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喝得酩酊大醉。会所派了司机送他回去,可是人在公寓楼下他却情怯了。他不想上去!家里没有温知羽!霍司砚向来克制,很少喝醉失态,但今晚他却趴在路边吐得天昏地暗,等清醒些他独自落寂地站在路灯他记得温知羽就在这里喂小白!她走了,带走了所有东西,狗也带走了!一点念想也没给他留下!霍司砚双目微红,情不自禁地叫她的名字:“温知羽!温知羽……温知羽……”远处,一道纤细身影注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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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早有准备。
她轻声说:“在意大利,一个古董收藏家拍了下来!”
意大利……
霍司砚声音冷静:“帮我订最快去意大利的航班,还有那位收藏家的全部资料,包括家人朋友公司……”
张秘书点头:“好的霍律师,登机前我传到您的邮箱里。”
当天下午,霍司砚飞往意大利……
他在意大利待了一周,才又辗转飞回B市。
等他回来,已是三月春暖花开。
下午两点落地,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但是他很想见见温知羽。张秘书的信息,温知羽今天在某家【老年之家】做义工。
霍司砚开车过去。
因为地处偏远,他到时已经是三点半。
停了车,他走进青瓦白墙,里面传来了阵阵钢琴声。
下一秒,霍司砚看见了温知羽。
温知羽穿着白色的裙子,坐在一架老旧钢琴前面专注弹琴。她的样子,跟她第一次为他弹dew一样好看。
霍司砚轻轻握住拳,片刻他听出不同。
并不是这架钢琴音质不好,而是他感觉到温知羽的力不从心,总不如从前弹得灵动、有张力了。
他想,或许是她的脚没有好全。
一曲弹完,他轻声叫她:“温知羽!”
听见他的声音,温知羽身体僵了一下。
可是她掉过头来的面容,是平静的:“霍律师?”客客气气,像是对待一个平平常常的故人!
霍司砚看看四周。
多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布灵布灵望着他。
他淡声开口:“能单独说几句吗?”
最后,温知羽在茶水间里招待了他。
原木的小房子,一大片落地玻璃,里头摆了很多小花小草。
霍司砚一身矜贵坐着。
温知羽给他倒茶。她淡淡说:“这里没有咖啡也没有红酒,最好的东西就是红茶了,你将就一下。”
霍司砚不是来喝茶的,他并不在意。
温知羽坐到他对面。
彼此之间,隔着红茶的热气。
霍司砚先开了口:“你过得好吗?”
温知羽低头轻啜红茶,许久才低语:“还行!挺不错的!”
霍司砚从衣袋里掏出一份信函。
温知羽认出,这是她去法国音乐学院的那张邀请信函,她记得她丢了的,怎么在霍司砚手里?
霍司砚修长手指,轻轻扣下。
他望着温知羽:“法国还去吗?我刚才听你弹琴,是不是脚没有好?”
温知羽手指,轻轻碰碰自己的腿。
那里……再也好不了了!
这一段感情,给她留下的只有脚上的伤。
她再也当不了顶级的钢琴师,法国不需要再去了,而且她以后也开不了车了……这就是代价吧。
可他霍司砚,毫发无伤。
温知羽没有抱怨,她仍是微微地笑:“谢谢关心!我想我不会再去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
霍司砚心脏却绵绵密密的疼痛!
温知羽说过,不是全部她不要!
可是现在他想将全部捧给她,她……也不要了!
霍司砚没有再问,多一句都是自己的越界,他慢慢地喝完一杯红茶再看看夕阳,轻而温柔地说:“我送你回家。”
他又加了一句:“你的车还在修理厂,状况不太好,我买辆新车给你吧!”
温知羽手指捏紧细瓷杯。
她努力压抑,才没有失态。
她望着霍司砚,很淡很淡地笑了一下:“霍律师我们分手了!分手费我拿了,我的东西也搬走了,你的东西张秘书应该也清点过了,我们……钱货两清了!”
