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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霍司砚多看她几眼,随后清了下喉咙,说:“还在生气呢?”温知羽不自在地转过脸去。霍司砚也不逼她说话,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就很温柔地问她:“温知羽,今天你特别来感觉,是喝了酒还是因为在在公寓里?”如果是因为公寓,那他们以后就去那儿。…

免费试读

开车回去的路上。

街灯亮起。

温知羽无力地靠在椅背,想到他们因为做那样儿的事情,而忽略了孩子们,她就一阵脸红心热。

霍司砚偶尔看她。

温知羽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置物柜里的电话,轻轻响起,他抽空接了起来。

是陆谦身边的柳秘书打过来的。

柳秘书打了招呼,很快就进入正题:“司砚,那位丁小姐也不知道哪来的消息,竟然打听到了陆先生,正想着办法见一面呢!”

霍司砚握着手机,问:“舅舅怎么说?”

柳秘书含笑:“陆先生的意思是静观其变。西南边儿这些煤老板,手上多少有些事情,只有深入内部才能拿到证据,连根拔起……否则不痛不痒的,也动不了筋骨。”

他虽是笑着说话,但霍司砚却能体会到这对主仆的毒辣。

陆谦办事,向来不留根基。

他点头:“那就劳烦舅舅了!……烁烁啊,行,明天我让温知羽带过去。”

霍司砚挂上电话。

他没有提丁橙,因为那实在是个提不上嘴的人物。

他只说:“舅舅挺想烁烁的,明天你带去酒店。”

温知羽轻嗯一声,同意了。

霍司砚多看她几眼,随后清了下喉咙,说:“还在生气呢?”

温知羽不自在地转过脸去。

霍司砚也不逼她说话,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就很温柔地问她:“温知羽,今天你特别来感觉,是喝了酒还是因为在在公寓里?”

如果是因为公寓,那他们以后就去那儿。

温知羽有些羞恼。

霍司砚就很轻地笑了一下……

他想,从前的自己喜欢上温知羽,应该很容易。

她挺爱闹别扭的。

……

丁橙托了好几拨人,终于搭上了c市的陆先生。

前前后后打点了很多,才跟陆先生的秘书说上话,丁橙焦急地说:“柳秘书,麻烦您再问问陆先生有没有空见我?”

柳秘书笑笑。

他很会拿捏腔调,“今天陆先生都是私人行程,不见人的。”

丁橙挺豁出去的。

她其实长得不错,30出头算是年轻有本钱,就拿身子朝柳秘书身上贴,还暗示如果成功就愿意陪陪。

这种阵仗,柳秘书见多了。

他轻揽着丁橙很亲切地说:“小丁啊,这原则性的错误,我可不能犯的。”

他思索了下,又说:“算起来我们还算半个家乡人,你家老周的事情也算我的事情,这样,一会儿我带你进去,你有什么就求着陆先生好了。”

丁橙挺感激的。

她跟在柳秘书身后,走到一间套房门口。

门口,守着4个黑衣保镖。

丁橙心思很活络,她想如果能攀上陆先生,那她家老周还有什么资源拿不下来的,她自己想再发展什么事业,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柳秘书推门而入。

偌大的套房内,安安静静的。

地毯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堆积木呢!

男人看着约莫40不到的样子,斯文英俊,表情甚至能称作温和,跟外界传闻的狠辣一点儿也不沾边儿。

小孩子四岁的样子。

皮肤很白,长得很秀气,也有些……莫名眼熟。

柳秘书微微倾身,低语:“陆先生,这位丁小姐找您想拜托些事儿。”

陆谦头也没有抬。

他语气中甚至有一丝责备:“不是说了么,今天不见客人。”

柳秘书杵着,多少难堪。

丁橙连忙求情:“陆先生我知道您忙,我是为了我丈夫的事情来的,我也不会让您白帮这个忙……”

陆谦总算抬眼。

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女人,模样还算周正,但是眼角眉梢都透着算计。

别人不管,但是这女的敢对温知羽不利。

他头一个不放过。

陆谦笑了一下,他起身坐到沙发上,柳秘书连忙递了茶水。

丁橙面色微僵。

这他么的是侍候皇帝呢!

就在这时,小烁烁不满了,小脸都是委屈:“舅姥爷,你还陪不陪我玩了?”

