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李世民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恪,面色有些怪异,李恪能有这理解?这个时候,李世民突然想起来,李恪从小到大,混蛋是混蛋了一些,但是他的功课可一直都是优秀!“你怎么就没机会?”李世民也不在乎跟李恪讨论这个话题,要是换一个人他绝对不可能跟对方讨论这个,但是跟李恪就无所谓了,他性格就这样。李恪别说跟他讨论,这小子甚至敢当着他大哥李承乾的面说废太子的话题,这就是个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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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九年,长安城,大街上。
“快,让开,让开,蜀王殿下过来了。”一个行人赶忙对旁边的小贩开口道。
“怕什么,蜀王殿下又不欺负我们普通人。”小贩忍不住反驳道。
“哎呀,我听说蜀王殿下是去找长孙大朗麻烦的。”这个行人快速开口道。
“呼啦”一下,小贩二话不说直接收拾摊子,就往大街靠里面的位置拉去,蜀王殿下对百姓挺好的,从不欺负百姓,而且曾经还救助过不少灾民……但是蜀王殿下要是跟那些权贵之子打架的话,那就自当别论。
这里面尤其是长孙大朗最为倒霉,贞观五年之前还好,长孙大朗一年也就是挨个七八次打而已,贞观五年传出长乐公主要下嫁给长孙大朗之后,那他就倒霉了。
婚事被蜀王殿下给搅和了不说,一年下来,平均每个月得挨一次打,上个月据说是因为长孙大朗在街上走路,不小心左脚先迈进了一家店铺,就被蜀王殿下给打了!
你们诽谤我!走在大街上的李恪听着周围百姓的嘀咕声,心里有些郁闷,他今天哪有时间去收拾长孙冲,再说了,上个月打长孙冲哪里是因为他左脚迈进店铺被打的,明明是他左脚迈进店铺看到自己之后居然想退出去!这能忍?
他今天是去跟自己便宜老爹摊牌的!
他要去上任!去益州上任!
穿越过来八年多了,脑海里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他怀里揣着那把绝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真理之枪,李恪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长安城他是不想呆了,便宜老爹最近又开始扶植李泰,老大跟老四每天争锋相斗,李恪不胜其烦!你说你俩最后都当不了个皇帝,争个屁啊!
他可不想掺合进这些破事当中去!
真不知道那破皇位有什么好争的,当皇帝,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地主家佃户都多,干的好坏都有魏征这种喷子喷,你还不能还嘴,谁愿意干谁干。
益州多好啊,后世成都平原,山高皇帝远,蜀道难进出,当个土皇帝不香吗!政务不用自己管,但是却自己最大!
“蜀王殿下,我听说长孙大朗今天还没出府,要不您等等!”路边,一个大胆的百姓开口道。
李恪一听就乐了,呦,这还有通风报信的啊!
“我说,你们别污蔑我啊,我李恪是文人,我不是去打架的,我是讲道理的!”李恪大声开口道。
“轰”的一声,李恪这句文人,让周围的百姓直接忍不住哄笑出声。
蜀王殿下是文人,讲道理的?这话长安城百姓的家禽听了都发笑!整个大唐从皇帝陛下到平民百姓,谁不知道蜀王殿下长着最像陛下的脸,却有着宿国公程咬金的性格?
哦,不对,宿国公有时候还真讲道理,但是蜀王殿下不讲,能动手从不废话。
李恪有些无语,算了,不理会这些百姓,他们就是个普通人,懂个屁的蜀王殿下。
作为一个后世穿越过来的灵魂,对大唐,对贞观的了解只凭历史书没有感情的文字记载,能知道个屁?为了不犯这个时代太多的忌讳,从而导致被人怪罪,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从小开始,只要你够莽,够不守规矩,等大家都习惯了,人尽皆知了,你说一些不规矩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人在乎了。
为了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他可是用心良苦啊!整个过程,那就是一把辛酸泪!
李恪今天真不是去揍长孙冲的,虽然这个月还没有揍他,不过明天打也来得及。
认准自己的目的地,李恪直奔皇宫而去,他不喜欢坐马车,这个时代木制车轮的马车,坐上去简直就是折磨。
他来到这个世界唯一没有放下的事情就是锻炼身体外加习武,所以李恪的身体非常的强壮!废话,不强壮怎么挨李世民的军棍?!
