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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独孤鹜猛然抬眸望去。 一个穿着月白衣裳的丽影,站于城墙上,好似要随风而去。 他心底突突直跳,拨开人群往前跑去。 那女子的面容,在眼前渐渐清晰。 大风卷起凤白泠的衣袍,她脸上清泪涟涟,却又扬着嘴角。 独孤鹜极快登上城墙,望着月下身影,小心伸出手:“白泠,你在做什么?快回来!”…

免费试读

碗应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褐色的药水倾洒在凤白泠的衣裙上。

    顾荷惊呼出声,她赶忙蹲下身子:“泠妃娘娘,荷儿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替你收拾!”

    言罢,她便去捡地上散落的瓷片。

    凤白泠一时手足无措,她刚想阻拦,独孤鹜就大步走了过来。

    他一把将顾荷从地上提起,疼惜地护在了怀中。

    旋即,他眸带厌恶看向凤白泠:“碎瓷锋利,你来捡。”

    凤白泠怔在原地,身体本能地听他指使,躬身去捡。

    不料,顾荷却阻住了她的动作:“泠妃娘娘不可!您已有孕,不能再碰这藏红花!”

    凤白泠惊惧抬头,瞬间便对上独孤鹜阴狠的目光。

    他一字一句:“你怀孕了?”

第五章

    凤白泠后背冷汗涔涔,一时不知该何辩解。

    独孤鹜搂着顾荷转身,只留下冷硬的侧脸。

    他吩咐宫人:“泠妃娘娘患疾,即日起便在长宁宫中好好休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话落,他径直掠过她,走出了长宁宫。

    厢房外,北风呼啸的声音像猛兽的低吼。

    冷风顺着敞开的门扑进房中,吹熄了炭火。

    凤白泠看着长宁宫那沉重的朱红宫门,在她眼前缓缓合上。

    她知道,以独孤鹜如今的权势,就算这般变相禁足她,皇帝也不敢有异议。

    这一禁足,便是半个多月。

    在此期间,凤白泠遣散了宫人,只留下一个老姑姑给她送一日三餐。

    这日,凤白泠一如往常在坐在廊下,静看雪落。

    她怔望着宫门方向,那日后独孤鹜再没来过,她仿佛被遗弃的飘萍,在暗潮汹涌的海面沉浮。

    凤白泠收回眺望远方的视线,她放下手炉,抬手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

    不禁感慨,这孩子将命去何处,而她又命归哪里?

    出神之际,庭院中响起一道耳熟的声音:“此时还在赏雪,泠妃娘娘真是好兴致。”

    凤白泠闻声,就见顾荷面带笑意的站在长宁宫的小门前。

    她怔然:“你怎么进来的?”

    顾荷揣着手炉,在她面前站定:“自然是鹜哥哥带我来的,只不过他要先去面见圣上,我就先来见见泠妃娘娘。”

    听着她语气里藏不住的快意,凤白泠心底生出一丝羡煞。

    她做梦也想如顾荷般在独孤鹜面前,肆意做自己。

    想到那日她为自己挡掉那碗藏红花,凤白泠好心提醒:“九千岁位高权重,你在宫中应当小心行事,别给旁人落了话柄才是。”

    话落,顾荷却轻笑了两声。

    凤白泠心沉一瞬,不知为何,她竟从这笑中听出些许讥讽的意味。

    不等她细想,顾荷话锋一转:“泠妃娘娘,您为何这般在意九千岁?”

