忙你的。”洛之鹤下了最后通牒。
张喻爱莫能助。
她实在不敢帮,洛之鹤可是那群人里面,最混账的一个,如果说邬危是被长辈夸的精英,洛之鹤就是谁提起谁头疼的小阎王。
张喻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欺负,这会儿他和颜悦色的,她真不敢触霉头。
她也只能舍弃闺蜜了。
“初初,那我去忙了。”张喻昧着良心道,“鹤哥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这下只剩洛之鹤跟苏稚初了。
她真的怕死了,她是不认识洛之鹤,但他这个名字她还是熟悉的,当初她对洛之鹤干过一件缺德事。
他跟她也是一个大学的,当时刚进大学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被迫写了十封情书,送给学校名气比较大的男生。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洛之鹤,可他有名,所以他也获得了十封当中的一封。
苏稚初还记得他那封信里被同学恶搞,写的是:嗨喽,我亲爱的大雕男孩。
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而且想一想,她那会儿去送信,连个口罩也没有戴。
苏稚初光是想一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敢想象洛之鹤看到信,会黑脸成什么样。
好在,洛之鹤不认识她,应该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
……
洛之鹤带着苏稚初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苏稚初这会儿真的是速战速决,紧张的最后喝水都喝错了杯子,把洛之鹤的那杯给喝了。
她的脸色再次白了个度。
而当她看到对面桌子坐着邬危时,脸色更加白了,简直不像个活人。
邬危一如既往穿得一丝不苟,余光似乎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洛之鹤,然后心不在焉的跟旁边的人寒暄。
鉴于当时的不愉快,她觉得自己这会儿非走不可。
洛之鹤勾唇笑道:“怎么,已经不惦记你亲爱的大、雕男孩了?”
苏稚初直接给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之鹤一边给她擦嘴,一边道:“你鬼鬼祟祟往我宿舍门口塞这封信,我看得一清二楚。”
苏稚初:“……”
洛之鹤笑意更加明显了:“我还看见你给隔壁寝室邬危也塞了一封。”
这时,邬危又回头往他们这桌瞥了一眼。
邬危的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冷。
显然这是一个他不太喜欢的话题,甚至可能是他的禁区。
苏稚初不太敢看他,她其实不记得自己也给邬危送信了,更加记不得内容,只是从他这回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些正常话题。
邬危后来,居然还给她辅导了六级。
怪不得每次见面,都清冷的很,每回补习十分钟就走。又开门见山告诉她,不喜欢她这样的。
洛之鹤眼含笑意:“苏稚初,可以啊,广撒网没问题,但你撩我,还敢撩邬危,就不太地道了。怎么着,想让我跟邬危共同伺候你?”
苏稚初这辈子除了偶尔耍点小心思,大部分时候都算安分守己,这会儿脸热的厉害,连忙解释说:“当时我是大冒险输了,真的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洛之鹤漫不经心的说:“你夸我大,这算哪门子冒犯?”
没放在心上就好。
苏稚初长长的呼了口气,胸部起起伏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听见他开口说,“不过邬危估计,挺记恨这件事的。”
苏稚初整个人瞬间就又紧绷了。
可是洛之鹤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说:“你要不想待下去了,可以先去休息室。”
苏稚初就赶紧撤了。
洛之鹤的视线在邬危身上停顿了片刻,后者也起了身,跟一个商圈大佬拦住寒暄。
尽管他从医,但架不住有个牛逼的老子,做生意的都爱奉承他。
邬危在洛之鹤走到他身边时,就发现了他。他淡淡说:“怎么跟姜延前女友搞在一起了?”
洛之鹤随意道:“她在追求我。”
邬危顿了顿,侧目扫了他一眼。
“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但她这张脸我在学校见过无数回。”在学校时,洛之鹤就无数次跟身边朋友说,那个妹子挺好看。
后来妹子来他宿舍给他塞了信。
洛之鹤当时觉得她真会。
如果不是他大三就要去做交换生,洛之鹤可能还真就被她给撩到手了。
邬危清冷道:“矜持点。”
洛之鹤意味深长的说:“你身边就一个周意,自然不知道妹子的好,她那款的,相处起来……”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在心里默默补充完最后一个字。
爽。
邬危扯了扯嘴角,心不在焉的说:“也就那样。”
“怎么着,你试过?”然后在邬危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又说,“问了也是白问,你被周意管得紧。”
邬危语调微冷,几分淡然:“周意算什么?”
