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霍司砚避开眼不去看她,淡淡道:“改天我亲自去和杜先生赔罪。”杜雨见霍司砚是真的下定决心,转身冲出屋子。霍司砚先是给宋叔打电话,让他照看杜雨,然后给秘书打电话,让他订一张最快去Z市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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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和徐荆奇的争吵,以徐荆奇责怪徐母擅自做主他的事,而赌气离场告终。
“他想生气就让他生去,多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徐母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怒道。
她刚说完狠话,又转身对保姆说:“吴姐,把崽崽爱吃的菜给送去,他还没吃几口呢。”
霍司砚看着保姆把珊瑚藕片端走,对着几乎空了的桌子发呆。
他第一次吃珊瑚藕片,还是小时候,那次是徐母亲手做的。
与徐荆奇的争吵,似乎打破了徐母刻意表现出来的友好,她不再挂着那让人不适假笑,冷冷地对霍司砚说:“我让你安排他做副董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你什么意思?”
“荆奇刚回国,还不了解公司情况,不适合担任太高的职位。”
徐母突然提高了音量:“你说不适合就不适合啊,你以为你很了解他?我是他妈,我觉得他很适合。”
霍司砚没有说话,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徐母见他不说话,拍桌而起:“你别以为你当了董事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公司还不是你可以随意支配的。”
“我没有想为所欲为,我只是……”霍司砚轻声回应。
徐母打断他:“你别和我说那些官话,我就问你,你能不能安排荆奇做副董?”
霍司砚轻轻叹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这事儿不只是我同意就行,还需要明天股东大会上,所有股东一起商量。”
“你如果同意了,他们谁会不同意。”
“董事会人事任命要股东大会商议决定,就算我同意,他们也未必同意。”霍司砚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我也不同意。”
徐母的怒气爆发出来,指着霍司砚用尖利的嗓音吵嚷:“你凭什么不同意。”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忘了是吗?”
“当年要不是我,你现在不一定在哪呢,还能穿得人模狗样地当董事长。”
“是我供你读书的,是我一手把你培养成现在这样的。”
“你翅膀硬了就不听我的了是吧,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还没叫你办什么大事呢,你就一万个不愿意。”
“他是你弟弟,你拉扯他一下这么为难吗?”
“他是你弟弟,你拉扯他一下这么为难吗?”
任凭徐母指着他骂,霍司砚都不再开口。
七年了,只要徐母让他办的事他不办,徐母就会用类似的话责骂他,最初他还解释,后来,他也倦了。
徐荆奇赌气在楼上打游戏,听见吵嚷,从堆满东西的床上摸出耳机,戴在耳朵上调到最大声,借此掩盖住徐母刺耳的声音。
“你弟弟哪里比你差,你当得了董事长,他就当不得了?”
“怎么着?你也要学人家和自己弟弟争家产吗?”
“你不让他进公司是怕什么,怕他威胁你的地位吗?”
“你凡事都压他一头,他什么时候能有点出息?”
“你这样的人,我能指望你吗?”
霍司砚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下意识抠手的动作上。
“我让你多和杜家来往你不听。”
“我让你分我点股份你不听。”
“我让你少交点税你也不听,那钱是白来的吗,你少交点税多给我点钱不好吗?”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找借口,以后我找你办事是不是得跪下来求你?”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你对我不耐烦是不是?”
“你这样的人,如果你哪天受不了我了,是不是也会像对你爸一样对我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徐荆奇的争吵,徐母今天说话格外伤人。
听到这句,一直沉默的霍司砚猛地抬起头,眼神从无奈变成了愤怒,而那愤怒里似乎还闪过一丝阴狠。
徐母见状,缓缓收回手,即使已经隔着一张桌子,她还是向后挪了几步。
霍司砚紧紧握住拳,收回目光,又恢复了往常的淡漠:“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您注意身体。”
徐母被霍司砚的眼神唤起了记忆,那被她遗忘的恐惧又充斥了她的神经。
待霍司砚走出门后,徐母才颤抖着手坐回椅子上。
保姆见状过来扶她:“徐太太,没事吧?”
