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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徐芊芊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曲艳,自然没有忽视曲艳脸色一闪而过的娇羞。心里突然想笑,对陆子尧发~春,跟对着个石头发~春没区别。陆子尧微微点了下头,曲艳觉得这事不能太激进,跟徐芊芊笑着说:“嫂子,中队长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等等,我把盘子给你腾出来,免得你明天又跑一趟。”徐芊芊笑眯眯的说。曲艳一愣,忙点头:“也不远,跑一趟也不费事。”心里有些懊恼,又少一个借口。等曲艳拿了盘子离开,徐芊芊扶着腰喃喃自语:“这春天到了,又开始有猫闹春了。”“有猫闹春的声音吗?咱们院里没有猫啊?”陆子尧有些不解的问。徐芊芊笑的神秘兮兮的说:“有些猫闹春,不叫。”说完见陆子尧还一脸茫然,扑哧一乐:“好了,赶紧洗漱睡觉吧。”徐芊芊压根不担心曲艳能搞出什么事,因为段位太低,她也不会告诉陆子尧这事,反正陆子尧对感情像木头。…

免费试读

起来捅开炉火,熬了点粥,又热了两个包子。吃了饭,也没事干,就把稿纸拿出来,准备能翻译一点是一点。

没写几个字,就觉得胃里沉沉的难受,搅的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放下笔,想着起来活动活动,会好点,结果没走两步,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往外涌,最终没忍住,抱着铁皮垃圾桶,一顿狂吐,吐的嗓子眼都热辣辣的疼。

吐完顿时觉得胃里好受了点,倒了点开水,漱漱口。徐芊芊突然觉得特别委屈,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坐炉子边上,哭了会儿,才起来擦了把眼泪,穿上棉衣,去把垃圾桶涮了。

接下来两天,徐芊芊完全是吃什么吐什么,直到吐的胃里空空的,抽搐的疼,才不吐了。不吃又饿,一吃就吐。徐芊芊一下被折磨的瘦了一圈。

李凤梅过来串门一看徐芊芊,吓一跳:“你这是怎么了?我这才三天没见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徐芊芊苦着一张小脸,委屈的说:“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吃什么吐什么。”

李凤梅瞧了瞧说:“你这是害喜呢,有的人一直吐到生,有的人是三个月或四个月的时候,吐一个月。有的人到生,都没啥反应。”

徐芊芊皱眉:“这有什么方法治一下吗?”

“没有,只能每天多吃几顿,每顿少吃点。要不营养跟不上啊。”

徐芊芊无奈了,这之前一直表现很好的乖宝宝,怎么就突然就折腾起来了。

孕吐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月,徐芊芊每天过着吃什么吐什么,吐完了,漱漱口,再塞几口干馒头。

火炉上一直热点馒头,粥,胃里稍微舒服点了,就赶紧吃两口。有时候,吃着吃着,看着冷清的家,就委屈的呜呜哭一会,然后抹把眼泪,为了肚子里孩子再接着吃。

因为这段时间的孕吐,把徐芊芊折磨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婴儿肥的小脸,也瘦的塌了腮。

肚子倒是大了一圈,像半个篮球一样。

过了二月二,内地的杨柳已经开始发芽,而西北的冰雪才开始慢慢消融。

徐芊芊算算日子,陆子尧走了快一个月了,而自己这两天好像吐的次数也少一点了。不过又出了新的症状,在屋里待着就会觉得烦闷,每天必须要倒院里转一圈,这心里才能好受些。

李凤梅也会时不时做些吃的送过来,看着一天比一天瘦的徐芊芊,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大东小东也开学了,却没见陈刚来,徐芊芊奇怪,这过年陈刚也没过来拜年,按说这孩子不会忘了这个礼数的。

大东回来说,陈刚也没去学校上学。徐芊芊有些担心,但是现在这身子,也不敢乱走。只能在家干着急。

直到三月中旬,陈刚才一脸憔悴的来,腰上还勒着白布条。

站在徐芊芊家门口,不肯进屋:“姨,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可以上学了。”

徐芊芊点头:“那你快进屋说吧,外面多冷?”

