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一觉睡醒,我穿成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看着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破屋子。我麻溜地收拾好行李,这破寒窑,谁爱守谁守,反正我不守。一觉睡醒,我穿成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看着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破屋子。我麻溜地收拾好行李,这破寒窑,谁爱守谁守,反正我不守。1「小姐,小姐?」我看着眼前这张满是担忧的小脸,脑子还没转过来。穿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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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我穿成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 看着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破屋子。 我麻溜地收拾好行李,这破寒窑,谁爱守谁守,反正我不守。 1 「小姐,小姐?」 我看着眼前这张满是担忧的小脸,脑子还没转过来。 穿越? 「小姐,你怎么了?」见我不说话,小姑娘扯了扯我的衣角。 「咔嚓」,我低下头看,衣袖被扯掉了一大片。 许是因为做了错事,她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袖口漏风,冷风直往里灌,冻得我一哆嗦,脑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那个,我是谁?」 听见我这样说,小姑娘当即就哭出了声,「小姐,咱们给老爷认个错,回去吧,你都烧傻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的脑袋疼的厉害,昏昏沉沉间,一段陌生的记忆被塞了进来,过往的一切,走马观花般,在我眼前闪过。 所以,我穿成了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 我的眼前一黑,差点又晕了过去。 王宝钏,为了嫁给穷小子薛平贵,不惜跟父母断绝关系,过上了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婚后没多久,薛平贵就应征入伍了,后来还娶了西凉公主。 可怜的王宝钏,一个人在寒窑等了十八年,好不容易当上皇后,活了没几天,就死了。 现在,我变成了可怜的王宝钏。 我站定身体,一把抓住了小桃的手腕,「走,回家。」 小桃指着不远处的寒窑,「小姐,咱们走错了。」 我说:「没错,破寒窑谁愿意守谁守,咱回相府。」 小桃闻言,眼睛都亮了,振臂高呼,「好耶!小姐,你终于开窍了!」 |
相府门口,我大摇大摆地上前,可门口的守卫竟然将我拦了下来。 「大胆,何人擅闯相府!」 「大胆,我是相府三小姐,你敢拦我!」论气势,我还没输过。 可他居然不屑一顾,「相府向来只有大小姐和二小姐,哪里来的三小姐?」 哦,我想起来,我已经跟我爹断绝关系了。 我把手伸进怀里,打算掏出二两银子贿赂一下这个守卫,可没想到,尴尬了,全身上下一文钱都没有。 我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挠了挠胸口,「有点痒。」 守卫不让我进门,我跟小桃只好蹲在门口的石狮子旁边等。 一阵风过,我们俩冻得直打哆嗦。 看着小桃蜡黄的小脸,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桃,辛苦你了。」 小桃眼圈又一红,我赶紧换了话题。 我发现了,这个丫鬟是个小哭包。 恰好是吃晚饭的时间,食物的香味顺着风,直往我的鼻子里钻,老鸭汤、红烧肉、酱肘子。 我和小桃不约而同地吸了吸口水。 大概是看我们俩可怜,门口的守卫大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俩,「老爷夫人和两位小姐去寺庙上香了,今晚不回来,你们就别等了。」 我从地上起身,揉了揉麻掉的小腿,不早说! 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寒窑。 |
踏进屋的那一刻,我就泪流满面——被穷的。 狭窄的一间土屋,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穷二白、家徒四壁。 连那扇破木门,都是坏的。 王宝钏在这儿住了这么久,没被不法分子谋害,只能说是民风淳朴,女主光环强大。 我摸索着坐到硬邦邦的土炕上,呼唤小桃,「桃啊,点盏灯吧,我看不见。」 眼前的黑是那么黑。 小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小姐,咱家没油灯。」 我的心一梗,差点背过气去。 眼睛看不到,只能靠摸索,我终于明白了紫薇的感受,可是我的身边没有尔康。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我好像闯了什么祸。 「小姐,碗没事儿吧?」小桃焦急地询问我。 我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我的丫鬟,小桃,她第一个关心的,不是与她朝夕相处的我,而是一个冰冷冷的碗。 难过,想哭。 我说,碗碎了。 小桃没出声,但我听到她叹气了。 这下好了,原本就贫穷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黑暗中,我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小桃,咱们睡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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