陆谦微微一怔。

这孩子,刚才还叫爸爸呢!

他又重新蹲了下去,对小孩子耐心十足。

丁橙看看形势,立即从手包里取出一叠厚厚的票子,包了个红包塞给小烁烁。

小烁烁小时候穷惯了。

他看着红包,问陆谦:“舅姥爷,这是不是能买好多奶茶?”

陆谦摸摸他的小脑袋:“奶茶要少喝!”

小烁烁吸吸鼻子,一边摆弄玩具一边说:“妈妈买不起,都是买一杯给我喝……她自己舍不得的。”

陆谦神情微微扭曲。

丁橙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也没有在意,就挥手让柳秘书看着办。

柳秘书惯会忽悠人。

一番话下来,丁橙觉得自己攀上了陆谦。

从套房出来,柳秘书客客气气。

丁橙千恩万谢,已经将柳秘书当成自己人,下楼时她更坚信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甚至连自己那个暴发户老公也不太看得上了。

巧得很,温知羽在酒店一楼。

她坐着喝咖啡,对面坐着霍明珠。

丁橙自认为,跟她们已经是一个阶层了,于是特意走过去:“温知羽,想不到会在这里撞见。”

温知羽看见丁橙,心情颇为复杂。

要不是丁橙那一手,她昨天也不会被霍司砚带走,霍司砚更不会把吃醋当成家常便饭。

他们之间的问题,明明是他的。

现在,变成了温知羽跟顾长卿的陈年旧事。

丁橙冷笑:“温知羽,你不过就是看着风光罢了,背地里不定怎么心酸!我相信,霍司砚迟早受不了你,你也迟早会被霍家扫地出门。”

霍明珠:……

这哪来的疯女人?

温知羽则是淡淡一笑,不跟她计较。

就在这时,柳秘书带着小孩子下来,那个孩子一来就扑进霍明珠的怀里,小声地叫妈妈。

丁橙明显一怔。

为什么陆先生套房里的孩子,会叫霍明珠妈妈?

柳秘书含笑:“丁小姐你们认识?容我介绍一下,温知羽是我们陆先生的外侄女,也是陆家大小姐。”

丁橙表情很难看。

她早早知道,温知羽有背景,想不到是陆先生的亲人。

就在这时,陆谦也下来了。

他先是摸摸小家伙的头,又看看温知羽,语气责备:“你怎么跟烁烁一样不会照顾自己?冷气开得这么足,还光着腿,小姑娘就光顾着好看!”

说完,就把自己外套脱下,披在温知羽腿上。

完了,还摸摸头。

跟对陆烁一模一样。

温知羽想说什么,陆谦已经带着柳秘书离开了,他坐到车上,发了条信息给霍明珠【吃醋了?】

霍明珠本来不想回的,但是忍不住。

【谁吃醋了?】

……

隔了一会儿,陆谦的消息才传过来——

【温知羽是晚辈,晚辈的醋你也吃?】

霍明珠挺无语的。

他从方才拿衣服,就是故意的吧?就是为了发这条无聊的信息吧?

有个人可在意得不得了。

就是丁橙。

她原本很不屑温知羽的,但是亲眼见着位高权重的陆先生,那般地关爱她,简直是把她当小孩子疼,她心里破防了!

为什么温知羽总能得到一切?

她心里有病,却有这么厉害的娘家,所以霍司砚才不离不弃!

温知羽浅浅喝了杯咖啡。

她微微一笑:“丁橙,这个时候让你老公跟你离婚,或许还能保住财产。”

丁橙咬牙切齿:“温知羽,你是故意的吗?”

温知羽垂眸。

片刻她抬眼,看着丁橙:“当年你破坏白薇家庭,多年后你明明嫁人结婚,也算有好的结果,但是你还是想伤害别人想勾搭霍司砚,丁橙,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丁橙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柳秘书的私信,意思是陆先生不会只顾亲情,还是愿意跟她先生合作的。

丁橙瞬间活了过来。

她合上手机,傲气地看着温知羽:“我们走着瞧!”

等她离开,温知羽看着她的背影。

霍明珠轻声说:“大嫂,你在意她?”

温知羽摇头,许久她才说:“我挺恶心她!当年她真的给白薇带来很大的伤害,现在她又故技重施,这种人一辈子不会好!”