    凤白泠怔愣,一时无言。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却被人一眼看穿。

    转念一想,独孤鹜得对顾荷多偏爱,才能将她养得如此不谙世事。

    凤白泠敛了思绪,避开了顾荷灼灼的视线。

    她转眸看向庭院中被积雪压弯的树枝,缓缓开口:“因为九千岁,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她十岁被人牙子卖进宫中,发了场高烧,痊愈后忘了许多事。

    永巷里的姑姑都说她是没人要的野种,无亲无故。

    是独孤鹜将她救出,为她取名,给她退路……

    彼时的她就像此刻在寒风中摇晃的树枝,没有独孤鹜,她早已“折断”。

    顾荷上前一步,来到她跟前:“可我听人说,九千岁挟天子夺政权,脾气喜怒无常,对忤逆他的人手段更是残暴……”

    凤白泠的心陡然一震,她调转视线,正对上顾荷莫名变冷的面色。

    她下意识开口为独孤鹜辩驳:“坊中传言不足为真,九千岁面冷心热,是个好人……”

    她的话音未落,顾荷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凤白泠,没想到你真做了仇人的走狗!还爱上了他!”

第六章

    仇人?

    脸被打歪的凤白泠懵然转头,看向顾荷:“你在说什么……”

    她的话还未完,独孤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她:“顾荷。”

    二人皆惊。

    顾荷闻言回头:“鹜哥哥,你何时来的?!”

    凤白泠循声望去,眼看着独孤鹜拎着一只绛红色食盒走到顾荷身前。

    他无视凤白泠带血的破皮嘴角,执起顾荷的手,握在掌心轻揉:“疼不疼?”

    凤白泠揪着的心,如坠深渊。

    顾荷看着她,娇柔回应:“鹜哥哥,荷儿不疼……”

    顾独孤鹜停住向她手心哈气的动作:“不疼就好,你先回马车等我。”

    顾荷怔了瞬,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脸上挤出乖巧的笑:“好,荷儿去车上等,鹜哥哥你莫让荷儿等太久。”

    语毕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凤白泠一眼,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长宁宫中,只剩凤白泠和独孤鹜二人。

    凤白泠垂下头,抬手悄悄擦去嘴角血迹,就听得独孤鹜声音落下:“进去说。”

    语罢,他径自往寝殿内走去。

    凤白泠闻言,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寝殿内。

    独孤鹜将手中食盒放到茶几上,随即转身,扯住了凤白泠手腕。

    凤白泠被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二人在椅上落座,独孤鹜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腹。

    “半月不见,你倒是消瘦了不少。”

    闻言,凤白泠攥紧了手中帕子:“劳九千岁挂念。”

    “你跟我多年……”独孤鹜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语气森森,“如今又有了身孕,我自当多来看看你。”

    他说着,转手打开了茶桌上的食盒。

    盒子打开,药香扑鼻而来。

    凤白泠还未回神,一碗褐色的汤药就送到了她面前。

    独孤鹜的声音,近在耳畔:“喝了。”

    霎时间,凤白泠脑中一片空白。

    看来,独孤鹜还是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

见到徐元慎,凤白泠脸上血色顿失。

    她腾地站起身来,可双腿还软着,踉跄着往前倒去。

    忽地,腰上一紧。

    独孤鹜将她扶住,语调轻扬:“泠妃娘娘如今有了身孕,走路更要当心,臣可不是每次都能扶住您。”

    闻言,徐元慎脚步一顿。

    他直勾勾盯着独孤鹜,眸中阴狠令人不寒而栗:“这是何意?”

    而独孤鹜脸上无半分谦卑,只轻笑着开口:“此等好事,应由泠妃娘娘亲口告诉皇上,臣先退下了。”

    言罢,他放开凤白泠,转身往寝殿门走去。

    待独孤鹜走后,殿内就只余她与徐元慎二人。

    徐元慎冷眼看向桌上药碗,沉声问她:“这是什么?”

    凤白泠声如蚊呐:“是……臣妾托九千岁送来的安胎药。”

    话落,徐元慎脸色愈发阴沉。

    他静静看了凤白泠片刻,忽地抬起了手。

    凤白泠以为又要挨打,惊惧地蜷起了身子,但想象中的痛感并未袭来。

    徐元慎冰冷的手,轻抚上她被顾荷打肿的右脸:“疼吗?”

