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知秋北上之后,冷恒和田青儿也南下了,此时离过年也只有半个月,一路上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集市里个个都忙忙碌碌,好不热闹。冷恒和田青儿一个倾国倾城,一个冷俊无比,惹来了行人异样的眼光,当田青儿露出笑容之后,站在路边的男人个个都呆呆的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些男人想,这么漂亮的女子居然和一个这么冷酷的人走在一起,那男人居然笑也不笑,是不是有病啊?一定是这样,不然就是瞎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回家去再收拾你,一见美女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一个妇人揪着一个嘴巴里流着口水的男人走了。一旁的路人都笑了。
“咸蛋,我们也赶了几天路,你饿不饿?”田青儿心疼的看着冷恒。可是路人一听,笑的更大声了,这名字根本就不配这个人嘛。那些云英未嫁的少女,脸都气绿了,这样俊俏的一个少年,这女的怎么这样叫啊!
“你饿了吧?!”冷恒停下脚步。随即就问了路旁的一个少女这里最好的客栈在哪!
“向前左拐。”那少女满脸通红的看着冷恒。当冷恒和田青儿拐进了前面的小巷中以后。哪个少女发着呆,大脑里想,‘他是和我说话啊!’恨不得把他拉回来多说几句。而随即旁边可以杀人的眼光就像她投来,不用说肯定是其他少女投来的。
“两位客官,请进!请进!”一个小二一脸殷勤的做出请的手势。可是有的人就是喜欢触霉头,一个公子模样的少年带着一大群家丁挡在了冷恒和田青儿的前面。
“美女,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吃饭啊!”一个拿着折扇一身金银首饰,油头粉面还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少年说着就伸手去想摸田青儿的脸。可是冷恒一甩披风就把这个少年摔了出去,来了个狗吃屎。客栈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是知府的公子,平时就喜欢鱼肉乡里。只是没人敢惹,现在吃了鳖,大家当然就笑了。而冷恒和田青儿径直走向一个空桌坐下了。
“敢打本公子,还不给我打。”少年一边捂着脸,一边踢着旁边的手下。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大汉挽起衣袖把他们坐的桌子围了起来。客栈里的人都纷纷起身躲了起来。
“今天我不想杀人,滚!”冷恒冷冷的喝着茶。
“可本少爷今天想杀人,上!”说完这句话,只见十几个壮汉朝冷恒冲了过去。可是还没等他们靠近,冷恒用力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之上,十几个壮汉就飞了出去,撞翻了客栈的几张桌子。而当冷恒将手抬起,只见桌上只剩一堆粉末。那杯子就这样报废了。那公子也被一个飞过来的壮汉撞倒,又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而客栈里的客人此刻大气都不敢出,因为刚才,只觉一股气浪掀来,差点连他们也掀翻在地。所以此刻冷恒就像魔鬼一样恐怖。那公子连忙爬起来,丢了一句“有种你别走。”之后就朝门外跑了。
“大爷,你们快走吧!本店是小本经营,他一定会回来报复的。到时候小店就遭殃了啊!”掌柜一脸害怕的恳求着。只见冷恒丢出一个包裹,打开以后。那掌柜眼睛发亮。
“这一千两是你的了。走!”冷恒不耐烦的说。随后,客栈里的所有人包括店小二掌柜全部都跑到门外。而冷恒和田青儿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茶。这时门外来了一大堆捕快和一个手持白色长剑的老者。老者前面一个身穿官府头戴官帽,留着八字胡,挺着个西瓜肚,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朝这边而来。
“父亲,就是这小子打伤我的!”那公子一脸委屈的指着冷恒。
