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三等库房七座,二等库房七座,一等库房四座,还有一座库房,放了些没法估价的东西……”说着,君墨琰指着钥匙上挂的小牌子说。“铁制的牌号是三等库房,银制的牌号是二等库房,金制的牌号是一等库房,玄石做的牌号是剩下那个库房……”“三等库房,都是些粗俗烂制的东西,等我们大婚后,你拿着打赏打赏下人就好了,若是想挑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别的库房找。”“或是,找本王要!”“你想要什么,本王亲自去找……”“不过是几十箱子东西,锦儿若是想要,本王今日就可以将摄政王府的库房都交给你。” 君墨琰从外头进来,瞧见林锦婳脸上那冰冷的愤恨,眉头皱了皱。 昨晚上从彩蝶院回来的时候,她不是还很开心的吗? 开心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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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几十箱子东西,锦儿若是想要,本王今日就可以将摄政王府的库房都交给你。”
君墨琰从外头进来,瞧见林锦婳脸上那冰冷的愤恨,眉头皱了皱。 昨晚上从彩蝶院回来的时候,她不是还很开心的吗? 开心的他还在与她说话,试图先培养一下气氛后,好做点什么…… 她却顾自睡的安稳香甜了! 于是,他只能大晚上的去洗冷水澡! 怎么今早一起来,倒像是谁人欠了她血债,让她非死不能解脱似的? 这样想着,君墨琰那过于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这已经是他第几次从她那里感受到这种浓烈到化不开的仇恨了? 君子烨和蝶衣做的事,有让她这么恨的能力? 恨,是另一种极致的情感,难道,她对君子烨真的还有…… “摄政王府的库房……自然是我的!”林锦婳从仇恨里挣扎出来,主动上前抱住了君墨琰的胳膊:“我是摄政王妃,摄政王府的所有好东西都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 这辈子,她不会让蝶衣再成为林家的主子,左右林家人的命运。 自然也就不会允许南雪微成为摄政王府的主子,掌控摄政王府的任何东西! 想到这里,林锦婳毫不犹豫的朝着君墨琰伸出手:“库房的钥匙交给我!” “有几个库房就交几把钥匙,不许藏私!” 说完之后,她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太直接,可能会引起君墨琰的误解,便又解释:“我不是想要你的钱和东西,我是……” “你说的对,你是我的王妃,我的就是你的,”君墨琰一抬手,“哗啦”一声,一连串的钥匙放在了林锦婳的手上。 昨晚蝶衣说要用对孟秋雨的救命之恩换私库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小月儿对那私库很在意。 不过就是些金银和宝贝。 如果她喜欢的是这些东西……他以后得想办法,多赚些钱,多搜罗些珍奇异宝了。 暂时,先把府里面有的给她…… 手里一沉,林锦婳差点没接住这么一大串的钥匙。 形状各异,还自带机关的钥匙,一看就是大师级别的精密配锁才有的。 一共十九把! 其中有好几把是她前世在南雪微那里看见过的。 也有她见过的那几个宝库的。 但多数,却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你有十九座宝库?”林锦婳震惊的问。 只单单从这些钥匙来看,也知道她以前见过的那几座宝库南雪微那里的几座宝库的级别都不高。 “嗯,十九座!”君墨琰说:“本王排行十九,他们就建了十九座。” “十年前,本王简单的清理过一遍库房,将里边的东西重新归置了一下。” “三等库房七座,二等库房七座,一等库房四座,还有一座库房,放了些没法估价的东西……” 说着,君墨琰指着钥匙上挂的小牌子说。 “铁制的牌号是三等库房,银制的牌号是二等库房,金制的牌号是一等库房,玄石做的牌号是剩下那个库房……” “三等库房,都是些粗俗烂制的东西,等我们大婚后,你拿着打赏打赏下人就好了,若是想挑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去别的库房找。” “或是,找本王要!” “你想要什么,本王亲自去找……” |
林锦婳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大大的低估了君墨琰的财力。
难怪他带兵守了十年边疆,从来没有管皇帝要过一文钱。 他那宝库里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些,都能坚持一段时日了吧? 毕竟,她从前见过的,和南雪微得意洋洋帮着管理的那些,不过是三等宝库。 不过是君墨琰眼里,粗俗烂制的东西…… “怀锦,你确定这些宝库都交给我打理?”林锦婳攥紧了钥匙:“以后也不会从我这里把钥匙拿走,再交给别人了?” 如果,她提前将钥匙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里,南雪微还能凭着帮君墨琰掌宝库而肆无忌惮的打压她,打压林家吗? “给了你,怎么还会给别人?”君墨琰敏锐的发现林锦婳这话似乎有些问题。 像是他果真把这钥匙给过别的人似的…… 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虽一向不看中金银宝贝,但他的这些东西,是谢家数代人的累积,旁人是没有的,大兴国库也远远不及。 所以,这钥匙,他是不可能给了他的妻子之外,旁的人的。 他想了下,又说:“不过我这几日点了些东西出来用作聘礼。” “好!