“算不了什么,当时还跟我一起抢她抢了那么多年。”洛之鹤冷哼了一声。
邬危抬脚就走。
……
苏稚初在休息室里,几乎是立刻找到了大冒险写信的那位同学,问他当时在给邬危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同学记不住,但说拍了照,存在百度云里,得去找找。
苏稚初等了有一会儿,才听见消息进来。
点进去看,宛如晴天霹雳。
上面也只有一句话。
“邬同学,那天看见你上厕所了,你看起来真的,不怎么中用。”
就,离谱。
苏稚初:“……”
张喻进来的时候,苏稚初就惨白着脸说:“我说,邬危,不中用。”
“苏稚初,这你都敢说?”张喻惊讶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邬危那么高的一个男人,居然中看不中用?”
休息室旁边就是洗手间。
姜泽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邬危表哥。他自然不会在苏稚初面前说姜泽的不好。
邬危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苏稚初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泽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泽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邬危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邬危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苏稚初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邬危,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邬危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邬危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苏稚初,暗恋过邬危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傅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邬危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从那之后,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补习英语了,申请换了其他人。
后来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追了那姑娘挺久的,从高中一直到大二,追了几年。
不知道是不是邬危最近分手的这个。
……
只能说,网络上的东西即便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苏稚初最终还是发现姜泽跟其他女人的暧昧痕迹,是一个女网红发的一组照片,床上那张,哪怕没露出姜泽的脸,她也认出了那是姜泽。
姜泽无缝衔接没事,乱来也没有事,可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绿。
苏稚初当天就去找了姜泽。
姜泽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苏稚初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泽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苏稚初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泽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泽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苏稚初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可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她早就猜出了个大概。当时她跟姜泽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帮助自己破产跳楼的父亲治病,她感动得不行才跟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姜泽皱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认道:“当时不是喜欢你么,就用了点手段。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报复我?整个a市还不是我家最大,谁能帮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张喻看到苏稚初的时候,她双手上都是血。
“你这从哪打仗回来呢?”她调侃了一句。
苏稚初这是当时太生气了,抓着一块地面的大理石砖就往姜泽身上砸,后来又挠他,双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让姜泽进去。”
“进哪?”
苏稚初说:“监-狱。”
张喻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稚初:“我知道,我要让他进去。他在我爸的合同上动了手脚,他肯定还做了很多违法的事,这种人渣不应该犯了错却相安无事。”
“但是你得弄清楚现实问题,姜泽的背景你能撼动么?他那群狐朋狗友谁不怕他。”张喻想了想,说,“唯一一个不怕他的邬危,还是他自己家的。”
苏稚初想起了邬危那张脸,以及那天晚上被她环抱住的腰身,抿了下唇:“邬危不怕他么?”
“你话说反了,反而是姜泽从小就有些怵他这位表弟。邬危虽然是个医生,但他们傅家就他一个儿子,他很有话语权。”张喻顿一顿,又警惕的说,“但是你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邬危会乐意帮你一个外人吗?”
苏稚初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呢。
她就想报复姜泽,让他付出代价。
苏稚初实在舍不得邬危这条线,表弟表弟,又不是真正一家人,越大的家族,亲情反而越单薄。而且她跟姜泽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见他经常跟邬危见面,他俩关系绝对是没有那么好的。
指不定吹吹枕边风,能起些作用。
苏稚初是铁了心,要拿下邬危。
但是要见邬危,着实没那么容易。
他经常性出差,再者,就算他在医院,她也没理由找他。哪怕他们见过没几面,她也差不多猜到,他不喜欢有人耽误他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就有见邬危的机会了。
她在学校当老师,有一个学生身体有些不适,觉得胸里有硬块。
苏稚初陪着女学生一起去做检查,在选择专家门诊的时候,特地选了邬危。
他长得太好了,女学生看见他,也脸红了几分。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他开口道。
苏稚初有些担心的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会。”邬危的视线在苏稚初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
她今天来见他,特地穿得有点性感。领口很低。
“傅医生,那我们先去做检查了。”苏稚初说。
等女学生进去准备检查的时候,她溜回了邬危办公室。
这会儿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好脱下白大褂,邬危道:“还有什么事?”
苏稚初硬着头皮,大胆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说:“傅医生,我想你了。”
邬危挑了挑眉,轻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淡然:“你还挺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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