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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江司砚宋画倾的小说叫《她的沦陷》,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仰头,发现江司砚出现在我身边,机场大厅的顶光投在他的头顶,一张脸隐在阴影里,双眼深邃迷人。画倾,晚上好。我扯扯嘴角,挺巧啊。下一秒板起脸,扭头拉着行李箱向面包车走去。江司砚跟在后面,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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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今晚我指错了路,江司砚都没有出声提醒,因为他需要抢占先机,跟严总签合同。

我把红糖水一饮而尽,惋惜道:江总,眼神是杀不死人的。要不要聊一下感想?

我在想……他慢慢勾了勾唇角,眼底盈着淡淡的笑意,刚才为什么不把毒药下进你的红糖水里。

我愉悦地笑出声来,生意归生意,今晚江总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以后您有难处,我一定倾囊相助。晚上冷,江总记得多加床被子。

江司砚回答得颇有涵养,好。

江司砚家有间客房,我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的装潢完全跟外面是两个画风。

更像是……给女孩子准备的。

我笑了笑,江总,您不会有女儿了吧。

江司砚无视我的揶揄,靠在对面主卧的门上,摘掉眼镜擦了擦,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就好。

卧室墙上,挂着一副荆棘玫瑰。

是去年江司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没想到挂在了这里。

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还没摘吊牌的真丝睡裙。

每一条都价格不菲。

我穿着礼服实在难受,就随手选了条换下来,翻开吊牌,给江司砚转了钱。

黑色蕾丝边,设计相对保守,锤锻柔顺有光泽。

看不出来,江司砚还挺有品味。

我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半夜,被腹部的绞痛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喝的几杯冷酒,成了导致我痛经的元凶。

我打开手机,发现附近的几家药店都关门了,只好咬牙出去倒杯热水。

凌晨两点,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江司砚坐在沙发里,面前散了一堆材料,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光线勾勒出他斧削般的俊逸侧影。

听见开门声,江司砚睁开眼,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站在门口的我。

他没动,视线扫过我全身,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我有些后悔睡前对江司砚耀武扬威了,不好意思地开口:有止疼药吗?

剧烈的绞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扶着墙,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别太丢人。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一阵剧痛袭来,我顺着墙蹲下去。

下一秒,江司砚伸手捞在我后腰上,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温度顺着后腰,穿透了睡衣。

先躺下,家里有,我去给你拿。

他声音沉稳,轻易地安抚了我焦躁的情绪。

我靠在他身上,等我缓缓……

江司砚都没听我把话说完,直接打横抱起,踹开门塞进被子里。

他摸了摸我湿漉漉的额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随后去客厅拿了盒崭新的布洛芬,和一杯热水。

起来吃药。

谢谢,我自己来。

我出了汗,睡衣缠在身上,行动不便。

江司砚把胶囊摁在我唇边,张嘴。

我拗不过他,开口含住胶囊。

嘴唇不小心擦过江司砚的指腹,热热的,有些粗糙。

他垂下眼,递来了水,帮我把胶囊给顺下去。

我喝得有些急,水洒了一身。

水珠顺着锁骨,一直滑进睡裙里。

江司砚视线微微一僵,别开了头,待会把衣服换了,我就在外面,有事喊。

说完,他步履急促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止疼药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被门外的不速之客从睡梦中吵醒。

……小叔,我不喜欢宋画倾,明喜善解人意,乖巧懂事,只要长了眼的,不会不喜欢。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但是,你和画倾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近期我希望你安分一点。江司砚冷淡地嘱咐。

昨天半夜,我和江宇的婚约就已经解除了。

经过一晚的发酵,大概没人不知道。

下一秒,宋明喜的声音传来:

小叔……我也是宋家的女儿,将来宋氏也有我一份,我不比姐姐差的,我和江宇是真心相爱。

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我抽出一条披肩围在身上,开门走出去。

江司砚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视线便仿佛黏在我身上一样,目送我穿过宋明喜和江宇身边,在他旁边坐下。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侧头打量着呆滞的俩人,笑笑:

哟,真是巧了。昨天的衣服根本没换,合着是在外面苟合了一晚。

江司砚瞥了我一眼,不动神色地给我拉了拉披肩。

江宇从开始的惊讶逐渐转变为厌恶和愤怒,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苟合?