陈刚摇摇头:“姨,我阿娘没了,我现在重孝在身,不能进你家门,别冲撞了你肚里的弟弟。”

徐芊芊从他腰间缠的白布条,也猜出了一点,有些心疼的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来通知我一声?”

陈刚眼圈一红,哑着声音说:“正月里就不行了,找了人给看了,说是邪病,一直拖到二月二那天没的。”

徐芊芊心里暗叹,什么邪病,怕是癌症之类的,村里人舍不得去看病,小病自己治,大病找些驱神弄鬼的,都耽误了病情。

徐芊芊见陈刚执意不肯进屋,掏了十块钱给陈刚:“你阿娘没了,姨也没去,这个你拿着吧。”说完又掏了五块钱,递给陈刚:“这个是你这学期的学费。”

陈刚红着眼圈接过钱,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供自己读书,只能借助徐芊芊。

母亲去世后,李香兰就提出分家,房子,地,都是她的,陈刚净身出户。

村长和族长都不愿意,不善待九儿,那是因为九儿不是陈家的孩子,可是陈刚却是陈家的孩子,不能不管。

李香兰才被迫答应,只养陈刚到十六岁,将来娶媳妇不管。

李香兰所谓的养,也就是让陈刚在家睡个觉,吃口饭,别的都不管。

陈刚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可是上学没有钱,只能依靠徐芊芊。所以才带着羞愧来找徐芊芊。

徐芊芊看出陈刚的别扭,柔声说:“陈刚,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就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陈刚点点头:“姨,你回屋吧,我走了,等过了我阿娘的七七,我再来。”

徐芊芊不是太懂这些风俗,点头送走陈刚。

李凤梅在屋里听见了两人在门口的说话,怕出来,伤陈刚的面子。等陈刚走了,才开门出来,叫徐芊芊去她家。

“这真是个可怜孩子啊。”徐芊芊一进屋,李凤梅就感叹。

“是啊,他妈这一走,李香兰不得闹分家啊。”徐芊芊这点还懂,很多家里老人没了,弟兄们第一件事,就是分家。

“怕是这孩子日子,在家也不好过。”李凤梅长吁短叹了会又说:“陈刚还真是懂事,这带着重孝的人,是不能去别人家串门的,特别是有孕妇的家里。”

徐芊芊不解:“为什么啊?”

“孕妇怀孕后,体质弱,怕招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这人死魂过了七七才散,怕死人不甘心,骚扰肚里的孩子。”

徐芊芊虽然不信这些,但听的还是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冷。

李凤梅见徐芊芊脸色一僵,笑着说:“这都是迷信说法,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尊重别人。”

徐芊芊摸摸凸起的肚子,问李凤梅:“我这肚子,到晚上,总是感觉像有个小鱼一样,游过来,游过去的。”

李凤梅扑哧乐了:“这是胎动,孩子在里面翻跟斗呢,我那会儿怀大东也是,孩子在肚子里动,给我吓够呛,后来有经验的人告诉我,这会孩子已经成形了,没事会在里面自己玩呢。”

徐芊芊觉得好神奇,一个成型的宝宝在肚子里活动,宝宝会长什么样呢?想着不由也乐起来。

知道了胎动的神奇存在,徐芊芊每天午睡和晚上睡觉前,都会摸着肚子,喃喃细语几句。

“宝宝,我是妈妈,你今天开心不开心啊?妈妈今天不开心,因为妈妈很想爸爸。”

“宝宝,你长什么样啊?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要是双眼皮,你就动一下。”

“宝宝啊,雪都化完了,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你说爸爸想我们没有?”

“宝宝,今天我们唱个儿歌好不好?”

