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宋晚栀觉得这号人似乎不太好相处,坐在一旁给张喻发消息:你找的这人好像有点冷漠。张喻这会儿应该忙去了,没有回消息。宋晚栀有点如坐针毡,在男人看过来时,只能无辜的看着他。“你叫什么?“男人在打量了她一阵之后,终于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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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有表姐夫,也没有人觉得江肆怎么样,只是现在有了对比,一下子就显得江肆这个人有些无情。
不过还是那句话,好在江肆是第一次回来,也没有人说他什么,不然她们这一家长辈,当谁家孩子都是自己的,要是开口数落江肆,而江肆依旧一副冷淡模样,场面就会很尴尬。
宋晚栀在椅子上坐了片刻,就有点坐卧不安了,她很快起了身,跟表姐她们聊天去了。
江肆一个人待着,也没有凑上来。
一直到宋晚栀饿了,问了大伙吃不吃东西,就小表妹一个人喊着要,她就进了厨房烧蛋炒饭。
而江肆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道:“你那表姐夫,自身条件大概不行。”
宋晚栀扫了他一眼。
江肆解释说:“自身条件不行的,他自己心里自卑,觉得低人一等,才会拼命的讨好你家里人。”
宋晚栀皱眉看着他说:“怎么就不能是因为爱情?”
江肆淡淡道:“你要这么以为也行。但是这当中不可能没有现实问题,爱情可能占了比例,不过不会是全部。”
宋晚栀只说:“只要好就行了,为什么非要纠结原因?你是觉得我拿你们做对比了么?其实没错,我确实觉得他那样的好一点,我以后结婚,肯定也会找这种的。”
江肆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天天就想着要结婚?”
宋晚栀奇怪的看着他:“想结婚不是很正常么?你不是也要结。”
江肆便没有再做声,他要结婚其实还是因为该到这一步,而不是他自己有多想,人生规划应该走到这一步了而已。
宋晚栀也没有再搭理他,而是把炒饭一式两份,小的那份端给了小表妹,自己捧着大份的去了门口。
大家都在里头热闹,宋晚栀一个人在门口吹着凉风。
江肆自然也跟着,他就不喜欢跟她那堆亲戚在一起。
宋晚栀吃了没几口,就觉得有点辣了,喊小表妹给她拿一瓶可乐出来,奈何里头声音太大了,小表妹没听见。
江肆看了看她,转身进去给她拿了。
宋晚栀在他出来的时候道了声谢。
江肆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盯着她的碗看了片刻,从她手里抢过筷子,打算尝尝。
宋晚栀无语道:“刚才我问要不要吃夜宵,你不说,现在又要来抢我的。”
江肆也就尝了一口,就把筷子还给她了,宋晚栀看了看被他吃过的筷子,撇了撇嘴。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很有底气,我妈那边是怎么答应你的,嗯?”江肆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宋晚栀装傻道:“你说什么呢?”
江肆却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你消失得这几个月里,每个星期都打电话跟我问好。你们显然是保持联系的。”
而宋晚栀越来越不怕他了,可不就是有了新靠山。
宋晚栀索性不说话了,她对江肆这么不害怕,自然是谢希的功劳,毕竟人家是长辈,给她的承诺比江肆要靠谱得多。
好在江肆也就是随口提了一嘴,并没有跟宋晚栀计较的打算。
等吃了东西,宋晚栀就被他拉着去散步了。
他不过是不想被她那些亲戚叫进去交流。
宋晚栀奶奶家住在村头,没有村子中央那么热闹,小街上晚上几乎算是荒无人烟。
她跟江肆正打算去小树林里坐坐,就看见表姐和表姐夫走了出来。
表姐夫拉着表姐的手,如胶似漆的喊了一句老婆。
“老婆,很久不见,你想不想我?”
“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做什么?”
“那你想不想嘛?”
“你说想不想?”