那我就收下了。”林锦婳开心的笑了,忙将钥匙收了起来,那急切的模样,让君墨琰愣了愣。 心想:她果然是喜欢金银和珍宝。 早知道送这些东西就能让她欢心,他之前何必还苦思冥想那么多的计划? “但你给的是你给的,林家的东西,就算只是一些粗俗烂制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蝶衣和君子烨!” “怀锦,我们去府门口吧。” “秋实,你去把我父亲、母亲还有三位兄长都请到府门口去,我请大家去看一场好戏。” 永安王府门口。 蝶衣难得裹着一件厚实的素色外袍,将自己那单薄的像是随时都能随风而去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了。 就连头上的打扮都很素。 脸色很白,嘴唇也有些泛白,一副被欺负到卑微可怜的模样。 但即便是这样,她那外袍里侧翻出纯白的狐狸毛,耳间坠着拇指大小,皮相和光泽都极好的明月珠,手里抱着一只纯金精雕的暖手炉……也不是贱籍丫头和奴婢能拥有的。 君子烨就站在她的身边,并没有因为昨晚上的事就舍弃了她。 甚至,还带着几分温和的问她:“蝶衣,你还冷不冷?” “你怀着孩儿,不宜久站,若是还觉得冷,不如先去马车里等着?” 蝶衣将头垂的更低:“二皇子殿下,奴婢已经没脸见您了,怎么还能留您一人在这里清点?” “如果不是因为孩儿,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奴婢早就该甩出一条白绫,将自己悬在了梁上……” 君子烨的脸沉下来:“不是说过了,昨晚的事儿不要再提!” “你不愿去歇着,那你就继续站着吧!” 昨晚,林锦婳等人离开后,蝶衣就挣扎着起来,去查看了假山那里的暗道。 结果发现那暗道的土都是新的,明显是新挖成的。 于是,她进了屋,跪在他的面前各种的哭冤枉。 说她和赵德兴之间没有任何的苟且。 说她的初一次的的确确是给了他的。 说她只是着了林锦婳的道儿…… 她哭的几乎要岔过了气去,他也很想相信她——他也不愿自己是真的被人给戴了绿帽。 然而…… |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虽然瞧不上赵德兴,却知道赵德兴也不会冒着被他记恨的风险,在这种事情上胡说八道。 蝶衣,必定是早就认识赵德兴的。 她的那些花样,就算不是脱的不挂一丝了和赵德兴试过后学会的。 至少,也没少被赵德兴上手蹭油…… 而且,昨晚,就当着他的面,赵德兴的确也将她给……睡了! 还被那么多双眼睛都瞧见她和赵德兴……分不开的样子…… 他的脸,算是被她彻底丢光了! 没有直接翻脸,将她给弄死,是因为他觉得赵德兴有句话也没说错——蝶衣如今不过是个贱奴了。 只有将蝶衣当成个贱奴! 知道这个贱奴能给他生个儿子。 能给他一座金银宝库,他才能稍稍没有那么难受…… “我……”蝶衣的眼里一片的愤恨。 她不甘,从昨晚开始,她想尽了办法想让君子烨相信她。 可惜,他竟对她再没有从前那样的纵容…… 知道他暂时在气头上,她只能选择示弱。 并且再不提任何的要求,帮着他将她的私库清点好,装了几十口大箱匣子,都白白的送给他。 这些,可是她在林家图谋多年的心血! 没想到,却还是没能将他对她的好拽回来…… 人,果然都是自私自利的,她是,君子烨更是! 那就没什么好犹豫了! 蝶衣悄悄的将手放在肚腹上,掩藏起眼里一片冰冷的狠毒的光。 别的路都走不通了,她就一定要母凭子贵! 她一定会生下儿子! 生下皇室的长孙! 而君子烨,这辈子都只能有她生的这个儿子! 有一种药,用在男人的身上,会让他从此再也生不出孩儿…… 蝶衣已经起了算计他的心思,君子烨却并不知道,经过了昨晚,他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是舍不得蝶衣这个女人,但现在蝶衣既然已经是他的通房贱奴了。 他可以想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她了。 将她在林家捞到的这座宝库搬到他府中后,她和林家彻底断了关系,能让他图的,也就是床榻上那点事和肚子里的那个孩儿了。 他自然也就不必对她再有太多热情…… 给了她三分温和,她还故作姿态的想要更多的东西? 以为她还是身后有林家的千金小姐? 也该给她泼泼冷水,让她记住如今的身份!! 省的做个贱奴,还以为是去他府里当女主子去的! 这样一想,君子烨干脆看都不再多看蝶衣一眼。 只将视线都放在了那些被装上马车的箱匣子以及那棵高大的三色梅花树上。 是连根带泥土挖起来的梅花树,很快就会开花了。 太后喜梅,也还没有见过这株三色梅花…… 不如他今日就进宫去,将这三色梅花树种在太后的寝宫里? 他是太后最喜欢的孙子,到时候再趁机在太后面前卖卖乖也卖卖惨。 或许能说动太后去父皇面前帮他求情…… 还有他昨儿打过标记的那些珠宝字画,寻了借口往一些重臣的府里送上一送,将他们拉拢到他这边来…… 越这么想着,君子烨就越觉得自己不仅没输。 反而想要得到的东西也还算得到了一些。 就算让自己的名声差了些,可名声算什么?值几个钱? 只要最终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他君子烨,他的历史,还不是他想让人怎么写就怎么写? 到时候,谁,又敢说他半句不好?! 君子烨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瞧见了自己君临天下,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边的那一日。 直到—— 他一抬头,看见君墨琰牵着林锦婳的手从林家走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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