……

徐芊芊每天反复的唠叨这些,不但没觉得厌烦,反而越来越上瘾,特别是,每次她说完,正好赶上胎动,就能自己乐半天,觉得小包子能和自己交流了。

三月底,陆子尧依旧没有回来,杨树梢已经冒了青,过不了几天,新叶子就能抽展开了。

上午阳光正好,还没有风。徐芊芊挺着已经很明显鼓起的肚子,在外面溜达。

在家属院外面溜达了一圈,进了家属院发现,向敏抱着孩子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这还是向敏生孩子后,徐芊芊第一次见她,虽然住隔壁,但向敏几乎不出门,就是上厕所,也是挑没人的时候。

徐芊芊被向敏的样子吓了一跳,人瘦的皮包骨头,而且眼神也暗淡无光,不过在看向她时,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徐芊芊心里直翻白眼,这个向敏对她的恨,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怕是生个闺女,都要赖在她头上。

向敏看见徐芊芊,心里的怨毒就上升几分,丁桂花到底也没有走,却也不管她们母女俩吃饭,自己每天吃完喝完,就坐外屋翘个二郎腿,吞云吐雾的抽烟。

郭华强嫌家里憋闷,基本待在营里,到晚上睡觉才回来。

被婆婆这回奶神器一折腾,向敏的奶~水一滴也没了,孩子只能吃奶粉,家里又多了一项开销,丁桂花自然不乐意,天天话里话外的说她没用,吃那么多都是糟蹋粮食。

丁桂花嘴上虽然恶毒,但是孩子的尿布屎布,倒也给洗。

向敏就把这些不顺心全赖徐芊芊身上,觉得都是徐芊芊来了以后,她的日子才会越变越糟糕。

徐芊芊自从怀孕后,又见了向敏接二连三的老出状况,最后还早产。所以走路做事都格外小心。

生怕地上有个水坑,冰块啥的,自己不小心踩到,摔倒了。

上楼路过向敏家门口时,看见有几小滩水,小心的迈过,不经意又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不像水,不由起了疑心,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油。

徐芊芊怀疑这是向敏故意的,现在炒菜都舍不得多倒油,谁会这么不小心把油洒地上?

徐芊芊想想向敏对自己的怨毒,顿时起了警觉心,看来以后要小心,不过如果向敏真要做出出格的事,伤了她的孩子,她一定搭上命,也不会放过向敏的。

徐芊芊想着,站起身敲开向敏家的门,丁桂花开的门:“子尧媳妇,有事啊?”

“婶儿,你家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油洒地上了,看着挺让人心疼的。”徐芊芊无辜的指着地上的几滩油说。

丁桂花看了,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嘴上也骂了起来:“这个败家子,眼瞎吗?怎么能洒这么多油?”

徐芊芊笑着说:“估计也不是故意的,谁舍得故意把油洒了,不过这油怎么洒的东一团,西一团的。也不说拿灰盖着点,这要是谁路过滑倒,可就是大事了。”

丁桂花又不傻,仔细看看,也觉得像故意洒的,脸又阴沉几分,她一辈子也没做过害人的事,现在对向敏意见更大了。

徐芊芊见丁桂花阴沉着脸,觉得自己的状,告对了。自己现在没精力对付向敏,只能交给她婆婆收拾她了。

果然,丁桂花没让徐芊芊失望,中午吃饭时,就听丁桂花在破口大骂:“你个败家子,坏良心的东西,我孙子为啥会掉?都是你天天不干人事,糟了报应。

你说这报应咋不落到你个贱人头上,害我好好的孙子,说没就没了。”丁桂花是连哭带骂。

向敏冷眼看着:“你看不惯,可以回老家,我和孩子也不用你管!”

“你这是赶我走呢?我告诉你,这是我儿子家,要走也是你这个外姓人走。小贱人!”丁桂花是咬牙切齿的说。

向敏见丁桂花开口闭口骂自己小贱人,气的把孩子放床上,叉着腰说:“你个老不死的,该滚的是你才对!”

丁桂花一听向敏这么骂自己,怎么肯依,坐地上撒起泼来:“哎呦,我的天啊……都来听听,看看这儿媳妇怎么骂婆婆呢……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儿媳妇骑到婆婆脖子上,拉屎拉尿啊……”

丁桂花哭着,还两手拍打着地。

房门一下被踹开,郭华强黑着一张脸进来,瞪着向敏:“你说什么呢?给妈道歉!”