宋晚栀猜表姐的脸肯定红了。
表姐夫说:“老婆,我也想你。”
两个人倒像是新婚小俩口。
听到这里,宋晚栀就被江肆快步给拉走了。
“你干什么呢?”宋晚栀不太耐烦的说。
江肆偏头瞥了她一下,淡淡的说:“留你在那里打扰你表姐表姐夫亲热?接下来重头戏,撞见估计你们都得尴尬。”
“重头戏?什么重头戏?”宋晚栀疑惑的抬头,对上江肆的视线,明白了几分,“你以为人家是你。”
江肆极淡的勾了一下嘴角:“小两口久别,一见面肯定干这事。”
宋晚栀不以为然:“你这是在以己度人。”
“你们家这会儿多不方便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么多亲戚一起,很多只能在客厅里打地铺,你觉得有机会办事?”
这么想来,楼上那阁楼虽然没有空调,但起码是私密空间。
宋晚栀跟江肆这会儿怕到时候又撞上,只好先回去了。
一个小时以后看到表姐,她的脸果然红红的,表姐夫去给她倒水,被她佯怒含羞的瞪了一眼。
那是女人的含情脉脉。
宋晚栀有点相信江肆的话了。
而江肆在一旁点评道:“你表姐比起你,倒是更加像是个女人。你现在脸皮厚到已经不知道羞涩这词的意思了。”
江肆的话,让宋晚栀再次感觉到了无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羞,江肆这身体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别说看了,上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而且身材好归好,但再好的东西,看多了也就那样,很难让人怦然心动。
江肆一旦开始说这种话,她都是不搭理的。
表姐大概是累了,很快上楼去休息了,宋母也熬不下去,宋晚栀便接替了她打牌的工作。
江肆就搭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
宋晚栀起先没搭理他,一直到她连输五把,听说坐在旁边的人也有旺不旺人一说,显然江肆是不旺她的。宋晚栀有些不耐烦的赶人了:“要不你先上去睡觉吧。”
“我不困。”江肆顿了顿,说。
“上去躺着躺着就困了,你上去吧。”
江肆看着她,没什么情绪说:“打牌跟运气没多大关系,主要还是看技术,你把你输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那是封建迷信。”
宋晚栀说:“那你来。”
大伯笑呵呵道:“阿肆要不要玩两把?今天宁宁那个位置确实都是输,刚刚她妈也输了不少。”
江肆听了,便接手了宋晚栀的牌,这一看,还真是烂得不得了。
他看了看宋晚栀,她脸上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
江肆既然吹牛,那她就看看他怎么赢呗。
不过她低估了他,江肆脑子好,记牌算牌一绝,再加上逻辑能力也好,各种顺子组的极其顺溜,也大胆,炸弹都能说拆就拆,宋晚栀自己打,那肯定是舍不得的。
江肆赢得轻轻松松。
大伯笑道:“阿肆这水平可以,跟你打牌比较有意思。”
只不过,在江肆连赢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今天因为玩得都是自己亲戚,价格玩的不小,而且大伯平时节俭,输了这么多钱,已经有些熬不下去了。
家里的人平常玩什么都有个度,大家条件也都不算特别好,一般输到一定程度,大家就散伙不打了。可江肆毕竟是第一次来见长辈,大伯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宋晚栀提示了江肆好几回,后者都无动于衷。
当天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大伯总共输了小几千块。
宋晚栀觉得江肆肯定不会看不出大伯的不对劲,他这么做其实不太厚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说:“后面我让你重新让我上,你怎么非要霸占着,你也不像是个喜欢玩牌的人啊。”
江肆道,“让你玩,等着你故意把我赚的,输回去?”
宋晚栀叹口气说:“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他不碰烟酒,不碰任何不良活动,今天肯定是缺人,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才硬着头皮上的。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
江肆淡淡说:“谁叫他技不如人。”
宋晚栀跟他简直是没法交流,闷声倒头就睡了,任他怎么叫她她也不理。
江肆道:“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喜欢玩冷暴力。”
宋晚栀讽刺说:“那还不是你教得好。”
“那其他的我教过你多少回了,怎么也不见你学一学?”江肆又朝她凑过来,“你既然这么好学,今天再教你两招?”