今天不上朝,进了皇宫,李恪到了太极殿附近,就直接扯住了一个太监。
“我父皇在两仪殿吗?”李恪开口问道。
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的太监听到对方的问话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是蜀王殿下,赶忙弯腰鞠躬行礼道:“回蜀王殿下,陛下在两仪殿处理国事。”
“有其他大臣在吗?”李恪点点头,继续问道。
“没有,只有陛下一个人在办公。”小太监忙不迭的点头道。
“嗯,你继续忙吧。”
等李恪走了,看着李恪的背影,小太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还好是蜀王殿下,虽然人人都说蜀王殿下就是个武夫,跟那些将军们学坏了,不过小太监却不这么看,蜀王殿下对他们这些下人,除了犯大错,否则态度都挺和蔼的。
刚刚要是他没有先看到四皇子,并且主动行礼的话,那今天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两仪殿外,李恪还没等进门呢,就直接大声开口喊了。
“爹!我来了!”
对于这个称呼,私下里这些年李恪叫的习惯了,李世民也听得习惯了。
没办法,大唐称呼父亲,正式场合要么是大人,要么是父亲,私下里则是叫阿耶,或者耶耶,甚至还能叫哥哥。
这些都跟李恪几十年的称呼习惯相冲突,所以他干脆叫了一个大唐北方地区的称呼“爹”,“爹”这个称呼从三国时期就有了,只不过不是大唐最流行的官方称呼而已。
听到外面的声音,李世民有些头疼,你说他的性格不是这样的,杨妃的性格也不是这样的,怎么就生下这么个……
如果不是那长相跟他年轻时候活脱脱的一个样,李世民都要怀疑些什么了。
对于李恪的称呼,李世民早无所谓了,讨厌倒是不讨厌,这些年,李恪干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跟称呼比起来,叫个“爹”算个屁啊!
自己没被他气死就算不错。
李世民也没招呼他进来,因为他知道,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根本没啥规矩。
果然,“嘎吱”一声,那边声音刚落下,李恪就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李世民头也没抬,而是在低头看奏章。
“看您说的,我来看自己老爹,还用找什么理由不成啊?我来看看您今天吃的怎么样,身体怎么样。”李恪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大马金刀的直接在李世民旁边不远处的椅子坐了下来。
哦,这得说一句,这椅子是李恪弄出来的,对于什么如何造玻璃,造香皂等,李恪是真不懂,谁没事去研究这些,而他上辈子学的是电子工程方面的知识,那些对于这个时代也没啥用。
但像是椅子啊这类享受的东西,他自然是很随意的就弄出来了,大唐的跪坐太难受了,而且那胡凳,那榻,没一个舒服的。
他坐出来之后,自然是得先让自己便宜爹享受了,所以这椅子也逐步在大唐流传开了。
“你不气我,就挺好。”李世民抬起头看了李恪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
不过表面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内心里,李世民却很欣慰,李恪虽然是浑了一点,而且性格也跟程咬金、尉迟恭那几个武夫很像,但是他的赤子之心却让李世民有时候很感动。
作为一个发动玄武门之变的皇帝,李世民内心里面其实很恐慌,恐慌害怕自己的后代也走上他这条路,所以他内心其实很重视亲情,只不过,当了皇帝,总要维持自己的威严。
而他的孩子除了小时候,也没几个敢在他面前放开的,所以他想体会的那种亲情,自然也就体会不到。
唯有李恪,他性格直接,有什么就说什么,而且在他这个当爹的面前从不遮掩,甚至有需要帮忙的都敢大大咧咧的直接冲过来跟他说,这恰恰击中了李世民内心最软肋的地方。
本来就是,儿子跟老子哪有什么见外的地方。
所以,别看他脸上嫌弃,但实际上跟李恪相处的时候,是他最放松的时候,甚至比跟观音婢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放松一些。
唯有一点,只要这个小混蛋别气他就行!
“嘿嘿,那这么说,爹你今天心情不错?”李恪笑眯眯的问道。
“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又做什么错事了?!”李世民瞬间警惕起来。
“我在您眼里就是犯错的人吗?”李恪有些无语。
“难道不是?你自己说说,你从八九岁开始,隔三差五就有人跟我告状,我被气的还少?我迟早被你气死!”李世民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数?
“咳……那个都是年少轻狂不懂事,我今天长大了,我来找您是有件事求您。”李恪干咳了一声,飞快的转移了话题,我要是不那么做,我能这么轻松的跟您聊天吗?
“什么事?我先听听。”李世民不动如山,这小子你就不能先答应,你要是先答应了,鬼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等你。
“我想去上任!”李恪直接摊牌了。
“上任?上什么任?嗯?你说益州?!”李世民先是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对!”李恪很干脆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么一出?”李世民皱了皱眉头,看着李恪问道,他觉得这小子怕不是又在憋什么坏水,不然的话,他莫名其妙怎么就想起来上任了,你去问问哪个皇子想去上任的?哪里有长安城呆的舒服?