向敏冷哼:“凭什么我道歉,你妈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就嫌弃我生了个闺女吗?你们娘俩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

丁桂花见儿子回来了,觉得撑腰的人回来了,哭的更厉害了:“老话说的好,娶妻当娶贤,这话一点不假,你看看你娶这个玩意儿,天天干了点什么?”

向敏不乐意了,也不管郭华强在一边黑着脸,嚷道:“我干什么了,自从生了个闺女后,你看看你们俩的脸,一个拉的比一个长,生个闺女怎么了,那也是你们老郭家的种不好,怨不得别人。”

“你说谁家种不好呢!”丁桂花一听这话,从地上一蹦起来,指着向敏的鼻子骂起来:“你个黑心鬼,你把油泼门口,不就是想摔死我。”

丁桂花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让郭华强觉得向敏对婆婆多么歹毒,却不想帮了徐芊芊一个忙。

向敏听丁桂花这么说,有些气结,却没有反驳,她确实是想害徐芊芊的,现在每晚听到孩子哭闹,她就觉得有幻影在眼前,看到徐芊芊讥笑的看着她。所以她才在门口洒了油,要是能让徐芊芊摔没了孩子更好。

郭华强一听,火冒三丈,这个向敏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由分说,上前一个大嘴巴扇过去。

向敏才反应过来,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郭华强:“你敢打我,今天老娘和你拼了!”说着冲上去,手脚并用的,连抓带踢的打向郭华强。

男女打架,女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弱势,更何况郭华强还是军人出身,三两下,就拎着向敏的胳膊往墙上一摔。

向敏的脑袋“砰”的一声,磕在墙上,立刻像个布娃娃一样,软了下来,瘫在地上。

丁桂花见了,有些害怕,这向敏不会这么一下,就摔死了吧。

“强子,你快看看,没什么事吧?”丁桂花抖着声音喊。

郭华强有些发懵了,刚才情急之下,他使得力道可是十成的,见躺地上的向敏进气多,出气少,也有些害怕了。

赶紧上去抱起向敏拍拍她的脸,见没有反应,抱着向敏就往卫生队跑去。

楼道里好几户人家都听到声音出来了,听着吵的这么激烈,却没有一个人敢去劝架,见郭华强抱着向敏出来往楼下跑,才知道,这架打的有点过头了。

徐芊芊坐在家里,对隔壁的动静听的真真的,虽然这事是因为她起,但她一点内疚感也没有,只是有点感叹,郭华强竟然会下手打向敏。

李凤梅和葛春玲看完吵架,都进了徐芊芊家,李凤梅纳闷:“怎么好好的,又吵起来了。”

徐芊芊不能说自己起来推波助澜的作用,摇头说:“不知道,她家一直矛盾就没停过。”

葛春玲撇嘴:“这教导员平时看着也挺明白事的,怎么也打媳妇。”

“估计是气急了吧。”李凤梅说。

葛春玲叹气:“我们农村,打媳妇挺常见,我婆婆天天就在广汉面前念叨,什么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媳妇就得打,不打能上房揭瓦。好在广汉不听她的。”

李凤梅笑着说:“我和我家张立军刚结婚的时候,也打,那会年轻,两句话不对,就动手打起了,也多亏每次都让着我,要不,就咱这小身板,搁不住人家一拳头。”

说完,三人都乐了,又闲聊一会,李凤梅和葛春玲才走。

转眼,进了四月,天渐渐暖和了,路边的小草都发芽了,徐芊芊的害喜也好了很多,就是必须每天到点,要准时出去溜达一圈,要不孩子在肚子里,蹦的格外的欢实,好在天暖和,穿个毛衣就好。

现在肚子又大了些,去年织的红色毛衣,洗了几水,有些松,现在穿上,倒是刚好,把肚子紧紧的勾勒出来,更显的徐芊芊瘦了。

徐芊芊溜达到部队大门口,又往回溜达,听到身后的汽车声,也没有回头,想着可能是后勤的给养车。

陆子尧坐在副驾驶室内,打汽车一进部队大门,就看自家小媳妇红色的身影,瘦瘦弱弱的,当车子跟徐芊芊擦身而过时,看见徐芊芊那圆圆顶出的肚子,着实惊住了,眼眶也有些发热。自己一走就是两个月,这小丫头自己在家,还怀着孩子,真是辛苦了,说到底,这过了年,也才二十一岁,那么年轻,却跟着他吃苦。

