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靳家小少爷邀我参加生日宴,我爸的私生女却替我去了。我不急不闹,坐在车里看笑话。向来跋扈的靳少爷,把私生女连人带包扔了出来。她恐怕还不知道,那个骄傲暴躁的靳家小少爷,一个月前还流着泪求我不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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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小少爷邀我参加生日宴,我爸的私生女却替我去了。
我不急不闹,坐在车里看笑话。
向来跋扈的靳少爷,把私生女连人带包扔了出来。
她恐怕还不知道,那个骄傲暴躁的靳家小少爷,一个月前还流着泪求我不要分手。
我准备参宴的高定礼服被人用剪刀剪了个稀巴烂,洗澡到一半,热水又停了。
猝不及防淋了凉水,我当晚便发了高烧。
而且——
靳屿塞给我的宴会邀请函,不见了。
不用想,一定是苏颜做的。
我爹生日那天领回家的私生女,现在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总是改不了过去那些偷鸡摸狗的小习惯。
保姆吴妈软磨硬泡,让我量了体温,39 度 5。
没事,烧不坏。
吃了退烧药,我随意换了身衣服,让家中司机送我去了酒店。
邀请函偷便偷了,原本参宴也只是为了应付我爸,但是,现在我倒是十分好奇——
苏颜这妮子,一会究竟会有什么下场。
她恐怕不知道,靳屿最讨厌欺骗,套近乎,以及……
别人的擅自触碰。
他有洁癖,身体和心理上的。
偏偏苏颜最爱动手动脚,在家里对苏慕也是这样,总是会用一些低级的勾引手段。
比如,一些「无意识」的身体接触。
好在苏慕也不吃她这套。
哦,对了。
苏慕,是我爸的养子。
酒店门口。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准备看场好戏。
头晕得有些厉害,车里开了空调,我却还是冷得厉害。
司机连忙跑去买了退烧贴。
我裹紧了外套,额头贴着退烧贴,倚在车窗边有气无力地朝外看着。
看时间,差不多了。
五分钟不到,我便如愿看了热闹。
苏颜连人带包被扔出了酒店,靳屿站在酒店门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的声音顺着风声飘来,直往我耳朵里钻。
「私生女而已,也敢偷了邀请函来丢人现眼?」
后面的两句话,我便没再听清了。
靳屿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更何况,苏颜自作聪明拿着我的邀请函入场,这冒名顶替的做法,怕是更加惹恼了靳屿。
苏颜面色难看,却还是不敢反驳一句。
没办法,跟靳家比起来,我们家也就算是小门小户。
上不得什么台面。
苏颜今天丢尽了面子,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她恐怕还不知道。
此刻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暴怒小少爷,是我刚分手一个多月的前男友。
一个月前,那个倨傲暴躁的靳家小少爷,在我面前弯下了脊梁,轻声求着我不要走。
看戏到一半,忽然就惹火上身了。
靳屿无意间抬起头来,目光与我遥遥对上。
只两秒,他的声音便传来。
「苏晚!」
不太妙。
我蹙了下眉,立马关上车窗,转头朝着司机道,「快走!」
司机很听话,就是技术差了点。
靳屿都快跑到车前了,我的司机才发动车子。
半米的距离,我与靳屿隔窗对望。
然后车子缓缓驶离,消失在他面前。
我心情不错,驶过一条街后,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然而——
水还没咽下,便听见前座的司机低声说,「小姐,靳少爷他似乎……追上来了。」
我转头一看。
身后紧紧跟着靳屿的车。
那辆骚包的粉色大劳,几乎是靳屿的象征。
温度似乎又上升了,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眉心,「甩掉他。」
前座,年轻的司机小哥声音有些发颤,「小姐,我……尽量……」
小哥果然只是尽量。
我们还是被靳屿的车逼停了。
靳屿真是有钱任性,几千万的车被他当成赛车来开,硬生生逼停了我们。
停了车,司机小哥苦着一张脸转头看我,「小姐,我……」
我摆摆手。
也不怪他,靳屿专业赛车手出手,放眼这座城市,也没几人能在车技上盖过他。