得,宋晚栀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想占便宜。
但昨晚失误了,今天宋晚栀可不打算再次被他占便宜,老老实实睡觉了。
比起宋晚栀,江肆今天睡的是更加少,宋晚栀起码睡到六点半,江肆是五点多就醒了,几乎一夜没睡。
因为疲倦,他今晚倒是没心思做什么。在宋晚栀身后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还是被人喊了半天才起床的。阁楼的门没关紧,宋母一进来,就看到他俩黏在一起的场面。
“该起床吃饭了。”宋母看了看从身后抱着宋晚栀的江肆。
他一听见声音,就醒了。
然后拍了拍宋晚栀,说:“乖乖,起床了。”
宋晚栀不太耐烦的“啧”了一声。
江肆凑下去又要喊她,宋晚栀一只手拍过来,正好呼在他的脸上。
宋母沉默了,自家女儿这举动也太泼辣了些。
宋母点点头道:“你们动作快点,大家都等着你们呢,耽搁太久没礼貌。”
她是把江肆当成自家女婿的,说话也就不那么在意,说,“阿肆,你也热情点,不然显得你太不好接近,这样不好。”
江肆点了点头。
两个人下楼,是在五分钟后,宋晚栀睡觉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倒是后悔自己起晚了,跟长辈道着歉。
姑姑笑道:“晚起倒是没什么,姑姑就是好奇,阿肆这么话少一个人,你们哪里有那么多聊的,今天都起不来?”
宋晚栀心道,江肆要真想说话,那一张嘴就是不带停的。
姑姑也就这么打趣了一句,没有细说。
吃完饭,又是牌局。宋晚栀敏锐的发现大伯其实脸色有点不自然,但还是热情的上了桌。
宋母道:“大伯哥,昨天听说你输了不少,还来啊?”
大伯道:“输给自己人,就当给大家助助兴,没有什么可说的。”
宋母要准备午饭,没有来,宋晚栀代替她来,她一上来就有计划的把钱都慢慢输回给了大伯。
慢慢的,大伯果然如释重负,但还没有等宋晚栀把钱完全输回去,大伯就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宁宁输了不少,不能让她一直输。”
宋晚栀讪讪笑了笑,没有再玩了。
江肆在这边待了几天,终于算是习惯了点,宋晚栀见他一直没有整理行李的打算,再问他什么时候走时,他改了口,说:“跟你一块。”
宋晚栀没做声。
“你爸说,让我再去你家待两天。”
宋晚栀皱眉道,“我家有什么好玩的?”
江肆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还记得,那次在你房间里,我们玩的挺有意思的。”
宋晚栀:“……”
“你房间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江肆心不在焉说,“闻着特别舒服,让我很有干劲。”
宋晚栀也赶不走他,索性不再理她。
江肆却是个比较喜欢粘着她的,在这个村子里,几乎她去哪,他就跟到哪。
除非是晚上她跟表姐到一旁有悄悄话要说,江肆没有偷听人墙角的癖好,这时会去阁楼上待着。
宋晚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他,这一天很晚都没有回来。
正在江肆玩手机玩到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江肆在看到周意两个字时,顿了顿,不过他还是接了起来,淡淡的说:“喂?”
周意说:“你现在在哪?”
江肆漫不经心道:“我的事,还有你能打听不到的?”
