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本侯有妻子,你和我成什么婚?”顾夜恒面色冷沉,满是寒意的冷眸看着谢婉姚。眼下他才刚找到牧浅歌,谢婉姚就跳了出来。一时间他都怀疑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事情早有预谋。“阿宸,牧浅歌早就不在了,你就算不愿也不该再拿她当借口。”谢婉姚的眼泪一滴滴从眼眶落下,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从她从越国逃回来后,一心都只想能和顾夜恒结琴瑟之好。…
免费试读
你去求我与你的婚事?”
顾夜恒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谢婉姚心里咯噔一下,试探性的出声:“此事有何不可吗?”
“本侯有妻子,你和我成什么婚?”顾夜恒面色冷沉,满是寒意的冷眸看着谢婉姚。
眼下他才刚找到牧浅歌,谢婉姚就跳了出来。
一时间他都怀疑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事情早有预谋。
“阿宸,牧浅歌早就不在了,你就算不愿也不该再拿她当借口。”谢婉姚的眼泪一滴滴从眼眶落下,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从她从越国逃回来后,一心都只想能和顾夜恒结琴瑟之好。
但每次,她的希望都被他无情斩断。
看到谢婉姚哭的厉害,顾夜恒毫不所动,脸色冷沉的看向夜七吩咐道:“送谢郡主回住处。”
说完,顾夜恒头也不回的往石子小道上走去。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渐渐远去,谢婉姚提裙就想追上去,但却被一旁的夜七拦了下来。
“郡主,属下送你回去。”
谢婉姚止住哭腔,不甘的咬了咬唇,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妥协了:“那就麻烦你了。”
夜七微微低头:“不敢当,请。”
说着他为谢婉姚让出了一条道来。
三日后。
宸蓝的空中升起了冬去后的第一抹骄阳。
牧浅歌坐在院子里,翻看着书籍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从前她其实也很爱看书,但后来因为侯府的事务杂多,渐渐的她就再没了闲空时间。
正看得入神时,身后传来北夜寒的轻咳声。
“这是看什么让乔小姐如此入迷?”
闻声,牧浅歌放下书站起身看向身后:“见过殿下,在看一些杂书,算不上什么的。”
北夜寒抿唇一笑,嗓音温润:“今日天气甚好,不如一起出去透透气也有益于你病情康复。”
牧浅歌看了眼天空,浅浅一笑:“也好。”
就这样两人同坐上一辆马车,缓缓从梨南小院离开。
马车行驶了一会而后,北夜寒突然出声问道:“此次来景南还没到过什么地方游玩,乔小姐是景南人可有什么推荐?”
牧浅歌脸色有些怔然,她是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好玩。
“不怕殿下笑话,其实我之前很多年都没有回过景南了。”
北夜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无碍,那便入城去看看吧。”
马车行至扬州城中。
一入城牧浅歌就听到嘈杂的说话声,撩开轿帘的一角看到外面街道上百姓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
而队伍的最前方有人在施米布粥。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夜七。
放下轿帘后,牧浅歌的神情就黯淡了下来,坐在原地不语。
“要不要下去看看?”北夜寒出声问道。
牧浅歌闻声抬起眸,轻轻点头。
“停车。”
北夜寒一声令下,外面驾马的车夫便拉马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缓缓下来后,牧浅歌视线不自觉的看向施粥的方向,但只看到夜七和其他侍卫在忙活。
突如其来的失落让她摸不清自己的心。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原本在排队的百姓纷纷逃窜。
慌乱中,一匹枣红马像发疯似的朝着牧浅歌快速横冲而来!
看着发疯的马越来越近,牧浅歌顿时心一凉,想往旁跑却已经晚了。
眼见就要撞上来时,电光火石间一支利剑划破凌空直直射向马腹,庞大的马身重重倒在了地上……
一箭毙命,引得百姓一阵喧哗!
当众人循着射出箭的方向望去时,只见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站在茶楼之上。
没一会儿便有人认了出来。
“那不是景将军吗?是景将军!”
ⓨⓑγβ
相比上京城人人都唤顾夜恒为侯爷,景南的百姓更喜欢叫他景将军。
北国从不打败战的战神,顾夜恒,景将军。
在百姓的惊叹声中,牧浅歌才从方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
她没有抬头像其他人那样去看顾夜恒,而是转身往和顾夜恒相反的位置走去。
站在茶楼上的顾夜恒目光一直看着那抹倩影远去,涩意在喉咙中来回滚动。
夜七匆匆赶来,跪在了地上:“属下该死,没有检查好周围的安全隐患。”
闻声,顾夜恒神色冷淡的看了一眼夜七:“起来吧,把疯马的事情查清楚。”
“是,属下这就去。”
话落,夜七便起身走下了茶楼。
而顾夜恒的目光再次看向牧浅歌离开的方向,却再不见她的身影了。
他深邃的眼眸在这一刻被落寞填满,隐约间他总感觉什么好像变了。这种改变还是那种永远无法逆转的。
此时已经是景南的四月天,但风一吹来却还是冷得刺骨。
回到梨南小院后。
明月第一个跑出来迎接:“小姐今日玩得可尽兴?”