婚约还没取消前,就在外面招蜂引蝶,不叫苟合叫什么?

你呢,宋画倾,你好意思说我?

哦,你睡我妹妹,我睡你小叔,很公平嘛。我往江司砚身上一靠,毕竟,联姻的事,又不是只有你俩能办,乖,叫婶婶。

江司砚嘴唇一挑,并没有反对。

江宇难以置信:小叔!她是什么货色,你——

江宇,江司砚打断他的话,语气平和,不会说话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宅去学。

江宇脸一黑,屁都不敢放。

宋明喜攥紧了拳头,像是豁出去了一样,

小叔,我承认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不对。但是江宇和姐姐之前并没有感情,反正都要联姻,为什么不能换我来?

一句话说完,还不忘教育我:姐,再生气,不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我妈说,一个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

我起身倒了一杯水。

宋明喜还在继续,……要从一而终,我虽然是私生女,但是我从不滥交,我敢说,我比大多数女孩子都要干净。

我端着杯子,说完了吗?

宋明喜红着脸,透露着畅快输出后的容光焕发,仿佛忍辱多年的私生女身份终于在今天正名了一样。

我笑了笑,谢谢啊,你的屁话,臭不可闻。

说完,一杯水迎面泼在了宋明喜脸上,在她刺耳的尖叫和哭喊中,我拎起沙发上的外套,裹在身上,行云流水地穿上高跟鞋:

江总,麻烦你侄子待会把我妹妹安全送到家,昨天晚上很愉快,谢谢你的招待。

江司砚说:画倾,你还没吃早——

剩下的话已经被阻隔在门内。

因此我也并不知道,在我离开后,江司砚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脸色一点点凉下来,宋小姐,你说完了吗?

江宇搂住宋明喜,一边哄一边喊:小叔!你看见那个女人了!跟神经病一样!

江司砚冷笑一声,江宇,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国读书。

宋明喜难以置信,小叔——

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江司砚眼神凉的可怕,

我并不喜欢别人乱攀亲戚。江宇要出国了,宋小姐,我建议你,听你姐姐的话,好好上课。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

经过路口的时候,发现江宋两家解除婚约的公告已经挂在上面了。

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让助理送了套换洗衣物,捧着热水袋在办公室忙活了一天,下班回家时,一推开门,就听见有女人在哭哭啼啼的。

转过玄关,才发现宋明喜和她妈坐在沙发上,俩人都红着眼睛,哭诉的动作如出一辙。

宋明喜她妈手腕上戴着我妈的翡翠镯子,穿着我妈的衣服,说:

老公,从今天起,我就住这家里了!我看谁还敢欺负我们明喜!

真没想到,才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我妈的位置。

刘妈看见我,拔高了声音从远处迎过来:哎哟,大小姐回来了!

他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一脸不悦的柳春华,神情温和,彬彬有礼地开口:

柳阿姨来了,明喜怎么不跟我说呢?

柳春华要发难的话堵在喉咙口,张了张嘴,生硬道:画倾啊,好多年没见了。

是好多年没见了。

当年柳春华趁我妈不在,蹲在我身边说:你爸爸早晚会抛弃你和你妈。

把我吓得好几晚没睡着,生怕我爸妈离婚。

一个如此恶毒的女人,在我爸面前,永远扮成可怜无助的角色。

我脱掉外套,低头发现柳春华穿走了我妈的拖鞋,笑容微微一僵,随后不动声色地走到我爸身边坐下。

柳春华的手有些粗糙,动作间勾住了身上崭新的真丝裙,起了丝,白白糟蹋了一副好料子。

我爸轻咳了声,画倾啊,从今天起,你柳阿姨就住在家里了。

连句解释都没有,直接通知我。

宋明喜撒娇似地躲在柳春华怀里,妈,我和江宇谈恋爱呢,姐姐不让。

柳春华端起了原配的姿态,画倾,我知道你心气高,瞧不起联姻,但是你爸白手起家不容易,我和明喜懂得心疼你爸,你不要的,明喜去,都是为了咱们宋氏好,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爸瞪了我一眼,语气不善:你今天当着江总的面,泼你妹妹干什么?