“那辆宝马,我不要了!”
“至于你的新车,我也不要!”
……
温知羽起身打开小木门。
她客客气气,安安静静地说:“我一会儿还有课,霍律师您离开吧!以后……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她在赶他!
霍司砚目光深邃。
他看着温知羽,在这张脸上他几乎找不出当初动情的迹象。
面前的她,是那个大胆坐在他怀里,跟他接吻又缠着他说还要再亲的温知羽吗?是那个见他就脸红,只要他碰一碰就一脸沉沦动情的温知羽吗?
她收回了所有感情,彻彻底底。
霍司砚发现,其实真正被蜜糖宠过的,其实是他。
温知羽走了,他还在原地……
这时候,霍司砚忽然想起顾长卿来,顾长卿幡然悔悟时,是不是也跟他一样的心情?
*
过两日,霍司砚还真见到了顾长卿。
一场应酬,正好在兰桂坊会所高档包厢内。
顾长卿徐徐吐着烟圈,睨着霍司砚。他处处被压一头确实压抑挺久了,难得见霍司砚低落,不禁就想犯贱!
顾长卿殷勤地为霍司砚倒酒!
“大哥心情不好?”
霍司砚端了白兰地,一口饮尽:“我好得很!”
顾长卿轻轻笑笑,坐过去一些,接着就拿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来。
是22岁的温知羽。
她趴在餐桌前睡着,样子比现在稚嫩些,而背景装修并不是温宅。
霍司砚眯眼。
顾长卿一手夹着香烟,很热切地说:“当年她也给我做过饭,也在夜里等过我!所以咱们来来去去也没什么特别,过不久她也能忘了你,然后喜欢上姜锐,她会给姜锐做饭、给姜锐打领带,甚至是……结婚!”
顾长卿轻轻一笑:“姜锐跟她走得近,你知道吧?”
霍司砚直接跟顾长卿动手了!
包厢里都是有身份的人,现场就见识到了一场恶斗,啧啧啧,平时冷贵的霍律师动起手来,真是粗|暴!
顾长卿进女色多,体能不及霍司砚,被打得挺惨。
景琛也在。
他看热闹看得欢,却假装去拦顾长卿,一边拦还一边说:“哎呀你这是何苦,明知道他心里不快活还非得往他心上捅刀子!”
顾长卿许是喝多了。
他冷冷一笑:“霍司砚,这是你的报应!我是渣我是对不起温知羽,可是我也是真的喜欢她!只要她一句话我现在能抛下一切,你弄死我我也要跟她在一起,可是你呢,为了个破玩意儿能把她伤成那样!”
景琛不敢听了,真心相劝:“喝多了、少说两句!”
顾长卿不吐不快。
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又狠狠说:“你每次去见乔安,想过温知羽吗?我真不知道她那样儿的性子,怎么会答应霍震东去法国的!好了,她现在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傻杯,我现在就看着你倒霉了!”
顾长卿又要上前去打。
旁人拉都拉不住!眼看着霍司砚也有这意思,于是干脆不拉了让他们打个痛快,丢人也就丢一回……
霍司砚走出包厢。
身上白衬衫,沾了血迹,大多都是顾长卿的!
他在过道里点了支香烟,缓缓吸着。
他再看不上顾长卿,也不得承认顾长卿有些话是对的。
他跟温知羽的这段感情,看似平等,其实都是她在让步!因为家境差别巨大,她的牺牲变成了理所当然,而他也从未在意过。
顾长卿说得对,他牺牲了温知羽作为一个女人的心情。
霍司砚缓缓吸着烟。
他生得好看又矜贵,很招女人。
兰桂坊里,顾长卿有个小情|人叫??的,跟温知羽有五六分相似。
她曾在局子里,和霍司砚有一面之缘。
当时她觉得霍律师看她眼神不一样,所以这会儿见面她情不自禁生出一份念想,哪怕这个男人不愿意跟她长期有什么,只要一夜她也满足了。
??怦然心动。
她上前,轻抚霍司砚英挺面孔:“霍律师,我陪你喝酒?”
