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凌淼霍宸沣》主角为凌淼霍宸沣,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品味:凌淼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她毫不掩饰的说:“若是能做成了,必定会受到贵女们的追捧,我想大多女子都不爱喝白酒的。”白修远点头:“你会酿葡萄酒?”凌淼会啊,这葡萄酒最简单了。“会,不过我没有葡萄。”这个季节,哪里还有葡萄。白修远却道:“你想要,自然是有的。”凌淼一怔:“真的?”白修远点头:“若是成了,明年开春就可以把葡萄种上,虽然不好吃,但是酿酒应该没有问题的。”凌淼正有此意。而且不只是葡萄酒,还有各种果酒,山楂,苹果,桑椹等等,南越那边可是种水果的好地方,水果不好保存,又卖不掉的就只能坏掉,凌淼觉得太可惜了。她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一直在忙,还有家具铺子的事,她力不从心,如今家具铺子交给萧沂她就腾出手来了。而且,南越要想增兵,必须要有巨大的财力支撑,不过凌淼也不是想把这一块让出来,她就是觉得钱多点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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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淼放下酒杯,并不多说什么,白修远也没多说什么。
倒是薛姗姗道:“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若是别人她会解释酿制的方法不对,可是薛姗姗就算了吧,浪费口水。
她一点都不想理她。
薛姗姗见她这个态度,就有点生气道:“南越公主是不是太无礼了?”
凌淼冷笑一声:“薛姑娘此话怎讲?”
薛姗姗本来看她勾引白修远就不顺眼,如今她问,她就说:“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凌淼冷笑:“薛小姐做梦呢?你何时问过我问题?”
“刚刚。”
“刚刚你叫我名字了?这酒是白公子带来的,我当你问的是白公子。”
薛姗姗咬牙切齿,凌淼根本不在意,不过她注意到,薛清初更不在意,就像薛姗姗不是他妹妹一样。
薛姗姗无力辩驳,只能把目光投向白修远和薛清初。
白修远一脸淡漠,而薛清初事不关己。
“哥…”
薛清初摆摆手:“你别叫我哥,我担不起,来的路上跟你说过,对公主不可无礼,你听了吗?既然不听就是不尊重,不拿我当哥哥,那我何必又要管你?”
薛姗姗没想到薛清初会说出这种话来,当时就愣住了,她觉得她这个哥哥变了,萧近月这只狐狸精,把他的魂都要勾走了。
薛姗姗一下子委屈了,她觉得她这个哥哥就是被狐狸精迷住了,不只是他,还有白修远,不过饶是这样,薛姗姗不敢顶撞薛清初,虽然她二哥是个读书人,可是薛姗姗从小就怕他。
薛姗姗在家里骄纵惯了,又因为有了之前萧婉的事加上现在白修远和薛清初的事情,她看凌淼越发可恨起来。
凌淼迎上她的目光,薛姗姗瞪了她一眼,气的脸都白了,却是不好发作。
“公主殿下见谅,我这个妹妹被惯坏了。”薛清初道。
凌淼最讨厌就是这样的话,我家谁谁被惯坏了,你不要和他计较之类,她觉得可笑,又不是她惯坏的,凭什么要让她见谅?
她又不是她妈,凭什么惯着她?
