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钦黑着脸走进来,冷冷地看着白玲戈,极力压住愤怒不让自己发作。
“原来是秦少……”看见秦予钦,叶总立刻举起酒杯谄媚地笑着。
秦予钦只说了一句“滚”,便连拖带拽地把白玲戈带了出去。
叶总再怎么不满,却不敢招惹秦予钦,只能一言不发讪讪作罢。
“白玲戈,你为了他连妓女都当的心甘情愿吗?”
秦予钦低吼着,扼住白玲戈的脖子,将她抵在栏杆上逼问。
白玲戈用力掰着秦予钦的手,几乎喘不上气,但眼里没有一丝屈服和求饶。
这是秦予钦最恨她的地方。
“要我给你钱也可以,但是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对我绝对的服从。”
秦予钦掏出一张欠条,上面的条款写得异常清楚。
白玲戈看都没看,直接咬破手指摁了手印。
“白玲戈!”
秦予钦额角青筋暴起,他最见不得白玲戈为了别人义无反顾的样子。
“不要挑战我!”秦予钦将白玲戈的裙子全部撕破,粗暴地顶了进去。
白玲戈被摁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却倔强得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秦予钦得不到回应,动作更加肆虐,像是发泄,更像占有。
“秦予钦,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白玲戈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神情木然,对身后秦予钦的动作不为所动。
秦予钦更加愤怒,猛地推了一下白玲戈,却不想白玲戈身后的栏杆突然断裂,他眼睁睁看着白玲戈像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坠落下去。
白玲戈摔在大理石地板上,后脑勺重重磕在茶几上,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白玲戈!”
秦予钦冲下去将白玲戈打横抱起放在车上,一路闯着红灯将她送到医院。
急救室的灯整整亮了两个小时才灭,秦予钦坐在急救室外,懊恼地抓着头发。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脑后瘀血未散,有可能导致暂时失忆和视力模糊。”医生叹了口气,拍拍秦予钦的肩膀走了。
白玲戈躺在病床上,旁边的仪器不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看着脸色苍白无声无息的白玲戈,秦予钦的心像被挖走了一块。
八年了,他从不允许任何人动白玲戈的东西,房间里的陈设也一如往昔。
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他恨白玲戈的冷漠和绝情,更恨白玲戈无论何时都把自己只放在第二位。
可他不愿意低头,白玲戈也不愿意,八年前的事情就像一把刀子,不断地割着他与白玲戈之间血肉相连的地方。
白玲戈昏睡着,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
在梦里,师傅被人断臂被人殴打的场景无数次重演,鲜血喷溅在她身上,始作俑者躲在一块布后面将她固定住,迫使她睁眼看着这一切。
当她拼尽全力扯开那块布,那个人却又消失了,只留下一些熟悉的味道。
“师傅……”白玲戈皱着眉头轻声呢喃,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白玲戈,你哪怕是失忆,都还记得你的师傅。”
秦予钦眼里闪过寒光,转身离开了白玲戈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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