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林锦婳的眼眸一眯:皇帝……“母亲,都是我不好,不能得到姐姐的原谅……”林蝶衣见林锦婳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林敬那里去了,很是不满,又将话题拽了回来。她抓着孟秋雨的手,眼里的泪流得更凶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要……不要林家二小姐的身份了……”“母亲也知道我受了委屈?受了委屈的我凭什么不可以计较?”“她年纪小?她抢别人的未婚夫她就是不懂事?”“她演得一副柔柔弱弱的姿态,她就可怜有道理?”“她与君子烨的龌龊没泄露之前,她骗我背叛我利用我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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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婳是在林家祠堂里见到的孟秋雨、林林敬和林蝶衣。
林蝶衣跪在林家的祖宗面前,忏悔自己做了错事,那姿态,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母亲,听说您要认林蝶衣做二女儿?”
“想必是认为您自己的二女儿吧?毕竟,林家的祖宗可不想认这种恩将仇报的后代!”
林锦婳冷冷的说。
来办这件事的路上,她是反复的告诉过自己,要冷静。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林蝶衣竟然将认亲的现场摆在了林家的祠堂。
这个屠灭林家满门的畜生,她有脸站在林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吗?
“姐姐!姐姐你怎么能用这种质问的语气与母亲说话呢?”
林蝶衣马上站了起来,上前来拉扯林锦婳:“我知道因为二皇子只喜欢我,姐姐恨我。”
“可姐姐有恨有怨冲我来,母亲她一直是偏疼姐姐的,姐姐莫要生母亲的气,也……”
…莫要在我们林家的祠堂里大喊大叫的,惊扰了家中祖先……”
说话的时候,她就来抓林锦婳的手。
林锦婳厌恶极了,直接后退了半步,她却又急急的追过来,摸住了林锦婳的衣袖。
“滚开!”林锦婳知道林蝶衣扑上来是有目的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林蝶衣甩开。
果然,她只是做了个挥衣袖的动作,林蝶衣就“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音量直接飙高:“姐姐,你怎么能推我的肚子?”
孟秋雨见状,心中一紧,忙过来将林蝶衣扶起来。
林蝶衣借着孟秋雨的手起了身,又在孟秋雨和林林敬都瞧不着的角度,给了林锦婳一个极其得意、极其挑衅的笑!
只这么一瞬,她就收起这笑,柔柔弱弱的对孟秋雨说:“母亲,您别担心,我不打紧的。”
“是我对不住姐姐,不管姐姐怎么对我都认,只是……”
“只是还请母亲劝一劝姐姐,莫要对我的孩儿下毒手,我的孩儿他……他是无辜的……”
“雪雪!”孟秋雨皱了皱眉头,准备说教林锦婳。
林锦婳却冷笑了一声,讽刺道:“同样的伎俩用一次,虽龌龊了些,倒也算你聪明,这一次又一次的假摔、装可怜、挑拨离间……林蝶衣,你就只有这么点招数吗?”
“姐姐,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林蝶衣将身子往孟秋雨的怀里缩:“母亲,姐姐她好像误会我了……我是不是又惹姐姐不高兴了?”
“我……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过再伤姐姐分毫的……”
“好了!雪雪!你妹妹她已经认了错了,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做姐姐,就不能让一让她?”孟秋雨说:“你一个尚未出阁子的姑娘,下手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林锦婳的心顿时一阵的刺痛。
她忍着痛看向孟秋雨:“这么说,母亲这是已经做好决定要给我认个二妹妹了?”
她都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了,可母亲的注意点竟然是林蝶衣年纪小不懂事?
还说她恶毒?
还让她让一让林蝶衣?
她还能怎么让林蝶衣?
前世,她都让到让林蝶衣毁了她,毁了她身边的人,杀了她的孩儿,杀了林家满门了!
她还要怎么让?!
刻在灵魂里的恨在血液里蔓延,林锦婳没等孟秋雨回答,就又看向了一直低着头的林林敬:“父亲也是这么决定的吗?”
“你父亲已经答应了,”孟秋雨说:“雪雪,我知道二皇子的事委屈了你,但你如今也要进摄政王府的人了,你宽容些,就不要再与你妹妹计较了……”
“呵~”林锦婳冷笑了一声:“那如果,我偏要与她计较呢?”
“都听清了吗?”
林锦婳冷喝一声,惊的全屋子的人瑟瑟发抖,答了有些混乱。
“是,谨遵大……小姐,是小姐的命令。”
“小姐,奴婢遵令!“
“是,奴婢知错了……”
“谨遵小姐令!”
林锦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秋实留下,其他人该领罚的去领罚,该做事的去做事!”
她并没有想将这院里的人赶走、换掉,这些人,都是她前世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她也知道她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
放出去还不如留在身边养着。
只要防着不被她们所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她扳倒林蝶衣、周水碧、南雪微那些人的有用棋子……
“是!小姐!”这一次,众丫头婆子回答的整整齐齐的,也不敢再有丝毫的怨言。
跑的也很快,像是生怕留下来会被教训的更惨似的。
大……不!小姐的眼睛是真的擦亮了,又与摄政王关系匪月,这永安侯府的天,要变了啊!!