她不想多谈,把陆谦的外套拿起来,交给明珠。

明珠一愣。

温知羽很淡地笑了笑:“舅舅是想给你披的,借我说话罢了,他怕你冷!”

明珠脸蛋微微一红。

那件散发着男人气息的外套,就在她手里,衣袋里有个硬硬的东西。

伸手一掏,竟然是个丝绒盒子。

她轻轻打开……

里面是一枚钻戒。

全美,约莫12克拉的样子。

明珠愣住,随后她的眼眸悄悄湿润……

几年前,她跟陆谦好的时候,多少次她在他的怀里都幻想着有一天他拿着钻戒向她求婚,那时的她对未来充满憧憬。

可是如今,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钻戒,依然在他的衣袋里。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谁更不幸了……

小烁烁贴贴妈妈,软乎乎地说:“妈妈怎么哭了?”

明珠摇头。

温知羽摸摸烁烁的小脑袋,将他揽过来抱在怀里,她声音压得很低:“明珠,虽然我没有问过,但是这些年舅舅总是有意无意提到你,我想这枚钻戒是为你准备的!”

她没有替陆谦说情。

因为明珠为了陆谦,付出了整整四年的青春。

女人的青春能有几年?

温知羽把烁烁带走了,明珠还有个通告,但是她的状态很不好,在车里哭得昏天暗地的,这一刻她像是回到了被他抛弃的那天,全身满满都是无助。

陆谦的外套,盖在她腿上。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想困着她。

这老东西,他差点儿为了他所谓的事业出卖他自己,怎么好意思还拿出一枚戒指在她面前晃的!

明珠哭得跟小姑娘一样。

手机响了,助理一看是陆谦的电话。

她跟在明珠身边久了自然知道一些,就轻声说:“陆先生的电话!”

“我不想接。”

助理迟疑了一下,自己接了。

那边陆谦不知道是助理,声音轻而温柔:“明珠,你看见我衣袋的钻戒没有?帮我保管一下,以后我要用来求婚的。”

助理头皮发麻。

她咽了一下口水,说:“霍小姐在哭!”

陆谦沉默了,片刻他说:“让她接电话!如果她不接我就过来。”

明珠听见了。

她将电话拿过来,声音带着鼻音哑透了:“陆谦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当年你凭什么觉得我等不了,凭什么觉得我就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就不配当你的妻子!现在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要等你!”

她说完,实在太难受了,把电话挂上。

助理替她收好手机,被话里的意思震惊到了。

霍小姐跟陆先生,

竟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电话那边,陆谦坐在后座,轻轻抚摸手机。

是,他是故意将外套给她的,故意让她看见钻戒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啊……

多年过去,她总算有长进!

但又没有。

不然,怎么会哭得那么厉害呢?

柳秘书也听见了,在前排掉过头挺温和地说:“回头您哄哄,小孩子嘛,总归要给颗糖果才开心的。”

陆谦淡笑:“你再叫她小孩子,她可不高兴了。”

他的小姑娘,已经30出头了。

……

温知羽带着烁烁回家。

霍司砚提前下班,接了小霍西回家,看见烁烁就摸摸他的头。

厨房里。

温知羽在处理晚上的食材。

他进去,从身后抱住她,低问:“明珠跟舅舅又闹别扭了?”

温知羽手上动作停了停。

她低头看着腰间不安分的手,轻轻咬唇:“霍司砚,你别这样,孩子们随时会过来,看见不好。”

霍司砚啃她脖颈间的嫩肉:“霍西看见好多次了!”

“那也得注意些。”

……

霍司砚没有再出声了,只轻轻滑动手掌,抚触她细腰。

温知羽一直有健身,腰身特别紧致。

他就想跟她说些情话:“昨天你感觉好吗?”

温知羽脸有些热。

酒醉下发生的情事,有什么好讨论的?

霍司砚却缠着她不放,大约是他实在忍得太久,舒服了一回就想缠着她再来,不过他也顾忌她的心理感受,见好就收换了话题。

“昨天我听景琛说,你有意拍一部电影?”

据说丁橙想进b市的影视圈子,难道温知羽故意的?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低声说:“我想拍一部关于京戏的电影!女主角想找胡小姐,但是胡小姐跟舅舅又有些过往,但想不到明珠挺赞成。”

霍司砚也认识胡小姐。

他母亲就是胡小姐的戏迷,他多多少少也听过几场。

那是个风流妙人儿。

当年陆谦跟她有染,也属正常。

他笑着将下巴搁在温知羽的肩头,低低说话:“那是因为胡小姐结婚生孩子了,如果她未婚还跟舅舅来往,你看看明珠大不大方!”

