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情动小说免费阅读下载_浮萍情动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浮萍情动小说免费阅读下载浮萍情动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浮萍情动)绪如微聂寒山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浮萍情动小说免费阅读下载_浮萍情动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浮萍情动小说免费阅读下载浮萍情动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浮萍情动)绪如微聂寒山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小说介绍

在王府里的日子,比之在家做姑娘时,忙了数倍。作为执掌中馈的当家主母,我首先要理清的便是王府里的账目。聂寒山十二岁入伍,在外征战十三年,深受陛下恩宠,所得金银财物无数、田地庄园数座,但大多却都留存不到手上,悉数用于对阵亡将士的抚恤。…

免费试读

我叫绪如微,誉满京城的太傅之女。

中秋宴上,我救了差点失足落水的横阳小公主。

太后觉得我品性温和善良、才貌双全,凤心大悦。

一道懿旨便把我指给了当朝声名赫赫的镇北王聂寒山为妻。

我脸色苍白差点跌倒失了仪态,慌忙跪下:如微才疏学浅,实不堪镇北王良配,还请太后娘娘收回成命。

谁都知道,王府后院里有一女子,乃是镇北王从战场带回的心上人。

他曾放出豪言,此生绝不再娶妻纳妾,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种情况嫁过去……

我偷着瞥了他一眼,果然神色阴沉,面黑如墨。

事后,父亲与母亲为我愁得大半个月都没睡好觉。

连上了几道折子,悉数被陛下打了回来。

而原以为会有退婚举措的镇北王却安静地一言不发。

大婚当日,行夫妻对拜之礼之时。

一个丫鬟从门外疾奔而来,踉跄着跌倒在地:王爷!王爷!你快去吧!柳姨娘……柳姨娘突发心疾,快不行了。

聂寒山脸色大变,当即一把扔下了手上的红绸,在众宾客震惊的目光中,拂袖而去,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成亲现场。

透过盖头下方,我看着他那身鲜艳的红衣越走越远,手上握着的红绸凉成一片。

新郎都走了,这堂也没必要再拜了,我一把扯下了盖在头上的喜帕。

正当众人以为我会拂袖而去时,我却是微微一笑,顶着众人讶异的目光,自如地以镇北王王妃的名义招呼起了客人。

太后指婚、陛下连驳,我和镇北王聂寒山这门亲事不是简单的两家联姻,是非结不可,对此父亲也是无可奈何。

当场的人无疑不是人精,也不愿在这当口得罪镇北王与绪家,心思各异,就当是跳过了这一节,纷纷到前院入座吃席去了。

唯有我的兄长气不过,一心想要为我讨回公道,却是被我一把拉住:哥哥别去!没事。

大婚当日,他竟然如此辱你!

我与他本来就不是寻常夫妻,更谈不上什么两情相悦,在嫁进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夫妻之间恩爱百年的本就少,相敬如宾也是一种相处方式,再则今日他的此番行为,诚然是打了我的脸,又何尝不是打了陛下和太后娘娘的脸?不用哥哥出手,陛下和太后娘娘自会有决断。

哥哥咬牙叹息,看着我多有怜惜:可……微微,你这样实在是太委屈。

我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再多语。

后来听丫鬟禀告,这一天,父亲和哥哥都没有给聂寒山好脸色看,他也自知自己不对,默默受了。

晚间,他终于踏进了婚房,原本应该有的吃子孙饽饽、交杯酒,挑盖头等仪式在我的吩咐下,悉数撤了下去,就连在床上撒的桂圆、莲子和花生等喜庆之物也都捡拾干净。

红烛高燃,灯火袅袅,满目皆红的喜庆在他的冷脸下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我坐在梳妆台前,让贴身丫鬟琥珀帮我卸去钗环,见人进门,扭头问道:王爷,柳姨娘可还好?

