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荣子姻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正放着太上清净经。一个抑扬浑厚的男音伴随着悠悠的梵音,字正腔圆的诵读着。她听了一耳朵,正好听见里面的那句:【众生之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既著万物……忧苦身心……】她呆了一呆,默想道,“道家常说道无常道,名不可名,可人因为有妄求,便著万物,从此永陷苦海不得超脱。”想起自己度过的二十多个年岁里,前十八年倒是无所求,可现在…她还没想清楚,便听那个男声和音乐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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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流泽很想知道的样子,荣子姻干脆就把过去那几年的事,凡是还记得的男人和事情都简单说了说。
“至于你说什么小仙女,小妖精的,我怎么可能准他们叫?”
“那子烟的意思是有人这么叫过你?”陆流泽穷追不舍。
“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叫我,”荣子姻郑重道,“阿泽,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你那种过敏症,但我对感情很认真,那时候我有三小只,心里有你,哪里容得下别的男人随便叫我。”
“子烟~。”
男人动情地喊了一声,将她捞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胸膛中。
“嗯,现在满意了吧,还要不要我把过去七年发生的事都写下来供你检查?!”
荣子姻没好气的推着这个打翻醋缸的男人。
“当然要,你过去的每一分钟我都要知道。”男人霸道无比,“还要叫你小妖儿,小子烟,小猫儿……”
“呀,你干脆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都安在我头上算了……”
“好,那就先从小妖儿开始……”
……
吃个早餐吃成了两个人的茶话会,荣子姻也是醉了。
所幸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也就随着陆流泽可劲儿闹。
等吃了早餐,没多大一会儿,荣子姻又觉得犯困,自去睡了。
陆流泽看着她睡着,想了想去了书房。
他先是亲自通知屈臣,问了荣子姻嗜睡的事,让他下午过来好好把把脉。
末了,他拿出放在书桌中的那张卡片,扔进了碎纸机中。
一阵嗡嗡声,那张卡片就变成了碎末。
他嘴角微微一勾,离开了书房。
嗯。
昨晚他一夜没有睡好,是该睡个回笼觉了。
他脚步轻快地回到卧室,在荣子姻身边躺下。
下一秒,那柔软含香的身子就到了他怀中。
“呵,真是个小妖,睡着了都知道老公怀里舒服。”
他轻笑,小心地将人搂在怀里,闭眼睡了。
再次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两人都不知道,此刻她们的一楼饭桌上,正坐着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人。
看着一身灰白袍子的迟破风,荣子姻不禁皱了皱眉。
“迟爷爷?”
“都说了我是你老祖宗,怎么还是不会叫人?”迟破风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脸不情愿地道。
荣子姻冷笑一声,“你姓迟,我姓荣,哪里来的老祖宗?”
“那还不是一样?”迟破风噎了噎,“你知道了?”
“哼,难道你不告诉我,就没有人告诉我?”
“是你那个爹告诉你的吧?”迟破风脸上显出不屑,“想安生过日子,就离你那个爹远一点。”
“所以呢,这次您老人家过来又是为了什么?”荣子姻走近餐桌,被酒气一呛,顿时咳嗽起来。
迟破风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半响道,“你真的怀孕了?”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冒充者?”
听了这话,迟破风脸色一僵,“你这娃娃,我就随口一说。怎么你还记仇了?”
“哼,谁有您老人家大气?”荣子姻依旧没好脸色,“如果您真的大气,也不会拿着一副没用的破地图糊弄我了。”
“这么说你真的去了池上庄?”
荣子姻轻蔑一笑,“对,就看看您老人家口中的奥秘!结果…哼,什么都没有!”
谁知听了这话,迟破风反而脸色一松,哈哈笑了。
“好,看得好!不亏是我迟破风看中的小娃娃。”
听了这奇怪的话,荣子姻反而摸不到头脑了。
看着仰天狂笑的迟破风,荣子姻狐疑地看向身边的陆流泽,“他疯了?”
“没有。”
见陆流泽连连摇头,荣子姻又道,“他刚说看中我?”
“嗯。”
“哈哈哈哈,小娃娃,你已经参透奥秘了,说不准你真能画出碧血千山图来。”
“我已经参透奥秘了?我怎么不知道?”
荣子姻实在纳闷。
却看见迟破风突然起身向她走过来。
不过他身上的酒味实在大,熏得荣子姻连连皱眉。
陆流泽也出声道,“前辈,请您不要再靠近了。”
原本以为迟破风会翻白眼骂人。
却没想到他真的就停下了脚步。
“对,酒味大。”
迟破风搓了搓手,也有几分紧张的样子。
片刻他回头看向张妈妈,“去,给我安排房间,老头子我要洗漱!”
说完,他嘿嘿笑着对荣子姻道,“洗完再给你把脉!”
一听这话荣子姻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我把脉?”
迟破风把眼一翻道,“不把脉怎么知道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有一个还是有三个?”
“是男是女与你何干?前辈既然吃饱喝足,就请离开陆家!”陆流泽将荣子姻护在一旁,冷冷道。
“小伙子别不知好歹,”迟破风脸色一变,“在黑水山中可没有少给你好处。”
闻言,陆流泽瞳孔一缩。
之前在黑水山,这迟破风先是出手用树叶疏通了他因忧心淤堵的筋脉。
后来又在黑水山顶上,和他、陈诚,魑魅四人大战三天。
自那以后,四人都感觉到自身武力值增长的不是一点半点。
若非如此,这次周云洲突然出手,他还真得不好应付。
最起码没有那么游刃有余!
