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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完结小说《云初念萧云祁》是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云初念萧云祁,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萧云祁眸色微微一亮,跟在云初念身后,付了钱便跟上了云初念跑上前的脚步。这时,正并肩与他走着的云初念又挽上了他的胳膊,指着前面的馄饨摊冲他笑道:“云祁,我想吃这家的小馄饨,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路过这家摊子吗?那会我就说下次我一定要吃上这家小馄饨。”萧云祁走进了馄饨摊,对正在忙活的老板道:“两碗小馄饨,一碗不要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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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萧云祁挣扎着睡梦中醒来,发现身侧是空落落的一片。

心中划过一丝空寂。

他方才做梦,又想起了昨夜在老宅中看见的那一幕。

在梦里,他还打开了那副棺材,看见云初念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这个梦太真实。

萧云祁按了按太阳穴,将心底的惧怕扫去。

屋外,已经是阳光明媚。

萧云祁洗漱完,奴婢灵芝前来伺候,端来了米粥和糕点。

仅是摆上一副碗筷在他面前。

没有云初念在身侧,独自一人用膳,这般时日不过仅仅七天,萧云祁便觉得极为不适应。

“萧云祁,你没事吧?”

门口,一袭白衣的白梓桦迈步走来,落座在萧云祁的身侧,满脸愁容:“我听说了云初念的事情。”

萧云祁舀了一勺米粥,云淡风轻的问道:“何事?”

白梓桦微蹙剑眉:“我听闻云初念她已经……”

萧云祁打断道:“云初念如今只是在和我闹和离,不愿见我。”

“不愿见你怎么可能闹出这种事情来?!”白梓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听闻现在云初念的棺材都已经下葬,你怎么还不相信?”

他还想再说什么,只见萧云祁将手中的瓷碗猛地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四周的气场顿时冷了下来。

萧云祁一双冷眸斜睨着白梓桦:“在事情没调查清楚前,切勿妄言!”

白梓桦彻底愣住。

他一向知道萧云祁对云昭的死耿耿于怀,所以他迎娶云初念为妻,想将云初念视为云昭,可是现在,他也不明白这般执拗的举止,到底是为了云昭还是云初念。

对云初念,只是单纯的利用吗?

或许在萧云祁心中,他自己也不知道。

白梓桦看着萧云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用膳,说不出一句话。

近日灵霁城边界动荡不安,萧云祁接城主之命前去商议。

城主府。

两人聊过边界局势后,萧云祁如常的表现,让城主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城中传言他早就知晓,当初云昭一事就给云祁造成过不少的打击,现在云初念也跟着离开人世,大概也让他一时难以接受,也会这般疯狂调查。

“云祁,近日可还好?”犹豫着,城主还是出声问候一句。

除去正事,他的确许少关注过云祁的私事,今天这突然问起,萧云祁有些意外,淡声回答:“父亲无需担心。”

“我明白那云昭的死对你打击太大,如今云初念又接连离世,你心里定当不痛快。”

萧云祁浓墨的眸色微微一顿,不冷不热的说:“云初念……只是昭儿的替身,我不会因为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城主不觉叹气,“你若是这般想,倒也是好事。”

萧云祁刚从书房退出来,便从看见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从长廊另一边走来,身边还带着一位姿容秀丽的女子。

萧云祁站定,对着那名妇人微微作揖,喊了声:“母亲。”

祁夫人噙着笑容的介绍道:“云祁,这是幽州城主的女儿金蓉,刚刚来灵霁城,你可以带她出去四处走走。”

身侧的金蓉红着脸屈身行了一礼,细声细语的说:“少城主,我们儿时见过的你还知晓?”

“不知。”萧云祁没有对她看过一眼,只对祁夫人淡淡说道:“母亲,我还有事需要先行离开。”

说罢,他转身欲走。

“站住!”

身后,祁夫人盛怒的声音传来:“云祁,事到如今你还对那云家女子念念不忘?”

第十三章 她似乎还在他身边

萧云祁垂于两侧的手不动声色的攥紧,幽邃的双眸浮起一丝莫名的情绪,没有说话。

祁夫人话中的云家女子,应是说的云昭。

可是不知为何,他脑海中闪过的却是那眉心有颗美人痣,鼻翼上点点小雀斑的云初念。

如今,他真当在意云初念那女人?