他于桌前坐下,脸上的神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晦暗不明,像是有些歉疚,沉默片刻后应道:柔儿向来体弱,今日之事,她不是有意的,皆是因为前两日在院中受了些风,身体欠恙,都是丫鬟过于小心,本王在这里代她向夫人致歉,今儿个受委屈了。

王爷此言,妾身不敢。我收敛了下脸上的笑,正视着他脸说道,想必王爷与妾身都清楚,你我的这场婚事,只是碍于陛下与太后娘娘恩旨,不得已而为之,妾身知晓王爷已有心上人,也无意与她争锋,只是事已至此,从今往后妾身会尽到一个正房妻子的职务,打理好家务,至于其他的,妾身别无所求,唯望今后能在这正院中安稳度日,还请王爷成全。

本就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又何必整日演出一副虚与委蛇的样子,没得让人恶心?倒不如直接亮出地盘,双方都觉得轻便。

想来这样的开诚布公,估计也很对聂寒山的性子吧。

果不其然,他的眉宇松动了些,定定地又看了红烛灯火下我微笑的脸许久,沉沉地说道:本王会给你足够的体面。

妾身多谢王爷。

话毕,再无多言,我挥手让琥珀继续帮我拆卸头上的钗环。大婚可真不是人能受的,顶了这一天的凤冠,脖子酸疼得很。

至于聂寒山身上也是一身酒气,略坐了几分钟后,自行去了后方浴室洗浴。

待到他一身水汽出来时,我已经屏退了左右,取了一本山闲游记的书斜靠在床头看着,浑然没有一点新娘子对夫君的娇羞。

聂寒山像似也累了,略看了我几眼,自顾自地上了床,扯过了锦被搭在了身上。

这张穿花百蝶千工床是我年少之时,母亲为我备嫁时,特意请了江南名匠苏大师历时一年半打造。

除了精美外,唯一的特点就是大,躺下两个我还绰绰有余。

聂寒山尽管身量宽大,但留给我的位置足够了。

见人已经睡下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顺势放下了书,越过他下床吹灭了龙凤喜蜡烛。

你干吗?他不解地看着我。

根据京中习俗,新婚当夜的龙凤花烛需一夜点至天明,寓意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不过我与他之间倒也不必这些。

我缓慢地爬回床上,拉过了另一床锦被盖在了身上,淡淡地说道:有光,我睡不着。

我往里靠和他中间隔开了一大段距离。

虽是洞房花烛夜,但我们双方似乎也都达成了某种不可意会的默契。

聂寒山不会碰我这件事,在嫁进来之前我早已有了预料,此刻甚至还有些放松。

只是盯着床头的红绸,心头的惆怅难免消遣不过。

少女多心事,嫁人等于是第二次投胎,我也曾暗偷偷地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会是什么样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坚毅果敢还是文质彬彬?他会是什么性子?我同他会是像姐姐、姐夫那样欢喜冤家、吵吵闹闹,又或是像爹爹和娘亲那样恩爱缱绻、举案齐眉……

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我的夫君文才武略样样都好,可惜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别人。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争风吃醋是天底下最傻的事情。

人心向来都是偏的,你做得再多,在他眼里或许还觉得麻烦。

就这样吧,不求疼爱,但求体面。

黑暗中,我闭着眼逼着自己入睡,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没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连带着还有激烈争吵的声音。

我蹙眉,扬声对着门外喊道:琥珀,出什么事了?!

芳院的赵妈妈硬闯过来,说是柳姨娘不舒服,非要找王爷过去!琥珀的声音又气又急。

聂寒山闻声翻身便欲起:本王去看看。

他挪动一步,便被我强硬地扯住了手臂:妾身知晓王爷珍重柳姨娘,但今日拜堂之时,王爷当着众人的面,已经折了妾身的脸,您今后去那儿,妾身不管。但今晚请您务必留下!妾身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也是从小到大被父母兄长疼爱着长大的,还望王爷给我还有我们绪家些脸面。

我定定地看着他,抓他的手臂握得极紧,几乎能感受到红色丝绸寝衣之下绷起的肌肉,寸步不让,一字一句地说道:王爷刚才还说了,会给我体面,这些事情还是让妾身来处理吧,王爷先睡。

不等他回答,我率先一步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灯,从衣架子上取下我刚换下的金丝刺绣而成的华丽嫁衣,披挂在了身上,刻意在他面前展示提醒。

