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一步步后退,“滚开。”歪嘴男:“不不不,你不该喊滚开,你该喊,快来!”说完,他淫/笑着扑向沐秋烟。独眼男和另外一名刀疤男也都跳下摩托车,朝沐秋烟去。一步、两步……他们越来越近,特别是那名歪嘴男,距离沐秋烟只有一步之遥。“美女,哥哥来了!”歪嘴男亢奋地大呼一声,张开手臂,身体前倾想要去搂沐秋烟。浑浊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下一秒,歪嘴男将沐秋烟压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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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检查结果出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以吗?”沐秋烟已经预感到结果会有多恶劣,她提前拜托苏云声帮忙隐瞒。
她不想重病缠身,还要被陆知宴讽刺羞辱。
陆知宴如果知道她得病,只会觉得她装病演戏。
苏云声一个月前刚回国,加之他之前一门心思搞医学研究,他对陆知宴和沐秋烟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对夫妻之间很奇怪。
“可以吗?”沐秋烟和苏云声四目相接,再次问道。
沐秋烟的眼睛清澈透亮,漆黑美丽,犹如蒙着雾气的琥珀珠宝,美中带着些许的脆弱。
被这样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苏云声的心跳比之前加快一点:“可以。”
这两个字说出口,苏云声愣住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沐秋烟。
沐秋烟没发现苏云声的失神,“谢谢。”
苏云声回神,温和微笑:“客气了。”
两个人再没说其他,苏云声有事要忙,离开病房。沐秋烟眼皮沉甸甸的,她重新躺下睡了过去。
……
“嗯……唔、呃!”难得一次没做噩梦的睡眠,沐秋烟却仍旧觉得喘不过气,好似有一双大手用力扼住她的脖子。
不对……真的有人在掐她的脖子!
呼吸愈发逼仄,沐秋烟艰难睁开眼,正面对上陆知宴森冷可怖的眼,“你这个贱人,演戏装病勾引云声,可真有你的!说,勾引云声想做什么!”
陆知宴语气冷如冰块,充满戾气。
而他掐住她脖子的左手,也不间断地加重力气。
陆知宴看了清苑的监控,沐秋烟是被苏云声抱着离开的,沐秋烟的脸都贴在了苏云声的胸口,别提有多么亲密!
那一幕,看在陆知宴眼里简直不要太刺眼,刺眼到他现在胸口积蓄满腔怒火,掐死沐秋烟都不足以泄他的愤怒。
“心里还爱着我,却能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亲亲我我,沐秋烟你真是让我大涨见识!”
“起来!别演了,你以为我会像苏云声一样,被你卑劣的演技糊弄吗?”
沐秋烟听着这一连串的话,一副要哭却哭不出来,要笑同样笑不出来的表情。
她自我调侃,她大概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看吧,跟她猜测的一模一样,陆知宴就是以为她在演戏。
她该庆幸自己未卜先知,不去自讨苦吃,还是该悲哀她爱上这么一个没心的冷酷男人!
“咳咳,”沐秋烟咳嗽着,艰难地吐出一个个字,“我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难不成,你吃醋?”
明知道陆知宴生气不可能是因为吃醋,沐秋烟还是这么说了。
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或许是为了恶心陆知宴,也或许……她心底里还残存着一点希翼,希望陆知宴是在吃醋。
陆知宴笑了,“沐秋烟,我才知道,坐了两年牢,竟然毁了你的脑子。”
沐秋烟趁机推开陆知宴的手,她大口喘息,喘匀气息后,她回击:“那你在意什么呢?恨不得掐死我,仿佛我伤害你很深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很爱很爱我呢。”
“爱?”陆知宴满眼讽刺,“你可真会开玩笑,我爱你?呵,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一辈子都不会爱上”这几个字太沉重,沉甸甸砸在沐秋烟心上,把她的心都砸疼了。
陆知宴一眼就看出沐秋烟的难受,他嘴角向上一勾,以胜利者的姿态捏住沐秋烟的下巴,一字一顿,“我在意你是否勾搭别的男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我要保证你生下的是我的孩子!而不是什么野种!”
