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我的初次竟然会变成一场罪恶的交易。
起因是一场和我弟弟有关的谋杀。
我弟弟在一个月前,9月21日涉嫌J杀了一位女大学生,女大学生的亲人在事发后指控他,弟弟在次日,22日被逮捕。
之前这个新闻还上了热|搜,很多从网上查到我家住址的人会去我家堵人,骂街,也经常有人给我发短信骂我。
但我坚信我弟弟是无辜的,因为21日当晚我和我弟弟见过面,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但警察不相信我的证词,因为我和我弟弟有血缘关系。
我只能卖了家里的房子去给我弟弟打官司,可每个律师都不肯接。
唯一一个能帮我证明我弟弟清白的,只有秦峫。
秦峫,海归硕士,十大律师竞选人之一,他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叫金牌律师事务所。
我去金牌律师事务所等了三天,但秘书回答我,这案子他们不接,后来我几乎都跪到律师事务所了,但被保安丢出去了。
我咬了咬牙,找了秦峫的照片。
是个很挺拔的青年人,哪怕是照片都自带一股气场,我摸清楚了规律,他每星期会来一次事务所。
后来,我蹲在保安看不见的地方,专门等着秦峫,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我打算等到他,然后去求他帮我,谢天谢地的是,我才等了两天就等到他了。
那晚下班了的秦峫去了一个酒吧,见秦峫酒醉从酒吧出来,两颊通红浑身滚烫,我缠上去跟他说案子的事儿,但他喝醉了,怎么都听不明白,反而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时鬼迷心窍,拐了神志不清的秦峫找了家酒店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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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清晨,朝露和初阳从半开的窗外渗进来,和空气中的暧昧混成一体,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颤,紧紧地卷着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站在床头边上的男人。
他才刚醒过来没多久,就如同一头刚刚苏醒的孤狼一样,不敢让人试探锋芒,但是我却必须去试探。
“秦先生,您——”
“你昨晚给我下|药了。”秦峫慢条斯理的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表情冷漠,说不上是厌恶,但看我的眼神非常冰冷,随手扔过来一张支票,“给你的费用。”
说完,秦峫转身就往外走。
“不是,我没有,是您喝醉了——秦律师!”情急之下,我裹着被子就往下跳,一边跳一边喊,“我不要钱,我要您帮我打官司。”
因为浑身酸软,又裹着被子遮盖身体,我跳下去的时候直接扑到了地上,狼狈的滚了一个圈,从被子里滚了出来,正滚到秦峫的脚下。
“打官司?”秦峫垂眸看着我,漂亮的薄唇勾了一丝讥讽的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请律师‘的呢。”
我被他笑的浑身都是冷汗,说不出是羞愧还是紧张,匆忙的拽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垂着头小声解释:
“秦先生,我,我没办法了,您不帮我打的话,我弟弟真的会死的,他是被冤枉的!只要你帮我弟弟,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说了好几遍,到最后几乎是痛哭流涕的恳求秦峫。
秦峫唇边那点吝啬的笑意越来越浅,到最后几乎消失不见了,他站在原地,身姿挺拔,以一种高原雪山般的孤冷的眼神看我,过了许久,他才冷冷的吐出:“他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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