凌淼无所谓道:“不干薛公子的事,薛小姐的话我根本不在意,毕竟上一个在我面前被惯坏的人,现在还在乱葬岗里喂狗呢。”
一句话,薛姗姗脸色大变,她想到了死去的萧婉。
直到萧婉被扔在乱葬岗,她都没去看一眼,她也想求家里人,可是刚开口就被她娘骂了回来,说萧婉犯的是大罪,谁替她说话就是不要命了。
薛姗姗吓坏了,萧婉死的那几天她都没有出门。
如今听凌淼说起来,她觉得浑身的冷透了,不过很快她回过神来,愤怒盖住了一切。
“你吓唬谁呢?那个慕容迪已经走了,没有人给你撑腰了。”
薛姗姗说完,不解气又嘲讽道:“对了,还有霍宸沣那个废人给你撑腰,不过他…”
她还没说完,就看见凌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的朝她走过来。
薛姗姗闭了嘴,凌淼走到她身边,对着她笑了一下,然后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巴掌声格外的清脆响亮,屋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白修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而薛清初显然没料到凌淼会直接打薛姗姗。
薛姗姗还发懵,她后知后觉的捂着脸,刚想开口,凌淼又一个巴掌抽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
薛姗姗在错愕了几秒后,眼眶红了,哭了起来,她又急又气,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打她,而且还是当着白修远的面,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凌淼甩了甩发疼的手。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们薛家不会放过你的。”薛姗姗怒道。
凌淼扬着脸道:“我就打你了怎么样?谁让你那张嘴那么贱?我告诉你,你再敢侮辱我一句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的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薛姗姗说完,便想打回去,如月正要上前,薛清初已经站起来,抓住了薛姗姗的手腕:“够了。”
他阴沉的看着薛姗姗:“给我回去。”
“二哥,是她,是她先打的我,我哪里说错了,本来就是她,她和霍宸沣那个废物难道不是狼狈为奸…”薛姗姗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了她二哥杀人般的眼神。
“你再多说一个字,后果自负!”薛清初轻声说道。
薛姗姗不敢多说了,她实在是怕这个二哥,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他一生气,那是真的会整治她。
薛姗姗和薛清初薛绍并不是同一个母亲,薛清初的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父亲便娶了付氏这个继室,几年后,薛姗姗出生,那时候薛绍都已经十几岁了,薛清初也七岁了,所以,薛家对薛姗姗都是很宠的,尤其是付氏,这才养成了薛姗姗骄纵的性格,而且薛绍握着兵权,加上薛清初又是当代大儒的关门弟子,所以薛家在澜京算是一等一的世家贵族。
不过,薛姗姗外面横,面对二哥,她就怂了。
薛姗姗还记得小时候,她撕坏了薛清初画的一副画,薛清初当时笑笑说没什么,说他再画一幅就好了。
薛姗姗洋洋得意,看吧,她果然在家里是最受宠的,这个二哥也怕她。
结果当天下午,她就被人推进了后院的枯井,足足关了一天一夜,薛姗姗又饿又怕又冷,被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高烧三天,才醒了过来,醒来后,她就看见薛清初站在她床前冷漠的看着她。
“是你…”
薛姗姗刚说出两个字,薛清初便将一幅画放在她面前道:“我又画了一幅,撕了它!”
薛姗姗还以为她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薛清初。
薛清初又道:“撕了它!”
他脸上是表情很是吓人,薛姗姗想喊,可是薛清初眯着眼睛冷冷的警告,若是她敢喊,他就掐死她。
薛姗姗吓得闭了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薛清初掏出帕子轻轻的擦了她脸上的泪,然后轻声道:“撕了它!”
薛姗姗吓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浑身发抖。
“撕了它,否则二哥要生气了!”薛清初又说。
薛姗姗颤颤巍巍的拿起画,用力撕开。
薛姗姗一点点撕碎了那幅画。
薛清初拍了拍她的头,说:“姗姗真乖,下次想撕,尽管来二哥的书房。”
说完就走了。
他走后,薛姗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付氏宠爱薛姗姗,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自然是要查的,可是到底没查出什么,问薛姗姗,她说是薛清初干的,薛老爷本来就不信自己知书达礼的儿子会做这种事,又看到了薛姗姗床上撕碎的画作,顿时大怒,薛姗姗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还罚她等伤好之后抄女戒一百遍。
饶是付氏哭天抢地都无济于事。
那时候,薛清初就站在远处,冰冷的看着薛姗姗。
从那之后,薛姗姗再也不敢惹这个二哥了。
如今他又流露出这样的神色,薛姗姗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殿下,多有得罪,在下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妹妹。”薛清初说。
凌淼笑着看了一眼薛清初笑了一下:“算了,不过薛公子,我们两清了。”
薛清初看了凌淼一眼,没说什么,最后带着薛姗姗告辞离开。
他们走后,白修远才笑道:“你最近脾气见长啊。”
凌淼甩了甩手道:“谁让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不知道,李如研看见我都得忍着,薛姗姗算什么,何况她就是嘴欠。”
白修远嘴角扬起,无奈又宠溺的看了她一眼。
凌淼一怔,她怎么觉得白修远看她眼神不太对,她从他的眼神里找到了霍宸沣的影子?