聂寒山不再动作,重新坐回了床上。

我推门出去,声响俱消,众人显然没想到居然会是我出来,而不是王爷,一直闹腾极凶的赵妈妈像是惊到了,哑了口。

夫人。

我环顾了门外众人一圈,视线在赵妈妈和她带来的小丫鬟身上多停留了几秒,不等她们开口,面无表情地吩咐道:琥珀取我的帖子来,到太医署请赵太医来为柳姨娘瞧瞧,另外将深夜喧哗的赵妈妈等人重打三十大板,关进柴房,明日再行处置。

琥珀展颜一笑:是。说着就要让人动手。

旁边有个衣着体面的婆子似乎有些犹豫:夫人,这大婚之日,见血怕是不好。

我冷笑一声:是啊!你们也知道这是王爷和本王妃的大婚之夜,怎么就放这么个不知礼数的婆子直接在外喧哗?我倒不知镇北王府居然是这么个规矩,滚!

眼见着我起怒,众人悉数动了起来,赵妈妈在被拖走前还犹有不甘地喊着:王爷!王爷!

似乎是烦了,聂寒山冷冷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掌嘴。

此话一出,当即便有人堵了她的嘴,迅速地将人给拖了下去。

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二日,我与聂寒山大婚当日的事被传得满城风雨,就此我从人人艳羡的太傅之女沦为了全城的笑话。

宫里的陛下和太后娘娘知晓了此事,将聂寒山召进宫狠狠地痛斥了一番,太后与皇后又特意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宫婢,带着诸多的赏赐过来安抚于我,顺带着对那位柳姨娘进行敲打。

事毕之后,我带着丫鬟琥珀过去看她。

毕竟这位柳姨娘身子娇弱,迎风便害病,那可是聂寒山的心肝宝贝,可欺负不得!

我讥诮地翘了翘唇,刚走到门外,便见那位柳姨娘抽泣着缩在聂寒山的怀里,寻求安慰。

她仰着头,双眸含泪,大滴大滴的水珠不要钱一般从眼角滑落,当真是楚楚可怜。

寒山你信我,我不是故意要搅扰你和王妃的大婚之礼,都是我这个身子不争气,妈妈和小环也都是因为担心我,这才……

说着又咳嗽了几声,聂寒山熟稔地替她拍背。

柳姨娘的身子在京城里不算是秘密,据说是当年在战场上为了救聂寒山落下的病根,具体情形不知,但因此聂寒山对她厚爱有加。

生死相交,如此深情厚谊,旁人如何比得过?

而我也没想比过。

跟在我身后的琥珀有些看不下去了,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提醒了下。

这时两人才算是注意到了我。

柳姨娘抬头看向我,露出了苍白又讨好的笑:王妃。说着还想勉强支撑起身子下床来给我行礼,只是半道上又跌回了聂寒山的怀里。

见状,我也懒得搭理她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当即和蔼大方地说道:妹妹身子不好,就别下床了,安心休养才是。

都是妾身不争气,今日原该我去正院为夫人奉茶,居然还劳烦夫人过来看我,实属大不该,昨日更是扰得王爷和王妃一日不宁,实属罪过。

妹妹说这话就见外了,那都是些不懂事的丫鬟婆子做出的事,切莫为她们着恼,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昨儿个太医来看过了,怎么说啊?我言笑奕奕,对她的示弱全盘接受,顺带着也确实对她的病有些好奇。

就是心绞痛的老毛病,受不得风、受不得气,也多亏王爷这些年的照顾才残喘度日,王妃不必放在心上,平时里多休息休息就好。

她答得温和,却是字字含有珠玑。

受不得风、受不得气,王爷看重,那可不就是在明示我别想用王妃的身份来压她吗?

按规矩,她这个做姨娘,每日应当到正房来晨昏定省服侍正房。可既然人都这么说了,身体不好,若是出了事,那可不就是我的事吗?