“他们云家两个女儿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牵挂!”祁夫人冷哼一声,又说:“现在云家两个女儿已经过世,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当初云祁为了迎娶云昭进门,几乎和她吵翻了天,云祁将来要一城之主,城主夫人必将是身份显贵之人,她一直瞧不上云家这种小门小户,总是觉得云家高攀。

但云祁决定的事情从不会改,非娶不可,只是后来云昭因瘟疫病逝,云祁会死心,怎料后来他便娶了与云昭模样相似的云初念!

“儿子的事情不劳母亲插手。”萧云祁侧眸,眼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

见萧云祁如此态度,祁夫人眼中怒火中烧:“自从认识那云家女儿后你便越发顽固不化!!”

“儿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至于金蓉姑娘,儿子可以安排身边侍从带她在灵霁城游玩。”

说罢,萧云祁便转身离开。

没人比他更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甘愿继续下去,为了昭儿。

是的,只是为了昭儿。

云初念过世的消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一传十十传百,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云初念已经过世。

可是萧云祁却还是不相信。

明明前些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会在几天之间,怎么可能死了。

因此,萧云祁终日闭门不出,在家等着消息。

他将自己关在书房中,看了一整天的奏章。

想将自己彻底沉浸在政务,这样才能打消自己心中纷杂的念头。

可门外,但凡有一丝动静,他都能听得清楚。

手中的墨笔拿起了又放下,在要批阅的奏章上不小心沾染几滴墨水,晕花了奏章上的字迹。

终于,萧云祁合上奏章,轻捏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忽然听到一个迤逦的女声悠悠在他耳边想起:“云祁,就算是政务繁忙也要注意休息。”

萧云祁的双眸一怔,猛地起身,桌边堆积成山的奏章被他这番举动碰落在地,眼前,却没有任何人影……

又是幻听,自从云初念的老宅中回来后,他总是觉得云初念还在身边。

紧闭的书房中像是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沉重了呼吸。

若是再多待,恐怕又会想起她。

萧云祁推开门,视线落向远处,正好看见长廊的尽头离涧匆匆赶来。

离涧单膝跪地抱拳道:“少城主,属下已经去夫人常去的仁心医馆打听清楚了。”

“如何?”萧云祁眉心紧拧,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离涧神色变了变,沉声道:“少夫人……于三年前便已经中了七星海棠毒,早已经命不长久。”

萧云祁倒目光一滞,呼吸不畅:“你说什么?”

“夫人中毒太深,已经……”之后的话,离涧已经说不下去。

萧云祁不可控的后退两步,眼里的视线变得有些迷茫。

中毒太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云初念常日陪伴在他身侧,何曾中过这种毒!?

“随我去南诏山!”萧云祁留下一句,快步离去。

南诏山。

萧云祁凝视了着面前这个刚立不久的墓碑,垂于两侧的手默默紧攥。

心中却徒然升起一股紧张感。

他虽然不相信云初念过世的消息,但是无论他如何调查,只能调查到一个结果。

他只能用最蛮横的方式,知道这一切的结果,

良久,萧云祁松懈手中力道,缓缓开口道:“动手。”

“少城主,真要如此吗?”

离涧看着手中的铲子,有些诧异的看着萧云祁。

身后,同样站着许多手拿铁铲的侍

挖坟这个命令,实在是太诡异。

纵然他们明白少城主始终不愿相信少夫人过世的消息,但为何要做到这般田地?

萧云祁面容阴沉,依旧冷声命令道:“给我挖开!”

无可奈何之下,离涧带着几位侍只能硬着头皮去挖,兴许因为是新坟,没一会就挖见了棺材一角。

潮湿的泥土裹着黑沉的棺材逐渐被挖了出来。

离涧示意几位侍从接着挖,走到了萧云祁面前道:“少城主,马上就挖好了,是开棺还是。”

“开棺。”与此同时放着云初念的棺材已被全部挖出,萧云祁走上前两步,欲与离涧他们一起开棺,亲眼看看这个被他娶来当昭儿替身的云初念究竟是真死了,还是为了离开他假死好来一场金蝉脱壳。

随着棺木上最后一颗钉子被撬了出来,黑沉的棺木也被打开,一张与他的昭儿像极了的清丽脸庞缓缓露了出来,是云初念。

那一张与昭儿像极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甚至嘴唇也因为是毒发身亡而乌黑。

萧云祁微颤着手,抚上了云初念的脸庞,心里不可抑制的痛意。

死了……她当真死了。

一张没有血色的云初念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打破了他自我催眠的谎言,让他不得不去相信这种结果。

怎会如此?