徐母扶着胸口大口吸气,自顾自嘟囔:“差点忘了,他是个疯子。”
她伸手去拿杯子,可手抖得实在厉害,拿了几次都没能拿起来。
她伸手去拿杯子,可手抖得实在厉害,拿了几次都没能拿起来。
保姆把杯子递给她,被她扬手打翻,咬牙切齿地说:“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保姆安慰。
“怎么消气,霍司砚软硬不吃,荆奇又是个不知上进的,这么下去荆奇什么时候能接手公司。”
“荆奇还小,等长大些就明白您的苦心了。”
“不小了,凡事都要早做打算,荆奇要是也年纪轻轻就拿到管理学博士,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左右司砚也是您儿子,他管理公司对您来说也是好事啊。”
徐母似乎在看别墅门,又似乎透过门在看什么,语气冰冷:“公司一定要在荆奇手里,我断断不能让霍司砚抢了荆奇的东西。”
保姆不再说话,默默拿出扫帚打扫碎了一地的杯子,还有桌子上放着一块凉透了的珊瑚藕片的碗。
徐母余光瞄到霍司砚带来的昂贵丝巾,嫌弃地摆手:“吴姐,快把那东西扔出去。”
保姆到老宅工作时,霍司砚已经搬出去,她工作6年,也只见过霍司砚六七次。
每次霍司砚回老宅,都会给徐母带礼物,有时是当下流行的服饰,有时是限量的包包。
可无论是什么,徐母都会看也不看的扔掉,仿佛那礼物盒子里装的是吃人的怪物。
起初保姆以为徐母是霍司砚后妈,可工作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徐母和已故的徐父是二婚。
既然不是二婚,同一个爹妈,怎么就偏爱这么大。
一个是年轻有为的集团董事长。
一个是玩世不恭的嚣张二世祖。
任谁看,都是霍司砚比徐荆奇招人喜欢。
可徐母怎么就半只眼睛都看不上霍司砚。
霍司砚走出来时,西装上的大片污渍尤其显眼。
宋叔早已见怪不怪,看了眼时间,霍司砚一共待了23分钟,比上次还多待8分钟。
宋叔先霍司砚一步打开车门,轻声问:“去酒庄?”
霍司砚双手扶住车门,低着头静静站了很久,直到扶车门的指节不再泛白,才疲倦地答应:“嗯。”
宋叔给霍司砚做司机很多年,在宋叔的印象里,霍司砚虽然只有26岁,在商业场却有着超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
对人总是显示出他高贵教养下的礼貌,却又夹杂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他睿智冷静,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从不做没有利的事。
宋叔见得最多的就是他谈完合作后的成竹在胸。
唯一见过霍司砚表现得有所不同的,就是从老宅出来后,他那个雍容华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亲,总能让他心烦。
每次霍司砚从老宅出来,卸下所有集团的责任,和上千人经济来源的压力,一步一步走向宋叔时,都像极了没要到糖的委屈的孩子。
尽管霍司砚极力表现得一如平常,可宋叔是能做霍司砚父亲的年纪了,一眼就能看出,他蹩脚的伪装。
宋叔也曾见过徐母偏心的模样,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儿子,要这样厚此薄彼。
夜里11点多,霍司砚才从酒庄出来。
宋叔把车稳稳地停在城郊别墅门口,从内后视镜里看似乎睡着了的霍司砚,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霍司砚却咬了咬牙,忍着头疼,声音沙哑着问:“到了?”
宋叔暗叹,每一次都以为他睡熟了,可每一次车停下来他都会醒,他似乎永远保持表面随意,实则高度警惕的状态。
宋叔转回头,礼貌地回答:“是的。”
霍司砚拿起叠放在身边的西装上衣:“明天早上8点股东大会,我们6点出发。”
他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房子,想起从前温知羽在时,不管他多晚来,她都会留着灯光。
怕温知羽突然回来住,屋子里已经命人打扫干净。
霍司砚没有开灯,摸黑走进温知羽曾生活的房间。
酒精的作用使他无力地在黑暗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脑子里频繁地闪出断断续续聒噪的声音。
“当年要不是我坚持,你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呢?”