我浅笑了下,正好我也不想见她。

我对聂寒山没有想法,一心只想着在院中安闲度日,当即便是愉快大度地说道:妹妹说这话,可就让姐姐心疼了,既然身体不好,以后像什么省昏定省之类的也不必了,妹妹好生将养着就好。

我的大度显然聂寒山很满意,又是一番交谈后,门外端了热气腾腾的汤药过来。

由丫鬟们服侍着她喝下休憩后,我同聂寒山一同出了芳院。

走到半道上,聂寒山突然说道:柔柔身体不好,今后恐怕得麻烦夫人了。

我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要将照顾柳姨娘的事情扔到我的头上。

我刚才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将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毕竟照顾好了,不一定会有奖赏,照顾不好却是一定会遭受不满。

他是觉得我大度,就可以得寸进尺吗?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直视着他的眼睛,冷淡地说道:王爷这有什么麻烦的,妾身没进府之前,底下人也是伺候得好好的,一应的吃穿用度照旧便是。比起妾身,想必府里的管家和嬷嬷们更清楚该如何照料病人,也不瞒王爷,妾身的身体也不是很好,王爷愿意的话,也可以等回门时,问问妾身的母亲。

我的母亲本就因为我要嫁给聂寒山而郁郁寡欢,在听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后,更是直接病倒。

我虽然担心,但也只能派人回去慰问几句。

一提到这件事,他立马哑口,想来也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只如今夫人已经进府,府中后院一切事宜都将交归夫人手中,柔柔多病,将来免不了会有不少麻烦事会叨扰到夫人头上,只怕会辛苦夫人。至于岳母那边,回门之日,寒山会亲自请罪,昨日实在是委屈夫人了。

倒也不用什么麻烦,让下人们好生照料就是,王爷放心,妾身不是多疑嫉妒之人,柳姨娘先前在府中是什么待遇,如今也是如此。

大抵是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冷意,他定定地看着我:本王知晓夫人的大度,剩下的就拜托夫人了。说完还双手握拳置于胸前,郑重地向我行了一礼。

我心口微震,堂堂镇北王,立于天子面前都可免于行礼的三军将领,外人眼中威严不可侵犯的男人,竟然在此刻低头。

一时间我不知道是该感叹聂寒山的情深似海,还是该羡慕那个叫柳柔儿的姑娘的好运。

唯一一点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是这场婚事里唯一的牺牲者。

我上辈子估计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我强压住心头的酸涩,避开了他的行礼,扭回头去不让他看见眼泪落下,语气里依旧维持着镇定:王爷客气了,时间不早了,妾身还有府中诸事需要打理,就不送王爷了,王爷慢走。

说完也不等他开口,自顾自带着丫鬟琥珀离开了。

琥珀扶着我的手臂,担忧地看着我说道:小姐。

我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光,对着她,安抚地扯了扯嘴角:放心,我没事,虽然没有感情,但从目前来看,聂寒山至少还是个可以沟通的人,以后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太难过。

三日回门。

母亲抱着我泪眼涕涕,聂寒山也果真如先前所说给足了我面子,当面致歉。

父亲、母亲纵然不喜,但考虑到我已嫁入王府,将来一生的恩宠祸福悉数系于他身,到底也不敢多加为难。

回门的那顿饭吃得虽然不算欢愉,但到底也不算过分沉闷。

临走前,母亲拉我说话,询问我是否与王爷圆房。

看着她期盼的眼睛,我不忍心让她失望,故做出娇羞的模样,点了点头。

看着母亲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的样子,我心间是一阵悲凉。

等出来时,正好遇见父亲与聂寒山说话。

微微打小在家便娇惯惯了,性子上难免有些刚硬,今后若是有不懂事的地方,还望王爷别多与她计较,老夫在此先多谢王爷。

说着,父亲深深地弓下了背脊,对着聂寒山郑重行礼。

看着这一幕,我喉头一堵,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心疼成一片。

现在弯腰的那人是谁?

是我的父亲,当今的太子太傅。

当年先帝执意弃长立幼,他领着百官跪于太极门前,数次庭杖都未能打断的背脊,此刻却为我而弯。

我捂着嘴,才勉强没哭出声来。

聂寒山显然也被惊到了,连忙退避开来,抬手扶起:岳父万万不可,快快请起。

我知王爷心有所属,也不求王爷多有疼爱,只望王爷善待微微。

声声悲切,里面蕴含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淳淳爱意。

聂寒山沉默,眼神里多了些说不出意味的动容:岳父放心,微微既然嫁与了我,我自会善待于她。

哎。

父亲笑了,这是他今日里露出的最真挚的笑。

我躲在一旁泪流满面,许久后才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

父亲恍若无事地嘱咐了我几句后,亲自送我出门。

马车停在正门前,聂寒山扶着我上了车,马车行进出了好一段距离,我忍不住掀开了车帘往后张望,只见远处父亲苍老的身影依旧矗立在门前,久久张望着马车。

我再也忍不住了,甩下了车帘,也顾不得聂寒山还在车内,回过身低下头就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聂寒山抬起手,似乎是想安慰我,但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心头不平,我恶向胆边生,抬起通红的眼睛厉声质问道:你不喜欢我,又为何要娶我?!