他们以后绝不能再偷懒耍滑,手脚不干净……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林锦婳和秋实了。
秋实眼里满是激动和欣喜,但还是低垂着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秋实,起来。”林锦婳起了身,亲自上前将秋实扶起来,并向她道歉:“之前是我的错,冤枉了你,委屈了你,我……对不住你。”
“小姐,奴婢……”
秋实抬起头,眼里溢满了泪水,又低下去,一个劲儿的摇头:“奴婢没觉得自己委屈,当年大饥荒,若不是小姐冒着危险将奴婢从流民手里救下来,奴婢早就被他们当成“肉菜”生吞活剥了!”
“小姐还帮奴婢抢回了母亲和弟弟的尸骨,花钱将他们好生的安葬了。”
“小姐还带奴婢回府,给奴婢容身之地,让奴婢吃饱喝足,还给奴婢赐了名……”
“小姐对奴婢的好,每一样奴婢都记在心里的。”
“奴婢发誓要当牛做马的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的,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无怨无悔!”
秋实说着,哽咽起来:“小姐,奴婢就是笨了些,可奴婢对小姐绝无二心的,之前奴婢会说那些话,是因为奴婢亲眼瞧见二皇子和蝶衣小姐在您的屋子里抱在一起,还在您的床榻上……”
“小姐,奴婢就是觉得他们太……太过分了,奴婢不想您被他们骗,被他们欺负……”
林锦婳的心猛地变得冰冷。
原来,林蝶衣和君子烨竟大胆到跑到她的床榻上滚?
这是她前世里都不知道的事情。
别说是秋实了,她听了也觉得无比的——恶心!
“秋实,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如今已经不瞎了,瞧得清那两个脏东西的龌龊!”
林锦婳拍了拍秋实的肩膀,说:“我也知道这府里面哪些是人,哪些是鬼。”
“有一件事你记好了,从今日开始,锦园,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我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
“林蝶衣和君子烨的事情被捅到了明面上,君子烨想要找回脸面,林蝶衣想要风风光光的嫁给君子烨,他们势必会联手对我,对林家做些什么……”
“母亲也知道我受了委屈?受了委屈的我凭什么不可以计较?”
“她年纪小?她抢别人的未婚夫她就是不懂事?”
“她演得一副柔柔弱弱的姿态,她就可怜有道理?”
“她与君子烨的龌龊没泄露之前,她骗我背叛我利用我算计我……她满腹坏水,蛇蝎心肠,我要像个傻子一样的被蒙在鼓里,如今这龌龊见了光,她想要遮掩了,就只要随便的哭一哭,就要我宽容她?”
“母亲,是不是只要哭一哭就不管想要什么您都会给?”
“那……”
林锦婳上前一步,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心:“我也在哭,我心里都在流血,您听见了,看见了吗?”
她不知道林蝶衣是用了什么样的招数让母亲答应认女儿的。
但如果是这种哭惨的方式,她也行的!
“我很好奇,林蝶衣她这种卑劣的东西,到底是用什么理由说服了母亲认她做女儿的?”
“而母亲又是用什么方式逼着父亲也答应的?”
孟秋雨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你胡说什么?我没有逼你父亲。”
“您肯定没有逼父亲,您只是在父亲面前哭您那可怜的妹妹去的有多惨,留下一点血脉又有多么的不容易,您只是觉得不助纣为虐就对不起您黄泉下的妹妹……”
以前,多少次母亲要给林蝶衣比她更好的东西的时候,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可母亲到底知不知道,她巴巴的对林蝶衣好,林蝶衣得了势之后,屠杀林家满门时,第一个杀的就是她?
她不知道……
不知道林蝶衣那时候有多狠毒。
狠毒到杀了她,还坐在她的尸体上,踩着她的脸,欣赏林家其他人被杀光……
“雪雪!你少说两句,”林林敬抬起头:“你母亲她……她只是心地善良、柔软了些。“
“那也没有将豺狼当家人的善良!”林锦婳的厉声说。
瞧见林林敬那张满是红疹子,又鼻青脸肿的样子,心中一惊。
忽然想到了什么,几个步子上前,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支白玉瓶子,将里面的药倒出来一颗,送到了林林敬的嘴边。
“他打的?”
“皇帝赐宴,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过敏了难受,没看清路,摔的!”
林林敬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子吞了,张嘴说谎。
林锦婳的眼眸一眯:皇帝……
“母亲,都是我不好,不能得到姐姐的原谅……”
林蝶衣见林锦婳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林敬那里去了,很是不满,又将话题拽了回来。
她抓着孟秋雨的手,眼里的泪流得更凶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要……不要林家二小姐的身份了……”
“我真的不是给我自己要这个身份的,只是我的孩子他……他好可怜……”
“你肚子里的那坨肉,有什么好可怜的?”林锦婳转过头,冷冷的说:“她不过是你与君子烨龌龊得来的罪恶!”
“真要说他可怜,那也是你带给他的可怜,与我们林家有什么关系?”
“小姐说的没错!”秋实说:“蝶衣小姐,您分明就是想踩着林家往高枝上飞,还觉得踩的不够狠,还想要林家给您装对翅膀,让您飞的更顺畅呢!”
林锦婳满意的看了一眼秋实。
秋实这个耿直的,说的话怎么这么到位呢?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蝶衣连连摇头。
明明都已经被戳穿了,她还不承认,她摆出一副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攥着孟秋雨的衣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母亲,您帮我向姐姐解释解释,我没有……没……”
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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