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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我不要死得那般凄惨,我还有好多私房钱没花呢,那可是我自年幼时背着她们一个子一个子攒起来的,我不要全部都进那个何曼曼口袋里!激动之下,我再一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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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他便离开了,我这番及笄礼也算是震惊整个京都,这次之后,我的名字和画册开始在各个贵妇桌上流转,可娘亲却说,只挑自己喜欢的即可。

长姐也是,嫁给了自己喜爱之人,可我却不是很喜这个姐夫,没有其他原因,他很丑。

脸若圆盘,皮肤黝黑,但我不敢跟长姐说,她会揍我,长姐是个泼辣性子,骂人狠,揍人也狠。

此时她正拉着我往后花园走,她看我吞吐了半晌才问道:为何不请旨赐婚?

我耸肩:不喜欢了。

她手重重打在我肩膀,我没忍住哎哟了一声。

活该!她眼圈发红,偏偏嘴巴不饶我,你要是后悔就不行了,没有皇上的赐婚,顾清那样的性子肯定不会娶你的。

话是实话,可听着还是难受,我苦笑:长姐,我不会的。

她视线向后移了移:你确定?

我点头:长姐,我想明白了,我如今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不能再随意接触外男了,顾清虽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变丑了。

我无法解释今天的变故,但好歹家里人都知道我的颜控心性,果然长姐松了口气:既然你觉得顾清丑了,那我到时候让娘亲多相看几家,相貌家境不打紧,品性好就行。

我一听急急道:那不行,相貌还是最重要的。

长姐没好气用手指戳我额头:行行行,知道了。

我着急和长姐讨论,丝毫没看到身后假山处闪过一片月牙色的衣角,好不容易将长姐忽悠走,我靠着假山,长长叹口气。

尽管下定决心结束和顾清的关系,但心口还是隐隐疼痛,喉咙更是闷闷的,不想说话。

身后一阵脚步声,我叹口气:初荷,我现在还不想去前厅,你告诉娘亲,说我不舒服。

徐家二小姐可真是肆意妄为。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愣,缓缓地转过头去,那人一身月牙色长衫,上面暗纹刺绣,显得愈发风华绝代,他皮相一向出色,如今暖光透过枝叶在他脸上画着斑驳的印记,那双眼明明灭灭,薄唇勾起一抹笑容。

他这样的模样我却忍不住后退,以前从来以为他是真心冲我笑的,可是梦里的一切都告诉我,这样的他是最不耐的时候,他正在压抑怒火,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重叠,我控制不住脚一歪,整个人往后倒去。

当满腔的水涌入鼻腔时,梦里死亡的气息开始萦绕,如同沾了水的白绫,将我的喉咙一圈圈拉紧,在慌乱中我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立刻死死缠住,语气微弱。

救我……救命……

等到我喘着粗气坐在岸上时,他也是一脸狼狈,我怒视着他,将他推倒:谁让你进后院的!

顾清第一次被我这样对待,一脸见鬼的表情:是我救的你!

我搂紧身上的衣衫,扭脸:不需要。

他咬了咬牙,还是过来拉了我的手:没事吧。

我不知为何红了眼,将他的手甩开:不用你管!

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不需要你管。刚才的水似乎没有退去,甚至让我不断颤抖,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有力,顾清,我们已经长大了,男女大防,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顾清猛地抬眼,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狠戾的表情,眼角猩红,就当我以为他会愤怒离开时,他却笑了。

男女大防?

他低低咀嚼这两个字,却让我汗毛直立,直到后背抵上假山,才有了可依靠的底气。

这里是徐府,他再嚣张也不可能对我动手。

五年前我去右学,你每日坐着马车亲自将糕点送过来,那时候你怎么不在乎男女大防?

我咽了咽口水。

三年前去狩猎,你满山地跟着我跑,打到的猎物悉数给了我,那时候你怎么忘了男女大防?

我手开始撑着假山,后脊背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去年。他每说一句便靠近一步,到了这句话,他已经离我就一步之遥,而我已经退无可退,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入他的怀中,炽热的温度一下子让我失了思考,就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

你还记得你在我府上喝醉了酒,就这样抓着我的手腕,死活要嫁给我,那时候怎么不提男女大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到最后的时候竟有一丝丝委屈的颤音,他死死盯着我的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

我挣扎不开,只能低头道:那时候年幼,你不该当真。

所以,那些都是你的玩笑?

我很想说不是,可死亡时那种情形不断提醒我,此非良人,我冷下心:对,只是玩笑。

他抓着我的手腕收紧,我忍不住低叫出声,他才松开。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徐桑落!他咬牙切齿唤我的名字,脸上的模样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最后还是长长叹道,这是最后一次。

我点点头:我知道,顾清,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痴缠,日后咱们若是见面了,还可做点头之交。

顾清的脸上泛起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沉默了半晌,才艰难开口:就因为我丑了?

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许正是我沉默的模样让他信以为真,他咬着牙:徐桑落,当初是你硬生生凑上来的,如今你怎可反悔?

十年前的顾清是个可爱的饭团子,脸圆鼓鼓的,唇色红艳,就好像年画上的胖娃娃,可偏偏他身长瘦弱,我一开始以为是哪里来的姐姐,死活要跟着他玩。

姐姐,姐姐。

用长姐的话来说,五岁的我简直就是个傻子,长姐在我这个年纪早已经学会看《女诫》,甚至还能将它撕了折纸玩,而我却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顾清从出生就被无相道士收为弟子,直到五岁后才被送回顾家,那时候皇上痴迷道家,顾家也没反对,只是顾清回来后神志有些混乱,过了一年后才渐渐清醒。

那时候的他模样乖巧,和长大后的毒蛇完全就是两副模样,那时候的我看上了他的皮相,揪着他的衣袖,死活只喊这两个字,倒是顾清一张小脸通红,半天才憋道:我、我不是姐姐。

我歪着头瞅了半晌,咬着手指笑:妹妹,妹妹!