霍司砚多挑剔的人?
他最厌恶不相干的女人碰他!
他又喝了酒,当时就将??用力推开了,那纤细的身子砰地一声撞在对面墙壁上,结结实实一下让??痛呼一声。
会所经理都听见动静了,赶了过来。
这本不是大事。
可是霍司砚在看清那张小脸后,整个人都炸开了。
他踢开一间包厢门,将??推进去。
经理连忙跟进去赔罪:“??不懂事儿,霍律师您大人有大量。”
霍司砚坐在沙发上。
他低头点了支香烟,缓缓吸着,那双深邃的眸子就盯着??。
他实在好看,??被看得来了感觉。
“过来!”霍司砚忽然开口。
??脸红心跳……她大着胆子挪过去,她想碰触霍司砚但是他皱了下眉她就不敢造次了,只得仰着小脸供他赏玩。
霍司砚轻轻掐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
确实跟温知羽有几分相像。
经理也以为他看中了??,就开始推销:“??很会服侍人的,霍律师您试试,试试就知道了。”
??咬轻了下红唇,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个诱惑。
霍司砚蓦地松开她。
他拿湿张巾擦拭手掌,语气轻描淡写:“给你两条路,一是不要顶着这张脸卖,离开这儿本本分分做人!第二,你实在要卖就去整个容,把脸给我换了……如果我再看见你顶着这张脸出现在这种地方,你在哪儿我拆哪儿!”
??吓得腿软!
经理快要哭了……
这,这,??这张脸是怎么得罪这位阎王爷的啊?
霍司砚丢下一张支票,表情凉薄:“B市很大,但我想让一个人消失,却很容易!”
经理瘫软在地上。
他也是个机灵人,一打听就知道霍司砚为何容不下??了。
那张脸跟他前女友,有几分相似。
经理在心里操|蛋:有钱人毛病真多!
他么的只是几分相像又不是你女人,你管人家怎么营生呢?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连夜将??送回了老家,求爷爷告奶奶这位不要再来B市了,霍家那位活阎王他吃罪不起。
霍司砚喝得酩酊大醉。
会所派了司机送他回去,可是人在公寓楼下他却情怯了。
他不想上去!家里没有温知羽!
霍司砚向来克制,很少喝醉失态,但今晚他却趴在路边吐得天昏地暗,等清醒些他独自落寂地站在路灯
他记得温知羽就在这里喂小白!
她走了,带走了所有东西,狗也带走了!
一点念想也没给他留下!
霍司砚双目微红,情不自禁地叫她的名字:“温知羽!温知羽……温知羽……”
远处,一道纤细身影注视他。
是乔安。
她看了他良久,看见他喝醉、看见他红着眼睛看着楼上,她知道他在想念温知羽……霍司砚,你真的喜欢上温知羽了吗?
这阵子她打电话,他不接。
她闹死闹活,他没有再去医院!
他不再管她了,像是她乔安跟他没有关系了。
霍司砚,你……是不是后悔了?
乔安走过来想扶他:“司砚,你喝多了!”
霍司砚猛地将她打开,他后退两步目光猩红,口中却喃喃自语:“滚!我不见你……我跟你见面温知羽会不高兴,她会哭的!”
乔安震惊:“司砚,我也会哭!”
霍司砚却不断后退,随后他仓皇离开。
像是……多看乔安一秒,温知羽就再也不会回来,即使他心里清楚地知道温知羽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就像顾长卿说的,她只需抚平伤口,然后恋爱结婚……
夜色里,乔安全身颤抖。
她输了。
她用生命作代价,她一次一次地割腕用来挽留霍司砚,她失血过多容貌不如从前……可是她还是输了。
霍司砚想的是温知羽!