“还不上为我的乖儿子废了他。”那知府吼道。几十个捕快手持官刀的一拥而上,当十几把刀砍向冷恒的时候,冷恒一拍桌子将桌上筷笼里的筷子震出一把抓住丢向那些捕快,几十支筷子穿过官刀全部从捕快的喉头穿出之后钉进了墙壁中。几十个捕快还没反应过来就都倒下了。而那知府被吓到了,往后退着躲在了抱着剑的老者背后。那老者也吃了一惊,可是因为他根本看不透冷恒的深浅,凭着自己手上的快剑自信满满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一派高手的模样。自己毕竟是钟山派掌门的师弟。因为十年前古无痕控制了南方的各大门派之后,这知府又是杨国忠的心腹,所以就派钟山派第二高手“闪电剑”许天年,保护知府。
“小子,报上名来,老夫剑下不杀无名之辈。”许天年一脸淡然的问着冷恒。
“哼!倚老卖老。咸蛋速度点,我很饿了。”田青儿用手插着细腰。
“臭丫头,找死!”许天年气氛的将剑鞘打出朝田青儿刺去。剑鞘快要触及到田青儿的时候,一个茶杯飞出打在了剑鞘上,将剑鞘撞得插在了旁边的柱子上。许天年使用的是软剑,出剑很快,所以才叫“闪电剑”,许天年见剑鞘已经飞出,右手随即左右抖动着将剑刺向田青儿,那剑就像波浪一样晃动着朝田青儿而去,身体还带起了一阵风。冷恒见剑太快,双手一拍桌子,人凌空而起跃过桌子将田青儿抱起躲过了这一剑。许天年见一剑刺空,脚跟一转,身体带着剑旋转着朝冷恒而去,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剑气把客栈里的桌子都削成了两半,冷恒抱着田青儿向后退去,当快触及墙壁的时候,冷恒单脚蹬墙,抱起田青儿在空中一个前空翻落了地。
“咸蛋,你再不出手,我就饿瘦了。”田青儿显然有些怪冷恒。而许天年也双脚蹬墙,整个人腾空而起,右手握剑于头前与身体处于平行,旋转着刺向冷恒,由于旋转带起的风,吹倒了站在一旁的知府。冷恒却呆呆的抱着田青儿站在那看着高速旋转而来的‘陀螺’,当剑尖离冷恒只有一丈远的时候,冷恒快速从腰间拿出一片枫叶掷向许天年,没人看清冷恒掷出的是什么,只看见一样东西在空中快速飞向许天年。那枫叶冲破剑气后从剑尖处直插剑柄,那把剑顿时被削成两半,当枫叶将剑身从中间削开后插入剑柄并把许天年在空中的身体往后推去撞到了客栈的墙上,许天年从墙上滑下,双膝跪地,握剑的手本能的想用剑撑地,可是才发觉剑已废,成为两半,而剑柄处插着一张枫叶。握剑的手虎口发麻,失去知觉,胸口血脉不畅,吐了口血。满头是汗的抬起头看向冷恒,冷恒用无所谓的眼神看着他,田青儿还在他怀中。
“阁下内力深厚,老夫自问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为了钟山派的名誉,也要力战到底。”许天年一脸坚毅的看着冷恒。说着勉强站起来左脚勾住倒在旁边的凳子甩向空中,双脚一踢,使出十层功力踢向冷恒,只见冷恒右手一拍旁边的桌子,桌子上的茶杯盖飞起,一把抓住丢向飞来的凳子,凳子被杯盖打得粉碎之后继续朝许天年的颈部冲去,许天年则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接那杯盖,可是杯盖好像没受到任何阻力的,穿透了他的手掌又穿过了他的咽喉钉在了墙壁之内。许天年的尸体轰然倒在了血泊中。那知府看见这种情景带着自己的儿子撒腿就跑,冷恒又丢出一片枫叶,那枫叶从知府儿子的后颈穿过之后又切进了知府的后颈。两父子一前一后的倒下了,站在客栈外面的人呆呆的看着两具尸体,此刻在他们眼里冷恒已经不能用魔鬼来形容了,当第一个人撒腿就跑之后,在场的人纷纷四散开去。冷恒杀人的事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在城里传开了。冷恒则带着田青儿到另一家客栈吃饭。走在路上,大街上的人不像他们刚来的时候盯着他们看了,个个都离他们远远的。
“臭咸蛋,这么慢。你刚刚眼睛里怎么好像不想杀他?”田青儿有些疑虑的看着冷恒。
“他以前毕竟是我父亲的故友”冷恒有些沮丧。
“可是现在他们都已背叛了你父亲和傲枪门,成了古无痕的走狗。”田青儿提醒着。
“也对,以后我不会心软了。”冷恒叹了口气。他们吃过饭之后继续朝杭州方向走去,空中残风一直鸣叫着,此时已是傍晚,一男一女在冬天的夕阳下走在大道上,头上一只鹰盘旋着而海宁城内的屋顶上,一群黑衣人放出很多只信鸽朝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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