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卿长安宁愿卿长安宁知乎小愿卿长安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愿卿长安宁知乎愿卿长安宁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愿卿常安宁知乎

愿卿长安宁(愿卿长安宁知乎)小愿卿长安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愿卿长安宁知乎)愿卿长安宁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愿卿常安宁知乎)

小说介绍

这个小暗卫小气得紧。他油盐不进,我用尽了办法找他,他也绝不现身。不是上吊的白绫刚悬上房梁就断了,就是捅向肚子的剪刀被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石子打飞出去。我逼不得已在半夜三更又爬了一回树,真是隔壁村头的张寡妇偷情都没我累。…

免费试读

妓女的女儿当然同妓女一样卑劣。

萧景承是皇后的儿子,生来高贵,与我云泥之别。

他纡尊降贵咬牙切齿记恨了我好些年。

作为回报,我总是费尽心思勾引他。

我穿最轻薄的鲛纱,在脚腕系上红绳金铃。

又或者把衣领束到最高,却在不经意间露出衣襟下面掩藏的旖旎风光。

我喜欢看他控制不住在我身上放肆,恢复理智以后又黑着一张脸的样子。

每到这种时刻不管多累我都要在床上支起身子笑话他。

「萧景承,你拿面镜子照照你自己,简直比妓女还要下贱一百倍。」

萧景承恨我,我宫里的东西却样样珍品,外面都说新皇有容人之量。

真是笑话。

宫里的人捧高踩低,有一年冬天,内务府没有送碳来,萧景晨半夜摸过来,结结实实摸到了一床冷得发硬发黏死鱼一样的被子。

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过得很滋润了。

他只是不想让那些破烂败坏了自己的兴致罢了,要折磨一个人,多的是别的法子。

萧景承登基不久就把他的白月光封了皇后。

嘉云,人如其名,美好又纯洁,通身一副柔和温婉的气质,像天上一朵洁白的云。

谁舍得把白云揉碎。

我每次看萧景承小心拥在她身侧轻声细语,都会按着袖子里的淤青暗自嘲笑。

这人可真是两幅面孔。

至于我为什么活下来,我娘砸碎了碗,用瓷片比在自己脸上,威胁来接她进宫的人。丽嫔嘛,最重要最美丽的就是这张脸了,就是人死了也不能脸花了,我就这样被当成小尾巴,一同进了宫。

我至今都记得,随娘亲第一次去拜见皇后的场景。皇上那些温柔贤淑的后妃,捏着帕子捂在鼻子上,好像闻见了什么脏东西。

「听说以前是在青楼呢。」

「也不知道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一个野种也敢带进宫来。」

「跟哪个野男人要紧吗?见了龙床还不是照样爬,人家会的花样可多了。」

她们的嘲讽看似小声却又刚好能一句不落听进耳中,娘亲握我的手太用力,有指甲刺进肉里,疼得我一阵阵冒冷汗。

她冷了眼一一扫过去,把这些人的嘴脸刻在心头,唇边挂起不死不休的笑。

「诸位姐姐说得对极,能以色侍君,真是臣妾的福分呢。」

回去的路上我满手都是血,我有些害怕,小声拽住娘的衣服,说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我想爹爹了,爹爹会陪我放风筝。

娘把头高高仰着,她说爹爹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我也把头高高仰着,发现用这个姿势,眼泪就不会流下来。

半梦半醒间我睁开了眼,想看看爹爹,不想却对上一双温柔明亮的眸子。

是小暗卫,他难得没戴面具,正坐在房梁上歪着头看我。萧景承走时没有熄灯,宋骁略苍白的脸被暖黄色烛火一照,倒显得柔和。对视一会,他叹了口气,对我比了个睡觉的手势。

「别哭了,明天给公主买包子。」

我呆呆望着他,脑子有些迷糊,记忆中,他是十分寡言的人。

「那你买个甜口的。」

他嗯了一声,再无动静。

我闭上眼,却再睡不着,看着那片垂下来的衣角,问道:「宋骁,你不睡觉吗?」

「睡。」

「你睡在上面,冷不冷?」

他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高高束起的马尾被风吹动。

我挣扎着爬起来,打开柜子找了床薄被给他丢过去。

我扔得不高,所幸宋骁武功好,天女散花的一团,被他倒挂着接住。

「本宫没有用过,干净的。」

「公主不脏。」

「什么?」

他倒挂着,把那团被子拢在怀中,用掌风熄掉灯。沉寂夜色中,我听得他缓慢又低沉地重新说了一遍。

「公主金枝玉叶,不脏。」

再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临近夏至,日出一日比一日更早。这正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阳光还未沾上暑热,从窗棱缝隙照射进来,四处敞亮清爽。

桌上放着一只食盒,启开来,里头是四个摆放整齐的包子,雪白滚圆,我用手背轻触,尚且温凉,倒还可以吃,不用再热。

可等我洗漱一番再回来时,食盒盖上竟挂着细密的小水珠。

包子……自己变热了。

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总不能是太阳晒烫的,心上突然好像也被什么人温温柔柔地烫了一下,我让哑奴都退下,而后轻轻唤道:「宋骁。」

「在。」

是你刚刚用内力热的吗?