“与其说我在意你,不如说我在意你的肚皮,明白?”
他用宽大的手掌拍拍沐秋烟的脸,力道不重,却足够羞辱人,“沐秋烟,别再自作多情,如果不是需要你生下一个孩子,别说是跟一个男人勾搭,就是十个、一百个、一千个,我都不在意!”
陆知宴每说一句话,沐秋烟的脸色就白上一分,等陆知宴说完,沐秋烟的脸上已经半点血色都没有。
“脸色这么白?”陆知宴眯起眼,语气轻佻,“是在心痛?”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还爱我呢。”
沐秋烟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陆知宴每句话都是一把刀子,那么她已经被凌迟处死。
“我的爱,不是让你伤害我的工具。”沐秋烟声音虚弱沙哑。
陆知宴:“可以,那你别爱我。”
他言之凿凿,十分确定,“你做不到!”
沐秋烟被这句话狠狠震住。
陆知宴这么确定吗?
她真的做不到不爱陆知宴吗?
不!
“不会,”沐秋烟无比笃定,“我可以,我做得到!”
结果,她得到陆知宴一个嘲笑,“拭目以待。”
话音落地,陆知宴强硬地扣住沐秋烟的手腕,将她拽下床,“走!现在立刻跟我去妇产科。医生都等好了,她们要给你开药,确保你下一次能怀上孩子!”
沐秋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货物。
作为一个货物,哪有反抗的余地?
一项项妇科检查结束后,沐秋烟身心俱疲,让她更疲惫的是那一包又一包黑乎乎的中药配方。
医院一楼大厅,陆知宴和沐秋烟从电梯下来,周柏便迎上来。
陆知宴吩咐道:“送这个女人回清苑。”
他认定沐秋烟的胃疼是装出来的,自然没道理让沐秋烟继续住院。
“不行,”这时,苏云声
大步走过来,温润如玉的脸上浮现丝丝缕缕的担忧,他说,“嫂子必须住院。”
陆知宴和苏云声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他的脸轮廓分明,冷硬如刀,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和冷漠。再加上他多年掌控权势,一眯眼,在气势上便能碾压苏云声。
“云声,你在关心她?”陆知宴凉声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对这种水性杨花的二手货感兴趣。”
苏云声瞪大眼睛,“老陆,你说什么呢!”
沐秋烟则直接扬起手掌。
大庭广众之下,四下都是人,陆知宴怎么能这么说!气血攻心,沐秋烟第一次对陆知宴举起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在落下之前,便被陆知宴截下。
沐秋烟的手腕被陆知宴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们两个是在恼羞成怒吗?”陆知宴凉飕飕的眼神逡巡在沐秋烟和苏云声之间。
苏云声震惊不已,“老陆!”
沐秋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羞辱了。
特别是四周好多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她,她甚至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这个女的出轨啊?”
“一副狐媚样儿,肯定的呗。”
“她老公多帅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哈,要在古代,这女的该被浸猪笼吧。”
“还有那个医生,咋回事,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男小三,中心医院还要他呢,开除开除!”
如果受议论的仅仅只是沐秋烟,沐秋烟能忍,反正早就有太多脏水往她身上泼,她不在乎。
可是,现在已经牵连到苏云声了。
苏云声何其无辜?
他不过是帮了她而已。
“陆知宴,你疯了吗?我和苏医生没关系,我保证你的孩子血统纯正!”沐秋烟说着,用劲拽着陆知宴离开,“走吧,回去,行吗?”
陆知宴的脸色并没有多么好看,反而更加难看。
沐秋烟的行为在他眼中,无异于袒护奸夫!
不过他没再纠缠下去,毕竟,他在意的仅仅只有孩子!