不过白修远的情绪转瞬即逝,凌淼在想看,他已经恢复如初了。
凌淼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白修远道:“刚刚想问你,这葡萄酒是有什么问题吗?”
凌淼点头:“这葡萄酒酿的方法不对,所以又酸又涩,如果用对了方法,它的酸涩度会大大的减低,而且酸酸甜甜的会很好喝。”
白修远立马捕捉到了里面的商机。
凌淼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
她毫不掩饰的说:“若是能做成了,必定会受到贵女们的追捧,我想大多女子都不爱喝白酒的。”
白修远点头:“你会酿葡萄酒?”
凌淼会啊,这葡萄酒最简单了。
“会,不过我没有葡萄。”
这个季节,哪里还有葡萄。
白修远却道:“你想要,自然是有的。”
凌淼一怔:“真的?”
白修远点头:“若是成了,明年开春就可以把葡萄种上,虽然不好吃,但是酿酒应该没有问题的。”
凌淼正有此意。
而且不只是葡萄酒,还有各种果酒,山楂,苹果,桑椹等等,南越那边可是种水果的好地方,水果不好保存,又卖不掉的就只能坏掉,凌淼觉得太可惜了。
她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一直在忙,还有家具铺子的事,她力不从心,如今家具铺子交给萧沂她就腾出手来了。
而且,南越要想增兵,必须要有巨大的财力支撑,不过凌淼也不是想把这一块让出来,她就是觉得钱多点没有坏处。
“我先用葡萄试试,其他的,等葡萄酒成了后再说。”
凌淼说完又道:“对了,你去哪里弄葡萄?”
白修远笑了下:“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凌淼点点头,然后道:“除了果酒花茶也是可以顺带卖的。”
白修远明白。
说完正事后,两个人之间便没有那么多话了,不过也到了饭点,凌淼不太想和白修远一起吃饭,和陌生男子吃饭,总是不太自在。
可是白修远却忽然道:“听说公主殿下厨艺了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口福?”
凌淼“…”
没见过这样的。
而薛清初和薛姗姗一路回到了薛府,薛姗姗一路上就只是小声的哭,等看到付氏,那委屈怎么也憋不住一下冒了出来。
付氏见女儿两边脸红肿,人也哭成这样,颇为责怪的看了一眼薛清初,然后问薛姗姗:“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薛姗姗抽咽着道:“是…是南越公主。”
付氏一愣,毕竟这位公主的事她很少听说,而且之前皇宫的宴会付氏去是去了,只记得公主跳舞很好,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
至于公主和霍宸沣那些难听的话,其实澜京传的不多,大家只知道两个人关系近一些,还是因为宴会时两个人一个弹琴一个跳舞的缘故,这也没什么。
而真正把话说的难听的,也就是以李如研为首的圈子里那些女孩们,她们本身和凌淼是没有什么仇怨的,只是因为慧宁公主说,她们附和,久而久之我,年轻一些的女孩子们就都知道了,而且很大一部分人,对于这样的八卦乐此不疲,不遗余力的私下抹黑凌淼和霍宸沣。
至于为什么,其实很好理解。
凌淼是南越公主,不是大周公主,她身份尊贵,又受宠,长得还美貌,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她什么都不做,也会引起其他人的嫉妒。
而霍宸沣,他从前是所有贵女们心中的白马王子,高不可攀,高高在上,如今他落难了,有好大一部分人便觉得羞辱贬低霍宸沣,能让他们的心里得到巨大满足。
你不是高不可攀的小王爷吗?如今还不是被我踩在泥里?
