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枝没有挣扎,而是冲宋砚摇头:请求他别管。
宋砚懂她的意思,站在原地。
直到莫丛和连枝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他突然追上去。
地下车库。
莫丛粗暴地把她摔进后座,“连枝,可以啊,不声不响装个可怜,宋二少都勾搭上了?”
宋砚,宋二少,或许有更多的代号。但在她心里,宋砚是难得尊重她的陌生人,更是第一个那么认真问她想要什么的男人。
透过后视镜看到宋砚追来的身影,莫丛整个罩住连枝,邪气地问:“他来了,要不要我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你是谁的女人?连枝,只要你当我的莫太太一天,就算我把你当垃圾,别人也碰不得!”
连枝瑟瑟发抖,慌乱地比划着:走,快走……
莫丛,求求你了,快走!
面对泪眼朦胧的连枝,莫丛没有半分的动容,反锁上车窗后,完全压住连枝。大手钻入裙摆,掐起她的大腿……
最后的防线崩塌,连枝崩溃痛哭:她不配有自尊。
不管是那夜在挤满人的包厢舔地上的酒液;还是现在在车里被莫丛羞辱,不仅是宋砚,谁都可能经过。
连枝的哭声,让莫丛厌恶至极,于是更理所当然地伤害、索求。
等他玩腻,嫌后座拥挤退出,已经看不见宋砚的身影。
莫丛并不失望,仍要开车带走连枝。
皮肤的压迫感消失,连枝立马卷落裙摆,遮住斑斑淤痕。车库寂静无声,连枝自欺欺人地松口气。
在晃悠悠的车内,她小幅度地调整被扯落的衣服。颤抖的膝盖恢复知觉,她给莫丛发短信:莫丛,今晚的艺术展是师傅的心血,也有我的作品,我想去。
“然后再去见宋砚?”
连枝飞速打字:我和宋砚没有什么,莫丛。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更不敢做什么:姐姐欠你的,我会还到死;连氏总是出岔子,也需要你。
小时候的连菲儿,冒死把他从火场救出来;长大后的连菲儿,才色双绝,跟他情投意合。偏偏在大婚前夕……她一定有苦衷!
刺耳的摩擦声骤然响起,被触逆鳞的莫丛勃然大怒:“滚下去。”
连枝留恋地看着莫丛冷峻的侧脸,最终默然下车。
——
“枝儿,看到今晚这么多人欣赏你的作品,我真的很高兴。”艺术展尾声,老周拉着连枝说话,“但是不能浮躁知道吗,在工作室多磨练几年。”
连枝摇头:师傅,我能做这个都是因为您,我一定谨遵您的教诲。
“枝儿,你就是懂事得让人心疼。”老周怜爱地摸摸她头顶,“你身体不好,赶紧回去休息吧。收尾的事情简单,我来就行。今晚啊,我也算了了个心愿。”
想到莫丛的暴虐和冷漠,连枝不太想回家,但她不敢。
内心深处,可能还残存一丝丝不舍。
站在自己的作品前,连枝望着繁复的花纹,直到脖子酸了、眼眶湿了,才恋恋不舍离开。
沿着路边走,连枝内心空泛,希望回家的路漫无尽头。
短信提示音突然吸引她的注意,她一看,是江似梦。
“你那个朋友容榕在警察局,想要我撤诉,就来医院给我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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