牧浅歌看着明月脸上的笑容,轻轻点头:“城中有朝廷的人在给百姓布粥,很是热闹。”
她没有将疯马的事情说出来,就是怕明月在姐姐面前提。
想到家姐,牧浅歌四处一望,却没看到乔知画的身影,换做是往日应当是跟明月一起来的。
“明月,我姐姐呢?”
明月用手指向后院,回道:“祁夫人在后院折金元宝,因为再过几日便是清明了。”
听闻这话,牧浅歌的心就沉了下来,清明扫墓祭祖。
如今祁家二老已经西去,父母也早不在人世,这万千世界,就只有她们姐妹相互依靠了。
想着这些,牧浅歌沉默着走向后院,只是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明月紧跟在后面,大概是看出主子心情低落便没有再出声。
行至后院,只见乔知画穿着一袭青色长裙,坐在石桌前低首折着手中的祭祀用的钱纸。
身后是大片翠竹林,微风一吹便飘落下不少竹乔。
牧浅歌看着眼前的景象莫名鼻尖有些发酸,但很快她便收复好情绪,嘴角扬起淡淡的浅笑走上前去。
“姐姐做这些怎么不早些叫我一起,这样我刚刚就不会出门了。”她故作嗔怪出声。
闻言乔知画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温柔一笑:“我见你许久都未出门,好不容易五殿下带你出去,我便想着让你好好散心。”
“出门是小,过几日就要祭拜双亲的事才是大。”
牧浅歌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乔知画身旁的石椅上,拿起石桌上的金色纸便折了起来。
在侯府这些年她每年都会折这些偷偷烧给双亲,所以折起来也很熟练。
正当她折了一会儿后,乔知画忽然问道:“景侯即日就要回京了,你可有何打算?”
牧浅歌心一紧,但面上十分平静,微微启唇:“我也回去。”
乔知画眼里露出一抹诧异:“你想通了?”
“想通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他不愿给我休书那我便让去陛下面前求。”
说出这话时,牧浅歌的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决。
但无人看到的是,她藏在袖子里攥紧的手。
乔知画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过多劝什么。
只温声说了一句:“毕竟事关陛下颜面,到时候不要让陛下难做。”
牧浅歌脸色稍稍缓和,点了点头:“浅歌知道,姐姐不必担心。”
她不需要任何人难做,只求一封休书便好。
哪怕净身出户都没关系。
几日过去,到了清明这天。
一清早,天空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牧浅歌和乔知画坐在马车上正往祁府驶去,途中又来到了扬州城内。
出于好奇,牧浅歌掀起轿帘的一角,望向窗外只见街道两边都蹲着不少百姓正在烧纸钱。
整个街道上还时不时还回荡着不少女人的低泣声。
果真是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如果当初她没有被救而是真死了的话,恐怕给她扫墓的只有姐姐了吧。
心情复杂的放下轿帘后,牧浅歌攥紧了衣角。
乔知画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也猜到了外面的景象,于是伸手握住牧浅歌的手心。
柔声宽慰道:“天灾人祸本就是人逃不过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好在景侯这次带兵平定了这场叛乱,才挽救了更多人命。”
土匪性情残暴,所到之处屠尽人命。
若再延些日子,怕是整个扬州城都会沦为亡城。
牧浅歌淡淡点头,顾夜恒骁勇善战,向来都是爱民如子。
半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了镇北将军府。
牧浅歌搀着乔知画的手,缓缓推开府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凉风袭来,带来了无比的凄冷。
往日热闹非凡的祁府如今变得空无一人,连院中央从前那颗枝繁乔茂的大树也已经枯萎。
牧浅歌担忧的凝望着乔知画,艰难的张了张唇:“姐姐……”
夫家被血洗灭门,这换作是谁都心如刀割。
但乔知画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眼泪都有流过半滴。
可越是这样,牧浅歌的心就越沉的厉害,她宁愿姐姐把心里的苦和难过都发泄出来。
至少这样还能让出自己的肩膀让姐姐靠一靠。
“无碍,进去吧。”乔知画提着装贡品的篮子先踏进了祁府的大门。
牧浅歌紧跟上前。
雨天的夜色来的比平日要早。
乔知画有意在祁府的祠堂待上一晚,牧浅歌也没有多劝,就打算先出府去买些吃食回来。
当她撑着油纸伞拉开府门时,抬眸就看到顾夜恒浑站在府门前,不知站了多久。
目光交错间,牧浅歌先挪开了视线,不动声色的径直想要离开。
刚走出几步,顾夜恒高大的身躯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股恼意涌上心头,让牧浅歌皱紧了眉心,不悦的抬起眼眸:“侯爷这是何意?”
顾夜恒动了动唇,声线低沉沙哑:“今日的事你可吓到了?”
这声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牧浅歌微微一愣,使得她原本平静的心海起了丝丝波澜。
但还没持续多久就冷却了下去。
这要是从前她一定异常感动,可如今早已没了那份悸动。
等再次抬起眸时,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只淡淡道了声:“多谢侯爷关心,我无碍。”
这疏离冷漠的态度让顾夜恒心里有些不舍滋味,像蜜蜂不停蛰咬一般。
见他不出声,牧浅歌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攥住伞柄的手。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