云初念无依无靠,与他成婚这些年也一直本本分分,何来的仇人竟要下此毒手?

“把棺木合上。”萧云祁深深呼吸,抽回了手,不敢再去多看一眼。

为什么看见云初念尸身的那一刻,他胸腔里就像是被人抽走了心脏,变得空荡荡的。

他的确是把她当成了昭儿的替身,但他和云初念毕竟有三年的夫妻情分。

看着被深埋土地的棺材,萧云祁深邃的眸色中看不出情绪。

三年情分……只是这三年情分吗?

这一次,却比那日他知晓云昭死讯的那一天还要撕心裂肺的疼痛。

让他几近绷不住脸色。

身边的离涧瞧见萧云祁失魂的模样,低声叹道:“少城主节哀,关于少夫人中毒的事情属下已经竭力调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他明明已经查到了死因,却始终没能调查出幕后主使,那主使的来头应该不小,所以才能将一切罪行掩盖这么干净。

至今未完成任务,是他的失职。

离涧还想解释,却见身侧的萧云祁已经转身离去。

“不用继续调查了。”

离涧面露疑惑,连忙跟上前:“少城主已经知道了是何人所为?”

萧云祁瞳色如墨,没有搭话。

但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

若是他心中猜的没错,能这般悄无声息对云初念下此毒手的,恐怕也只有她能做到。

第十五章 真凶

萧云祁回到碎玉轩。

推开门,仿佛每一处都充满着云初念的气息。

他绕房间一周,走进床榻边上,忽然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目光落到床幔上的垂落香囊上,萧云祁将香囊摘下来,轻轻嗅了嗅,解开了香囊的绳索,赫然倒出来几片干花瓣。

萧云祁目光一滞。

看着粉色的海棠花,心中明悟。

原来是云初念的病,是有人早有预谋,想要彻底让他彻底放弃云初念!

他快步走出房外,对这身边伺候的婢女问道:“少夫人的起居是谁人照顾?”

婢女倾了倾身子,如是说道:“是灵芝。”

“叫她过来!”

“是。”

前厅处,一片肃穆。

萧云祁刚刚坐下,便有几个侍从带着婢女灵芝来到面前。

冷眸扫向灵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跪下!”

灵芝被身边的侍从压着跪下来,目光中带着疑惑:“少城主,不知灵芝犯了何错?”

“一直以来云初念在碎玉轩的起居便是由你打理?”

“是……”灵芝颤颤巍巍的回答,瞥见萧云祁手中的香囊,便已经大概猜到了萧云祁叫她来的原因。

看见萧云祁眼中的冷光,她心下徒然一慌,连忙道:“少城主饶命,这件事情都是祁夫人安排的,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低声抽泣,字字说的诚恳,萧云祁心骤然一沉。

果然,一切如他预料般。

……

城主府。

院子里,金蓉搀扶着祁夫人一边散步一边担忧道:“祁夫人,今上次一别,云祁哥哥是不是不愿再见我了?”

“蓉儿姑娘安心,云祁对那云初念没有感情,只是云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如今那云初念刚刚过世,云祁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祁夫人拍了拍金蓉的手,安慰道:“待这段时间过去了,他自会明明接纳你的,在我眼里,你才是少夫人的不二人选。”

听闻这话,金蓉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小声嗫嚅道:“祁夫人,八字还没一撇呢……”

祁夫人弯着眉眼,几乎笑出细细的皱纹:“就快了!”

金蓉与萧云祁自小是见过几面的,那时两城刚刚结盟,举办盛宴,

萧云祁一身银装在赛场上策马扬鞭,意气风发的样子便让她终身难忘

此后她一直想再见萧云祁一次,想嫁他为妻,但后来听闻萧云祁回城后爱上了一名叫云昭的女子,几近痴狂,就算是云昭死了也宁愿娶一个与云昭相似的女人。

是那时,她便知道自己嫁给萧云祁对想法遥遥无期。

现在,云家两位女儿接连离世,她再也没有阻碍。

成为少夫人的事情,只怕是指日可待!

金蓉心中窃喜。

就看见远处,越来越近的身影。

“云祁哥哥!”金蓉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萧云祁,面露喜色,急忙走上前柔声柔语的说道:“云祁哥哥,你今日怎么那么早便来了,我还祁夫人还在商议何时去找你比较好呢……”

一道锋利的寒芒,让金蓉渐渐没了声音。

“我记得母亲院子里的海棠花开了。”萧云祁敛去神色,绕过了金蓉的身子,一步步走向祁夫人,手中紧握的便是那一袋香囊。

“那日我与云初念大婚之日,床幔上的香囊便是母亲托人系上的?”