靳屿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外。
他抬手,拽了下车门——
纹丝未动。
余光里,这人脸色立马变了。
「苏晚,我给你一分钟时间,开门。」
「不开我就砸车窗了。」
我这边还没应声,靳屿就已经在倒数了。
我知道,这人向来说到做到,而且,做的绝对比说的狠。
他没数到一半,我便不满地降下车窗。
「有事?」
我蹙眉看他。
「有。」
靳屿探手来开车门,然后把我往里面推了推,自己坐了进来。
「发烧了?」
这人盯着我额上的退烧贴看,手一抬,将手背覆在我后颈处探了下温度。
「这么烫。」
他皱着眉,毫不客气地命令我的司机,「把车开去紫薇花园。」
司机小哥愣了下,下意识地转头看我。
我被他吵得心烦,身子往另一边倚了倚,「我发烧了,去你家做什么?」
紫薇花园,本市的高端别墅区,靳屿常住的房子便在那边。
靳屿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能做什么,让老陈给你看病。」
「身子本来就虚,又总是不爱吃药。」
老陈是靳屿的私人医生,因为与他臭味相投,后来成了哥们。
我想反驳,头却晕得厉害。
前座的司机小哥知道靳屿的身份,被他喝了两声,乖乖开了车。
而靳家小少爷的任性,也真不是常人能比拟的——
全球限量的车子,就这么被他随意扔在了街边。
他的生日宴,参宴的全是本市的达官贵族,宴会行至一半,他扔下个烂摊子,说走便走了。
我想骂句任性,张了张嘴,嗓子却干涩得厉害。
隐约感觉,有人在我头顶叹了一声,凶巴巴地骂了句什么,然后将我抱了过去,动作却轻得不像话。
迷糊中,似乎有人喂我吃了药。
又似乎有人在替我换衣服,我凭着本能推开对方的手,骂了靳屿两句,并警告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睁开眼,面前替我换衣服的,却是靳屿家的保姆阿姨。
紧接着。
门外响起了靳屿骂骂咧咧的声音,「都他妈烧成这样了,还挺讲究的。」
我有点想笑,可头烧得昏昏沉沉,一闭眼便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靳屿的床上。
而那位昨天当众怒骂苏颜的靳家小少爷,此刻却蜷缩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睡着。
我探了下自己的额头,高烧应是退了。
房间内很静。
靳屿的床很舒服,高烧过后又难免有些乏力,我懒得起来,便拄着手臂打量靳屿。
这人身高腿长,缩在小沙发上,显得有些吃力。
他睡得也不太安稳,眉心微微蹙着,纤长睫毛时不时地轻颤着,似乎随时会醒过来。
我之前倒是没想过,和靳屿分开后,还能和他这般「过夜」。
正出神,不远处的靳屿忽然睁开了眼。
他撑着沙发坐起身,先是舒展了下手臂,而后挑着眉看我。
「苏晚,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偷看算什么。」
我偏开目光,「白痴。」
估计,全城上下都再找不出几个人,敢像我这样当面骂靳屿了吧。
反观靳屿。
这人被我骂得一愣一愣,最后咬牙切齿地嘀咕了一句「恃宠而骄。」
仗着靳屿的宠爱,有恃无恐。
不就是我吗。
靳屿从小沙发上走过来,问我昨天的宴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私生女会拿着我的邀请函进场。
我眨眨眼,觉着三言两语讲不清,有点懒得开口。
正想着怎么敷衍他时,靳屿卧室的房门,忽然自外被重重踹开——
靳夫人带了位姑娘出现在房门口,而她一脸冷戾的模样,让我蓦地想起了一月前她与我谈判时的场景。
靳夫人彪悍一如从前。
刚见面,她便骂了一声「小狐狸精」,并脚步不错地走过来,朝我重重扇了一巴掌。
只可惜。
没打到我。
靳屿紧紧攥住了他亲妈的手腕,脸色同样难看。
靳家小少爷这跋扈又嚣张的劲,完全遗传了他妈。
靳屿站起身时,比穿了高跟鞋的靳夫人还要高上许多,他眉心紧蹙着,一开口便丝毫不给面子——
「喂!我妈也不能大清早的闯我房间,打我女人啊。」
我淡定地所在靳屿身后,默默翻了个白眼。
谁是他女人。
话落,靳屿甩开靳夫人的手。
我将头偏开几分,去瞧靳夫人的脸色——
往日彪悍又雍容的贵妇人,此刻脸色已被亲儿子气成了猪肝色。
「打你女人?」
靳夫人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把扯过了身边跟着的女生。
我也顺势望了过去。
女生年纪看起来要比我小,约莫二十左右,一看就是出生真正的名门望族,柔柔弱弱的,却气质出众。
跟我这种暴发户的女儿,一看便是不同。
我这边刚打量完,那边靳夫人的后半句话也落了地。
「那婉婉怎么办?她才是你未婚妻!」
未婚妻?