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很强,很厉害。
但就算这样,他也绝不会允许他伤害荣子姻。
他冷冷地盯住迟破风道,“那我也不会允许你伤害子烟!”
闻言迟破风一脸难以置信,“我说你这个小伙子怎么回事,我几时要伤害她了?”
说着他又冷哼一声,“要伤害还会等到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傻?”
“那也不行,我们有医生,不需要你把脉!”陆流泽依旧一脸抗拒。
“我说你这个小伙子怎么是死脑筋?”
迟破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陆流泽,那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爷爷教训孙子呢!
他又看了一眼荣子姻,见她也是一脸抗拒的样子,眼睛一瞪就要骂人。
但不知怎么的,他张了张嘴,又一脸无奈地合上了。
整个大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迟破风。
却见他眼神掠过张妈妈顿时又发作起来。
“叫你准备房间,你听不懂啊?啊,不会说话也不会听话啊!”
荣子姻这才注意到张妈妈一脸惊恐地站在那里,嘴巴一动一动的像是在说话,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她有些奇怪。
张妈妈一向嗓门高大,要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了,好像迟破风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出声,这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为啊。
“张妈妈,你怎么了?”
张妈妈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开开合合,很努力喊着,一只手不断地指着迟破风。
“前辈,是您让她说不话来?”陆流泽蹙眉道。
“对,她嗓门太大。”迟破风得意道,“我来的时候你们正睡着,所以嘛,老头子我只好让她先失声一会。”
听到这老头子居然知道他们在楼上睡觉,荣子姻顿时觉得不大好了。
还好不是敌人,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见张妈妈很是难受的样子,她忍不住问道:
“这什么时候恢复发声?”
“多则一月,少则一天,”迟破风悠闲地坐回椅子,睨了一眼张妈妈,“当然,如果能把我老头子的房间安排好了,我动动手指让她马上说话也可以。”
闻言张妈妈赶紧把目光投向荣子姻,急切的比划着什么?
显然是想赶紧恢复说话。
荣子姻只能无奈道,“那你去安排吧,上次准备的袍子也找出来。”
很快,迟破风洗涮一新出来了。
他抖着身上那件新袍子一脸笑意地道,“小娃娃人不错,知道孝敬老祖宗了。
荣子姻不想说这些弯弯绕的事情,随口就应了一声。
谁知迟破风又神采奕奕的问起她的日常琐事来。
“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到嗜睡?”
“嗯。”
“是不是饮食也不好?”
“嗯。”
“是不是不想走动?”
“嗯。”
荣子姻很奇怪,这些不都是怀孕后的正常现象吗?
“是不是很不舒服,全身都难受?”
“嗯。”
她正想问到底还要问多少问题?
却见迟破风一拍大腿道,“好,那我走了。”
走了两步又突然回身道,“最迟明天就回来。”
说罢,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几步就飘出了院门。
很快陈诚回来汇报说迟破风从北边墙头走了。
“上电网了吗?”陆流泽拧了拧眉。
陈诚垂了垂头道,“一来就上了。”
“没反应?”
“没有。”
“算了,关了吧。”陆流泽摆了摆手。
陈诚迟疑了一下,“被…已经坏了。”
陆流泽牙疼似地嘶了一声,“滚吧,以后好好招待迟老爷子!”
“是,爷!”
陈诚一走,陆流泽就把眼神投在荣子姻的肚子上,那眼神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真的是……”
“屈臣不是等下过来,等他确认一下?”
其实荣子姻已经心里有数了。
这一胎十成和三小只一样。
毕竟她也是有点医术在身上的,何况她并不觉得迟破风的把脉会出错。
陆流泽嗯了一声,将手抚在她肚子上,眼神复杂,“子烟,辛苦你了。”
荣子姻知道他的心思。
男人这是又想起了她生育三小只的艰辛。
“这次不是有你?”她一笑,“就罚你加倍弥补好不好?”
“好。”
不多时屈臣来了,一系列检查结果出来后,果然和迟破风说的一模一样。
“瞧瞧这小脚丫的小痣,好可爱啊。”屈臣一边操作机器,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
一听脚上有痣,荣子姻顿时感觉不好了。
虽说她不信老龟那套什么脚上有痣就是受到诅咒的证明,但这第二胎又是三儿子,又是脚上有痣的,着实让她心里不得劲。
“什么痣?在哪里?”
“在脚底板上,哈,好乖啊,翘脚丫子了……”
荣子姻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在脚趾上。
不过很快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万一生的时候,这痣又长回脚趾上了呢?
像所有怀孕的女子一样,荣子姻也开始多思多忧。
一会儿担心那痣会长的和三小只的位置一样,一会儿又担心长在别的地方怎么办?
像三宝那样只是小小的一个也就算了,大宝和小宝那痣的个头可是不小。
若是跑到了脸上,那可怎么是好?!
午饭后小睡一会,就梦见一个孩子脸上长着三粒芝麻大的痣,冲着她叫妈妈。
吓得她惊醒过来,更是怕的不轻。
不过陆盛汶叫人传过来一个好消息。
说三小只因为表现优异,成绩出彩获得了九龙学院建校以来的第一个全级冠军,被特别准许回家过冬!
荣子姻听了自然是高兴,但心里还是一直念着脚上有痣的事儿。
下午陆流泽有事情忙,她一个人逛了会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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