乔安嘴角少起冷笑——
温知羽,你究竟还要抢走我多少东西?
……
清早,温知羽就得到一个好消息。
今年B市的十大杰出青年,有她。
音乐室的老师们都向她道喜,就连远在瑞士的黎姐都打电话过来恭喜她:“温知羽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我真想开一瓶香槟为你庆祝!”
温知羽浅浅地笑:“我到瑞士来,跟你开香槟!”
黎姐想婉拒,说不用那么辛苦。
但她又想念温知羽,最后嗯了一声:“我在瑞士等你。”
温知羽心情挺好,她给音乐室的员工都包了红包,上上下下喜气洋洋。就在这时,她的秘书过来说:“温总监,有位乔小姐过来,想见见你!“
乔小姐……
温知羽笑意转淡。
她跟秘书说:“你将会客室的监控启动,再请这位乔小姐过去等我!”
秘书猜出两位有恩怨,立即着手去办了。
正巧白薇也在,就问温知羽:“你愿意见她?”
温知羽淡淡一笑。
她说:“你看她的架势是准备放过我吗?不送她份大礼,以后怕是经常纠缠不清……我可不是乔景年,不会惯着她!”
白薇还是心疼。
她从姜锐那里知道所有事情,气得想跟霍司砚算账。但温知羽不许,她说没有必要说那些,要断就断干净。
白薇不放心,跟着温知羽一起去会会乔安。
一进会客室,心里就MMP。
大清早的,乔安竟然穿着医院的病服跑出来,也不嫌晦气!也就是温知羽脾气好,要是她早拿扫把扫她出门了!
温知羽坐在乔安对面,微微一笑:“乔小姐找我有事?”
乔安盯着温知羽看。
果绿色小香风的裙子,气色很好。
乔安气的发疯。
为什么温知羽的状态看起来这么好,明明司砚不要她,她怎么还能这样心安理得地生活,还能得个杰出青年?
她绝不让温知羽春风得意!
乔安软着声音:“听说你要拿奖了,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秘书送上茶水。
温知羽不动声色地喝茶,“乔小姐有心了!不过我们没有这份交情吧?”
乔安轻轻从衣袋里掏出一支刀片。
她面上带着一抹疯狂:“我放点儿血,给温小姐添点儿喜气!”
白薇直翻白眼。
她忍不住吐槽:“你要死,别死在别人门口!再说霍司砚不在这儿,可没有珍贵的熊猫血来救你,你千万别做这赔钱生意!”
温知羽目光平静,注视乔安。
乔安笑得恍恍惚惚的:“司砚他不肯见我!所以我只有到温小姐这里来了,你说……只要我割下去再报个警说温小姐蓄意伤害我,司砚会怎么想你?”
……
“他怎么想我,跟我没有关系!但生命是乔小姐的,你不珍惜别人也没有办法!”温知羽知道乔安舍不得死。
这样极度自私的人,怎么舍得死?
乔安不过就是个小女孩罢了,丢掉的糖果又想抢回来,而她温知羽不过就是她跟霍司砚感情纠葛的牺牲品。
乔安嘴角带笑,轻轻划下手腕。
一边划,一边打电话给乔景年:“爸爸,温知羽她伤害我……你快过来救我!我流了好多血……”
她又打110,要求叔叔们过来抓走温知羽。
她要弄臭温知羽!杰出青年,做梦去吧!
乔景年来得很快,他跟几位叔叔一起上来。
乔安一见到乔景年就扑进他怀里,哭泣:“爸,我不过是劝温知羽跟司砚和好,但是她恨我她拿刀子在我手腕上划,质问我为什么不死!”
乔景年揽着女儿,目光复杂。
他看向温知羽:“乔安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知羽专注地看着这个男人:他问她是不是真的?
在他心里是相信乔安的!
呵……
不久前他还扑在她妈妈的墓前吐血,生不如死地叫小羽!