我的目光再度聚焦在了那姑娘身上。
我大抵知道是谁了。
与我没分手时,靳家便高调地为他跟程家的女儿订了婚。
虽然,那场订婚仪式被靳屿砸了个稀巴烂,但婚约还是作数的。
程家,的确是真正的豪门了。
「放屁!」
挡在我身前的靳屿忽然飚了句脏话,「你爱娶你自己去娶,别给我乱扯红线。」
靳夫人气得身子直发抖,「靳屿,你别忘了,我是你妈!」
「哦。」
靳屿随意揉了下头发,「你娶不了的话,让我爸娶也行,反正别安排我。」
靳屿许是无心,但程婉婉的脸色却有些挂不住了。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被人这般看轻过,登时眼睛一红。
靳屿也觉着有些过了。
他摸摸鼻尖,语调放缓了些,「那个,你别介意,我不是针对你。」
可说完这句,这货却又补充——
「我只是想告诉你身边的靳夫人,这世上除了苏晚以外,所有女人在我眼里都是骷髅,红粉骷髅。」
似乎是嫌靳夫人不够生气。
靳屿笑吟吟地看向对方,不急不缓地说,「妈,也包括你。」
……最后,靳夫人还是被气走了。
没办法。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幼宠得不像话,又完美继承了她的傲气与彪悍,江城上上下下,就没他不敢砸的地方。
靳夫人二人走后,靳屿回身看我,挑着眉邀功,「怎么样,有没有觉着哥哥刚才特帅?」
他俯身看我,「有没有后悔和我分手了。」
我抬手,两只手在他脸上揉了揉。
「出去。」
靳屿愣住,「什么?」
我松了手,熟门熟路地从他卧室衣柜中翻出了我分手时没来取走的衣服,「我要换衣服了,出去。」
「哦。」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靳家小少爷,此刻蔫着出去了。
还不忘替我把门关上。
换了衣服,洗漱出门。
靳屿这货没走,就在房门口蹲着,一见我出来,立马站起身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着那双熟悉的面孔,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条狗狗。
如果给靳屿一条尾巴,估计在我面前时,他一定摇得特别欢。
我不能留下。
我和靳屿说要回家,他愣了愣,还是说好。
只是,在我上车时,这人自顾地往车里塞了许多所谓的特效药,叮嘱我如果再烧起来,一定要按时吃。
「好。」
司机小何昨夜没走,就一直睡在车里。
离开时,我注意到,靳屿那辆骚气的粉色劳斯莱斯,已经停回了车库里。
回家路上,我将手机充上电,开机。
密密麻麻的,全是苏慕的未接来电与消息。
而我发着高烧一夜未归,我亲爱的爸爸,没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我推门进去时,家里正在吃早饭。
我爸,苏颜,苏慕,以及庄文卉。
庄文卉。
苏颜的亲妈,给我爸当了十几年外室,今年终于成功上位的,小三。
没人理会我,除了,苏慕。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中端了一盅汤。
「早上给你熬的,趁热喝。」
苏慕声音很轻,将汤放在我的座位前,掀开盖子,香味便萦萦飘来。
他向来如此。
说话温柔,人也温柔。
只是,老天爷待他却并不温柔。
苏慕自小没有母亲,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他爸独自一人拉扯他。
他七岁那年,苏爸爸为了救我爸身亡。
我爸便收他做养子,一直至今。
苏慕来我家时,我才五岁。
可是,我爸收养他也只是碍于情面,做给旁人看的,这么多年对他的病情也只是保守治疗,虽没虐待过他,但也几乎没管过。
对我爸来说,只要苏慕饿不死便好。
而我妈那人,性子向来清冷,对我这个亲生女儿都算不得热情,更何况是苏慕了。
我道了声谢,人刚坐下,那盅汤便被一旁的苏颜端了过去。
「苏慕哥,我也想喝汤,昨天夜里我着了凉,这汤就让给我吧。」
苏颜软着嗓子撒娇,嘴上在询问,拿汤的手却丝毫没停。
苏慕微微蹙眉。
他向来是个不争抢的性子,但前提是,不要涉及到我。
苏慕微微探身,将汤又拽了回来,语气依旧温和,听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想喝的话,我让吴妈再做一份,我手艺不太好。」
那盅汤,来回拉扯,最后又回了我面前。
庄文卉蓦地摔了筷子,
「行了,不就是一碗汤吗,又不是谁非喝不可。我明白,在你们眼里,我和颜颜都是外人,你们才是一家人……」
说着,语气便哽咽了几分。
不去当演员,可真是可惜了。
苏颜也跟着指责苏慕偏心,说他对自己母女俩有意见,总是联合我一起挤兑她。
见我爸一直没做声,苏颜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开始推搡苏慕。
苏慕蹙着眉,却始终没有说话,任由她推来拽去。
苏慕能忍,我却忍不了。
他的身子骨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原本平静的餐厅,因为我的回来而乱作一团,又因为我的举动,瞬间安静。
那碗温热的汤,被我倒了些凉水进去,然后迎头浇在了苏颜头上。
我又不傻,教训她一下便是,总不能拿一碗热汤浇下去。
苏颜人都傻了,头上还挂着两块鸡皮。
而我——
成功收到了我爸的一巴掌。
我偏了偏头,没躲开。
这一巴掌挨得结结实实。
刚刚还一直皱着眉不做声的我爸,此刻一脸怒容,骂我越来越不像话。
一同被骂的,还有挡在了我身前的苏慕。
我被锁在房间里,不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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