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景延深躺下来,依照顾清荷的话闭眼休息。这一天,基本都是在睡梦中度过。景清荷喊他起床吃饭的时候,都已经临近夜晚,他终于退烧。“延深,你找个时间和米星儿赶紧离了。”餐桌上,景清荷这样说。景延深坐在饣并对面,没有搭话,一勺勺吞咽着米粥,瞳色如墨。“等我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名媛千金,据说是墨尔本大学硕士毕业,学历,家室都配得上你,人也漂亮,上次我在宴会上看过一面,你应该会喜欢的。”景清荷想换弟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次跟景延深聊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以忙当借口。现在倒好,嘴上不反驳她了,估计是想通了。但景延深只是放空了自己,完全不记得景清荷说过什么。想着,米星儿既然决定跟他玩持久战,他也不该这么快就缴械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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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何嫣后,景延深看着手机上标注着“米星儿”的聊天框里。
抬起手刚打下一行字随后马上删掉。
来来回回几次,看着手机自动关机,景延深才选择了放弃。
他把书房的笔记本拿过来,开始忙碌工作。
赵秘书来拿文件的时候,许巍也跟着过来了。
开门看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景延深,一下子愣住了:“昨天喝得酒精中毒了?”
景延深扶了扶额头,“我不知道。”
“这不像你啊景延深。”许巍带着一个椅子坐在景延深身边,翘起二郎腿,出声调侃道:“米星儿这走了,你应该活得更加潇洒吗?前两天又是熬夜又是生病的,我发现你最近好像还挺失魂落魄的?”
景延深眸光射出一道寒芒,“我会在意她?”
许巍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顺着景延深的话,妥协道:“看来你应该只是状态不好,毕竟再强悍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来干什么?”
“听何嫣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诶对了,何嫣呢?”
景延深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走了。”
“你真不打算和她再续前缘了?”
许巍脸色变了一下,看景延深没有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想法,只好换了个话题:“你说这米星儿真是有办法啊,就是不离婚,也不回来找你,现在生病了也不管你,就等着你给她认错呢。”
闻言,景延深微勾了唇角,冷哼一声,讽刺的意味足以明显。
许巍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白色相框,忍俊不禁的笑起来:“你看你们结婚照,笑得还真是够假的。”
景延深瞥了一眼,语气冷漠的说:“把相框拿出去。”
这相框大概是他这个房间里最廉价的东西。
是刚刚结婚的时候,米星儿偷偷在他床边放的合照,白色相框四周还是米星儿自己装饰的一些那小贴纸。
都是一些很小女生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没有直接扔掉。
大概是不想看见米星儿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一样。
“好歹留个纪念?”许巍惋惜道:“我倒是觉得米星儿在相框上装饰的还用心的。”
他翻了个面,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递给景延深:“这句话是米星儿留下来的吧?”
在相框的背后,只留下了一句话:愿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安然无恙。
那一行秀丽的字迹,刺进了景延深的心里。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相框的背后还有这一行字,甚至从没有正眼看过这相框。
“我估计你看着也扎眼,我帮你拿出去了。”
许巍带着相框走了出去,却没注意到身后景延深那双深沉的视线,始终都盯着那个相框,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没多久,赵秘书将文件递给景延深,犹豫了片刻,低声开口:“景总,现在你身体抱恙,应该休息的。”
“没关系。”景延深的视线落在文件上,却问他:“米星儿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还在调查,不过我看太太应该是不在桐城了,桐城没有任何关于太太的消费记录和踪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话赵秘书没有说出来。
景延深翻阅文件的手不觉停了一下,眸色加深:“再找。”
“我知道了。”
赵秘书快步离开卧室。
云江别墅的仆人明白景延深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
所以基本不会进卧室。
四周顿时变得空寂。
这期间他也在等米星儿的电话,变得对声音极为敏感,一点风声一点脚步声,他都感觉在无限放大。
景延深烦闷的合上电脑,在家里工作的进度太慢,稍微有一点声音都能让他分神。
他又看向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米星儿总是对他寸步不离的照顾。
现在倒好,一声问候都不曾有。
景延深关闭手机,觉得青筋猛跳几分。
“米星儿,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房门传来“咔哒”一声,景延深的视线瞬间射过去。
她回来了?
房门被打开。
一张和他有五六分相似的脸进入她的眼帘。
“延深,感冒好点了吗?”
景清荷走进来,巡视了一下四周,不由得蹙眉:“米星儿还没回来?”
景延深淡然的收回眼神,轻轻“嗯”了一声。
“你们不是还没离吗?这个当妻子的也太不称职了吧!不离婚也不回来照顾一下生病的丈夫,她什么意思啊?”景清荷坐下,嘴里又开始不停的埋怨,“米星儿这女人除了耍这些小伎俩还能有什么用,我早就应该把她撵出去的!”
“你是来照顾我的吗?”景延深终于忍不住开口,泛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景清荷摆了摆手,起身把景延深手中的电脑拿过来,勾唇笑了笑:“你生病就好好休息,米星儿不在,你还有姐姐照顾你呢。”
说完,景清荷带着电脑离开房间。
景延深还有些恍惚。
这才发觉他生病的时候,其实有很多可以来照顾他,朋友亲人,他一个都不少。
但是米星儿不一样,亲人因为意外离世,米氏倒台后那些表面朋友也没有了往来,身边也就只有林可一个人,难怪米星儿总说,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关于米星儿生病的模样他完全没有映像。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
景延深躺下来,依照顾清荷的话闭眼休息。
这一天,基本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景清荷喊他起床吃饭的时候,都已经临近夜晚,他终于退烧。
“延深,你找个时间和米星儿赶紧离了。”
餐桌上,景清荷这样说。
景延深坐在饣并
对面,没有搭话,一勺勺吞咽着米粥,瞳色如墨。
“等我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名媛千金,据说是墨尔本大学硕士毕业,学历,家室都配得上你,人也漂亮,上次我在宴会上看过一面,你应该会喜欢的。”
景清荷想换弟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次跟景延深聊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以忙当借口。
现在倒好,嘴上不反驳她了,估计是想通了。
但景延深只是放空了自己,完全不记得景清荷说过什么。
想着,米星儿既然决定跟他玩持久战,他也不该这么快就缴械妥协。
他要养好身体,等着米星儿自己眼巴巴的回来。
高烧减退后,景延深恢复了往日精力充沛的样子。
打开衣帽间,景延深伸手在放满西装的衣柜里翻了翻。
忽然看见一抹红色,藏在他满是西装的夹层之间。
景延深将旁边的西装翻开,露出了那件红色的复古长尾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次米星儿参加公司年会的那件晚礼服。
自从那次他从迪拜回来后,米星儿总是忘事儿,习惯把自己的物件留在他的卧室里。
耳环,裙子,项链……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米星儿嘴上说着没有下一次,转头又忘记。
她真是从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景延深拧了拧眉心,刚要准备取下来的手突然一顿。
他为什么要取下来?
以后米星儿回来了他在拿这裙子质问她才对。
问她,为什么又乱放东西。
这样一想,那双节骨分明的手往旁边移了一下,取下身边的深灰色西服。
整理完毕后,景延深回头看了一眼那件留在西服之中的艳丽红色长尾裙,好像映照出了米星儿穿它时的样子。
他知道这是错觉,但他的确想看看,米星儿再穿着这件裙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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