    霎时间,凤白泠不知如何作答。

    她强忍心中恐慌:“不……疼。”

    “可朕疼。”

    徐元慎眸中,有着病态的怜惜,“朕每次被独孤鹜羞辱,被他当做傻子戏耍,朕的心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痛苦不已。”

    凤白泠心惊得愈发厉害,徐元慎从不在她面前提及这些事。

    她强撑着,替独孤鹜开脱:“皇上误会了,九千岁绝无此意。”

    语毕,她的下颚就被徐元慎一把抓住。

    面前男人模样癫狂,双目血红:“你当朕还不知道么?你是独孤鹜派来的人,为了这后位,你竟甘愿为他效力!”

    凤白泠心中的震惊,已淹没脸上痛意。

    原来徐元慎早就知道了,那为何还留她至今?!

    她面上不敢表露,只蹙眉低呼:“皇上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话还未完,就被徐元慎的冷笑打断。

    他一把甩开凤白泠,语带讥诮:“独孤鹜不在,你与朕大可打开天窗说亮话。”

    凤白泠被丢在了软榻上,她回过头来,口中仍是那句话:“臣妾是真不知。”

    听她这般说,徐元慎突然狂笑了几声。

    他同情地看着凤白泠,怜悯开口:“好一个忠仆,处处替独孤鹜开脱,倘若你有天知道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该当如何?”

    闻言,横在软卧上的凤白泠身形一滞。

    她脑中猛地闪过顾荷的话。

    她也曾说过,独孤鹜是她的仇人……

    凤白泠茫然抬首,望向徐元慎:“皇上所言,是何意?”

    男人俯视着他,眸中讥笑更盛:“看来你是真忘了,那朕便帮你想想。”

    他抬手,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丢在了凤白泠面前。

    凤白泠捡起一看,发觉是块极眼熟的半月形玉佩。

    耳边,再度响起徐元慎的声音:“十年前,你的父亲凤方如,因忠心对朕,被独孤鹜诬陷成叛党,瞒着朕屠光了凤家满门……”

    字字入耳,凤白泠呼吸逐渐艰涩。

    而徐元慎模样愈发癫狂,他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尤其是你的娘亲,因放跑了你,尸身在城门悬挂了三天。”

    殿外,竟轰然响起一声雷响。

    在大闳国,雪天打雷,是不祥的征兆。

    凤白泠望着掌心玉佩,跌坐在地。

    她缓缓从怀中拿出了贴身携带的那一块,颤着手将两块玉佩缓缓凑近,拼成玉盘。

    凤白泠眼前发白,耳中嗡鸣声起。

第八章

    带着血色的记忆碎片,涌进凤白泠的脑海——

    她想起来了。

    五年前那个大雪夜,震天的哀嚎声萦绕在凤府上空。

    她那浑身是血的娘亲将她推出宅门:“白泠乖……往前跑,别回头……”

    字字句句,犹在耳畔。

    母亲那张布满泪痕的脸,赫然浮现眼前。

    凤白泠喉中气血翻涌,张口欲言,却生生呕出一口鲜血。

    她眼前发黑,整个人直直往地上倒去。

    夜色昏沉,寝殿内灯火通明。

    凤白泠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就瞧见了神情淡然的徐元慎。

    他挑眉:“泠妃,你醒了。”

    凤白泠眼角泪痕未干,她抱着被子蜷缩在了床角,怔怔望着徐元慎。

    而徐元慎站起身来,俯视着她:“朕知你心中痛苦,所以特来告诉你九千岁明日酉时,会在照月园设宴,届时朕会派人送你过去。”

    语罢,他忽然弯腰逼近凤白泠。

    凤白泠下意识闪躲,掌心却骤然一沉。

他放下手中茶盏,漠视凤白泠的崩溃:“你如今怀着我的孩子,再说这话,只怕晚了。”

    话落,凤白泠耳边倏地响起嗡鸣,霎时失语。

    她怔怔垂下头去,看向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腹中怀着的,竟是仇人的孩子!

