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傅言辞江宁的书名叫《860125》,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江宁主动环上了傅言辞的腰身。 她贪恋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黑暗中去寻傅言辞的眼睛。 “言辞,你会骗我吗?”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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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在给我洗草莓。”
江宁看着那张照片,看着那条消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似乎没那么疼了。
也是,疼了那么多回,该麻木了。
她按灭手机,眼睛干涩发酸,却也没有眼泪。
她只知道,她和傅言辞的感情好像走到了尽头。
晚上,傅言辞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在阳台上的江宁。
她穿着白裙,裙角被风吹得一扬一落,感觉像是要随风而去。
傅言辞心里紧了紧,上前一步:“怎么坐在这儿?”
风声呼啸,江宁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了。
“傅言辞,离婚.…….我同意了。”
傅言辞眉心皱成一团“你说什么?”
江宁垂下眼眸,没有应声。
见她不说话,傅言辞一把攥住她的肩:“不就是因为我最近太忙没有好好陪你吗?你就不能体谅我,至于要闹离婚?”
他带刺的质问像-把刀子狠狠扎在江宁的心口。
江宁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血丝。
“我不该离婚吗?我疼的连杯水都拿不起来的时候,你把我一一个人丢在家里,那时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拆伙、装修新的办公室,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为了温菀吗?你还给她洗草莓、帮她准备庭审材料。傅言辞,你敢说这些事都不是你做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十年的感情,七年的婚姻,江宁本想离开的体面一些,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可到底还是变成现在这种撕破脸的场面。
傅言辞抿紧唇,心底越发不安,下意识去抓江宁的手:“是,但至少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你,更没想过离婚!”
闻言,江宁浑身一顿。
因为他没想过离开,所以自己也没有提离开的资格吗?
江宁狠狠甩开他的手。傅言辞,你真让我失望。”
“我们真的完了,彻底完了。”
说完,她起身便要往外走。
傅言辞正要拦时,大门处却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而下一秒,温菀施施然走进。
瞧见客厅里的两人,她声音娇柔:“言辞,你们在吵架吗?”
江宁看着她手中的钥匙,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心碎成无数碎片:“你竟然连钥匙都给了她!”
傅言辞一怔,他根本不知道钥匙的事。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温菀对江宁柔柔一笑:“你和言辞不是马上就离婚了?还是说你打算继续赖在这儿不走?”
最后几个字温菀咬的很重,每个字重重刺进江宁的心里。
她扯出抹讥讽的笑:“放心,我现在就走。”
傅言辞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上前攥住江宁手臂:“江宁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让她来的!”
在一起这么多年,哪怕后来感情淡了,他也没有想过要和江宁离婚!
而江宁只是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放开!”
温菀看着傅言辞眼里对江宁的在意,心中嫉恨。
伸手便去扯傅言辞的手:“言辞你拦着她干什么?她要走就让她走啊!”
一时间,三人纠缠在一处。
傅言辞烦躁不已,当下就挥开她的手:“你给我走!”
可同时,他也骤然松开了握着江宁的手。
江宁还蓄着力,猝不及防之中脚下一瞬踉跄,她倒向一旁,小腹直接磕在茶几角上。
一瞬间,剜心剖骨般的疼痛从腹部传来。
只见鲜血正缓缓流下,慢慢洇湿了裙摆….
帝都人民法院。
审判长站起身,声音浑厚:“根据原告方的诉讼请求和双方提供的证据情况,本院判决如下——准予离婚,夫妻共同名下的房产归被告方所有。”
走出法院时,灰色的云积压着天空,像是快要下雨。
听着不远处那对刚离婚的男女彼此辱骂,江宁侧眸看向身边一袭黑色笔挺西装的傅言辞。
傅言辞是帝都名列前茅的首席律师,也是她的丈夫。
两人同年考上帝都大学法学专业,恋爱三年,毕业结婚到现在已经七年。
这场官司,他们作为双方律师出席。
但到现在官司结束,江宁却还是不明白:“他们曾经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傅言辞却没有回答,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回家吧。”
话落,便抬步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江宁心头一闷。
他们从前也是如胶似漆的,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傅言辞变得越来越冷漠。
回到家,江宁脱下外套:“言辞,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傅言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抬步走上二楼:“不吃。”
卧室的门被合紧,那沉重的一声像是一把大锤,狠狠砸在江宁的心上。
因为忙于工作,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一起吃过饭了,好不容易今天两人都在家,却还是……
没了吃晚饭的心思,江宁窝在沙发上渐渐恍神。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阴冷的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冻得江宁打了个寒颤。
她刚想起身去关窗,小腹却突然传来一阵痉挛的痛意,疼得她当下便没了力气。
江宁怔了怔,才想起今天是姨妈来访的日子。
以前都是傅言辞帮她记好时间,然后提前为她准备好一切,可这次,他似乎也忘了。
腹部下坠般的疼让江宁指节都攥得泛白,她甚至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摸出手机拨通傅言辞的号码。
电话接通,傅言辞不耐的声音响彻客厅:“什么事?”