小时候,我犯了错,我爸就是这个样子。

当时他又安慰我:这是爸爸爱你的表现。

后来明白,全是放屁,指望宋峰爱人,还不如指望公猪下崽。

这一刻,他们倒像是一家人。

我笑了,她不该泼吗?

你什么态度!我爸眉毛一皱。

柳春华突然哽咽道:我这些年,一直带着明喜躲在小县城,我可以不享福,但是明喜不一样,她还年轻,你受过的教育,她见都没见过,我只想让明喜有个容身的地方,这么难吗?

我爸似乎被提起了伤心事,春华,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

我原本还算平静的火气倏然窜起来。

他对不起柳春华和宋明喜,难道就对得起我和我妈吗?

我攥紧了手,语气平和,

江司砚退婚,是因为宋明喜闹出了丑闻,抢了我的未婚夫,还被娱乐记者闹得人尽皆知。昨晚,宋明喜在朋友圈公然发言:真爱无罪。爸,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对咱们家有多大的影响。

我爸翻了翻朋友圈,我怎么没看到?

我随便调出一家娱乐八卦文稿,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念起来,

宋明喜生母小三上位,其女步其后尘,宋氏基因=小三文化?

我爸脸色都青了,哪家媒体说的!给我告他!

您要一家家告过去吗?况且,他们说错了吗?

不是我抢的!是你自己抓不住江宇!他愿意!宋明喜红着眼喊,你是不是特别怕我抢走你的东西啊?宋画倾,你怕了!

柳春华抹了抹泪,老公,我名不正言不顺可以,但是咱们的孩子,你还想让她受这种委屈吗?

我笑了笑,爸,你看,这只是一条简单的小报道,浏览量不足两百人,明喜对着我大喊大叫,柳阿姨也哭了。情绪无法自控的人,您放心把联姻的重任,交到她们身上吗?倘若柳阿姨在咱们家住下来,明天记者堵在门口,您怎么确保,她们会镇定自若地接受完采访,不给记者留下把柄呢?

我爸脸色发青,抿着唇一言不发。

柳春华擦干了眼泪,平复了情绪,老公我可以的,兰姐能做到的,我也行。

兰姐是我妈,当年游刃有余地游走于上层夫人社交圈,替我爸摆平了不少事。

她真以为,穿个我妈的衣服,戴上我妈的首饰,就跟她一样了?

我爸瞥了我一眼,目光躲闪,画倾,算了,一次两次,总能练出来。

他也知道理亏,只是依然执意护着她俩。

好啊,我给秘书打了个电话,明天安排一场宋氏的记者会,董事长要二婚了,柳春华女士会出席。

等等!我——

我打断了柳春华的话,没关系,柳阿姨,您别紧张,我来帮您练习,记者无非就是问那几个问题。

我盯着她的双眼,浅浅勾起一抹冷淡的笑:请问柳春华女士,您做小三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宋先生的钱还是人?

柳春华眼底闪过恼怒,故作淡定,我始终爱他的人,并且我们发乎情止乎礼——

宋明喜小姐与宋画倾同岁,请问您当年用了什么方法引诱宋先生出轨?

柳春华的脸色白了,我爸也蹙着眉,紧紧攥起了拳头。

对于『荡妇』一词,请问您是如何理解的?

您对宋明喜私生女的身份有何看法?

柳春华浑身都在抖。

您对她插足他人感情有何解释?

请问您是否教过亲生女儿做第三者——

别说了!别说了!柳春华声音尖锐,抄起茶壶劈头盖脸朝我砸来,我没躲,额头被砸了个大包,还破了皮。

宋明喜早就哭了,捂住耳朵,小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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