    而独孤鹜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五年避子汤早就徐元慎伤了内里,他已不能使人有孕了,你那日喝醉是我故意为之,侍奉的人,也是我。”

    字字句句,如天雷从凤白泠心头滚过。

    她脑中只余空白,口中喃喃不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她生来,就该如此吗?

    台上戏子得了独孤鹜的命令,又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这一回,唱的是《照花台》。

    “四更四点天,月影往西行,梦回的相公长叹五六声,最叹方才所做的是南柯梦,再会相逢万也万不能——”

    独孤鹜的话声,夹在其中:“我会扶你生下的孩子为帝,这万里江山必入我怀中,而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语毕,凤白泠双臂被人架起。

    两个宫人扶着她,站在独孤鹜面前。

    她眼神空洞,望着这张偷偷爱慕了五年的脸,无言垂泪。

    这一生,她终究是一步错,步步错。

    而独孤鹜将手一挥,只道:“泠妃娘娘累了,送她回宫。”

    凤白泠被宫人架着回过身去,望着被白雪盖满的长街,忽轻声道了句:“保重。”

    但她的这句话,很快淹没在戏曲的小鼓声中。

    无人听见。

第十章

    长宁宫沦为了一座真正的冷宫。

    凤白泠坐在廊下,面色如纸。

    被指派来照顾她的百里明宸,捧着药碗,急得双目通红:“白泠,你这副模样,到了生产之日可怎行?”

    凤白泠闻声,手轻轻搭上已有四月的孕肚。

    她的目光,仍停留在北边那片苍白的天上:“明宸,今日是除夕了吗?”

    百里明宸强忍喉中哽塞:“这一月来你每天都问,今日是了。”

    “那今夜会有烟花。”

    凤白泠应了声,语调飘忽:“我小时候很喜欢除夕,娘亲会给我做缝了兔毛脖领的小红袄,爹爹用红纸包了压岁钱给我。”

    她说话时,气息有些短促:“我们一家人围在火炉旁,等鞭炮宣天,烟花升起……明宸,我还想再看一次烟花。”

    百里明宸硬撑着,不让眼中泪落来。

    他将药碗,又往凤白泠面前送了送:“你喝了这碗药,我去求九千岁今夜放你出门。”

    闻言,凤白泠眼眸一亮:“那便,有劳明宸了。”

    她接过药碗,将苦药一饮而尽。

    百里明宸不敢耽搁,他接过药碗,又往她手中塞进一块饴糖。

    “你吃块糖,就在这宫中等我,我很快回来。”

    凤白泠将饴糖塞入口中,看着百里明宸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偌大的永宁宫,只余凤白泠一人。

    她望着虚掩的宫门,摇晃着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宫宴上。

    觥斛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的靡靡景象。

    百里明宸躬身走到独孤鹜身边,低声唤:“九千岁。”

    独孤鹜见是他,脸上笑意淡了些:“你怎来了,不是叫你看着凤白泠?”

    听他这般说,百里明宸垂在身侧手悄然握紧。

    他小声提醒独孤鹜:“泠妃娘娘忧思成疾,此番下去,生产之时恐会有性命之忧,九千岁可否放她出来过个除夕?”

    话落,独孤鹜举杯的手一滞。

    他剑眉紧蹙:“她还是不肯听你话?”

    百里明宸如实相告:“这五年来,她只对九千岁唯命是从。”

    脑中闪过凤白泠那日麻木的神情,独孤鹜心头一紧。

    她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但将很快,这个念头又被他抛诸脑后。

    独孤鹜定了定神,冷声道:“不可,她犯了大错,应当在长宁宫里好好反思才是。”

    再之后,他便不再跟百里明宸谈及此事。

    待到宫宴结束,逼近子时。

    宫中准备了许多烟花,达官显贵们纷纷往外走去,独孤鹜也在其中。。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惊呼:“咦,城墙上怎有人?!”

    独孤鹜猛然抬眸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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