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然闻言,不觉抬头看向床头的江景堔,却见他一双幽深沉暗的眸子里,分明有着对莫善的袒护。
大哥他……该不会是喜欢上这根豆芽菜了吧?
“叶寒,替罗老先生搬一把椅子过来。”江景堔客气的看了罗盛源一眼,示意叶寒。
能在江景堔面前坐着办事的人,必然是要受到礼待,叶寒心中通透,连忙恭敬的将一把红木椅子搬到了罗盛源的面前。
罗盛源见状,轻轻拍了拍莫善的肩膀,示意她冷静,转身坐在江景堔的面前。
目光不经意间撇到江景堔胸前那块龙形玉佩,罗盛源心思一沉,忍不住开口问道:“请问先生和江耀庭是何关系?”
江景堔面上一愣,眸光疑惑的看向面前的老者。
他在临市的身份及其隐秘,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罗盛源是怎么知道他爷爷的名字?
“你认识我爷爷?”眼眸微微眯起,江景堔声线沉暗的质问道。
罗盛源将视线从那块龙型玉佩上缓缓收回,打开面前的医药箱:“和你爷爷之前有过一些私交。”
……
入夜时分,罗盛源背着医药箱从江景堔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莫善一直在门口的石凳上等他,见到姥爷出来了,快步迎了上去:“姥爷,怎么样,毒解了吗?”
罗盛源点了点,缓缓开口道:“江先生的毒基本已经解了,之后再敷几次我调配的药就能痊愈。”
说完,他从药箱里拿出几个白色的瓷瓶递到莫善的手里,交代她该如何调配,多久换药一次等等相关事宜。
莫善听着,总觉得不对劲,江景堔要换药,姥爷直接给他调配好了不就完了?给自己做什么?
“姥爷,这药你为什么不直接留给江景堔?”
罗盛源叹了口气,拉着莫善坐下来谈:“善善,有件事,我想该告诉你了。”
莫善眨了眨眼:“什么事?”
罗盛源欲言又止的看莫善一眼,有意问道:“善善,你还记得我十八年前被人陷害的事吧?”
莫善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记得啊,姥爷你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罗盛源干咳一声,偷瞄了莫善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年我之所以可以平安无事,全靠江先生的爷爷出手相救,为了报恩,我便主动和江老先生定下了婚事,约定十八年后两家成亲,善善,你今年正好满十八了,我想,也是到了咱们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姥爷,这太荒谬了!”不等姥爷将话说完,莫善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无语的说道。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指腹为婚这类封建思想,她才十八啊,怎么可能稀里糊涂把自己交代了?
看莫善不同意,罗盛源叹了口气,沮丧的说道:“人不能没有信用,善善,如果你不愿意,姥爷我亲自去向江家请罪,大不了把这条命还给他们。”
说完,罗盛源当真从石凳上站起来,要向江景堔的卧室冲去。
“姥爷,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姥爷当真要去向江景堔请罪,莫善吓得连忙摆手道。
罗盛源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叹气:“唉,是姥爷我没用,活这么大年纪,到头来还要落得个不讲信用的地步,算了,让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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