顾清红了眼:我不是妹妹!

两人开始争论不休,我一怒之下直接咬上了他的手臂,结果就是两人都哭得大声,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草率相识。

长大后我没有一次不后悔过初见时自己的表现,若不是那时自己表现不好,顾清也不至于每次见我脸色都极差。

而自从他来过徐府后,我几乎三天两头哭闹着要见他,他身为男子,哪里能时时都喜欢身后跟着只会流鼻涕的小妹妹,因此很多时候都是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他则冷着脸。

白莲和他则是在一次赏花宴上认识的,听说那时候的顾清已经开始自己写诗,偏偏白莲对诗词也是掌握极佳,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就这样互相看对了眼。

我那时候在做什么?

哦,我正拉着长兄上树掏鸟蛋,娘亲说每日一个蛋对身体好,我就想着自己弄来的鸟蛋给顾清补身子。

我知道他对我并不喜欢,但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我还是难受得紧,十年之间,我竟一件事都没让他感到开心,至少在他心中,所有事情都是我求来的,是我硬要凑上去自讨没趣。

我垂首,再开口已经有了鼻音: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小妹。

长姐从月洞门过来,见到我俩浑身湿淋淋的吓了一跳,当下环顾四周,见没人看见才冷着脸对顾清道:顾公子虽说和我小妹自幼相识,可也太不懂规矩了,来人,带顾公子下去更衣。

说着将身上的狐裘披风强硬披在我身上,拉着我直接离开。

我当他是个正人君子呢,湿了衣衫还敢在那里和你拉扯,你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还敢继续站在那,若是被人看见,你清白还要不要?

说到这她才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会:你和他这副样子是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勉强笑道:还能怎么样,我不小心落水了呗。

极致的悲伤让生龙活虎的我染上了风寒,几乎烧了两天,醒来后我对一切都短暂地丧失了兴趣,一个人闷在闺房里很少出门。

就连娘亲都没忍住开始过来试探我是否真的乖巧了。

落落啊,听你兄长说最近狩猎是最好的时候,你要不要去瞧瞧?

我正将手上的老虎图案绣上最后一笔,听闻笑出声:娘亲,我出去时你老是骂我没个闺秀样,如今我在家了,您又撺掇我出去玩,您这是不想让您女儿好好的啊。

娘亲冷哼一声:你爱去不去。

正好兄长徐长安在外面喊:小妹,为兄最近新得了一批好马,快出来,咱们策马奔腾去!

他挎着大步进来,拿起我手上的绣品很是不屑:在这绣兔子有什么意思,快和为兄猎真正的兔子去,到时候还能吃兔肉,岂不快活!

我一把抢过绣品,冲他道:这不是兔子,是老虎!

……

兄长丝毫不在意我绣的是什么,硬拉着我出去,但他没说错,那批马几乎都是上品,有一匹毛色柔顺,品相上佳,我爱不释手,当即跨上马背朝郊外跑去。

我肆意地抓着马绳,疾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突然醒悟,十年又如何,接下来我可是有二十年,三十年,这才是我的人生!

我愈发兴奋,长兄都被我落在了后面,但乐极生悲,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当我要出城门时,突然一个女子慢悠悠冲我走过来,我一惊,立刻抓住马绳,甚至大喊:快走开!

按道理若是她能立刻往旁边退去是不会有问题的,而且送到我这里的马都是训练有素的,从我勒绳到停下,她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可没有,她直接坐倒在地,整张小脸皱得紧紧的,似乎被吓坏了。

我立刻翻身下马,虽然内心对她这迟钝的反应有些气恼,可毕竟是我吓到了她,只能上前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她颤巍巍抬眼,如同大雨下被摧残的花朵,整个气质柔若无骨,可那张脸,却让我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那张脸!

梦里的记忆纷至沓来,那些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脸色都重合在了一起,几近将我压倒,不堪重负的我终是昏了过去,在最后,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顾清将我抱住,那张造成我噩梦的柔弱脸上带着不遮掩的惊恐,还有长兄也毫无章法地在身后大喊大夫。

后面我便听不清了,我觉得好累,不只是这十年付出无所获,还是梦里那令人窒息的绝望,我感受到顾清有力的臂膀。

可顾清,你的怀抱,从来就不属于我。

徐桑落,用权势压人,真是好大的威风!我与曼曼只是年幼相识,何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梦里的顾清双手背后,满脸不耐,他扶起跌在一旁的何曼曼:你已经不止一次怀疑我和她的关系,既如此,曼曼,从今日起,你别在外面住着了,回顾府。

顾清的眼神冷漠嫌恶,甚至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徐桑落,如你所愿,今日起,曼曼就是我的二夫人,以后与你平起平坐。

不要!

我挣扎着从噩梦中惊醒,那种被背叛的心悸久久不愿离去,初荷见我醒来立刻急急忙忙往外去,很快娘亲长姐都进来了,我正欲开口,忽而看见顾清就长身直立站在门边,他低着头,依然遮不住紧抿的唇角。

我知道他在害怕。

害怕我将罪过加在他的曼曼身上。

尽管我准备和他分道扬镳,可我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让他如愿。

走!我冲他歇斯底里喊道,你走!娘亲,让他走!

也许是我突然的大吼大叫让他们后怕,长姐立刻走过去,难得软了嗓音:顾清,求求你了,你现在先走吧,至于你说的事,我们会考虑的,但现在,你还是不要出现在我小妹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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