祁夫人沉着脸色:“你这责怪的语气是何意?那云家两个女人谈何配得上你!?云祁,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可明白?!”

“母亲可曾想过你所做的这一切只会物极必反?”

“你什么意思?云祁,我是你母亲!”

“母亲也没有资格以此来要挟儿子。”萧云祁冷凝着脸,那话语像是从喉咙深处逼出来的一样。

金蓉见状,连忙上前劝告:“云祁,夫人也是为了你好。”

“金蓉姑娘来灵霁城也有些时日了,明日我便送你回幽州。”

萧云祁冰冷的目光向她看过来,金蓉不敢再说一句话。

此时她恐怕再多言一句,就要立刻将她送回幽州。

萧云祁没有再理会金蓉,语气平淡的对祁夫人说道:“母亲的人我已经遣回城主府,这一次我不再追究,只是往后母亲若是继续在我府上安插人手,我只能用最后的手段解决这些隐患。”

祁夫人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萧云祁,上一次因为云昭这一次因为云初念,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逐渐破裂,到现在,更是和她用上了这般冷硬的口气。

“云祁,如今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外人对我这般态度?!你现在是身份是少城主,需要将灵霁城的子民放在心中!唯有蓉儿,唯有幽州可为助你一臂之力!”

“儿子与金蓉姑娘没有感情,往后只会耽搁她。”萧云祁眸光骤沉,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哪怕是娶第三个昭儿,第四个昭儿,我都不会娶金蓉姑娘为妻,希望母亲好自为之。”

入夜已深,烛火摇曳,萧云祁拿着那支海棠花簪不觉发愣。

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将手中的海棠花簪送给云初念的时候,云初念欣喜若狂的模样,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

这是多少次,脑海中浮起的画面。

又开始了!他又想起云初念!

萧云祁忽然他猛地回神,将手中的花簪放下。

不对,云初念她……不过是昭儿的替身罢了。

萧云祁拿起一旁奏折。

不知道多久,集中的注意又一次失神,他正盯着一难批奏折发着呆,忽然发觉身前有那熟悉的身影,抬头一看,又是云初念:“云祁,夜已深了,早些歇息吧。”

她走上前,将手搭在萧云祁对肩上,替他理了理衣衫,不禁低头浅笑。

“云初念……是你?你回来了?”萧云祁不觉下意识激动道。

眼前的人儿虽何他的昭儿相像,但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眉间那一颗细小的朱砂痣,鼻翼处的小雀斑……他原是分得清两人的,他真的他现在心中所想,就是云初念!

忽然灯光一暗,原是蜡烛烧尽,已是四更天了。

蜡烛燃尽之时,站在他面前的云初念也没了身影。

静安寺。

萧云祁找了僧侣带路去见已疯的赵氏。

“岳母。”萧云祁一边行了个礼,一边不动神色打量着自从昭儿去了便疯了的赵氏。

赵氏见是萧云祁,脸上乐开了花,又不停张望着萧云祁身后道:“云祁,我的昭儿怎么没一起跟来看我?”

“岳母,是我照顾不周,云初念她……没了。”萧云祁一脸沉重的说完便低下了头。

明明心中是知道,自己不过是把云初念当成替身,怎会说到云初念去了的时候,心中也一下钝痛。

“你在说什么呢?我的昭儿不是好好的吗?”赵氏脸上笑意僵住:“云祁,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会呢……”

“你我都清楚,她是云初念……昭儿早在三年前便离世了。”萧云祁目光微寒,声音也变得干涩:“云初念已经下葬在南诏山,若是岳母真当云初念是自己的女儿,可以前去探望。”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伴随着轰鸣的雷声,雨势越发不可停止。

听见云初念去了的消息,本来还在吵吵嚷嚷的赵氏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她缓缓坐下,许是不敢相信她原本希望替她的昭儿死去的云初念竟然也没了。

随着窗外一道强烈的闪电闪过,照亮了坐在暗处的赵氏的脸庞,她的脸色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几分悲痛。

“昭儿离开了,念儿也离开了,都走了,云家的所有人都离开了……”她失神的呢喃着,竟觉得有些可笑:“想我这些年一直总将念儿视为昭儿,其实心里何曾不明白,念儿终究也是我的孩子……”

“如今云家已经没了家人,岳母请保重身体。”

萧云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直戳赵氏的软肋。

说到底,他和赵氏都反着一样的错误,他何尝没有忏悔过。

赵氏沉默了许久,随后摆了摆手示意萧云祁离开。

萧云祁见到赵氏一副沉默的样子,便做了个揖,随后转身离开。

此时外面的雨也化为了蒙蒙细雨,萧云祁翻身上马,随后策马而去。

第十七章 醉酒相见?