江宁脸色一白,竭力才咽下喉间那抹苦涩:“言辞,我肚子疼……”
傅言辞默了默,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片刻,楼上响起开门声。
江宁抬头望去,却见傅言辞衣装整齐,像是要出门。
他走下,将一杯热水和一盒止痛药放在她面前,声音清冷:“我有事要出门,你照顾好自己。”
不等江宁应声,他便转身走去玄关。
江宁捂在肚子上的手缓缓收紧,抱着一丝希冀挽留:“言辞,你能陪陪我吗?”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利落的关门声。
江宁的心狠狠一沉。
从前她来姨妈时,傅言辞都会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帮她暖肚子。
可现在,只剩一杯敷衍的白水。
当初那个爱她如珍如宝的少年,好像已经埋葬了婚姻的坟墓里。
江宁费力地抠出一片药放进嘴里,苦涩瞬间蔓延。
拿水时,她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手指一松,水杯轰然落地。
热水洒满地毯,江宁的心却像是泡在冷水里。
或许真的有七年之痒,时间长了,感情便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淡。
翌日。
江宁醒来时身边被褥平整冰冷,才发现傅言辞一夜未归。
她没细想,起身洗漱后便赶去律所。
“七堇”是她和傅言辞毕业那年,跟师兄合伙打拼出来的,也是他们七年的心血。
可江宁刚到律所,就被喊去了办公室。
她带着疑惑推开门,傅言辞竟也在。
而师兄严复脸色凌然:“言辞要拆伙,这事你知道吗?”
闻言,江宁身形一顿。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傅言辞:“拆伙?”
傅言辞双手插兜,态度漠然:“是。”
“为什么?”江宁拧起眉,“律所是我们三个人这么多年……”
话没说完,被傅言辞冷冷打断:“没有为什么。”
江宁怔在原地。
她看着眼前这个相爱相伴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好陌生。
傅言辞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我已经决定了,这合同你们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
江宁下意识看过去,但白纸上的黑字太小,密密麻麻的,她没看清。
倒是后知后觉傅言辞说的“你们”,是她和师兄。
她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言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单干?可我们是……”夫妻。
打断了她话的是傅言辞响起的手机。
他看了眼便接起,那一瞬江宁看清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
温菀。
那个本该嫁给傅言辞,傅母最满意的儿媳人选。
傅言辞和江宁结婚是顶着极大压力的。
因着傅母不喜欢她,他们没有举行婚礼,她更是连傅家的门都没登过。
但江宁没抱怨过,想着只要傅言辞还爱她,还坚定地选择她,这些事她都可以不在乎。
然而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傅言辞接起电话时,语气不自觉放柔。
江宁听着,胸口钻心般的疼。
片刻,傅言辞挂断电话,丢下句“我还有事先走”,便抬步离开。
师兄严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江宁失色的面容,叹了口气。
“你们俩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宁扯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没有。”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傅言辞会变得这么冷漠。
忆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江宁心里酸涩,想问清楚温菀到底为什么和傅言辞联系。
便和严复告辞,鬼使神差地追了出去。
可江宁匆匆跑下楼,却只来得及看到傅言辞的车子绝尘而去。
他走的毫无留恋,却给她留下满心悲寂哀伤。
傍晚结束工作,江宁回到家做了一桌子傅言辞喜欢的菜,坐在餐桌前等他回来。
然而从五点等到六点,又等到七点、八点。
指针指向九的时候,傅言辞没回来。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江宁的心也凉透了。
正准备将菜都倒掉时,手机突然一震。
竟是温菀发来的消息。
照片上,温穆两家坐在一起,画面和睦至极。
江宁本想草草看过,却突然瞥见傅言辞本该带着婚戒的右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她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紧接着,温菀又发来一条:“我和言辞的婚事定下来了,很快就会结婚。”
江宁抿紧唇回复:“重婚犯法,你知道吗?”