天知晓,在候嫁的那段时间里,我又是多期盼他能有所行动。

聂寒山闭了闭眼,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事已成定局,我看着他也无话可说。

马车行进到了镇北王府。

一入院,便看见了柳姨娘带着丫鬟小环候在了门前,见我们两人并肩同行,立马迎了上来。

那双眼睛紧紧地落在了聂寒山身上。

寒……王爷、王妃。

不是身体刚好些,怎么就出来了?聂寒山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我心情不好,不耐烦应付她的张扬示威。

离开了这么久,府内还有其他事等着妾身处理,就不打扰了。

说完带着琥珀扭身就走。

姐姐她这是?

身后传来了柳姨娘娇娇弱弱,状似不解地问话。

无事,王妃想家了。聂寒山答道。

我哥在外面谈离婚的事,我在家天天抱着枕头睡大觉。

手机快被打爆了,顾泽的,婆婆的,小姑子的,甚至顾家煮饭阿姨都打过来一两个。

我不耐烦摁了关机。

我哥最近也烦躁到不行,天天在我跟前骂顾泽难缠。

「他不愿意离婚?还是不愿意给那么多钱?」

我哥瞪我一眼:「有区别吗?结局不都是不离?」

我讪讪摸了摸脑袋。

我本不打算管这件事的,直到顾泽把平平和安安抱到我家门口,我不开门,他就任由平平安安哭号,冷冷地背着手也不管他们。

不到半分钟我妈就受不了了,喊着乖孙开了门,疼得心肝都在颤。

顾泽跟着进来,熟门熟路进了我房间。

他问我:「为什么要离婚?」

我放下手里的书:「想离就离了呗。」

「沈朝颜!」

顾泽生气了:「你有什么不高兴可以告诉我,不要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我闭了闭眼,问他:「你开除了江昼,但还是给她找了能接近你的新工作是吗?」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还要让她接近你?」

顾泽下意识辩解:「她本来就没犯错……」

我突然问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无理取闹?」

顾泽沉默了,权当默认。

我扯了扯嘴角:「如果我让我哥开除谁,他肯定二话不说照做,因为他知道我不是会乱来的人。」

他知道一旦我主动开口找谁的麻烦,一定是很讨厌很讨厌那个人了。

「我其实挺好奇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人的。」

我歪着脑袋想:「一个无理取闹什么事也不懂,一天天只知道瞎玩的纨绔?」

不这样也没差了。

顾泽其实从来都看不起我,哪怕我为他生了孩子,哪怕我像伺候大爷一样鞍前马后地伺候他。

在他眼里,我没有高学历高智商,除了样貌无一可取,如果不是沈家,根本不可能有嫁给他的机会。

简单来说就是,我和江昼起了矛盾,他想的一定是我在找江昼的麻烦。

毕竟人家高学历,有涵养,肯定不会像我一样咋咋呼呼的,动不动挑事。

我讽刺地笑了笑。

顾泽这种人,自傲惯了,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被偏见糊了眼,也挺可笑的。

想起来就心梗,我懒得再跟顾泽掰扯,直接问他:

「你不愿意离婚,是觉得我哥要得太多了?」

顾泽看着我,原本的强硬突然软下来,声音也闷闷的:

「是我不想离婚。」

「可是我想。」

我看着他:「这事儿没得商量,顾泽。」

顾泽抬起头,脸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委屈,像我欺负了他一样。

「别这样,顾泽。」

我耸耸肩:「我愿意哄着你的时候,你是块宝,我不愿意了,你在我这里连陌生人都不如。」

顾泽脸上的表情很受伤:「所以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对不对?」

我像听到笑话一样:「联姻而已,喜欢不喜欢的,重要吗?」

你不也没喜欢过我吗?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3年2月15日 09:04
下一篇 2023年2月15日 09:08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