明月酒楼。

萧云祁叫上了白梓桦来陪他饮酒。

“云祁,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过度饮酒伤身你不知晓吗?”一旁的白梓桦见萧云祁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饮酒,抬手拦住萧云祁又拿起的酒壶出声劝道:“萧云祁,当初便是你执意如此,如今变成这样你又接受不了?”

萧云祁见被拦住,愣了愣倒也不继续自顾自斟酒,抬手给白梓桦也倒了一杯道:“是我疏忽,本是叫上你一起饮酒的,结果我却自斟自饮了。”

白梓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拿捏着酒杯在食指与拇指之间转动把玩,抬眼看了看从进酒楼喝酒就开始时不时发愣的萧云祁道:“云祁,你不如同我说说吧,一个人憋在心里也难受。”

“我从来都是把云初念当做昭儿替身的,可如今她去了,我竟然心里会觉得有那么几分不是滋味。”萧云祁盯着酒杯默默道,这话他不知到底是说白梓桦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白梓桦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又给萧云祁到了一杯,与他碰了个杯,随后一饮而尽,又点头示意萧云祁继续说下去。

虽说在酒楼这不生热闹的地方,可对萧云祁来说却是和自己在房间独自饮酒没什么区别,此刻的萧云祁只觉得饮了那么多的酒,依旧觉得遍体生寒。

大约是萧云祁一开始饮酒实在太猛,没一会酒劲就上来了。

萧云祁又开始喃喃自语道:“云初念,她怎么就会中毒身亡了……”

说话恍惚间,萧云祁又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云祁,饮酒伤身,快早些回去歇息吧。”

萧云祁抬头见到那熟悉的身影,酒杯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瓷质的酒杯伴随着一声“砰”碎了一地碎片。

萧云祁见眼前的云初念浅笑着转了身,接着走出了门。他忙的起身跟上,生怕走慢了云初念便再次消失不见了。

白梓桦在一旁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萧云祁就出了酒楼大门,他连忙起身跟上,生怕醉酒的萧云祁做出什么傻事。

灵霁城的街道上,烛光依旧。

给萧云祁照亮了前方的路。

不知是不是喝醉酒的缘故,恍惚中云初念的身影又出现在他身边。

他看见云初念跑上前,回头冲着他兴致勃勃的招呼道:“云祁,我想买一串这个糖葫芦,这个时节的糖葫芦总是格外的甜。”

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萧云祁眸色微微一亮,跟在云初念身后,付了钱便跟上了云初念跑上前的脚步。

这时,正并肩与他走着的云初念又挽上了他的胳膊,指着前面的馄饨摊冲他笑道:“云祁,我想吃这家的小馄饨,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路过这家摊子吗?那会我就说下次我一定要吃上这家小馄饨。”

萧云祁走进了馄饨摊,对正在忙活的老板道:“两碗小馄饨,一碗不要香菜。”

话刚说完,他身旁的云初念便脸上浮起了两片红晕道:“云祁,你还记得我不喜欢吃香菜,我从前只觉得那些对你来说的小事你都是从不记得的。”

萧云祁愣了愣,也没料到自己能记得与云初念这些繁琐的小事,大概自己与云初念相处的这几年,他早就清楚云初念的口味与喜好,只是从前他从不细想。

云昭什么都不会挑,可是云初念却总是对香菜难以下咽。

云初念和云昭之间,其实相差太多了。

馄饨摊老板在这时端上了两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刚刚出炉的小馄饨还冒着阵阵热气。

馄饨摊老板见萧云祁一人边要两碗,虽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什么,想着兴许是少城主操练累到了,送完小馄饨便走开了。

“云祁,快吃呀,一定好吃极了!”萧云祁见坐在中间对面的云初念一脸期待的等自己吃下,便舀起一个尝了尝,随后笑了笑道:“嗯,是挺不错的,你也尝尝吧。”

这时跟着祁渊后面的白梓桦也赶了上来,他见萧云祁只是在馄饨摊上吃小馄饨,心中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做到了萧云祁边上,面色不悦道:“萧云祁你发了什么疯?酒楼什么没有,还跑外面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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