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是清早才回公寓的。他开车回家,看见一辆白色宝马停在马路上。四周许多人围观拍照,本不是稀奇的事情,但是霍司砚看见车牌后心里猛然悸动。那是温知羽的车……他停了车子,快步过了马路。白色宝马停在路上。车前盖掀开,就这样淋了一夜的雨。驾驶座车门打开着,里面有个女士皮夹,已经被打进来的雨淋湿|透了,粘乎乎地平躺在车座上。人群里七嘴八舌……【是谁的车啊,就这样扔在路上!】【就是,车主会不会想不开自杀了?】【车毁人亡,可怜!】……霍司砚笔直站着,一时忘了呼吸。他机械般拿出手机,一看竟然关机!他探身将温知羽的皮夹取出来,关上车门,四周有人就叫:“你怎么拿别人的东西。”霍司砚声音紧绷:“我女朋友的车!”围观群众看他的眼神,顿时像看负心汉。霍司砚快步回到自己车上,将手机充电,等到能开机他立即拨了温知羽的电话。手机响了约莫20秒,她才接起。温知羽声音很疲惫:“霍司砚,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她说完,就挂了电话。霍司砚皱眉,猜测她还在生气。…
免费试读
温知羽拿着邀请函回到家中。
她考虑了三天!
这三天中,她见过一次霍司砚,他们没有做只是静静拥抱。
相拥的那个夜晚,她静下心来问自己。
她对他的喜欢、对他的爱情,能不能支撑这份牺牲!
两年时间,事业可以交给专业人打理。
但是家人,她却没有办法陪伴了,她爸爸的身体又不那么好……天亮的时候,温知羽轻轻抚着指间的戒指,那天他送她戒指的心动,仿若就在刚刚。
她想,她喜欢霍司砚。
假如两年可以改变现状,那么她愿意赌一次。
她带着爸爸跟阮姨去法国,她进修钢琴,等她回来时会更配得上霍司砚,也会在乔景年开口时更有底气一些……
温知羽做出这个决定时,她内心有些迷茫。
可是,霍司砚的脸真切就在面前,好看得让女人心动。
她轻轻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吻一下:“很爱你啊!我们试试吧!”
霍司砚醒了……
他翻身,将温知羽困在身下:“刚才你说什么?”
温知羽脸蛋微红,不肯再说。
霍司砚目光深深,他总归血气方刚,昨晚没做今早是要补上的。
温知羽格外配合。
霍司砚眸子盯着她,深深浅浅的索求。
她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跟他接吻,小脸薄红,眉眼都是动情的沉沦样子……
几番放纵过后。
霍司砚翻身躺在她身边,他喘着气调笑:“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主动?”
他又侧过身捏捏她的脸蛋:“我听说女孩子到了年纪,也会想男人,温知羽,你这些天是不是就盼着这个?”
“你才到了年纪!”温知羽拍开他,起身去浴室。
等她出来,他在窗边跟乔景年打电话,沟通官司的事情。
温知羽从背后拥住他。
等他挂了电话,她软软轻哼:“周六情人节,你能回来吗?”
她这样软,霍司砚心情也好。
他轻轻抚摸她的手,挺温柔地问:“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温知羽想起那张邀请函,心微微酸。
但她轻快着声音说:“不告诉你!”
霍司砚回头跟她接吻,他们很久没有放纵过了,他今天上午没事于是就缠着她继续弄……
温知羽愣了下,柔顺地由着他来。
下午,霍司砚去了事务所。
温知羽打了个电话给霍震东,明显他等她电话很久了,一拨通就接了起来。
霍震东仍是很温和:“考虑得怎么样?”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说:“我想带我爸爸跟阮姨过去。”
霍震东挺高兴的,立即表态:“这没有问题!这很好,有家里人在还是好的……你很孝顺。”
他又问:“司砚知道吗?”
温知羽摇头:“我还没有跟他说,过两天吧……”
电话那边,霍司砚在开会。
他声音带了几分温柔:“还在开会九点前回来!……对了,待会儿张秘书过去取个文件,就在我书房桌上,你拿给她。”
温知羽轻嗯一声。
她没有立即挂电话,多少舍不得。
霍司砚人在会议室里,不方便说太多,温和着声音:“挂了!”