男人的深情,不如狗!
温知羽垂眸!
幸好,她没有准备认他。
否则,又一次难堪!
她面无表情开口:“是真是假,我们证据说话!”
乔安细声说:“我手上的伤,总是真的……温小姐我没有理由跑到你这里来陷害你。”
她表情楚楚可怜:“我想看在司砚的面上放过你,可是温知羽你太过分了,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可是我没有想到你想让我死!”
乔景年沉着声音:“温知羽你向乔安道歉,我会说服她不走法律程序!”
白薇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位姓乔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家里有精神病就不要放出来乱咬人,小心没有害到别人把自己关进去!”
她知道乔景年跟温知羽的关系,心疼极了!
乔!景!年!
他跟温叔相比,真是一个手指头也比不上!
温知羽也是温叔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不曾给委屈受,记得大学时只要下雨温叔就会打着伞过来接温知羽,有一次门口积水深,那个年过50的男人还背着温知羽。
当时他们班女生,谁不羡慕?
白薇还想说。
温知羽轻轻拦住她:“没有必要!”
她看向那几个叔叔,微微一笑:“我这儿有监控,还是有声的!今天这位乔小姐莫名其妙割腕陷害我,精神病和罪犯……她总占着一样!现在我提供证据,正式起诉乔安小姐诽谤、人身伤害!”
温知羽说完,秘书就送上视频。
几位叔叔立即看了……
乔安脸色大变:“温知羽你真阴险,你陷害我!”
“住口!”乔景年喝斥她。
他是真痛心啊,他想不到乔安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会……陷害温知羽!她一直都是一个挺乖巧的孩子,不过就是有些任性罢了!
乔景年望住温知羽,艰难开口:“我们谈谈!”
乔安自小家境优越,她任性惯了。
她无所谓地说:“爸有什么好谈的,最多给她点儿钱就像打发要饭的!”
才说完,她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是乔景年打的。
这是乔景年第一次打乔安,打完他虎口发震:“乔安,她是你妹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不是要饭的!”
乔安面色雪白。
怎么可能……
爸爸怎么可能知道温知羽的身世?
明明她将那封信给撕了的!
现场一片寂静,几个叔叔都不淡定了,大名鼎鼎的音乐家乔景年竟然还有孩子,这孩子哪来的?
温知羽冷着声音:“乔先生,饭可以多吃,但话不能多说!”
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姓温,我爸爸是温伯言!我是温伯言跟陆小羽的孩子,跟乔先生没有一点儿关系!”
乔景年嘴唇哆嗦。
他万万没有想到温知羽如此恨他,恨到不愿意相认。
他手颤抖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那是一份DNA鉴定书,最】
乔景年哽咽:“这样,你还能说我们没有关系?”
温知羽轻轻拿过那份鉴定书。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我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离开你了!乔先生,我跟你或许是生物学遗传关系,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您作为乔安的父亲,我是厌恶的!你为乔安求情,你有想过我跟霍司砚一场感情我失去了多少……乔先生,不要再去妈妈墓前打扰她了,她有我爸爸就够了,我爸爸很爱她!”
温知羽注视着乔景年。
她很慢很慢的,将那份鉴定书一点点撕掉。
撕的粉碎!不留一点痕迹!
正如她的出生,从来只有温伯言的呵护,没有乔景年的存在!
乔景年面色苍白,他不住后退。
他注视着自己的亲骨肉,不敢相信她如此绝情,他本以为他说出身世她能跟乔安握手言和,她们或许能成为好姐妹,相亲相爱。
最后,竟成了奢望!
温知羽闭眼轻声开口:“乔先生,请您请乔小姐带走,我保留我起诉的权利,也请您看好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再出来害人害己了!”
“我温知羽,永远姓温。”
温知羽心口气血翻涌,她不是木头她有感情。
短短半个月她经历大起大落,再难承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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