胡小姐的老公,正是那年宴会小白脸。

想不到,修成了正果。

温知羽想想这些,心中有些遗憾,只是她没有说什么。

霍司砚自然敏感地察觉到了。

他收紧手臂,低而温柔地说:“温知羽,我们有一辈子时间,我都陪你走下去。”

温知羽淡淡一笑。

她转身,主动地吻了他……

夫妻在厨房里,缠绵接吻。

如果往常,他真的不介意把门关上,把她抱到流理台上狠狠疼爱,最好把她弄哭,可是他能感觉到温知羽并不想。

这个吻,可以说是奖励,甚至能说可怜他。

夜深人静时。

他坐在书房里想,那天在校庆,温知羽在重温跟顾长卿的初恋后,她会不会觉得他们的夫妻生活太过于平淡、乏味了?

毕竟,她在他身上,找不到激情。

两瓶红酒带来的快|感,在冷却后,想想都可悲。

温知羽心上有病,

他却无药可医!

可是即使是彼此得不到满足的婚姻,他也不愿意放手,而她为了孩子,约莫也不会提出离婚。

霍司砚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他加倍地对温知羽好,生怕她觉得有不舒适的地方。

他极少应酬,下班就照顾孩子们。

律师事务所他只剩下一半的股份,西亚他请了专业的团队,他拨出大量时间让她做自己的事情。

他们的婚姻,真的看似完美。

温知羽看心理医生的负面新闻,渐渐被人淡忘,上流圈子提起霍司砚跟温知羽时,只会想到是恩爱夫妻。

可是只有霍司砚自己知道,他们之间哪怕想要一次畅快淋漓的夫妻生活,也是温知羽喝上两杯红酒后,才能得到的。

几次过后,他舍不得了。

他开始在家里加班,哄完孩子们,他总有处理不完的公事。

他会在书房,待到12点以后才回房。

那时,温知羽已经睡着。

他们自然不需要面对面,更不需要触及夫妻义务方面的窘境,似乎这样双方都舒服了,似乎他们终于找到平衡了。

半个月后。

丁橙老公的煤矿,被翻了个底朝天。

4年前的五条人命被大肆披露,而那位财大气粗的煤老板直接被拘了起来,面临的是至少20年的牢狱。

丁橙的天都塌下来了。

她想见陆先生,但是都被柳秘书拦了下来。

柳秘书很是语重心长:“丁小姐,我们陆先生是有跟你长久合作的打算的,但是想不到你家先生底子不干净,所以只能作罢!”

丁橙再是迟钝,也察觉到不寻常。

可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是远远不敢跟陆谦叫板的,她只能求他网开一面。

柳秘书笑得淡定从容。

“丁小姐想想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丁橙愣住了。

许久,她才喃喃地说:“是温知羽!”

柳秘书并未直接回应,他只说:“陆先生的妹妹早逝,陆先生就将全部的感情倾注在大小姐身上,丁小姐你想想这是什么样的疼爱?丁小姐做事前不打听清楚,净做糊涂事儿!”

柳秘书说完离开了。

丁橙独自坐在茶座,身体整个都垮了!

她的手端起一杯咖啡,虽极力地稳住却又不停颤抖……她不愿意相信,她努力奋斗了多年,仍败在温知羽手上。

温知羽甚至没有出手,就搞得她狼狈不堪。

不,不行!

她家老周不能倒,哪怕卑微地向温知羽求情,她也必须保住老周。

丁橙走出茶室时,外面在下雨,原来初秋还有些燥热的天气被细雨浇灌得清凉许多……

别墅,细雨朦朦。

温知羽坐在后院的凉亭内,正在摆弄花瓶。

插的花,都是她亲手种的。

佣人过来,低声开口:“太太,有位丁小姐想见见您!”

温知羽轻轻眨眼。

今天的新闻她已经看到了,也猜到丁橙会来求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她淡淡一笑,说:“就说我不在!”