按灭手机,江宁呼出浑浊的一口气,心里淤堵却没有纾解半分。
十一点,傅言辞回到家,见屋里漆黑便点开了灯。
却见江宁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皱起眉:“你在这干什么?”
江宁没有看他,声音压着颤:“回傅家吃晚饭,开心吗?”
傅言辞默了一瞬:“每个月都聚一次,没什么开心不开心。”
他将脱下的外套挂起,手臂一抬一放时,什么东西泛了下光。
江宁抬眸看去,只见傅言辞的无名指上又出现了婚戒。
她喉间一梗,顿时觉得嘴里发苦。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到了需要作戏来骗她的地步了吗?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江宁主动环上了傅言辞的腰身。
她贪恋地嗅着属于他的气息,黑暗中去寻傅言辞的眼睛。
“言辞,你会骗我吗?”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会。”
不会。
听着这两个字,江宁心中百感交集。
片刻,她轻轻合上眼:“那就好,我信你。”
江宁不知道傅言辞以后能不能做到,但她仍愿意去相信他。
第二天江宁醒来的时候,傅言辞已经出门了。
她走进“七堇”,迎面遇上师兄严复。
到底是几年的好友,哪怕经过昨天三人对峙的尴尬,严复也还是玩笑着开口:“那文件我已经签了,你是跟着言辞走,还是在我这继续待着?”
江宁才想起来昨天事情太多,竟然忘记问傅言辞这件事。
眼前再次浮现温菀发来的那张照片,心底针刺了下似的。
极力压下异样的情绪后,江宁对严复歉意地抿抿唇:“过两天我给你答复。”
严复倒是不在意,笑笑就离开了。
江宁一直忙到中午才闲出空给傅言辞打去电话。
她走到天台,电话接通时,那边传来霹雳乓啷的声音。
“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傅言辞似乎是走远了些,没那么嘈杂了,但他的声音还是不冷不热:“在盯装修。”
江宁顿了顿:“新办公室的装修?”
“嗯。”傅言辞低低应了声,“找我什么事?”
可江宁再多的话都问不出来了。
他决定拆伙没有告诉她,装修新的办公室也没有告诉她,是不是在他看来,他的事已经与她无关了?
心脏像是被一下一下扯着,疼得江宁呼吸都不畅。
“我就是想问你,你离开“七堇”,那我呢?”
傅言辞默了默才沉声回答:“留在‘七堇’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一时间,江宁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十年来,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他们始终在一起。
可现在,傅言辞竟然丢下了她。
江宁深吸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那边却倏地响起一个女声。
“言辞,这里还不错吧?以后给你和菀菀做新的办公室最好不过了。”
是傅母。
江宁没再敢听下去,手指一颤就挂断了电话。
差点忘了,温菀也是名律师。
一切都了然了,傅言辞拆伙是为了温菀,装修新的办公室也是为了温菀。
可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
江宁靠着墙缓缓蹲下身,难过铺天盖地将她吞噬。
她隐隐觉得,她和傅言辞就要完了。
回到律所,江宁敲开严复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轻声说:“师兄,我选择留在‘七堇’。”
严复愣了愣,早上她还说要等两天,这才不过半天。
但看见江宁有些发红的眼眶,他猜到什么,却没问。
“你选择留下,还真是帮了师兄大忙。”严复起身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慰她,“不如晚上师兄请你吃个饭吧?”
江宁婉言拒绝,转身离开。
下午,江宁收拾好心情,要去见个委托人。
刚起身,一个快递员走进来问:“谁是江宁?有快递。”
江宁顿了顿,她最近并没有买什么东西。
怀着狐疑收下快递,她坐下用小刀划开了文件夹。
抽出来一看,竟是法院的传票。
而当看清上面的黑字时,江宁如遭雷击一般狠狠怔在原地。
“被传唤人江宁请于2022年2月14日到帝都人民法院接受离婚审判……”
而起诉离婚的人——正是傅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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