只是,他心里总是不舒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苏云声目送陆知宴和沐秋烟的背影离开,眉头越锁越紧,他的眉眼之间,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更加肯定,这对夫妻之间有问题。
这边,沐秋烟和陆知宴上了车,由周柏开车去往清苑。
沐秋烟全程很安静,她看向窗外,平静地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
“这才多久,已经开始想念你的奸夫了?”陆知宴坐在沐秋烟身侧,一台笔记本放在他的腿上,他戴上一副金边眼镜,正在处理公事。
反正解释苏云声不是奸夫,陆知宴不肯相信,那么,沐秋烟只好说:“随便你怎么想。”
偏偏这句话还是戳中陆知宴的雷点,惹得陆知宴不快,他摘下眼镜,露出冷凉的眼,声音极冷:“滚下去。”
这里是郊区!
前不着村,后不着地,鲜少会有车子走过!
沐秋烟想要回清苑,只有一种方式,双脚徒步走回去。
她的脚踝前阵子受过伤,这样长距离的步行肯定会令她的脚踝雪上加霜。
沐秋烟看了陆知宴一眼。
陆知宴重复一遍:“我的话没听到?滚下去。”
沐秋烟觉得自己很搞笑,她在期待什么?期待陆知宴收回命令?那还不如期待时代发展、研究出男性生子的方式,让陆知宴自己生孩子。
她别过脸,沉默不语,无声推开车门,一秒不停,直接下车。
陆知宴的车子绝尘而去,扬起的灰尘蒙了沐秋烟一脸。
沐秋烟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她的脚踝处已经开始抽疼。从这时候开始,她每走一步,都跟童话故事里美人鱼一样,仿佛踩在刀尖上。
她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心想,身体上这样时时刻刻疼着,也挺好,这样一来,她都不用去在意疼痛的心了。
“看,大哥,来了个妞。”
“草!大哥你快来,太漂亮了!”
路过一栋平房,沐秋烟耳边响起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脚下步伐停顿一秒,余光循着声音扫过去,就见有三名混混模样的男人倚靠在墙上,他们抽着烟,吞云吐雾,很吓人。
沐秋烟呼吸一滞,紧接着,立马警惕地加快步伐。
“嗡——”身后响起启动摩托车的声音,很快,摩托车开到沐秋烟面前,横拦住她。
骑摩托车的男人正是刚才那三名混混之一,长相凶残,独眼。
沐秋烟双手紧握,当即转过身,然而,另外两名混混早已拦在她的身后。
她被包围了。
“美女,”歪嘴男跳下摩托,双手摩挲,舔着嘴唇,“来者是客,从我们家门口经过,得留下买路钱哦。”
沐秋烟努力维持镇定,“可以,要多少钱?”
歪嘴男邪笑:“那就俗气了,不谈钱,谈钱伤感情,我们啊……要你的人。放心,我们很强的,肯定能满足的了你,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吃海狗丸啊。”他一边说话,一边凑近沐秋烟。
沐秋烟快吐了,
她一步步后退,“滚开。”
歪嘴男:“不不不,你不该喊滚开,你该喊,快来!”
说完,他淫/笑着扑向沐秋烟。
独眼男和另外一名刀疤男也都跳下摩托车,朝沐秋烟去。
一步、两步……他们越来越近,特别是那名歪嘴男,距离沐秋烟只有一步之遥。
“美女,哥哥来了!”歪嘴男亢奋地大呼一声,张开手臂,身体前倾想要去搂沐秋烟。
浑浊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下一秒,歪嘴男将沐秋烟压倒在地上。
沐秋烟的心砰砰直跳,极致的恐慌向她袭来!
粗糙的手碰上她手臂的皮肤……
千钧一发之际,沐秋烟一把抓下衣服上的胸针,她将针头狠狠插进歪嘴男的男性“尊严”上。
“啊啊啊啊——”夜深人静的郊区,男人杀猪般的声音分外刺耳。
“你这个贱人,你他娘给老子松手!”歪嘴男疼得面色涨红,嘴唇都紫了,强壮的身体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
沐秋烟感觉到血流了她一手,黏糊湿热,触感恶心。她咬紧牙根强忍吐意,一把抽出胸针。
她抽出后,歪嘴男便从她身上滚下去,在地上直打滚,捂住某个部位嚎叫,“大哥,二哥,帮我报仇,嘶、帮我弄死这个娘们!”