佣人点头离开。

别墅门口,丁橙打着伞,焦急地来回走动。

她求温知羽是迫不得已。

她想,温知羽再是绝情她们也是老同学,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拉上一把也不难,只要她肯低这个头。

远远的,佣人撑伞过来了。

“丁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太太出门了!您下次再来吧!”

丁橙当然知道,这是温知羽的借口。

她分明就在家里面。

丁橙不甘心,她抛下脸面在门口大喊:“温知羽!我知道你在家里面,你凭什么不见我?……是,我是对不起你泄露了你的隐私,可是那对你也没有实质影响不是吗?难道你非得把我弄死才开心?”

佣人脸色难看:“丁小姐,你别为难我们!”

太太脾气好不计较。要是先生回家,一准会问罪。

丁橙气得将雨伞丢掉,扒住黑色雕花大门拼命地晃,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温知羽,你给我出来!你装什么死呢?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追求顾长卿的吗?”

“你说,这辈子永远爱顾长卿!”

“呵呵,你跟我一样,爱的只是权势!”

“你不爱霍司砚,我在你眼里找不出一丁点的爱意!温知羽,这就是你的报应,你总是踩着我,报应来了。”

……

丁橙知道温知羽不会帮忙,干脆撕破脸。

温知羽听见了。

她很平静地吩咐:“让保安赶她走!”

保安拉扒着丁橙,把她轰走时,丁橙在雨里像是泼妇般耍无赖,那些难听话不停地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继续维持吧!”

“温知羽,你失去了做女人的快乐。”

“我想你就是跟顾长卿做,也比跟霍司砚在一起有感觉吧?”

……

一辆金色宾利,缓缓驶近。

车窗降下一半。

丁橙的话,霍司砚听得清清楚楚。

他英挺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丁橙掉头看见他。

她扑上去拍着车门,雨水不停地往她的嘴里灌,她拼命地说:“霍律师,我求求你帮帮我!您让温知羽放过我家老周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做。”

她自持有些姿色,想要男人怜爱。

她觉得眼前男人,在婚姻中得不到满足,而她能让他快乐。

金色欧陆停下。

前面的刮雨器,不停左右摇摆。

霍司砚坐在车内,身上是名贵的西装,他低头点香烟时说不出的冷贵。

丁橙知道自己很贱。

她最爱的是顾长卿,她还跟过很多男人,可是当一个干干净净从未跟其他女人有染的男人出现,她还是向往的。

她嫉妒温知羽。

霍司砚轻轻吐出烟圈,侧头看着丁橙,那一眼足以让女人腿软。

丁橙喃喃开口:“帮帮我!”

霍司砚语气凉薄:“你丈夫出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意思!丁小姐,我不是顾长卿,我从来不收垃圾!”

就丁橙这样儿的,他觉得脏透了。

霍司砚将香烟熄掉。

他又对保安开口:“杵在这里干什么?把她拉开,别挡着我的路。”

丁橙微愣。

霍司砚车子缓缓启动,经过她时,他忽然又停下。

车内,他的侧脸英挺好看,说出来的话却冰冷无情:“我很在意温知羽!如果丁小姐再想不开让她不高兴,那我也不介意毁掉丁小姐最在意的东西。”

丁橙最在意的是顾长卿。

她对他,又爱又恨!

如果顾长卿落魄,他想,这才是丁橙最受不了的。

车窗升起。

那个冷贵的男人,缓缓开车进了别墅,他可能会安慰温知羽。

丁橙受不了地大叫。

明明是她倒霉,为什么全世界都要去安慰温知羽!

……

金色宾利停下。

霍司砚坐在车内,静静地抽了支香烟。

耳边,是丁橙方才的话。

【继续维持吧!】

【温知羽,你失去了女人的快乐。】

【我想你就是跟顾长卿做,也比跟霍司砚在一起有感觉吧?】

他不该在意,可是他还是在意了。

身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像他这样生来就优越的男人,在不能让妻子快乐的事情上,他很在意!

他也知道,顾长卿忘不了温知羽。

他们拥有4年回忆。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他们总是甜蜜过……

一根香烟燃尽,他下了车,笔直朝着后院走去。

温知羽还在摆弄那瓶花。

看见霍司砚进来,她轻声问:“她走了?”

霍司砚解开西装扣子,脱了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薄肩上:“天凉,怎么坐在外面?”