徐芊芊等第二辆卡车从身边开过,才明白过了,这是陆子尧回来了,心里酸酸涩涩的喜悦感夹杂着怀孕后的小矫情,都跑了出来。

呆呆的站在原地,抚摸着肚子说:“宝宝,爸爸回来啦,走,咱们等家门口等他。”

徐芊芊托着五个月的肚子,像肚子里揣了个篮球一样,站在家属院大门口,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悦,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

陆子尧和张立军老远就见家属院门口站着的徐芊芊,张立军忍不住问:“嫂子是啥时候生啊?肚子这么大,怎么瞅着像快生了。”

“要八月份呢,你什么眼神。”陆子尧怎么瞅,都觉得他家小媳妇这会很可爱,那个跟球一样的肚子也很可爱。

“八月份,不正好是你学习去的日子吗?嫂子怎么办?留这儿,还是回京城?”张立军八卦的说。

“到时候再说。”陆子尧眼看媳妇就在眼前了,已经失去了和张立军交谈的兴趣,满眼都是徐芊芊抱着球的身影。

徐芊芊见陆子尧和张立军到跟前,仰着小脸,笑着说:“你们终于回来了。”

张立军很有眼力见,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回家,给这两口子腾地方。

陆子尧瞅着徐芊芊脸上瘦的,小下巴显得更尖了,一开口就是:“怎么瘦这么多,没好好吃饭吗?”

徐芊芊撒娇的撅撅嘴:“你儿子闹腾的,吐了一个月呢,一会儿回家,你要好好收拾他。”

陆子尧看看四下没人,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说:“好,好好收拾他,现在先回家吧。”

徐芊芊忍不住的去拉了下陆子尧的手,这个男人古板的很,这在家属院门口,肯定不会同意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

却没有想到,陆子尧大手紧紧反握住她的手,也不看她,拉着她直直往院里走。

徐芊芊看看交握的两只手,嘿嘿直乐,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进了屋,一关上门,徐芊芊就迫不及待的抱住陆子尧,可是碍于肚子中间有颗球,只能上半身往前倾一些。

陆子尧怕挤着孩子,拉着她到床边坐下,摸摸小脸说:“孩子闹你了?现在好些没有?”

“好了,就难受了一个月,然后就没事了,能吃能喝,却不长肉,不过这样也好,省的生完孩子还要减肥。”徐芊芊说的轻描淡写,她都觉得自己刚才嘴太快,不该把这事说给陆子尧,让他事后有愧疚感。

陆子尧心里有些发闷,一手把徐芊芊搂在怀里,一只在鼓鼓的肚子上抚摸着。

徐芊芊见陆子尧这个样子,赶紧拉着他的手说:“咱们家宝宝会互动呢。”说着从低头柔声说:“宝宝啊,现在摸你的是爸爸,有没有感觉到?感觉到,就踢一下。”

结果,肚皮里的小包子没有任何反应,徐芊芊有些叹气,太不给面子了,又耐心的说:“乖啊,动一动,等你出来了,妈妈给你买糖吃。”

话音刚落,肚皮明显的动了下,还微微鼓起一个小包,正好落在陆子尧的手心处。

陆子尧有些震惊,又有些惊喜,还有一些不可思议,整个人直接呆住了。

徐芊芊看着他这样,扑哧一乐:“神奇吧,不过咱家这孩子,肯定是个小吃货,只要一提吃的,就特别爱动。”

陆子尧不停来回摸着徐芊芊的肚皮,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今天的宝宝也给力,来来回回的动了好几次,给足了陆子尧面子。陆子尧眉眼含笑,嘴角也不禁上扬,有着一种别样的满足和幸福。