“什么叫突然想起来的,我想了很久了,我就是不想参与到大哥和老四之间的矛盾当中去,烦。”李恪直接开口道,有些东西其实说破无毒,只不过是其他人不敢,但是这些年下来,李恪早就摸准了李世民的脉络了。
历史上,李承乾是贞观十七年造反,但实际上李承乾造反其实也是被逼的,他根本就不想造反的,主要是李世民心态的转变,和李承乾是一个跛足也有关系。
而贞观十七年造反,但李世民逐渐的给李泰以当太子的希望,其实早就开始的,至少现在贞观九年就已经有这个眉目了,而且李承乾和李泰之间的矛盾早已经在不断的加深。
在贞观五六八年,李泰就不断的身居要职,虽然并不就官,但这何尝不是李世民的态度问题?
明年李泰还会被封为魏王,可想而知李承乾的心理压力。
太子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所以说,这破皇帝,谁愿意当谁当。
“你听到了什么?”李世民皱了皱眉头。
“这还用我听到吗?爹,咱们父子之间就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就直说,不就是太子的事吗?外面流传您要废了大哥,立李泰为太子的流言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信你不知道。”李恪大大咧咧的开口道。
“嘭”李世民狠狠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一脸怒气的站了起来:“一派胡言!说!谁叫你来的!”
如果换一个李恪的兄弟姐妹,估计早就被吓坏了,但这八年来,李恪早就摸到了李世民的脾气,如果是个大臣,估计李世民一生气真的有可能弄死,哦,其实重臣的话也不太可能。
但是儿子的话,那绝对不可能,甚至,李恪觉得李世民只是在演戏,故意的而已。
“爹,行啦,您就别气了,我长这么大您跟我生的气太多了,您除了吓唬我还能干啥,难道我说错了?要不您打我二十军棍消消气。”李恪耸耸肩膀说道。
李世民:“……”
他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脾气一下子就没了,主要是这么多年……他真的是被李恪给弄的没脾气了,李恪在他心目中早就是这个形象了。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李世民没好气重新坐了下来。
别以为李世民不会骂人,实际上李世民可是领兵打仗过的,士兵之间爆粗口不要太正常,李世民跟程咬金尉迟恭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语气粗鄙多了。
“没啥,我就是想去益州上任,不想掺合到这些破事当中去,当我的逍遥王爷去。”李恪耸耸肩膀道。
“你!你就没点雄心壮志?!”李世民差点被李恪气死!敢情你来找我,就为了当个逍遥王爷?!
“爹,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说我有没有雄心壮志,更别说大哥现在还是太子,就说,您真的废了大哥的太子,我就有机会?”李恪无视了李世民微变的脸色,然后很随意的继续道:“既然我没机会,我当然要当我的逍遥王爷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呐!”
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李世民都被这句诗给弄的愣了一下。
站在李世民身后不远处侍立的常林额头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作为李世民的心腹和贴身太监,常林也算是心智坚韧,什么事情都见过了。
但是每次这位蜀王殿下来的时候,他说的话,都让常林心惊胆战……主要是蜀王殿下真的是胆子太大,什么话都敢说。
其他人要是敢在李世民面前这么说,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过这位蜀王殿下……
常林也只是苦笑了一声,这位爷是用无数的军棍、禁足和罚月例等惩罚换来的……其他人……没这个胆子啊!
李世民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恪,面色有些怪异,李恪能有这理解?这个时候,李世民突然想起来,李恪从小到大,混蛋是混蛋了一些,但是他的功课可一直都是优秀!
“你怎么就没机会?”李世民也不在乎跟李恪讨论这个话题,要是换一个人他绝对不可能跟对方讨论这个,但是跟李恪就无所谓了,他性格就这样。
李恪别说跟他讨论,这小子甚至敢当着他大哥李承乾的面说废太子的话题,这就是个愣头青!
“爹,你能不能自欺欺人?就一点,我娘是谁?前朝公主,就这个身份,那些大臣能允许我当太子?咱别闹了。”李恪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开口道。
李世民:“……”
要是换个人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你信不信老子赏他一顿军棍?!不过对李恪……算了,没用。从小打到大,他吃军棍跟家常便饭一样,都没威慑力了。
主要李世民对自己儿子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打。
他也不是没狠过心,有几次,那真的是让侍卫真的用力打过军棍,但是这家伙,屁股都皮开肉绽了,但性格愣是没改,你说李世民还能咋办?亲生的,真打死啊?