真的好谢谢你呀。

「都有些什么味道?」

「红糖,豆沙,花生,枣泥。」

我用手指缠着发尾,故作苦恼,「本宫想吃豆沙的,可是它们都长得一模一样,我实在分辨不出,你过来帮我认认。」

想见的那个人终于从暗处现身,先是一只收得紧紧的黑靴,而后是笔直修长的腿,越过纹着烈焰的护腕,最后露出一张清俊的脸。他在我一旁微微俯身,伸出手去,想要挑出那个豆沙的给我。

我已抢先一步,趁他弯下身,踮着脚二话不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

一身冷峻的暗卫嘴上咬着个包子,他偏过头,两簇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神情疑惑。

「甜吗?」我望着他眉开眼笑,「一起吃吧,你买这么多,我自己也吃不完。」

话毕,也不管他如何,从他手里接过那个原本该递给我的豆沙包,轻轻一撑跳到桌角上坐下。

包子被咬开一个小口,甜蜜的豆沙流淌至舌尖,心情也随之咕咚咕咚冒泡。我晃着腿,戳了旁边的宋骁,「你那个是什么味?」

他细嚼慢咽,吃的缓慢又安静。

「红糖。」

「那岂不是最甜那个?」

我惊怒地瞪着他,蛮横无比伸出手,「还给我!」

那些明亮的光线争先恐后朝他身上落下,明明是黑色冰冷的衣服,此刻莫名显得温暖。他不紧不慢吃掉最后一口,才一拱手道:「公主恕罪。」

小暗卫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话音里却含着一闪而过的笑意。

反正也没有真的生气,我吹了口哨,半坐在桌上,悬在半空的脚重新晃荡起来,地上的光影拉长又缩短,宋骁的影子也斜斜映在地上。当我把腿踢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影子会有一块重叠在一起,勾勒出个颜色更深些的形状。

他吃完了东西,转身又要走。我正踩他影子玩呢,骤然失了目标,下意识就踢直了腿去够,这下好了,重心前移,我变成个大扑棱蛾子,直直地往下掉。

好在火焰一闪而过,宋骁又接住了我。

眼前一片眼花缭乱,他动作比风还快,我被抱住、扶稳、站定、再安置到椅子上坐下,只在须臾瞬间。

后腰上还残留着他留下来的温度,我仰起头,看挡在面前那个身影,他逆着光,影子盖下来,将我拢在里头。这下不用我伸长了腿去够,两个人的影子也完完全全重叠在一起了。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嫔妃愿意让他们的孩子同我玩,只有宋骁,会接住我,一次又一次。

小暗卫啊小暗卫。

我无所事事,差人找了红绸出来,想给芊芊做一件虎头肚兜。

我刺绣的手艺不过尔尔,好在于绘画一事上十分有天赋。虎镇五毒,小老虎圆头圆脑,周身腾着一圈祥云,祥云多配龙凤,我觉得不喜,翻来覆去,想到那夜黑暗中惊鸿一瞥,烈焰夺目。这下改成小虎踏火而生,顿觉心满意足。

这偏居小院,初来觉得不过牢笼,如今有了宋骁说话,整日晒太阳刺绣,想着等天热了可以在井里冻西瓜,岁月一派静好,心中竟隐隐生出对来日的期盼来。

照顾我起居的哑奴是个老妪,头发已经半花了,人很好,她做菜不像宫里那样惯用小碟,看着精致却永远吃不饱。我见她用排骨熬汤,先用油炸一遍,整整齐齐铺在锅底上,再盖一层葱姜蒜末,快熟的时候又将新鲜金黄的玉米加进去,盖上锅盖慢慢地熬,香气飘满整间小院。

有时候我想学,她会打着手势告诉我:「公主不必学。」

不必学,那我以后想吃怎么办?

她又打着手势告诉我:「想吃,随时来,她给我做。」

嬷嬷大概不知道,出宫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深宫里最不缺红颜白骨,可能我这辈子也不会有第二回出宫。

晚些时候她煲了老鸭粉丝,里头特意加了晒干的酸木瓜,醇香爽口,很是合我如今的胃口,一碗汤喝到见底,我请她再添一碗。

嬷嬷把东西收走,比着手势,大意是没有了。

或许是我眼花,总觉得她今日眼睛有些红,转念一想,老人家,不都这样?

那一天的记忆实在是很混乱。

很快开口道:「祝永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我以前也想过自己怀孕的场景。按照话本里说,应当是我卧在床头,我的夫君欣喜若狂,一面重重打赏诊脉的郎中,一面把我抱起来转圈,又慌着差人去买外面最出名的酸梅汤来给我喝。

而不是像萧景承现在这样,坐在那里,冰冷冷地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的药上回吃完了。诶,要是消息传出去会怎么样?我素来名声差,大不了再多个秽乱后宫的罪名,届时大家都在猜孩子他爹是谁,你猜猜,会不会有人怀疑到皇帝陛下头上?」

「放肆!我看你真是疯得不轻。」

萧景承拍桌而起,我不疾不徐打断他,报复性地朝他嘘了一口,笑道:「陛下此刻还是小声些的好。」

他紧紧皱着眉,半晌道:「朕安排你出宫。」

我有些讶然,还以为他会赐我一碗滑胎药之类的。

但转念一想,他膝下无子。

于是我道:「你不是要把这个孩子抱给你的皇后娘娘养吧。」

萧景承深深打量着我,眼里是浓郁的厌恶。

他说:「祝永宁,你也配?」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2年10月12日 15:39
下一篇 2022年10月12日 15:40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