“我生不出你这种怪物。”
……
“你这样的人……”
霍司砚无助地捂着耳朵,试图隔绝这嘈杂的声音,可不管他捂得多紧,用多大力气,那些声音还是萦绕着他,像凌迟一样割在他身上。
他声音悲凉,自言自语道:“我这样的人。”
那尖利的女人声音持续在他脑海里吵嚷:“当年……”
“我差点吓死……”
“你……站在……”
“太可怕了。”
霍司砚被这声音吵得气血上涌,拿起沾满油渍的衣服丢了出去,砸在漆黑的半空中。
他怒吼:“别说了。”
东西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尤为突兀。
窗外是皎洁的月光,可他依旧身处黑暗,因为他没有拉开窗帘,所以今夜莹白的月光,不能照进他的背上。
霍司砚看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似乎在黑暗中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看见自己站在母亲房门前,而他的母亲,惊恐着蜷缩在床脚,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恍惚着好像回到了那一天。
霍司砚站在老宅的花园里,前方是小小的霍司砚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滂沱的雨淋得人睁不开眼睛。
小霍司砚站起身,一步一步缓缓往回走。
跟着那个小小的霍司砚,从花园走到客厅,又从客厅,走到母亲卧室。
小霍司砚光着脚,在走过的地方踩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霍司砚心说,母亲明早看见这泥泞,又要训他没规矩了。
绵延不绝的雷声混杂着闪电,把漆黑的夜晚渲染得好不热闹。
小霍司砚抱着一个东西,那东西也淋了雨,滴答滴答地落了一地粘稠的痕迹。
霍司砚看着那小小的身影用脚踢了踢母亲卧室的门,稚嫩的声音呼唤:“妈妈,开门,我给你带了礼物。”
不等里面人回应,小霍司砚已经腾出来一只手打开门。
霍司砚能清楚地看到卧室内的场景。
徐母缩在床头靠近墙的那侧,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枕头,浑身发抖地看着小霍司砚。
不知道是因为闪电还是因为恐惧,徐母的脸白得瘆人。
小霍司砚咯咯一笑:“妈妈,我给你带了礼物。”
震天的响雷后紧跟着一个闪电,把房间映得亮如白昼。
借着闪电的光亮,霍司砚终于看清小霍司砚的手,他手上抱着的东西不见了,只留下满手鲜红。
霍司砚猛然一惊,那画面瞬间散去。
头像要炸裂一样疼,加上这些混乱的思绪,不停地折磨着他。
霍司砚咬紧牙关,撑着墙壁站起身,快步走进浴室,将水温调到最凉,毫不犹豫洒在头上。
清醒一些就好了,清醒了那些声音就不见了,霍司砚这样坚信着。
可若是一个凉水澡就能治愈他,他又怎么会煎熬了这么多年。
酒没有越浇越醒,声音也没有越浇越少,然而那模糊的画面却变了。
不再是黑暗的童年,而是一个抱着他说‘别怕,我在’的女孩。
那天匆匆一面,霍司砚一直把杜雨的样子代入成那个女孩,但现在他的记忆突然就清晰了。
那个女孩扎着双马尾辫,笑起来很有感染力,缺了一颗门牙,穿着男款浅蓝色短袖。
霍司砚意欲多回忆一些那天的事,头却疼得他无法思考。
不禁想起温知羽送他回来那天的安稳感。
霍司砚掏出手机,打给温知羽。
第一遍,她不接。
第二遍,她直接挂断。
第三遍,她关机了。
霍司砚忍痛打给周怀:“把宋景柔号码给我。”
周怀装傻:“我哪有她号码。”
霍司砚咬牙:“你什么德行我不清楚?快点。”
宋景柔接起电话,‘喂’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霍司砚阴沉的声音:“让温知羽听电话。”
没想到是霍司砚,宋景柔因为震惊把手机丢了出去,正好砸在温知羽肋骨上。
温知羽刚刚睡着又被砸醒了,迷迷糊糊拿起手机问宋景柔:“你干嘛?谁的电话把你吓成这样?”
说着就要把手机放在耳边,宋景柔扑上来抢,焦急地提醒:“别接。”
宋景柔还是晚了一步,她话音刚落,温知羽已经把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霍司砚低沉的嗓音传过来:“半个小时内到别墅来。”
温知羽猛地坐起来,睡意全无,平静拒绝:“不去。”
霍司砚料到她会这么说,翻出手机备忘录,那里记录了周怀告诉他的所有关于温知羽的地址。
宋景柔想去拿手机,就听霍司砚详细说出老房子地址,还附带一句威胁:“你来,或者我去。”
虽然不知道温知羽是否住在老房子,但霍司砚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这样说了。
温知羽沉默。
霍司砚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宋景柔皱着眉看向温知羽,用口型询问:怎么办。
霍司砚拿出和客户谈判时的口吻,颇具威慑力:“温知羽,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留下温知羽怔怔地听着忙音。
宋景柔握住温知羽的手:“不去,就算他来了,我们有三个人,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温知羽却摇头,她太清楚霍司砚的性格,如果他来了,势必会牵扯丁放,而这是她最怕发生的。
宋景柔见温知羽起身穿衣服,担忧地说:“我陪你去吧,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温知羽依旧摇头,霍司砚说话的语气不对,比平时更冷淡些,她不确定能不能应付,不能带宋景柔涉险。
宋景柔执意跟着,温知羽把她按回床上:“小柔,他不过是想找回他的优越感,我见机行事,没关系的。”
看宋景柔还是担心,温知羽扯出一个微笑:“左右他不会杀了我,怕什么。”
宋景柔撅着嘴吐槽:“这话一点也不好笑。”
温知羽打车到别墅,用了43分钟。
忐忑地输入门锁密码,开门就看到霍司砚仰面躺在沙发上,对于房间的干净整洁,她有些意外。
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酒味,想来霍司砚应该是喝了不少。
霍司砚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语气阴森:“你迟到了。”
温知羽发现霍司砚今天很反常,站在门口不肯向里走,懒得和他解释太晚了不好打车,开门见山问:“找我什么事?”