周意那边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始无声的哭泣,那种细纹的,撑不下去的绝望。
江肆面无表情的听着:“我说过,哭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
“我知道,你看我哭过几次?也就今天和上次两回,我是实在有些熬不下去了,也很后悔。”周意随口笑了笑,但是还是没有掩盖住里面悲伤的情绪,说,“我今天有点熬不下去。”
江肆一言不发。
周意说:“江肆,我现在就在你上班的那家医院,你回来吧。”
宋晚栀在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后来下山的进度就慢了。
奶奶种了很多西瓜,她跟表姐逛着逛着,就打算来搬两个回去。没想到这边路况不太好,宋晚栀就摔倒了。
好在西瓜没事。
表姐担心她的人,宋晚栀却有惊无险道:“奶奶的心血差点就没了,再叫我原路返回去搬一个,我估计我会哭。”
表姐没好气道:“人要摔没了,我看你用什么吃瓜。”
还天都黑了来摘,不认识的指不定觉得她俩偷瓜贼。
宋晚栀小时候在这边待了不短时间,那会儿还没有上学,宋父宋母工作忙,就让她跟着奶奶,恰好表姐也在,俩小姑娘,当时就说漫山遍野跑的野人。
长大了,倒是一个比一个像女人。
表姐指着不远处一块山道:“我记得之前这边种着龙井,小时候咱来摘过,一斤买好多钱呢。”
宋晚栀说:“咱们还被奶奶吃了回扣,到手的钱不过十分之一。你还要起义,说她骗钱,被奶奶追着跑了整个村。奶奶身体是真好,追人特别快,我以前一度以为,她是奥运会长跑退役选手。”
表姐弯起嘴角,却突然又垂下去:“外婆老了。”
宋晚栀的笑意也浅了下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事,都太沉重了。谁也不知道多久以后,奶奶就不在了。
宋晚栀被表姐馋着回到家中,就看见宋父宋母正拉着江肆,不知道劝着什么。
她走进问了一句怎么了。
宋母看见她,连忙道:“宁宁,你赶紧来劝劝阿肆,这大半夜的,他突然就要走。你也不是不知道村里的路况,本来路就窄,路灯也不是一路上都有。这会儿走容易出意外。”
宋晚栀把西瓜放下了,狐疑的看着江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该注意了,之前非要缠着她,说她什么时候走,他也什么时候走。
江肆看了看她,却很快移开视线,道:“我工作上还有点事情,这会儿必须要走了。”
宋晚栀点点头,说:“那走吧。”
“宁宁,你怎么不在意他的安全问题?这边大晚上出车祸的事件可不少。”宋母不太赞同的看着她,“要出意外了,到时候怎么办?”
江肆道:“阿姨,我会小心。”
“这不是嘴上说说的事。”宋母还是劝道,“哪个出意外的人不是这么说的?这种就是要避开这个时间点。你要是真的急,就等明天早上,
“你坐下来,我看看。”他皱着眉说。
宋晚栀说:“没那么严重,我自己能知道就是扭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江肆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一个病人,住院的事情没办下来,我得赶过去看看。”
表姐道:“宁宁这会儿也是病患,你就先管管你老婆不成?而且要是出了意外就不好了,有句话说得好,欲速则不达。”
江肆有点迟疑,拿冰块给宋晚栀冰敷了一下,宋晚栀则是吆喝大家吃西瓜。
她自己也吃了一块,然后被江肆抱回了阁楼,他又检查了一遍她的脚,说:“你伤的不严重,两天差不多就没什么事了,接下来几天你自己好好休养。”
宋晚栀一听他乱七八糟的一堆叮嘱,就知道他肯定还是打算回去,并且非回去不可,态度很坚决。
他还无数次看了看手机,显然很怕耽误时间,担心的不得了,像是晚一分钟,人家就完了。
宋晚栀看了看江肆,还是好心说了一句:“那路上注意安全。”
江肆抿唇看了她好一会儿,说:“宋晚栀,以后能不能给我小心一点?别粗心大意的不是把自己磕着了就是碰着了。你看看你为了去摘个西瓜,把自己腿给伤了,值得吗?”