付氏虽然是个深宅妇人,可是身为薛家的当家主母,她对一些朝堂事多少懂一些,南越公主不是她们能惹的起的。
她又心疼又生气:“你好端端的去惹南越公主做什么?”
薛姗姗没有注意付氏的表情,便哭着道:“本来就是,我哪里说错了,她和霍宸沣难道不是狼狈为奸,奸夫淫妇…”
薛姗姗一着急,什么话都往外说。
付氏急忙去捂她的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想和萧婉一样才甘心?”
说到萧婉,薛姗姗顿时不敢说话了,萧婉可不就是惹了南越公主?
可是转念一想萧婉那时有慕容迪和萧沂撑腰,现在就剩下个未封王的五皇子了,萧近月有什么可嚣张的。
薛姗姗的表情薛清初看在眼里,他心头冷笑,先不说那个心机深沉的萧墨,就拿霍宸沣来说,萧婉的事难道就没有他的手笔?萧婉一进天牢就被打断了腿,这可不是慕容迪能办到的。
薛清初眯着眼睛,看了付氏一眼,说道:“你觉得南越公主没有靠山了是吗?”
他一开口,薛姗姗止住哭,不说话,可是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付氏嫁进薛家十几年,就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薛姗姗,儿子还小才五岁,对于薛绍和薛清初两个继子,她内心其实是怕的,尤其是这个薛清初。
她知道,薛清初之所以不为官,不是他对官场没兴趣,而是因为长子薛绍领兵在外,皇帝是绝对不允许薛家再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儿子入朝为官。
就连薛老爷也是在兵部挂了个闲职而已。
“萧近月是南越唯一的公主,也是唯一的嫡出公主,她生母是南越皇后,外祖母家当年也是南越赫赫有名的军功世家,大哥是南越的太子…”
说完他顿了一下道:“南越太子和我们大周的太子天壤之别,南越太子是有实权的,把持着南越一半的朝政,二哥是南越的大将军,三哥是大理寺少卿,四哥也就是你们看到的沂王殿下,是南越的皇商…”
薛清初看了一眼薛姗姗道:“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的绸缎就是南越运来的。”
这些深宅之中的薛姗姗哪里知道?
付氏也是脸色苍白。
“知道南越皇室多宠这个公主吗?”
薛清初冷笑:“你居然敢辱骂她,她只是赏你几个巴掌已经格外开恩了,她就是杀了你,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薛清初对付氏颔首道:“夫人,管好您的女儿,毕竟,萧婉现在还尸骨未寒呢。”
付氏脸色苍白,薛姗姗却不服气:这里是大周,又不是南越!”
付氏给了她一巴掌:“闭嘴!”
薛清初觉得他今天话已经够多了,如果薛姗姗作死,他完全没意见。
凌淼好几天没看到他,他今天穿了件墨色绣金丝长袍,将他的身材衬托得越发修长高挑,白玉冠发,气质卓然。
此时,那人嘴唇微抿,神色不悦的看着她。
凌淼走过来,突然跳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脖子,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霍宸沣也不想这个时候来,他来附近办事,回去的时候看见就想来看看她,结果就看见她和那个极具奸夫气质的白修远在一起吃饭。
他自然不高兴了。
如今美人在怀,霍宸沣的不高兴去了一大半。
不过他还是板着脸道:“我再不来,就该守寡了。”
在外人看来,凌淼死了,霍宸沣可不就是守寡了。
凌淼好笑的看着他,然后圈着他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因为一直在外面的缘故,他的嘴唇很凉,不过很可口嘛。
霍宸沣还有什么怒气?