不过……说实话,李世民真没想到李恪能说出这话来。
“谁说的!皇帝是老子当的,太子是谁我说了算,跟你娘身份有什么关系?!”李世民有些羞恼,虽然事实如此,但他怎么可能承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真的吗?我不信。”李恪看了李世民一眼,然后很随意的开口道。
“你……你要气死老子!”李世民差点被李恪给气死,你这什么语气?看不起你爹是吧?
“哎呀,爹,我来又不是跟您要太子位置的,说实话,这皇帝,您给我当我都不要,您就让我上任去吧。”李恪飞快的打断了李世民的怒气槽。
李世民:“……”为什么人人都想要的皇帝,李恪就不想当呢?
“你今天给我说说,为什么就不想当皇帝了?不说你就领四十军棍回去吧。”李世民瞪着眼睛道。
“那还不是因为这破位置,起的比鸡早,睡得比……”李恪差点说秃噜皮,再说下去,真的要打板子了,虽然这八年多他早就习惯了,但是没事谁愿意挨打?
“睡得比什么?继续说啊。”李世民冷笑了一声,对其他儿子李世民或许不太了解,但是对眼前的李恪他再了解不过了,他屁股一撅,李世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绝对没什么好话。
“咳,睡得比打更人都晚,像是您这样,励精图治,为了大唐的百姓,就像那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了普通黎民,您面对门阀世家忍辱负重,可以堪称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像是您这样的精神,我做不到!”李恪老老实实的开口道。
李世民面色怪异的看着李恪,“你这几句话,哪抄的?”
“看您说的,我是谁,是您前大唐秦王,现大唐皇帝,未来统御四海的天可汗李世民的儿子!这几句话我哪里用抄。”李恪飞快的开口道。
李世民:“……”
“行了,你的意思就是想上任呗?”李世民眯了眯眼睛叫停,主要是他有些心虚,这莽夫突然开始夸人了,你遭不住啊。
“对。”李恪立刻点点头。
“你不想参合进这些破事里面,你就不参与呗,跟你去不去上任有什么关系?”李世民淡淡的看着他问道。
“爹,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李恪有些无奈。
“什么话?”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李恪一脸感慨。
李世民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恪,行啊,这为了上任,这小子话是一套一套的,以前没发现这小子还有点学识呢?
“上任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去了地方,你现在的职位是益州大都督,你去了整个益州的军事,行政等方面的工作你要彻底的接手。”李世民淡淡的开口道。
“别!”李恪飞快的开口道,然后就苦口婆心的开口道:“爹,我跟你说,这么做不行,纵观历史上,类似的最高行政长官有很多,但是这样做很容易导致地方官员欺上瞒下,作威作福,甚至有叛乱的风险。”
“所以,最好的是要做到军政分离,地方最高军事长官,只负责军事,而地方最高行政长官只负责行政,而地方的军事长官的后勤部分需要地方行政来支持,同样,地方行政的安全部分也需要地方军事长官来负责。”
“这样双方就可以形成制衡,如果害怕地方军事长官拥军自重,最好是对最高将领定期进行轮换,如果有可能的话,建立一个军校,您当校长,对军队的中层将领进行培训,这样的话,中层将领真正的终于您,并且将领进行轮换,最大限度的避免这种可能性。”
“而像是亲王这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不领实权是最好的!免得起别样心思!所以我即便去上任,我最好是领个虚职,然后行政啊,军事啊,您另外派人直接向您负责,解决一切后患!”
李恪一脸苦口婆心的劝说,而李世民和常林两个人的表情那叫一个怪异,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上来,程咬金都开始给长孙无忌上行政课了啊?
但是你别说,李恪这说的……很多想法让李世民都是眼前一亮。
问题是……这小子是真的为大唐考虑吗?他这说的一套一套的,不就是为了啥也不干,只当个逍遥王爷吗?
想到这个,李世民的气又不知道从哪来了,老子励精图治这么多年,怎么生下你这么个混账!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就你这平时的表现,你觉得会有人拉拢你?你还烦?凭什么,就凭你搞得那个悦来商行?”李世民看着他道,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士农工商,这商人是最让人看不起的,结果你每日就钻营这个!”
“嗨,多新鲜呐,爹,你每日吃穿用度哪样离开钱了?这不都是商人的作用?长安城的百姓凭什么能用的上来自大唐十五道三百六十州的商品?这不都是商人的作用?您这不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嘛!”李恪飞快的开口道。
李世民眉毛一挑:“你今天是不是来找棍子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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