温知羽发现霍司砚今天很反常,站在门口不肯向里走,懒得和他解释太晚了不好打车,开门见山问:“找我什么事?”
霍司砚起身,温知羽下意识后退,手弯到背后握住门把手,以便迅速逃走。
看到她这个动作,霍司砚轻笑:“怕我?”
温知羽站直身体,以示自己对他的不畏惧,只是紧握把手的动作出卖了她。
霍司砚几步走到她面前,温知羽连连后退几步。
“你骂我没教养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霍司砚低头看她,语气依旧奇怪。
温知羽咬了咬牙,冷淡地问:“所以你叫我来,是为了算旧账?”
霍司砚摇摇头,忽然伸手把她扯了过来,力气太大,她的下巴撞在他胸口,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
“我玩够了你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找你来是为了解决问题。”霍司砚捏起她的下巴说。
温知羽挣扎一下,他却捏得更用力,忽然想起杜雨生日那天,他也是这样对她。
他似乎总是把她当成一个物件,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可他对待杜雨,却总是那么小心翼翼。
看着他眼神中的戏谑,温知羽怒从心起:“欲擒故纵?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霍司砚并不相信,依旧面带嘲讽:“你曾经对我多乖顺,我可还记得,不就是因为杜雨回来了,你这段时间才演这么一出。”
他向她靠近些,近到温知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那我告诉你,你又成功了,我依旧吃你这套。”
话音刚落,霍司砚就要亲吻温知羽,她尽全力推开他,自己也一个踉跄。
“霍司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围着你转就活不下去了,觉得我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你?”温知羽愤怒地说。
霍司砚略微得意:“不是吗?”
温知羽轻笑:“我这段时间不围着你,不是也过得挺好的,不过,我这段时间做的事的确为了你。”
她说完定定地看着他:“但不是为了得到你,是为了离开你。”
霍司砚冷下脸来:“你再说一遍。”
温知羽毫不犹豫,一字一顿:“我要离开你。”
霍司砚咬紧后槽牙,脸上的怒气毫不遮掩。
温知羽也仰起头,一脸的无所畏惧。
霍司砚忽然长手一伸拉过温知羽,转身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上去。
霍司砚忽然长手一伸拉过温知羽,转身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上去。
温知羽脑海里都是他这张嘴也亲过杜雨,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干呕。
她这个反应更加激怒霍司砚,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
温知羽实在推不开,就咬上去,如果不是霍司砚退得及时,她恐怕会咬断他的舌头。
他冷着脸用身体把她挡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转头把腥甜的血吐出去,抬起右手用拇指擦掉唇边的血迹。
温知羽试图逃走,被霍司砚扯着胳膊甩到沙发上。
霍司砚一手按住她,一手解开领带丢出去。
温知羽恨声问他:“霍司砚,你疯了吗?”
霍司砚不理睬她,捏起她的下巴咬在她锁骨上,温知羽疼得倒吸凉气,抬腿踢他,被他用膝盖按了回去。
温知羽再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举到头顶。
霍司砚的唇开始下移,温知羽动弹不得,只能用言语阻止:“霍司砚,你放开我。”
但她的话却毫无作用。
霍司砚腾出一只手解他自己的腰带,而后解温知羽的裤扣。
最后关头,温知羽不再挣扎,霍司砚意外她突然的顺从,抬眸看她。
温知羽冷冷地与他对视,语气笃定:“霍司砚,你真敢做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两个人就这样目光相接了片刻,霍司砚终究从沙发上起身,站在一旁。
温知羽也起身,拢了拢衣服,抬腿要走。
霍司砚拉住她的胳膊,似乎冷静了些,轻声问:“不走行不行。”
温知羽回身,扬手一巴掌打在霍司砚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来回游荡。
霍司砚愣愣地看着温知羽,她眼神中的反感那样浓烈,刺得他心头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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