剩下的独眼男和刀疤男丑陋的脸因为愤怒更加难看,沐秋烟吞了吞口水,她站起身,用血淋淋的手举起胸针,“你们敢吗?!”
胸针的针尖上聚集一滴滴血珠,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更吓人的是沐秋烟的手,都是血。
“你们想和他一样当太监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胃癌晚期,不怕死!”沐秋烟高声喊。
“疼啊,疼!!大哥二哥,救我啊,我不想当太监!快送我去医院,我还想金枪不倒呢!”歪嘴男喊叫不停。
独眼和刀疤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
独眼声音嘶哑:“今天放了你,但你记住,你惹上我们了!”
说罢,独眼和刀疤两个人便去将歪嘴扶起来,弄到摩托车上。
很快,摩托车卷起一阵风,骑远了,消失在沐秋烟的视线中。
沐秋烟始终维持刚才那个举起胸针的动作,又擎了两三分钟,她的手上卸了力气,胸针从她手里滑落,砸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
这道声音将沐秋烟从方才的恐慌中拉出来,她大口呼吸平息急速跳动的心跳,然后捡起地上的胸针,一秒都不敢在这个地方呆,加快离开的步伐。
十分钟后,沐秋烟终于回到清苑。她一路小跑,原本最起码要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她压缩一半。
直到踏进清苑大厅的门,她的心才算彻底放下。
沐秋烟后背紧贴大厅的门,闭眼深呼吸,把气息喘匀,她睁开眼。
一睁眼,她愣住了。
硕大的客厅中,一片杂乱。
地板上到处都是被撕碎的纸。
她的画纸。
隐约的,还能看出画纸上她的画。
被关在清苑的这段时间,沐秋烟一直在画画,画画是她的心灵寄托。
但现在她的画为什么被毁了?
陆知宴连一些画都容不下吗?
沐秋烟快步走进画室。
画室里也是一团糟,百分之九十的画都成了纸篓里的垃圾。
沐秋烟往屋内走了走,就见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正提着一个小小的塑料桶,打算往她最满意的那幅画上泼颜料。
那幅画,画得是一张侧脸。
五年前沐秋烟车祸失忆,一睁眼的那一刻,她脑海中只有一张侧脸。
轮廓分明,五官立体,鼻梁高挺,嘴唇削薄。
很帅。
她那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认识这张侧脸是谁的脸。
无意中看到陆知宴,她才猛然发现,原来陆知宴是那张侧脸的主人。确定之后,就像是水坝开闸,关于侧脸的主人陆知宴的记忆全都涌了出来。
那段记忆记载着少女时期的她,全部的心事。
原来,她曾处在阴影中,偷看着陆知宴,追逐着陆知宴,无比喜欢着陆知宴。
追寻着那段记忆,沐秋烟体会着暗恋的酸甜和苦辣、明媚和忧伤,再次重新爱上陆知宴,继而开启又数年的暗恋。
失忆之前的那三年时光不算,从失忆后到现在,整整五年了,可以说,这五年来她单方面的爱情,全部由一张侧脸开启。
即便这五年来她受过太多来自这张侧脸主人的伤害,她还是下意识画下来。
她既然画了,那就不能让人毁了。
而且,潜意识里有道声音在催促她阻拦小男孩的行动,要她保护好那幅画,不让那张侧脸染上半点尘埃。
沐秋烟三两步上前,挡在那幅画面前,开口阻止:“别泼!”
她皱着眉头,“这些都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毁掉?你爸妈呢?他们没教过你基本的礼貌吗?”
小男孩一直低着头,听到沐秋烟的声音,他抬起头,用一双冰凉冰凉的眼睛瞪着沐秋烟。
沐秋烟跟小男孩四目相接,小男孩整张脸都暴露在她面前。
刹时,她瞳孔收缩,震惊地张大嘴巴。
这个小男孩,他简直就是陆知宴的缩小版!跟陆知宴的轮廓都不能用相似来形容,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更让沐秋烟诧异的是,小男孩的眼睛和嘴巴特别像她,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面前这个跟她和陆知宴都相似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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