挂上电话,温知羽想着待会儿张秘书过来看见家里,她得让她保密。
等了20分钟,张秘书没来,倒是电话过来了。
张秘书声音紧张:“温知羽,我孩子发烧了我现在得赶回去,你能不能帮我送下文件,就是霍律师书桌上那份!”
温知羽跟她关系不错,立即就同意了。
张秘书感激不已。
温知羽去书房拿了资料,下楼开车去事务所。
她想,到时她可以等霍司砚开完会,一起回来。
他看着她布置的那些,一定很惊喜。
温知羽嘴角含笑。
夜色里,白色宝马穿梭在车流中,大约半个小时到了英杰事务所。
温知羽上楼。
出乎意料的,事务所大部分灯关了。
霍司砚的办公室里也没有人,但他的二秘还在,看见温知羽过来挺奇怪地说:“霍律师半小时前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了。”
温知羽面色微变。
二秘小姐原本以为霍律师去过情人节,但看温小姐的脸色,似乎并不是。
她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温知羽很能体会二秘心情,勉强一笑:“没关系!”
她下楼坐到车里。
此时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回公寓等霍司砚,然后过一个不咸不淡的情人节,再飞往法国。
可是……温知羽轻抚方向盘!
她轻轻踩了油门,白色车子朝着医院方向驶过去。
夜色,暗淡下来。
天上开始落雨,一滴一滴落下,惊扰了年轻情侣们。
路上行人慢慢稀少。
温知羽将车开到医院,她并没有立即上楼,而是静静坐了许久。
上去肯定不愉快,但是不上去,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会膈应她一辈子,这不是她的性格。
最终,温知羽还是解开安全带。
……
乔安算是名人,温知羽稍稍问问轻易找到她的病房。
高级VIP病房,门未关死,虚掩了一条缝。
能看清里面,更能听清里面说话。
温知羽人还没有到,就听见乔安歇斯底里的声音,吵闹得厉害。
温知羽到了门口。
里面又死一般寂静,只有几声轻浅的喘息声。
温知羽站在门边,她看见……看见乔安从身后抱着霍司砚。
他全身紧绷,面容压抑。
那样子的他,只在乔安面前出现过。
霍司砚用力推开乔安。
他看着乔安开口,声音冰冷至极:“我为什么不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婚姻对于我仍是神圣的,而不是变成一张废纸一种束缚,更不会成为绑住人的手段!乔安……你说我不该恨你吗?”
……
“别恨我!司砚……你别恨我!”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霍司砚没有回应她。
乔安穿着松松的病服,投进他的怀里,那颗小小的脑袋埋到他的怀中。
她梦幻般开口:“我知道你忘不了我!我知道你并不爱温知羽!”
霍司砚身体震了震。
乔安露出一丝轻笑:“你要是爱她,就不会把戒指戴在她中指上!司砚,我知道你当年想跟我求婚,那枚钻戒是你量过我无名指的……是不是?”
“所以,你根本不会娶她!”
霍司砚再次推开她。
他咬牙切齿:“我爸妈和明珠都喜欢她,我为什么不娶?”
门口传来“啪”地一声!
那是温知羽手上文件掉了!
……
温知羽全身僵硬。
上来前,她有想过很多不愉快的画面,可是她没有想过是……这种。
霍司砚说……婚姻是束缚!
他说……婚姻是废纸!
他说婚姻只是绑住一个人的手段!
是她温知羽想绑住他,还是他霍司砚想绑住她温知羽?
不管是哪种,都很可笑也很可怜!
还有那枚她趋之若鹜的钻戒,她每次等得心痛就会看着发呆的钻戒,原来竟有这一段故事,原来他不给她戴无名指是因为不爱,是因为这个位置专属于乔安!
太可笑了!
她从前笑乔安疯、笑乔安不清醒。
原来,真正不清醒的是她!
她傻傻地等他、给他炖补品,她愿意去法国两年只为了他处理好跟乔安的事情,她期待情人节他要开会他要工作,可是乔安一个电话他就能过来。
她凭什么以为两年……他们就会断绝往来,他们明明是准备纠缠一生一世的,而且,他们两个明显都颇为享受这种关系!
只有她,明明是局外人,还自以为是!
够了,温知羽……足够了!
到此为止!
温知羽不想哭的,太丢脸太难堪,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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