“别嬉皮笑脸的,我不吃这一套。”
“那这一套呢?”凌淼亲了下他的喉结。
霍宸沣“…”
他觉得他要死了,凌淼就是个妖精,把他吃的死死的。
屋外的小七被狗粮砸了一脸,顿时觉得自家主子没有原则,这才几句话就变成个软蛋了。
难怪人家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如画她们也集体装失明,不过她出来的时候还是看了小七一眼,最后回屋拿了一包东西,走到他面前鼓起勇气道:“我想和你谈谈。”
小七点头:“那边花园。”
“好。”
两个人到了花园,如今花园格外的萧条,花园旁边的湖面上还有一层薄雪,亭子里有些冷。
小七和如画面对面站着。
刚刚的邀请已经用尽了如画的勇气,她现在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小七但是淡定的很,一脸平静的道:“你有什么就说。”
如画这才舒了口气,低着头,问:“你真的是…”
太监两个字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小七不意外也不愤怒,他很无奈平静:“是,我自小便是净了身的。”
尽管知道,可是再次听到,如画心里还是闷闷的。
比起大周,南越真是相当人性了,太监是有,但是很少,非常少。
萧慎是个仁君,他觉得太监简直是灭绝人性的,所以除非自愿,否则宫里是不收的,而且萧慎的后宫人少,也不需要那么多太监。
而大周皇宫就不少了,皇帝有三宫六院,许许多多妃嫔,宫女,太监自然也多。
如画自小入宫,她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皇后身边没有大太监,就几个干粗活的小太监,所以她对太监的了解还是相对陌生的。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小七一眼,小七比霍宸沣小两岁,如今只有十九岁,他长相普通,可是细看,却是能看出几分眉清目秀来,下颌光滑,平时说话声音也没有异常,他不说,恐怕谁也看不出来,他是个太监。
“看够了吗?”小七冷着脸问。
如画急忙低下头,半晌,她才小声问:“疼吗?”
小七一愣:“你说什么?”
如画没吭声。
小七沉默了半晌才说:“小时候的事,都忘了。”
他这么说,心里却感觉怪怪的,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问他疼不疼?
能不疼吗?那种蚀骨的痛,小七这辈子都忘不了,哪天找到那个继母,他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如画只觉得心疼。
小七道:“没事我先走了。”
如画着急道:“等等…”
小七停下,诧异的看着她。
如画将手里的包裹递给他:“之前做的,你若是不想要就扔了吧。”
说完就跑了。
小七拿着包裹,也没打开走到院子门口。
屋子里,霍宸沣和凌淼抱着吻了一会儿,两个人都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霍宸沣放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皱眉。
凌淼哈哈大笑。
霍宸沣又皱眉,他道:“你说我先斩后奏的话,萧慎会不会再把我腿打断?”
凌淼郑重的点头:“不会!”
霍宸沣松了口气,凌淼道:“他会直接把你打死…”
霍宸沣“…”
他幽怨的看了凌淼一眼,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凌淼“…”
这么看,到是有点可怜了,她走过去。
霍宸沣道:“你离我远点,看着心烦。”
凌淼“…”
好一会儿,霍宸沣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道:“我要走了。”
凌淼看他这么一本正经,她也一本正经道:“侯爷慢走。”
霍宸沣“…”
霍宸沣本来就是抽空来看凌淼,耽搁不了多长时间,如今便也不多说什么,匆匆的出来了,凌淼院子里的人都是心腹,他一般都不坐轮椅,而且今天是偷着来的,两个人只能翻墙走。
出来后,两个人很快到了隔壁街的一个茶馆内,这家茶馆是霍宸沣刚买不久的,茶馆鱼龙混杂,打听消息最是方便,而且茶馆往前的一条街,走到尽头就有澜京最著名的几家红馆歌坊。如果从小巷后绕的话,那就非常近了。
“主子!”周秦和陈涛陈峰兄弟在包厢里已经等了一会儿。
霍宸沣推门进来,两个人恭敬的打了招呼。
霍宸沣坐下,指了指前面的椅子,道:“坐。”
三个人自然是不敢的,霍宸沣虽然面对凌淼的时候温柔多情,可是对旁人就是冷冰冰的,最近这大半年他越发展现出超强的领导才能,就连苏安和周秦也正式的拜在他门下,心服口服。
不为别的,霍宸沣和苏安有共同的敌人,只有霍宸沣才能替苏安报仇。
而周秦和苏安关系最好,他欠苏安一条命,苏安让他这条命给霍宸沣,他就给霍宸沣。
陈涛陈峰兄弟的忠心更是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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