温知羽微笑:“在外面挺舒服的。”

他倾身吻她。

温知羽由着他吻,大概是为了让他高兴,她攀上他的肩背……后来他坐到椅子上,她坐进他怀里。

她肩上的外套落了地,他的手掌撩进她的裙子。

她轻轻咬他的肩,低低地说:“回房间。”

霍司砚却收回了手,轻轻拍拍她的腰身,故意调笑她:“想什么呢霍太太!霍西跟允思呢?”

温知羽猜出他心思。

她轻靠在他肩上,轻轻抚摸他俊颜:“爸妈接回去了,说是留时间给我们培养感情。”

霍司砚搂着她腰身。

两个都有些沉默。

其实他们感情是不错的,相处也很好,他对她体贴她也温顺,但是就是少了些激情,比老夫老妻还要平淡罢了。

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

半个月后。

丁橙那位煤老公,证据确认,基本是20年了。

妻离子散。

丁橙作为现任妻子,分到了约莫5亿现金……这距离她的豪门生活,差距得有些远。

温知羽没有再落井下石了。

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在司家的聚会上,再遇见丁橙。

温知羽要拍电影,身边围着一圈小鲜肉,都想跟胡小姐搭戏。

白薇平时被景琛管得严。

今晚彻底放松,看着一个赛一个漂亮的鲜肉,她摸摸自己的脸,恨自己没有保养好!

温知羽低声让她克制。

要是真出了事儿,景琛可不得宰了她。

白薇正要澄清,余光一扫却见着熟悉的人,她低声跟温知羽说:“丁橙来了,她可真有本事,老公还在里面呢,火速傍了个娱乐圈大佬。”

温知羽不经意抬眼,就见着丁橙穿着一袭银色礼服,挽着个肚大腰圆的男人,款款而来。

她瘦了挺多,看着添了一抹脆弱的冷艳感。

挺招男人怜爱的。

此时,她的视线盯着自己,一副恨毒了的样子!

温知羽哪里怕她。

她低声跟白薇说:“她靠着的这个制片,这几年很不行拍一部赔一部!这是想打丁橙手里几个钢蹦的主意呢!”

白薇挺佩服她的。

温知羽淡笑:“前两天跟胡小姐喝茶,她告诉我的。”

说话间,丁橙坐到了远远的地方。

温知羽没有理她,继续应酬交际,到了10点的时候她跟白薇说:“你再玩会儿,我先回去了!”

白薇挺惊讶的:“霍司砚管得这样严格?”

温知羽挺淡地笑笑。

其实倒不是霍司砚要求她早早回去,而是自从校庆以后,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全感,她也能理解。

他们的感情原来就平淡了。在看过顾长卿那段视频后,他就看得挺牢的。温知羽还是觉得,他们夫妻之间,总得有个人正常。

所以,即使他看得牢,她还是很宽容的。

平时他想要,她也从未拒绝。

温知羽打了个招呼,就先离开了。

司家公馆,玄关挺长,佣人给她拿了大衣。

身后,传来丁橙的声音。

“温知羽!”

温知羽掉过头,就见着丁橙那张鬼啃过的脸,她微微皱眉:“丁小姐,有事?”

丁橙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

她低头慢慢地点着,抬眼又端详了温知羽很久,她才轻声说:“温知羽你赢了!我家老周进去了,以后我只能靠我自己。”

温知羽很淡地笑了一下。

丁橙狠狠抽了一口烟:“我知道你很高兴!你是为着白薇吧!她当年伤得那样深,你这个好姐妹一定也跟着伤心!现在你们如愿以偿了。”

她忽然眯着眼,笑了。

“我很奇怪的是,你现在明明不爱霍司砚了,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你不缺钱不是吗?陆家怎么都能将你养得好好的!”

“有那样一个舅舅,你还怕什么呢?”

……

温知羽很平静地开口:“丁橙,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活在自我中心里吗?霍司砚不但是我的丈夫,他还是两个孩子的爸爸。”

丁橙笑起来,笑得流出眼泪。

两个孩子的爸爸……

果然是啊!

这才是温知羽的真心话,她哪里来的快乐,哪里来的幸福?

她跟霍司砚在一起,不过就是为了孩子罢了,不过就是折中后将就罢了,她其实比自己好到哪里?

温知羽不想理她,掉头离开。

才转身,就见着霍司砚站在门口。

他安静地看她。

他的眸子深邃,就像是阴天里化不开的浓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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