陆子尧从背回来的书包里拿出一块鸡蛋大的玉石,温润细腻的像凝练的油脂。递给徐芊芊:“这是驻防的时候,没事逛巴扎(相当于内地的集市。)的时候,看着成色不错,就买了。”

徐芊芊把玩着手里的玉石,这个料子,她是认得的,这是被后来炒到贵的离谱的和田羊脂玉,像这样一块成色这么好的籽料,到二十一世纪,要卖到十几万,甚至几十万。

“这个多少钱买的?”徐芊芊反复看了后问。

“十五块钱。”

“天啊,这么便宜,你应该买上十块八块回来。”徐芊芊吃惊,不过想来卖这些的村民根本不懂,觉得一块石头能卖十几块钱,已经是天价了。

陆子尧有些不解:“我就看着好看,想着买回来,回头找个雕刻师傅,给孩子雕个玉锁戴戴。”

徐芊芊白他一眼,雕玉锁,还能更土一点吗?这么好一块玉,雕不好就糟蹋了:“好了,我来保管。以后你再遇见了,就多买些回来。”

徐芊芊都动了自己去收购的心思,不过也只是想想,去x省路途遥远,也不知道到疏勒河那边的火车修通了没有,自己可没那个胆跑那么远。

因为陆子尧回来了,徐芊芊胃口似乎又好起来,家里没有肉。陆子尧只能擀面条做了浆水面。

徐芊芊吃了两碗半,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放下碗:“哎呀,两个人吃饭就是好吃。”

陆子尧拿筷子的手顿了顿,没有吭声,有些承诺做不到,不如不说的好。

徐芊芊吃完饭,在里屋外屋的溜达了两圈,就准备午睡。

今天午睡,可以拉着陆子尧陪睡,背靠在陆子尧怀里,心里觉得踏实多了,瞌睡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停的问:“你们去哪儿冷吗?”

“你吃的惯吗?”

“有没有遇到危险?”

陆子尧有问必答:“比这里冷一点,吃的牛羊肉,还行。没有危险。”手搭在徐芊芊的肚子上,不时的摸一下。

摸着,摸着,手滑到了上面:“这里怎么也长大了?”

徐芊芊哧哧乐:“这是咱家宝宝的口粮,不长大,万一不够吃,咋办?”

陆子尧探头,附在她耳边:“嗯,长大了,我也喜欢。”说完亲亲徐芊芊的耳垂。

徐芊芊转身平躺,眼里确是慢慢的戏虐:“果然一个懂生活情~趣的男人,是需要调教的,你这样,我也很喜欢。”

两人正亲亲我我,互相撩拨着,被三声敲门声打断,陆子尧眼底情~欲正浓,而且现在出去,难免有些尴尬。

徐芊芊笑着爬起来:“我去看看谁来了,你先躺会儿。”说着看着自己的杰作,陆子尧裤裆处的小帐篷,乐不可支的爬起来去开门。

徐芊芊万万没想到,来访的是曲艳,因为马上搬新房了,曲艳过完年就没像其他来探亲的军嫂一样,过了初五陆续走了。她够随军条件了,就直接留下来,等着搬新房。

两人有时在院里碰到,也是客气的打个招呼,没有深交过,所以今天突然上门,让徐芊芊有些吃惊。

曲艳看着徐芊芊,笑意盈盈的说:“嫂子,我想借你家毛衣针使使。”眼睛却无意的扫过徐芊芊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眼神不由暗了暗。

这个曲艳确实是个天生的风流人物,却偏偏生了个乖乖女的脸,在部队当兵时,使出浑身解数,搭上了向阳,因为战士不能谈恋爱,所以一到年限,就立马退伍,当月就嫁给了向阳。

婚后因为不能随军,在家有些不甘寂寞,对男人总是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倒也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出轨。

不过就这样,已经算是很不检点了,被风言风语折磨的受不了的向阳父母,拍电报,让赶紧把曲艳接走,再在家待下去,怕是要真出事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曲艳

曲艳这才来到了部队,但是因为她在老家那些流言蜚语,向阳和她关系也很冷淡。甚至来这么久,都没有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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