宋晚栀不知道他为什么语气里还带了点不高兴。
尽管她认为江肆没有立场管自己,这会儿也没有跟他争辩,道:“你不是要走吗?赶紧走吧。”
江肆叹口气,还是蹲下来,态度颇为强硬的把她搂进怀里,无奈说:“我怎么觉得我走了你还挺高兴。”
宋晚栀说:“耽误了正事不好。”
江肆道:“不准再不接我电话。”
宋晚栀没做声。
“我早晚要被你气死。”江肆道,“跟我分手不见你瘦的,跟国外那位一分手,整个人腰都细了一圈。平时也回宋焱消息,就是不回我。宋晚栀,做人要不要这么双标。”
宋晚栀心道,你一口一个结婚往后,不还是玩弄我的意思么。
这种情况下,她能不双标就怪了。
江肆这是没追人的态度,还想享受她的热情。
可惜宋晚栀在感情方面,一直不热情。之前要不是江肆要挟她,她也不至于在他身上受气。
十几分钟以后,江肆走了。
宋父宋母要送他,都被他给拒绝了。
从这边开车回a市要六个多小时,江肆到的时候,天正好刚刚亮。
周意已经在医院里等了他很久,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早已不是当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在看到江肆的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江肆。”
周意的哭,从来都是只掉眼泪,没有声音,这会儿也很快擦了擦眼睛,勉强笑了笑,说:“你来了。”
江肆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但语气很淡:“我送你去那边。”
周意是找他帮忙预约一家私人医院,但是没点身份预约不到床位,离婚后分割来的财产还没有正式给到她账户上,她也只能拖江肆帮忙。
好在他没有拒绝她。
周意在上了江肆副驾驶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前边摆着四个一模一样的人偶,黄红蓝白,显然不是江肆的风格。
这四只,会出现在这,确实跟江肆无关,这些是当初宋晚栀买给自己车子的,只不过那段时间,她都坐的他的车,自己的车很少开,就把小玩偶暂时先放到了他这里。
周意道:“江肆,你跟宋晚栀相处得怎么样?”
江肆不咸不淡道:“就那样。”
周意便不再聊这个话题,她其实并不觉得他跟宋晚栀能走多远,她没有再说话,一直到到了医院,江肆找来熟人,她才说了一句:“谢谢。”
江肆顿了顿,道:“不客气。”
问诊的时候,她看见他一直坐在外头玩手机,医生开口说她病因的时候,他才放下手机,认真听医生说话。
周意这是今天见面以来,难得看到他的关心,心下不由一动,眼里含着希冀的盯着他。
江肆跟她对视两眼,率先移开视线。
周意忍不住弯了下嘴角,这幅场面好像最开始,她蓄意勾.引他的场面,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淡然的无视她。
周意身体的憔悴,是因为嫁的那个老头,爱语言暴力,给她造成了不少的心理伤害,所以她选择来看心理医生。
一个小时以后,她跟着江肆从医院出来,原本打算自己叫车的,江肆看了看她,说:“上车。”
这是打算送她。
周意自然没有拒绝,只不过一路上,两个人的话很少,她有点想念,之前和江肆在一起的时候了,那会儿他总是无限纵容她,而不是两个人如同陌生人一样。
女人的心都很敏感,周意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酸涩,说:“江肆,你现在不愿意看我,是不是因为我很丑?”
江肆道:“你不丑。”
“不,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肯定很丑,我……比不上宋晚栀。”
江肆顿了顿,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势,你没必要妄自菲薄。”
周意坐在副驾驶上,有一句话没敢问出口,分开这么久,他有没有一刻,如同她想他那样,想过她。
宋晚栀那边,在醒来以后,看见江肆给她发了不少信息。
有一个小程序,帮忙医院做任务。
宋晚栀撇撇嘴,不知道江肆什么时候也会主动帮医院引流,但小程序里面挂号方便,她还是注册了。
当天晚上,江肆问她什么时候走。
宋晚栀道:“你别来问我,我自己都不确定我哪一天走。”
江肆说:“我来接你?”
“不用了,你开那么久的车多累呀。”宋晚栀体贴的说,“我自己去就行。”
江肆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么,这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国外哪儿上班。
不过她这回的保密工作确实做的不错,江肆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她究竟在哪待着。
虽说现在贩卖个人信息的事情层出不穷,但远在国外,国外又是用现金更多,再有钱要找个人也不容易。江肆当时花了不少钱找她在哪,但还是没找着具体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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